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长得丑被全公司霸凌。最后惨死在工位。却没想到我穿越到古代。
还绑定了平行时空系统。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领导同事的脸。系统响起声音这里杀一个,
现实死一个。我擦亮了手中的匕首开启了疯批杀领导同事的复仇之路。
1哒哒哒——键盘敲击声在凌晨三点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格外刺耳。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小江啊,沈总说的那份报表明早必须交上来,懂?
江晚晚故意撞翻了我桌上的咖啡,数据全部打湿了。哎呀,不好意思辛苦你再改改咯。
她莞尔一笑,踩着高跟鞋回了秘书室。当我拯救数据的时候,旁边的王生把文件夹朝我砸来。
都说了这行数据有问题,你怎么还用?长得丑还非要添堵是吧?
没用的倒霉玩意儿。我正要辩解,公司群里弹出消息。江昭篡改原始数据。
并附上了断章取义的聊天截图,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这一切的职场霸凌,
已经持续了很久,久到我都快麻木了。而公司领导沈总的带头更是让这些人气焰嚣张。
如果是工作能力不行也就算了。可仅仅是因为我长得丑。在这个全员看脸的社会,
长得丑就是原罪。我从小到大都承受着长得丑带给我的伤害。
过家家的时候就有人朝我丢泥巴。说丑八怪不许在这玩。上学时期更是被人贴上了丑女标签。
没有人愿意和我玩。尽管我成绩优异,做事能干。可这些都无济于事。
我仿佛被长相丑陋判了***一般。不过还好,我有爱我的外公。我母亲早逝,父亲再婚,
没有人愿意养我这个丑八怪。是外公坚持把我从福利院门口带回家,把我照顾成人。
他告诉我,品行正直胜过外表。每次受打击,我都会扑进外公怀里哭诉,他会拍拍我的头,
像小时候那样安慰我。阿昭不哭,坏人都被外公打跑了。可现在,外公躺在病床上。
被病痛缠身,瘦得只剩个架子。小时候外公保护我,现在也该我保护他。所以我需要钱。
我用几百块钱租在医院旁边车库改的小房间,每天在医院和公司两点一线地生活,
只为能够多省点钱给外公付医药费。所以我不能失去这份高薪的工作。
即使每天被人踩在脚底下过日子。但是经过连续一个星期长时间不停歇地工作。
我终是没熬过去,猝死在工位上。而外公因为没钱交手术费,也在一个平常的夜晚离开人世。
这一辈子,真的好苦。2再次醒来,我已经到了古代。大概是我的恨和不甘感动了上天。
我重生了。以另一个江昭的身份。那我的脸呢?是不是变成绝世大美女了?我拿起铜镜一照。
顿时泄气。虽然不像以前那样丑,但也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罢了。没什么特别。
扔到人群里也不过瞬息湮灭。不会因为美而被夸。但也不会因为丑而被骂。
我还以为能体验一把绝世美女的人生,看来是我多想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重活一世,
我竟又看到这些熟悉的脸。一个一个,接踵而至。而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绑定复仇系统,在这里杀的人,现实中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死去。我没有害怕,
而是兴奋。可能是因为多年打工让我压抑了内心的情绪。此刻,终于能够释放。
打工人的怨气,无法想象。特别是一个被霸凌致死的打工人。...沈氏唤我到前厅选新衣。
她手上已拿好一套衣裙,看着华贵亮眼。却不适合我。穿出去只会让人觉得荒诞可笑。
外面这么华丽,里面却那么普通。而且这料子极扎人,穿上去行动也不便。这衣服价钱高,
样式好,最是称我们昭儿了。边说边要往我身上比划。我拿起角落里一套不起眼的素裙。
平静开口:我要这件。没别的,只有这件看起来杀人最麻利。
面前这个看着慈眉善目的妇人沈氏,长着和我上辈子领导一样的脸。外表美艳,内心却恶毒。
本以为我们再无瓜葛。却没想到,这一世,他们依旧要害我。甚至变本加厉,置人于死地。
原来的江昭“失足”落水,救上来的时候已药石无医,府中都开始准备白事了。
却没料到人竟奇迹般救活了。罪魁祸首自然不甘心。因为沈氏害死了原主的母亲,
为了避免事情败露。只有杀了原主,才能保守秘密。永远做她的尚书夫人。看来,
这两世的债,势必要算个清楚。重来一次,我不再是唯唯诺诺的小员工。
而是和你们这些内心丑陋的恶魔有力一搏的。户部尚书之女,江家,江昭。于是。
我转向旁边同我那表里不一的同事一般无二的脸,笑着开口。
这么好的衣服就留给妹妹穿吧,瞧这颜色,定能让世子为你倾倒。
这一世的江晚晚是沈氏的女儿,我的继妹。可同上一世一样,她还是心如毒蝎,笑里藏刀。
伙同沈氏一起,害人性命。从小就伙同京中贵女孤立我。在外散播我的谣言。
甚至让府中的下人也欺负我,看不起我。而江晚晚刚被刘世子拒绝。我这么说,
正好往她心口捅刀子。不仅是解气,更是为了激她。激她当众对我动手。她的脸涨得通红,
似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一时气急。你胡说什么!没人要的女人。我凑近她耳旁,
又添了一把火。果然,被人一激就原形毕露了。好你个小***,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也配跟我一起挑衣服?江晚晚面色狰狞,正要抬手给我一耳光。我直直跪了下去。
不仅躲开了这一耳光,更让旁边经过的那抹衣角停住了。都是我不好,让妹妹不如意了,
可是父亲往日一直教导我要为人低调,切不可贪慕荣华,母亲一直拿这种华贵的衣服叫我穿,
我实在...我带着哭腔故意去抓江晚晚的衣裙,把地上的土一把把往她新衣服上抹。
声泪俱下。这下沈氏和江晚晚都愣了。你们这是做什么!江尚书一声怒喝,
先示意我起来,转身给了江晚晚一巴掌。目无尊卑,言辞失教。我不在府中,
你就是这样对你姐姐的?我这一世的父亲,是个严肃铁腕,看重伦理尊卑的人。
他容不得一点差错。哪怕是至亲之人。母亲过世,他便续弦。而这些年被沈氏蒙蔽了双眼,
又忙于公务,没时间管家。他本以为家庭和睦,井然有序。可今日一回家,
就看见长女跪在次女脚边,次女还要动手。于是大怒。江晚晚被罚跪祠堂一日。祠堂阴冷,
寒气入骨。她出来的时候,险些走不动路。还是被婢女搀扶着回的房。心里应是恨极了我。
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必有后招。而我也要小心谋算,下一步该怎么走。3果然,
马上就出了问题。我按时来取月银,却被眼前的管事随便丢了几两碎银打发。
我说您这几月光是用药就不少银钱,按理来说,这半年的月银都用掉了。再说了,
这二十两不是在这呢吗,哪里敢少了您的呀。我看啊,是您自己眼神不好,
连二十两银子都算不清吧,你们说是不是啊?众人都谄媚地应是,
完全不把我这个小姐放在眼里。在我转身捡地上的碎银时,那人吐了一口唾沫。
就她一个没娘的***,也敢跟二小姐作对。给她提鞋都不配。众人皆是大笑。像极了上辈子。
我在工位上跟江晚晚争辩合同的事。王生也是这样带头嘲讽我,说我人丑就算了,
还想跟江秘书争。就是给江秘书提鞋也嫌脏。哈哈哈哈。办公室一片笑声。
而我只能装作没听到,晚上偷偷在外公的病床前掉眼泪。王生摸着身旁一个清秀婢子的手,
看向我的眼神粘腻得恶心。我站起身,笑了。你以为我还像前世那样好欺负吗?
我把门全部打开。吸引府中下人都围着这边看。然后拿起桌上的算盘珠子,翻开领用账册,
噼里啪啦一阵响。边算边问。你是说我这几月用药六十多两银子,所以不够取用?
王生似乎没想到我竟会筹算,但依旧觉得我成不了什么气候。
还是会像从前那样灰溜溜地逃走。不过,下一秒,他就不这么认为了。我冷哼一声,
手中的算盘用力砸到他的脸上,登时头破血流。没等他叫痛,我紧接着发问。
上好的滋补药材也才十几文,日日取用最多五六两银子,
更不用说送到我房间的这些边角料了,你的意思是我这几月统共用了一万两药材吗?
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克扣尚书嫡女的月银?你在这府中克扣了多少钱财?
挪用公款,中饱私囊,目无尊法,合该严惩!王生捂着头,已是大汗淋漓。虽然害怕,
但他还是有底气。因为江晚晚会给他撑腰。而我不过孤身一人。没人会帮我。那又怎样,
你一个孤女,还想翻了天不成?你今天打伤我,二小姐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你...给我等着瞧,我这就找人去通报二小姐!磕磕绊绊说完,他就要往外爬。
却没成想,没等到江晚晚。却等到了他最惧怕的人。江尚书。
好啊...真是一个个反了天了。他一把踢开面前的王生。
拿起了这些年全权交予沈氏的账册。户部尚书做了这些年,一眼就看出来。
事实与我说的一点不差。拖出去。王生此时已吓得匍匐在地,脸上的伤也顾不得擦了,
连忙喊着饶命。见没有用,便脱口而出。这些全是江晚晚让他做的,他被逼无奈,才犯错。
我摇摇头,心想,这下是真的没有活路了。真是愚蠢。是吗?只听江尚书冷笑一声。
那就割了舌头,再拖出去吧。王生***府中财物,又污蔑小姐,被乱棍打死。死的时候,
血溅了一地。最终不过白布一捆,丢进了乱葬岗。而沈氏和江晚晚,都没踏出房门半步。
走之前,江尚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警告。让我不要再惹事。给他添乱。
宿主,恭喜您,您的同事王生已死。并附上了一张王生死在家中的图片。他的嘴巴里,
是空荡荡的。背上全是血痕。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也确实该换个地方避避锋芒了。
听说原主也有个外公。我想,也许能从那边入手。找到扳倒沈氏的证据。
4在江昭的记忆里,自母亲去世后,就基本与外祖父家断了联系。
一方面是江昭嫌外祖一介致仕文官,家中清贫,另一方面也有沈氏阻挠的手笔。这其中,
必有隐秘。我上了马车,赶往城外外祖家。我握着手中的砚台。这是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
看着上面那行字,想起了我的外公。他从小教导我要为人清正,保持善意。可是,
我现在却违背了他的意愿。对不起...下了几天雨,出城倒是顺利。只是一到城外,
便遇到了麻烦。车轮陷入了泥坑。此次轻车简行,并未带多少仆从,
也是怕其中有沈氏的眼线,对我此行不利。我和婢女下车等车夫处理。旁边吵嚷嚷的。
一粗犷男声正骂道。***大爷的,你没失职难道是老子失职了,少了五百两银子你出吗?
另一人畏畏缩缩,声音都在打颤。大喊着饶命。扑通一声跪下去磕响头了。
原来是这将军刚好打了胜仗回来,带了许多战利品,数额已呈报朝廷,
下了几日暴雨后再次清点,竟少了五百两银子,正拿着军需官问罪。
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夫的进度,没个人帮忙恐怕天黑了都到不了。虽然不愿多生事端,
可我不得不帮这个忙。最近有没有搬运粮草?你又是哪位啊?军中办事,
小丫头一边去。这时,我才发觉,这位骂人的将军一脸的络腮胡,
大概是常年行军打仗的缘故,肤色有些黑。我报了家门。周围的人都对我多了几分恭敬。
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断。既然无人出入军营,那少的银子必定还在内部。而先前暴雨,
粮草极有可能受损清理,这是最好转移银子的时机,等营帐一收,贼人便能唾手可得。
黑皮将军思考一瞬,颔首示意旁边的亲卫。没过多久。
手下人真的在一堆发霉的粮草下找到了银子。只是数目不知对不对得上。这好办。
我帮人帮到底,也好找人帮我推车。于是我拿出算盘,蹲在银子旁就是一阵算。
刚好五百两。黑皮将军眼睛一亮,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炙热,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这人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与刚才骂人的样子判若两人。啊?不就算个钱吗,至于吗...我是贺野。嗯,
你好你好,能不能帮我...你能当我的军需官吗?贺野满怀希冀地搓手,
笑得露牙不露眼。这下轮到我愣了。什么?贺野一撩袍子,大手一挥,
十分骄傲地开口我这一生,军功赫赫,统领十万兵马。想必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头,
在我军中,对待稀有人才,一向是毫不吝啬的,我再问一遍,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军需官?
没有。一看就是个惯会画饼的,不靠谱。而且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吃上班的苦!
他脚下一趔趄,惊叹道。你难道不是听了本将军的威名,慕名而来,才出手相助的吗?
咳咳...将军,她是女子。一旁的兵士终是忍不住开口。女子怎么了,
像她这般善筹算的女子,就是比某些男的强!一旁的军需官打了个寒颤。说实话,
这是我两辈子以来听过最好的夸奖。想到那些被领导、同事压榨的日子,明明我做的事更多,
却只有男同事晋升的时候...我学着他们双手抱拳。首先我很感谢你的夸赞,
但是我确实有事在身,我的马车还困在那边的泥坑里,所以,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
能否派几个人帮我脱困一下?5虽然有些小插曲,但终是顺利地抵达了外祖家。
可第一天我并未见到外祖父。问家中的小厮,他们只说家主有事外出,不在府内。却没成想,
第二、第三天也是如此。看来,独女的早亡给这个年近古稀的老人不小打击,
以至于刻意避而不见。我拿出一方旧砚台,让小厮帮忙转交给外祖。不出我所料,
不过一刻钟,外祖父就“回来了”。座上的老者白发如霜,姿态挺拔,
依旧可见年轻时的风采,只是眼神略微浑浊,似是有化不开的愁怨。而我全身发抖,
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熟悉的脸。这是我外公的脸。和那个在病床上枯败得奄奄一息的模样相比,
此时的外公身体还算康健。我想告诉他,我多想他。我又经历了多少痛苦。可我停住了脚步。
老人手握着那方端砚,不住摩挲底部的文字。吾女幼承庭训,当知清贵胜于金玉。
她倒是把这话记了一辈子...可惜她的女儿没记住。回你的江家去吧,
以后也不必再见了。这些话如针扎在我心里,虽然这是说给那个江昭说的。
可是熟悉的声音,对着我。我还是万分难受。这一世,外公的身边连个亲近的人也没有。
江昭这个外孙女从小待在江府,也从来没有来看过他老人家。外公该有多么心寒。
以至于几日避而不见,说出让我回去这种话。我忍着掉眼泪的冲动,按照已经构想好的话说。
我前段时间才从离府的老仆口中得知,外祖父刚开始每年都送东西来,但您可知,
我一次都没有收到过。老者神情微动,我看在眼里。您应该听说的是我嫌弃外祖家清贫,
但凡送来东西全部往门外一丢,并告知家仆以后再不往来。可您不知道的是,
这些我一概不知。至于是谁丢的东西,谁说的不必往来,自母亲过后,
又是谁掌了江家的管事权...母亲从小教导我,不可贪图富贵,应像外祖父一般,
两袖清风,为人清正,只是,哎...我跪下去,朝座上的老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为原来的江昭磕的。她真的让外公寒了心。而现在,我要为她也为我自己,
重新拾起这份亲情。外孙女不孝,这一趟又让外祖伤心了。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家。
我作势转身要走。 回来。...外公还是那么心软。这一世也是一样。一旦解开心结,
他还是最宠爱我。老人手指攥得极紧,听我说完这些年是如何艰难过日,被沈氏如何拿捏,
又被继妹如何欺负。他重重一拍桌案。岂有此理,我林家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小门小户!
阿昭,你先安心在此住下,外祖父会派人告知你父亲。除了诉说这些年的想念,
我还得知了一桩旧事。沈氏当年还未嫁入江府时,家中是做药材生意的,
母亲产后几年身体虚弱,沈氏常进府中送药材。没过多久,母亲便去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