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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太子大婚前三日,他在定情崖边,亲手将我推了下去。我侥幸生还,

却得知我家满门被屠。六年后,我率十万铁骑踏破大晏国都,他一身囚服跪在我面前,

颤声求我。“阿瑶,我知错了……”我俯身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知错?晚了。今日,

我就收了你。”“做我帐下最低贱的……军妓!”1.“阿瑶,闭上眼。

”楚璟元的声音温柔得像三月春风,拂过我耳畔。我依言闭上双眼,唇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总爱在定情崖上给我惊喜。三年前,他在这里,许我太子妃之位。今日,

他说要送我一份大婚贺礼。风声呼啸,我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心跳如擂鼓。下一瞬,

腰间一紧,他环住了我。“阿瑶,喜欢我送你的江山吗?”他贴着我的耳朵,气息温热。

我睁开眼,面前是夕阳下绵延万里的锦绣山河。“喜欢。”我靠在他怀里,满心欢喜,

“更喜欢你。”他轻笑出声,胸膛微微震动。“傻阿瑶。”他抱着我,又紧了紧手臂。

我以为那是爱意的表达。毫无预兆地,一股巨力从我背后袭来。我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

身体失重,向着悬崖坠落。我惊恐地回头,只看到楚璟元站在崖边。他的脸在夕阳的余晖里,

一半光明,一半阴暗。“为什么?”风声太大,我的质问被撕得粉碎。他没有回答。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坠落,像在看一只碍眼的蝼蚁。身体砸在茂盛的树冠上,

尖锐的枝干刺穿我的血肉,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见崖顶的他,

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我被北朔的暗探救起时,浑身是血,只剩半口气。军医说,

我能活下来,是奇迹。肋骨断了七根,四肢多处骨折,身上大小伤口十几处,最深的一道,

离心脏不过半寸。我躺在北朔秘密据点的木板床上,像个废人,动弹不得。

每日灌下的汤药苦得令人作呕,可我全都咬牙喝了下去。我要活。我要回去问问楚璟元,

为什么。那时的我,还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他一个人的决定。直到半月后,

一个潜入大晏京城探听消息的暗探回来,带来了我父亲的死讯。“晏国镇国大将军林赫,

被指通敌叛国,意图谋反,于三日前……被满门抄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通敌叛国……满门抄斩……我爹,我娘,我那刚刚及笄的妹妹,

我家中上下三百余口……“不可能!”我疯了一样想从床上挣扎起来,扯动了满身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绷带,“我爹忠心耿耿,他怎么可能谋反!是楚璟元!是他陷害我们!

”剧烈的动作让我眼前发黑,一口血喷了出来。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我。“你现在这个样子,

就算回到大晏,也只是多送一条命。”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

对上一双深邃的凤眸。是北朔的三皇子,慕容修。也是救了我的人。他递给我一方丝帕,

帕子上绣着一只苍鹰,眼神锐利。“你想报仇吗?”他问。我死死攥着那方丝帕,

指甲掐进肉里。“想。”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不仅要报仇,

”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一字一句,“我还要整个大晏皇室,血债血偿!”慕容修看着我,

眼中没有同情,只有欣赏。“好。”他将一把匕首放在我的枕边,刀鞘上镶着狼牙,

“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我会让你成为北朔最锋利的刀。”2.六年。整整六年。

我从一个只知风花雪月的闺阁少女,变成了北朔的女将。我忘了怎么笑,忘了怎么哭,

只记得怎么杀人。慕容修没有食言。他请来最好的师傅教我武功,教我兵法。我不要命地学,

拼了命地练。旧伤叠新伤,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北朔军营里没人服我这个“外人”,

更何况是个女人。他们挑衅,我便打到他们服为止。沙场上,我永远冲在最前面,

杀得敌人闻风丧胆。“罗刹女将”的名号,是我用无数敌军士兵的血换来的。

林书瑶早就死在了六年前的定情崖下。活下来的,是北朔的将军,赫连瑶。赫,

取自我父亲的名字。瑶,是我不能忘却的自己。慕容修登基为帝后,给了我十万铁骑,

让我作为先锋,踏平大晏。大军势如破竹,晏军节节败退。我熟悉他们所有的战术和部署,

因为那都是我父亲曾经教给我的。用林家的兵法,灭楚家的天下。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国都城破那日,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骑在马上,身披银甲,雨水顺着冰冷的盔甲滑落。

皇宫的朱门被撞开,我的铁骑踏入了这个曾经是我家的地方。宫人、侍卫、皇亲国戚,

哭喊着四散奔逃。我面无表情,径直走向金銮殿。楚璟元就坐在那张龙椅上。他没有穿龙袍,

只是一身素白的中衣,头发散乱,形容憔悴。六年不见,他褪去了青涩,

眉眼间多了几分阴郁的帝王之气。他看见我,瞳孔骤然紧缩。“阿瑶……”他喃喃出声,

像是看到了鬼。我翻身下马,一步步走上台阶,手中的长剑在地上拖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别叫我的名字,”我冷冷开口,“你不配。”他踉跄着从龙椅上下来,想来拉我的手。

“阿瑶,你听我解释,当年我……”“解释?”我扬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指印。“六年前,

你把我推下悬崖的时候,怎么不解释?”“你屠我林家满门的时候,怎么不解释?

”“我爹娘、我妹妹,我林家三百多口人,他们在地底下等着你的解释,你去跟他们说!

”我声嘶力竭,眼眶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他捂着脸,眼中满是痛苦和悔恨。

“我知道……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他忽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抓住我的铠甲下摆,“阿瑶,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只要你能解气,我绝无怨言。

”我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心中并无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我收剑回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死,是解脱。”我俯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楚璟元,我要你活着,活得比死还难受。

”他茫然地抬头看我。“来人!”我高声下令,“把这位废帝,带回我的营帐。

”我的亲兵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下去。回到营帐,他已经穿着囚服,

被两个士兵按跪在我的脚边。我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我的剑。

“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没看他,自顾自地说着。“在北朔,

所有人都当我是敌国的奸细,想杀我而后快。我每天都在厮杀和算计里挣扎,

身上没有一寸好地方。”我撩起袖子,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狰狞可怖。他看着那些伤疤,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对不起……阿瑶,对不起……”“别叫我阿瑶。”我眼神一厉,

剑尖抵在他的喉咙上,“叫将军。”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将……将军……”“很好。

”我满意地收回剑,“我听说,大晏的军营里,有一种人,专门伺候士兵,以慰军心。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阿瑶,你不能……”“我为什么不能?

”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你把我推下山崖,灭我满门的时候,

可曾想过我能不能承受?你高高在上,享受着我林家鲜血换来的皇位时,可曾有过半点仁慈?

”他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今日,我就收了你。”我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做我帐下最低贱的……军妓!”3.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不……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他崩溃地哀求。我冷笑一声。“想死?

没那么容易。”我站起身,对外面的士兵下令。“来人,把他洗干净了,告诉兄弟们,

这是我赏他们的。谁伺候得好,重重有赏。”士兵们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冲进来将他拖了出去。他绝望的哭喊声,是我听过最悦耳的乐章。我以为,折辱楚璟元,

会让我感到快乐。当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是我林家被抄家的那一日。火光冲天,

血流成河。我爹被万箭穿心,我娘自刎于堂前。我那胆小爱哭的妹妹,抱着娘亲的尸体,

被乱刀砍死。而楚璟元,就站在不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帐外,传来一阵喧哗。我披上外衣走出去,正看到几个喝醉的士兵,

勾肩搭背地朝着一个帐篷走去,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听说了吗?将军赏下来一个极品,

还是个皇帝呢!”“哈哈哈,老子这辈子还没玩过皇帝,今天可得好好尝尝鲜!

”我的心猛地一沉。鬼使神差地,我跟了过去。帐篷的帘子被掀开,

里面的景象让我瞬间攥紧了拳头。楚璟元衣衫不整地蜷缩在角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脸上还带着泪痕。他看到那几个士兵,吓得往后缩,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那几个士兵狞笑着扑了上去。“滚开!”我冲了进去,一脚踹开离得最近的那个士兵。

“将军?”几人被我吓了一跳,酒醒了大半。“谁让你们动他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是……是将军您说,赏给兄弟们的……”一个士兵壮着胆子说。“我说赏,你们就动?

”我环视一圈,眼神凌厉,“他是我的战利品,没有我的命令,谁敢碰他一根手指头,

我就剁了谁的手!”士兵们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帐篷里只剩下我和楚璟元。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恐,有屈辱,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希冀。

我被他那眼神刺痛了。我这是在做什么?我不是要报复他吗?为什么还要护着他?“别误会。

”我别过脸,声音僵硬,“我只是不想我的玩物,先被别人弄坏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不敢再看他一眼。4.第二天,我下令将楚璟元单独关押,不许任何人接近。我告诉自己,

这是为了更好地折磨他。我要让他活在恐惧和未知里,一点点摧毁他的意志。可我的心,

却有些乱。慕容修看出了我的反常。他召我入宫,屏退了左右。“瑶,你心软了。

”他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垂下眼眸,没有作声。“一个已经废了的皇帝,

留着他,只会是祸患。”慕容修的声音里带着警告,“杀了他,永绝后患。或者,

你若下不了手,我替你。”“不!”我脱口而出。对上慕容修探究的目光,

我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我稳了稳心神,解释道:“陛下,楚璟元还不能死。大晏虽破,

但仍有余孽。留着他,可以作为诱饵,将他们一网打尽。”这确实是我的计划之一。

前朝丞相柳承,也就是楚璟元登基后册封的皇后柳清言的父亲,

带着一部分残余势力逃了出去。柳家在大晏根基深厚,若不铲除,后患无穷。

慕容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好,

我再信你一次。但你要记住,赫连瑶,你的身份,是北朔的将军,不是大晏的林书瑶。

”“臣,明白。”我躬身行礼,心中却是一片苦涩。我当然知道我是谁。可越是想忘记,

那些过去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回到军营,我直接去了关押楚璟元的帐篷。

他比昨天更狼狈了,嘴唇干裂,面色苍白。看到我,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因为虚弱又跌了回去。我没有理他,只是将一碗水和一块干饼扔在他面前。“吃了。

”他看着地上的食物,没有动。“怎么,”我冷笑,“还当自己是九五之尊,要人喂到嘴边?

”他摇了摇头,嘶哑着嗓子说:“阿瑶,你别这样……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我折磨自己?”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楚璟元,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现在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他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是吗……”他低声自语,随即惨然一笑,“你说得对,我连狗都不如。

”他捡起地上的干饼,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像是要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咽下去。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我转身想走,他却突然开口。

“柳家……你要小心柳家……”我脚步一顿。“柳承老谋深算,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咳了两声,继续说,“当年……林家的事,他也有份。是他和父皇,

一起逼我的……”“逼你?”我猛地回头,死死盯着他,“他们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吗?

逼你亲手把我推下悬崖?逼你眼睁睁看着我林家三百多口人头落地?

”“阿瑶……”他试图辩驳,“你当时若留在京中,必死无疑……那定情崖下树木茂密,

只有推你下去,你才有一线生机……”我怔住了。这是什么荒唐的借口?为了让我活,

所以先杀了我?“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番鬼话?”“是真的……”他急切地看着我,“阿瑶,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柳承的目标,从来不只是林家,他想让他的外孙当皇帝!

而且……他女儿柳清言,入宫前就有了身孕,不是我的!”5.什么?柳清言,当朝皇后,

在嫁给楚璟元之前,就怀了别人的孩子?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脑子很乱。楚璟元的话,

我一个字都不想信。可他的眼神,却不像在说谎。那种绝望中的挣扎,那种急于辩白的迫切,

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不。不可能。这一定是他为了活命,

编造出来的谎言。我压下心头的震动,冷冷地看着他:“编,继续编。你的故事,

比唱戏还精彩。”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开了帐篷。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边加紧部署,搜寻柳承的下落,一边派人暗中调查楚璟元所说的事情。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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