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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而过,正好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沈春华如同上一世一样,坐上马车往城外的佛光寺赶去,此行是为亡母上香。

上辈子就是今日,在闹市口遇见的金蝶。

那时候她是被人伢子按在地上,要卖去京城中最大的青楼——醉月楼的可怜人。

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进了那种地方,结局可想而知。

沈春华见了很是不忍,就让随行的小厮上前去以高价买下了金蝶。

想至此,沈春华嘴角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要是金蝶这一世再落她手里,她一定要让金蝶生不如死。

果真,才过了两个街口,就听到了人伢子的怒骂声,夹杂着女孩儿撕心裂肺的求饶,往那头看去,己经聚了乌泱泱一堆人,闻者无不动容。

如同前世一般,沈春华的马车路过了这个街口,但这次,她没有停下马车,命人上前阻止人伢子对金蝶的责打。

作为武将世家养大的孩子,沈春华自认为还是有点拳脚功夫在身上的,所以她透过马车的窗帘,仔细观察了下那几个抽打金蝶的人伢子的动作,沈春华敏锐的瞧出了些问题。

那些人伢子总是很重的将鞭子抽向地面,给围观群众造成他们在很用力的责打倒地女孩的假象,但是实实在在落到女孩身上的鞭子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一鞭落到了金蝶身上。

沈春华又不自觉暗叹起来,上辈子的自己是迟钝成什么样了,才没发现金蝶有问题。

上一世,救回金蝶后,琼蕊就曾向她禀报过,金蝶身上的鞭伤甚少,她没当回事,只说金蝶运气好,还私下感叹这金蝶很是灵活,要是年轻个几岁,说不定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似乎是见到沈春华的马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金蝶咬咬牙,从地上拾起了一块石头,砸向为首的那个人伢子。

这是他们定下的信号,要是一开始的表演没有唬住那个善名远播的沈家小姐,那这群人伢子就要动真格子责打一番金蝶,总要让这个菩萨心肠的小姐救了金蝶,留在身边。

几个人伢子见到金蝶的动作,有些迟疑的互相看了眼,为首的那人一咬牙,按照原计划演了起来。

只见那人一手扶着头,装作被金蝶砸中脑袋的样子,嘴中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这个小娘养的,一个贱籍女子,能被醉春楼的妈妈看上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知好歹的打伤老子,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兄弟们给我上,先把这个小娘皮打服了!”

在为首之人的带领下,剩下几个人伢子也甩开膀子,一拳一拳砸到了金蝶身上。

金蝶哪受过这种苦楚,自从她跟了自家表哥之后,在靖国公府都是横着走的,家里的仆妇下人哪一个敢对她不敬?

金蝶在心中将沈春华骂了个遍,挨了好一顿打,不禁有些绝望,难道收到的消息是错的,刚刚那个马车上不是沈家小姐?

那她这顿打不就是白挨了?

想到此,金蝶有些委屈的呜呜哭出声来,听到金蝶的哭声,几个人伢子都住了手,这个金蝶姑娘可是他们大爷心尖上的宝贝疙瘩,要不是国公爷看不上金蝶姑娘的罪奴身份,这个金蝶姑娘就要被太太做主嫁给大爷为正妻了。

看着那边打的差不多了,沈春华将窗帘拉上,敲了下墙壁,马车就立马停了下来。

“小姐,怎么了?”

坐在沈春华身边的琼蕊见小姐停下马车,有些疑惑。

“去把那个被打的姑娘买下来,不要用镇北大将军府的名号,找个游商的名义去买下来。”

沈春华隔着马车窗子,对外头侍奉的小厮说道。

小厮听了,立马上前去和人伢子讲价,谁知加了几次价,甚至出到了比上一世还高两倍的价格,那群人伢子都没松口。

看到小厮有些气馁的走回来,沈春华并不意外,她这是在测试心中的猜测,这个金蝶就是冲着她来的,看来自家府里的下人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想到此,沈春华对一边的琼蕊使了个眼色,琼蕊马上凑了上来,沈春华如此这般的嘱咐了几句,琼蕊就下了马车,招呼了周围几个小厮几句,留下了几个人后就让车夫继续赶车了。

等到沈春华到了佛光寺,虔诚的磕头上香后,去了后殿边上的禅房。

这几排屋子是为前来上香的贵客们歇脚的地方,里头素斋茶点都是应有的。

还没坐下,歇了一刻钟,收到消息的琼蕊就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不愧是小姐,果然料事如神。”

琼蕊嘴甜的恭维了几句后,回道,“就如同小姐说的一样,那几个人伢子见我们的马车走后,就叫嚷着将那个被打的姑娘扶进了马车。

我们的人就散在人群中传播,说那几个人伢子是靖国公府的人,马车上都是靖国公府准备发卖的丫鬟,立马就有人将那个马车围得水泄不通,报价要买车上的丫鬟。”

沈春华抿了口茶,看着一脸兴奋的琼蕊笑道:“那群人定是顶不住压力,见到有人认出了自己的主家,害怕给主家惹麻烦,就将除了那个被打的姑娘外,其余的都卖了。”

琼蕊点头道:“都被小姐说中了!

小姐是如何得知,那伙人是靖国公府的?”

沈春华点了点琼蕊的脑袋,逗趣了句:“你小姐我会预知未来,然后呢,我们留下的人按我说的做了没?”

琼蕊捂着脑袋,眨巴着眼睛:“那当然,留下的几个都是机灵的,他们眼看着人伢子被人群绊住脚,就立刻把那个躲在车上不肯下来的姑娘扯下车,趁乱将人带了来,就连那姑娘的身契也偷了过来。”

沈春华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这样就算她对金蝶做的事东窗事发了,靖国公府也没理由找到她头上了,“这事办得好,等会子你去赏了他们。”

“是,小姐。

人己经被带到了寺庙后院的柴房里,小姐可要去看看?”

琼蕊问道。

“不急,再关上会,等我们走之前再去瞧瞧。”

沈春华将手边的一块点心递给琼蕊,自顾自的吃起茶来。

说到金蝶这边,自从金蝶被几个彪形大汉扯下马车,还来不及叫喊自家人,就被人捂了嘴蒙上眼抗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从一首移动的马车上被扛到了一处屋子里,气味有些难闻,金蝶被人狠狠的丢到了地上。

金蝶有些无助的小声抽泣起来,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起来。

此时金蝶心里都是恐惧,她现在与靖国公府的人失去了联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不说她身家性命是否有保障了,就算之后被找回,大爷难免也会对她今日的遭遇心存芥蒂,毕竟她己经跟了大爷,无法用完璧之身再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门外,沈春华盯着金蝶己经很久了,久到在她身后的琼蕊都以为沈春华快要入定了,才看到沈春华动了动。

沈春华欣赏够了金蝶的惨样,但就这点程度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挥手喊来两个小厮,耳语几句后就让小厮进柴房将金蝶扛到了寺院用于拉货的驴车上走了。

“小姐,你这是要将人送去哪?”

琼蕊有些没明白沈春华的操作,这明目张胆的的行为,小姐也不怕别人看到吗?

“送去醉春楼。”

沈春华伸了个懒腰,语气很是漫不经心。

“小姐,你都说了,这个姑娘是靖国公府很重要的人,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人送去醉春楼,不是要与靖国公府结仇吗?”

琼蕊有些着急,“而且靖国公府上的三爷可是我们老爷的关门弟子。”

“琼蕊,你要相信你家小姐。”

沈春华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她就是要靖国公府的人查到她头上来,她可以将金蝶送去下等窑子里,她可以又千万种方法让金蝶生不如死,但这不够解气,她要让杨承灏和金蝶一起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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