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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家在末世苦苦挣扎三年后惨死。

再睁眼,竟集体重生回末世降临前一个月。

爸妈立刻抵押房产疯狂囤货,我负责改造房屋防御系统。

恶邻虎视眈眈,总在停电暴雨夜试图破门。

最后一次总攻时,我们全家配合默契反杀。

当恶人头目被电晕在地,远处传来螺旋桨的轰鸣。

弟弟突然指着窗外:“看,无人机上有救援队的标志!”

妈妈握紧我的手:“坚持住,他们来了。”

--正文--铁锈和腐肉混合的腥气,浓稠得如同实质,死死糊在我的鼻腔里。

每一次短促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剧痛。

视野边缘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有正前方一小片区域被摇曳的、昏暗的火光勉强照亮。

那是一张脸。

油腻、粗鄙,堆满了令人作呕的狞笑,像一块在污水里泡发了的肥肉。

王虎。

他咧着嘴,黄黑的牙齿缝里塞着不知名的肉屑,粗糙肥厚的手指捏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丝。

那刺目的暗红色尖端,在昏黄的光线下微微颤抖,散发出灼人的热浪,离我的眼睛越来越近……“爸!

爸!

醒醒!”

带着哭腔的稚嫩童音,像一根尖锐的针,猛地刺破了那层绝望的薄膜。

林国栋浑身一僵,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颈窝里瞬间涌出的冷汗冰凉粘腻。

喉咙火烧火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

铁丝刺进指甲缝的剧痛还在神经末梢疯狂跳动,王虎那张令人作呕的狞笑还死死印在视网膜上。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手指完好无损,皮肤干燥,没有任何伤口。

不是地下室!

没有恶臭!

没有王虎!

眼前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景象。

米白色的墙壁在窗外透进来的晨光里显得干净柔和。

床头柜上,那个他和妻子张慧结婚十周年时买的、底座缺了一小块瓷的台灯安静地立着。

空气里弥漫着妻子煮早餐时飘来的、令人心安的米粥香气。

“爸?”

声音再次响起,小心翼翼,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林国栋猛地扭头。

他的小儿子林阳,正穿着印着卡通火箭的蓝色睡衣,赤着脚站在床边,小脸煞白,那双酷似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