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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厨房地上洗陈宇的衬衫时,咳出来的血滴在泡沫里,像朵炸开的小红花。

手立马顿住了。

不是第一次咳嗽带血,前几天早上刷牙,吐出来的水里就飘着血丝,我跟陈宇说,他头都没抬,盯着手机里的客户资料:“肯定是最近天太干,你多喝点水,别瞎想。”

我也想瞎想是天干,可这血珠子沉在泡沫里,红得扎眼,跟我妈当年胃癌晚期咳出来的血,一模一样。

厨房的灯是三年前换的,暖黄色的,当时陈宇说“悦悦,以后你做饭,我就坐这儿看你”,现在他的位置空着,只有冰箱上贴着的便签,是我早上写的“今晚炖排骨”。

我把衬衫捞出来,血渍渗进布料里,洗不掉了。

心里慌得厉害,却还是先把衣服晾好,又把厨房收拾干净,连地上的头发丝都捡了。

陈宇晚上要谈客户,回来肯定累,不能让他看见我这副样子,更不能让他知道我可能生病了——我们公司刚签下一个大单子,正是要花钱的时候,我不能拖他后腿。

第二天早上,我趁陈宇去公司,偷偷去了市医院。

挂号的时候,手都在抖,挂的消化科,排队等叫号时,旁边坐着个阿姨,也是胃疼,跟我说“姑娘,别紧张,现在胃病多常见,我闺女比你还小,天天胃疼,吃点药就好了”。

我点头笑,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轮到我时,医生问我症状,我把“咳嗽带血、胃疼了快两个月、吃不下东西”都说了,医生皱着眉,让我去做胃镜和活检。

等结果的那三个小时,我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一路,手机里存着陈宇的电话,想打,又不敢打。

下午两点,护士叫我的名字,我跑过去,接过诊断书,上面“胃癌晚期”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眼里。

我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护士扶了我一把,说“姑娘,你别激动,现在医学发达,尽快手术,还有机会”。

医生过来跟我说,手术费至少要20万,还要先交5万押金,让我尽快联系家属,安排手术时间。

20万。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们公司虽然签了单子,可钱还没到账,手里的存款只有8万,还是我平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准备以后给孩子用的。

我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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