某天,我的眼前出现了许多奇怪的话。
这本带球跑死人文学好虐啊,女主死后,小宝在福利院吃了那么多苦,她还那么小。
男主那个大渣男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女主已经死了,小宝是他的骨肉啊
好惨,小宝别难过,你爸爸很快追妻追娃火葬场了
小宝是说我吗?
我懵懂地望着天上歪歪扭扭的字。
可我不懂什么是追妻火葬场,我只想要妈妈回来。
1.
我记得妈妈是死在冬天。
松垮的病号服遮住她嶙峋的身躯,我扑在她身上被她的骨头扎得疼。
福利院的阿姨总说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小孩什么都记不住。
可我真切地记得窗外狂风卷着雪呜呜响,白色的布一揭一盖,她被装进了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留在了殡仪馆。
只留给我一张卷边发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面孔棱角分明,眼神锐利,穿着西装,头发一丝不苟。
有点像电视里的那种有钱人。
那是我爸。
很多个夜里,妈妈疼得睡不着时就看着这张照片。
她眼神里有许多我不懂的东西,最后又变得空空的,轻飘飘的。
起初她会嘱咐我千万别忘了这是爸爸。
直到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爸爸和一个阿姨在婚礼上相拥亲吻。
标题是科技新贵傅氏集团董事长的盛世婚礼,那个陪他吃苦的女孩没有错付。
连来打针的护士姐姐都停下看了几秒,说了声令人羡慕。
化疗中的妈妈吃痛蜷缩着,抱着垃圾桶呕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等我给她擦掉脸上的血渍和眼泪,她抬起头冲我说,小宝,把照片里的爸爸忘了吧。
但那张脸我还是记到了现在。
可见阿姨乱说,我记性明明很好。
2.
被送进福利院的第二个月,我又翻墙偷溜去步行街捡饮料瓶。
我惯会装乖巧,挤出眼泪喊着哥哥姐姐我爸妈都死了,求你们行行好,有时候还有意外之财。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数着铁皮盒里的毛票。
321 块 6 毛。
还差三千二百零六块。
攒到三千四,就能把我妈送回南岛老家。
去年她病重的时候,总是说起南岛温暖的海风。
我掰着手指算着,阿桥姐却嗤笑了一声。
又偷溜出去,上次没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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