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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朝唯一的女将军,常年镇守北境。

彼时敌军压境,我正欲点燃狼烟召出援兵救援,却被人截住。

身旁一女幕僚轻声劝阻:“少帅,这狼烟烟厚味大,天气燥热,我会受不住的,不能点。”

我担心边关安危,没有理会,只是点燃了狼烟,瞬间烽火齐燃。

幸而援兵来援及时,敌军没有得逞,边关安宁。

傍晚,夫君踱进帅帐,开口便带怒气:“你可知月芜体弱,你竟用狼烟邪术诅咒她,让她当场呕血晕厥,险些丧命,这事你该如何交代?”我冷笑一声:“谢将军,你可知今日边关急报,你是要守护一名女幕僚,还是三万边军?”谢珩脸色微变,最终还是低声应承:“是我不明事理,还是你最懂边地。”

当夜,他如往常一般,亲手为我端了碗安神汤。

可我再睁眼,却身处于一只铁笼之中,四周尽是黄沙。

烈日如火,刺得睁不开眼。

铁笼外围着许多世家子弟,指着我说笑:“心疼边关将士吗?那就用你的骨血为将士们祈福吧!”我一颗心如坠深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保护我的暗卫一个个倒了下去。

最后终有一人拼死突出重围,我朝着他的方向高呼:“去告诉我父帅,谢家通敌叛国,速来!”1话音刚落,周围人先是一怔,随后爆出一阵哄笑。

“镇北侯的尸骨早就喂了草原的狼!少帅还做着让你爹来救你的梦呢?”“少帅莫不是热傻了吧?敢情她现在还以为自己是侯府嫡女呢!”“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全靠咱们将军手下留情!”谢珩听着耳边的嘲讽,冷笑。

他一手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挥着,另一只手揽着月芜的腰,朝铁笼走来。

“萧灼,热吗?可晓得自己错在何处?”热浪层层卷来,我的皮肤越来越疼,仿佛有无数火针在扎。

我咬紧牙关,倔强地挺直脊背。

身上早已被烤得伤痕累累,我紧攥着拳头,拼命想要冲击铁栏。

“谢珩!今日北地少我一人,明日十万将士便有可能血流成河!你若存半分良知,怎忍心我武功全废,你承担得起北境城破,万民流亡的罪过吗!”铁栏被我撞得嗡嗡作响,我心头恨意汹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谢珩:“当初谢家就要绝嗣,是我领死士拼死从敌国大营里把你抢了回来!”“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谢珩瞳孔里有什么东西划过。

他心中最清楚不过他是如何有今天这个位置的。

当年谢家落魄,是我们镇北侯府力排众议,无条件的站在他的身后,让他跟我结了亲。

谢珩当年为了立功,急功近利,被敌军俘虏,也是我拼死把他救回的。

然而因为那次突袭,我受了重伤,身体自此落下了病根。

好在之后谢珩对我也是呵护万分。

曾经有个下人只是在天热时分忘记往我屋内放冰,他便让手下打断了那人的胳膊。

可他如今为了月芜,竟毫不犹豫的把我锁进铁笼暴晒。

我苦笑一声,刚要开口,月芜突然扑倒在地哭泣:“将军,不要再罚少帅了!少帅金尊玉贵,怕是会撑不下去,不像我这样的贱民,不过是被诅咒了吐点血而已……”吐血?我冷笑一声。

昨儿我还在红袖楼看到月芜与人抚琴斗舞,那时的她哪有半点病态!我正欲开口分辨,谢珩突然一挥手,冷冷开口::“还敢狡辩?来人!开笼!把她的外衣剥下!不是金尊玉贵吗,那就让她亲身体会下百姓们是如何忍耐酷热的!”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士兵上前,粗暴扯下我的外衫。

我感到浑身剧痛,身上的汗水都要被烤干了。

谢珩一边给月芜挥着扇子,一边冷冷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如今边境安然无恙,你若再借机搪塞,就等着在这里被太阳烤干吧!”说罢,他温柔的看着月芜,眸中尽是宠溺:“月芜,你身体还未愈,今后有我保护你,看谁还敢多嘴!”2谢珩一挥手,氛围陡然一变。

那些世家子弟带着一群侍卫淫笑着步步逼近。

我死死攥着身上仅剩的中衣,缩在铁笼的角落。

可不管我如何死守,终究难敌数人合力。

那些世家子弟手持刀剑,几下便割裂了我身上的中衣。

顷刻间,我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火热的太阳炙烤着。

他们狞笑着撕碎我的衣衫,将我按在了铁笼上。

滚烫的铁笼接触到我的皮肤之后散发出难闻的焦味。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鱼贯而出,看着不远处的谢珩高声哄笑:“将军这联姻果然不亏,镇北侯府的小少帅,那身段罕见得很!”“今日能有幸见到这种世面,多谢将军厚待兄弟们!”铁笼之中,我只能把堪堪遮体的残衣裹紧,蜷缩在一角。

身上还残留着热铁烙过的灼烧,每动一下,皮肤就像是被活生生剥开一层那样疼。

我的血沿着后背蜿蜒流下,滴落在地,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谢珩像是察觉到了,他将月芜轻轻松开,看着地上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可他还未开口,月芜却泪眼盈盈地跑了过来。

她声音哽咽:“少帅,您就认个错吧,将军这么多兄弟都在,只要您给将军一个交待,你便不会这么受苦……”我冷笑,死死盯住她:“昨夜在红袖楼,你亲手弹的曲子,很是动听啊,也不知是弹给谁听的……”谢珩听到我的话,眉目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怀疑。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月芜却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跪倒在地:“是妾身妄议军令,得罪了少帅!既然少帅不肯认,那妾身就在这里跪着赔罪便是!”谢珩见状,瞬间迸发出一股怒气,一把将月芜搂起,冷声开口:“萧灼,你真是被我宠坏了!这些年芜儿处处敬让着你,我都看得到,可如今明明是你用邪术诅咒她,却连累她也要受这等苦,你真是无可救药!”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我的左肩:“今日我必要好好的整治整治你!”左肩剧痛袭来,我却一声不吭。

谢珩脸色越发阴沉,摆手示意:“点火!既然她的嘴这么硬,那就让她好好感受感受这北境的烈火……”一旁的将士们面露不忍,开口劝阻:“将军,少帅身上有旧疾,更何况她还一直守护着咱们的北境,若伤及了少帅根本,如此一来怕会出事……”谢珩的动作顿了顿。

就在这时,月芜突然抽泣:“他们说得对,将军,其实我吐血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受……”“将军莫要再生气了,少帅终是北疆的骄子,不肯服软也无可厚非。”

谢珩脸色变幻数次,终是恢复冷淡:“照我说的做。”

3将士们们还想再劝,却被谢珩冷声喝退:“赶紧点火!也叫她好好尝尝月芜那夜被热毒灼烧之苦,不让她跪下来求饶,她便还会不知悔改!”话音落下,侍卫便拖着炭盆走来,将一堆滚烫火炭倾倒在铁笼旁。

烟气灼人,铁笼内外,温度节节攀升,仿佛要将人逼得神志发狂。

我的双脚踩在铁栏之上,被高温炙烤得隐隐作痛,汗水却一滴也流不出来,反倒是那烧红了的铁栏缝间噼里啪啦直冒火花。

我强咬着牙,稍微动了一下,脚底立即传来被撕扯开的剧痛。

血瞬间渗了出来,沾在铁栏上,蒸腾出淡淡的血雾。

生怕经脉被毁,武功尽失,我只有拼命挣扎。

铁笼外的所有人都被这场面吓住,原本还在低声嘲笑的几个世家子弟如今也都噤若寒蝉。

我强撑着一口气,把手贴向丹田上,死死护住体内最后一缕内力,不让热气侵入。

我豁出命一般朝着谢珩咆哮:“我是边境的少帅!镇守边疆,若我武功毁于此,让敌军钻了空子,你就是敌军屠城的帮凶!”我的嘶喊透着决绝,谢珩似乎也被此时的我吓住了。

他慢慢靠近我,想查看我的伤势,却忽然看到一侍卫闯来,跪地喘息:“将军殿下!大事不好!镇北侯的帅旗此时出现在了雁门关下!”谢珩闻言,脸色大变,猛地掐住我脖子,低吼:“你竟敢私自调集赤焰军!萧灼,你难道要反了天不成?”我还没开口,月芜就缓步上前,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责备:“少帅过分了,你竟然以赤焰军威胁将军,这些年将军一直活在少帅和赤焰军的阴影下,如今将军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少帅竟还不放过他!”说罢,月芜又安抚的拍了拍谢珩的胳膊:“将军,不如将少帅放出来吧,毕竟她是一军主帅,又独自守护着北境,若真出什么差错,那我们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少帅现在是不会向我们屈服的……”月芜的话顿时让谢珩怒火中烧:“给再加炭火!”旁边的人见谢珩如此,谁也不敢再劝。

铁笼之外火炭不断堆积,热浪如刀割皮肤。

我被捂着嘴,只是机械地护着丹田。

就在我逐渐昏沉之际,我感觉到身上仅存的内力轰然崩塌。

鲜血猛地自喉咙喷出,浇在铁笼之上溅起一团血雾。

我终于喘不上气,咬牙嘶吼:“谢珩!你若还想要边境安宁,就快放我出去!丹田已碎,我武功不保,边境有危险!”谢珩原本还满眼怒意,却在看到我吐血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脸色惨白:“钥匙呢?快!快把她放出来!怎么回事?进去之前不是请过太医说无妨的吗?怎会变成这样……”4有人慌张的将锁链钥匙从袖中掏出递给谢珩。

谢珩双手哆嗦,竟一下子没有接稳。

钥匙掉落,正好落在了月芜脚边。

谢珩拉着月芜的手腕,语气慌乱:“芜儿,快!快去解开锁链,打开铁笼,把萧灼救出来!快些!”月芜似乎也被吓到了,捡起钥匙连滚带爬的来到铁笼前。

她手里抓着钥匙,背对着谢珩,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恶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只听一声脆响,钥匙便在锁孔中断成两截。

月芜倏地转身,面对谢珩,抢先一步扑通跪下,声音中带着哭腔开口:“将军,钥匙,钥匙断了……”谢珩脸色惨白如纸,踉踉跄跄冲下寒潭:“怎么回事?钥匙如何会断?快去请铸府匠人来!”铁笼之下,鲜红的血早已汇聚成一片,热意袭人。

我蜷缩在铁笼一角,口吐鲜血,身体止不住的抽搐。

“将军!少帅还未认错!这是磨她性子的好机会,众将都在这边看着呢……”“再说了,我之前被诅咒吐血晕厥,难道将军真的不打算给我个说法?”谢珩闻声,叫住了就要去找匠人的侍卫,脸色惨白的站在我面前低声哀求:“灼儿,你就认个错吧?北境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只要你肯认错,我立刻放你出来,你想想北境的百姓们!求求你,难道你还想让他们陪你一起殉葬吗?”我冷笑的看着谢珩,只觉得体内一阵翻涌,大量的鲜血不受控制的从我口中涌出。

瞬间的大量出血让我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

意识混沌里,我低喃:“谢珩!放我出去!不然我父帅,定叫你挫骨扬灰……”月芜的脸上闪过一丝讥讽,声音却还是柔柔弱弱的:“少帅怕是热糊涂了吧?镇北侯早已入土,你们侯府也不似当年的荣耀,如今你们自身难保,还想将将军挫骨扬灰?”其他世家子弟也粗声大笑:“少帅都已经这样了,还妄想着她那个死人父亲翻身相救呢!”“如今少帅还敢行诅咒之事,我看绝不能轻饶了她!”我感觉自己身上的内力一点点消散,我知道,边境保不住了。

我开始痛苦的嘶吼。

谢珩看着我,有些无奈:“萧灼,别装了,只要你认个错我就放你出来,谁都知道你这性子,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北境的孩子们流离失所吗?”“你父帅真的不会来了,别再心存妄想了!”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凌空一箭,死死的钉在铁笼之外。

一队彪悍士兵骑马从远处奔驰而来,为首那老者须眉皆白,声如惊雷:“是谁在说我女儿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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