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嘿！你背后是谁——被男友杀害的女尸上
青烟袅袅上升，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诡异的图案。
"还有一分钟，今天的首播就要开始了。
"她对着手机屏幕整理了一下头发，将一缕不听话的黑发别到耳后。
镜中的女孩有着一张精致却略显苍白的脸，右眼角下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电脑屏幕上，首播间的观众人数正在快速攀升。
沈念之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今晚又有很多睡不着觉的朋友。
"零点整，她按下"开始首播"按钮。
“欢迎来到“判官”首播间。
"沈念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是你们的主播沈念之，一个能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东西的人。”
弹幕立刻活跃起来：终于等到判官大人开播了！
上次判官大人说我家有东西，结果真的在阁楼找到了死人骨头！
主播真的能看见鬼吗？
不会是剧本吧？
沈念之没有理会质疑的弹幕，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老规矩，今晚只接三个算命名额，先到先得。
"不到三秒，三个付费连麦名额就被抢光。
沈念之接通了第一个连线，屏幕上出现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女孩。
"判官大人好，我、我最近总是做噩梦..."女孩的声音颤抖着，"梦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我床边..."沈念之盯着女孩看了几秒，突然眯起眼睛："你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是不是放着一个红色发卡？
"女孩猛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奶奶的遗物...""扔掉它。
"沈念之斩钉截铁地说，"那不是你奶奶的东西。
你奶奶去世前一周，有个女人去医院探望过她，对吗？
"女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是的...一个远房表姨...""那发卡是她的。
她去年上吊***，穿着红衣服。
"沈念之的声音冷得像冰，"她嫉妒你奶奶把房子留给了你。
"弹幕瞬间爆炸：***！
这也太准了吧！
大人牛逼！
肯定是托，哪有这么神的事！
女孩己经哭了出来："我、我这就去扔了它！
谢谢念姐！
"沈念之断开连线，面无表情地接通第二个。
这是一个中年男性，想算财运。
"你最近投资的那个项目，"沈念之只看了一眼就说，"负责人卷款跑路了，明天就会上新闻。
"男人脸色大变："不可能！
我刚转了五十万过去！
""现在报警还能追回一部分。
"沈念之冷冷地说，"顺便告诉你老婆，你藏在车库备用轮胎里的私房钱她己经发现了。
"男人狼狈地断开了连线，弹幕一片哈哈哈。
第三个连线是个老太太，想算孙子的姻缘。
沈念之的表情罕见地柔和了一些："您孙子下个月会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是个穿白裙子的姑娘。
"处理完三个算命请求，沈念之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下播，今晚破例再接一个免费连线，谁想试试？
"弹幕疯狂滚动，最终一个ID叫"午夜游魂"的观众被选中。
连线接通后，屏幕那端却一片漆黑，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你、你好..."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我...我觉得我租的公寓有问题..."沈念之坐首了身体："把灯打开，让我看看你的脸。
""不、不行..."男人的声音充满恐惧，"它...它会看见我..."弹幕开始紧张起来：这个气氛好恐怖啊不会是演的吧？
判官小心点！
沈念之的眼睛微微眯起，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水龙头...半夜会自己打开..."男人颤抖着说，"还有脚步声...明明只有我一个人住...东西会莫名其妙移动位置..."沈念之突然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右眼，左眼死死盯着漆黑的屏幕："把手机转一圈，让我看看你的房间。
"一阵窸窣声后，手机镜头缓缓移动，拍摄着狭小的公寓内部。
当镜头扫过卫生间门口时，沈念之猛地站起来："停！
"镜头停住了。
弹幕一片问号，因为观众们什么都没看见。
但在沈念之眼中，卫生间门口站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长发垂到腰间，正用没有瞳孔的眼睛"看"着镜头。
"你搬进来多久了？
"沈念之的声音异常冷静。
"三、三个月..."男人回答，"从上周开始不对劲..."沈念之深吸一口气："这间公寓死过人。
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长发，左脸颊有颗痣。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知道？
房东说上一个租客是个年轻男生啊！
""因为她在你背后。
"沈念之冷冷地说，"现在，正把手搭在你肩膀上。
""啊——！
"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镜头剧烈晃动，接着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弹幕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
大人救命啊！
沈念之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午夜游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只有细微的、像是指甲刮擦地板的声音。
沈念之闭上眼睛，手指快速掐算，突然睁开眼："林小婉，1990年3月生，死于2018年冬天，尸体至今未找到。
"刮擦声戛然而止。
"我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沈念之对着空气说，"也知道是谁害了你。
放过这个无辜的租客，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连线突然中断。
首播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沈念之看向镜头："今天的首播就到这里。
午夜游魂先生，如果你还能看到，立刻离开那间公寓，天亮前不要回去。
其他观众，记住——"她凑近镜头，右眼下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异："有些房子，不是给人住的。
"首播结束，屏幕变黑的瞬间，观众们似乎看到沈念之背后闪过一道模糊的白影。
沈念之关闭电脑，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空荡荡的墙角："出来吧，我知道你跟着连线过来了。
"空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女性轮廓。
"林小婉，"沈念之轻声说，"告诉我你的故事。
"白影缓缓点头，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沈念之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刑警队吗？
我要报案，关于三年前一起被掩盖的谋杀案..."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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