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实验楼一共只有三层,每层楼的每间实验室的门都是敞开的。
前两次来,二层和三层都没发现异常。
只有走到一层中间位置的一间实验室时,我的掌心开始发热。
于是这次,我照例排查了上两层楼,然后悄悄地向一楼那间实验室靠近。
借着月光,我看到前面那扇半掩着的防火门。
防火门再往前一米左右,就是那间实验室。
果然,刚到门口,我掌心的温度再次升高。
我屏住呼吸,探头往里面看。
有了
洗煞水当真管用
就在实验室最里面的实验桌后面,透出一道幽绿的光。
阴司教材里那些关于怨灵磷火的描述瞬间涌入脑海。
我向那道微光缓缓靠近。
还要确保自己不要撞到桌椅、设备。
近了。
我把手悄悄伸进口袋,那里藏着镇鬼的符。
接近目标,行动
妖孽,看符
我低吼一声,在黑暗中丝滑右转,将手中符纸狠狠拍了出去。
只听啪地一声,我心中大喜,举起手电一照。
却在看清对方的瞬间,突然浑身一麻。
滋啦啦——
我抽搐着倒在地上。
失去意识前,我看着脑门上贴着符纸的戴玉添,表情是满脸的不爽。
4
戴玉添是我室友,也是云谭姐的外甥。
但他不知道我和云谭姐鬼介的身份,并且是个近乎偏执的唯物主义者。
不知过了多久,我倏忽转醒,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
而戴玉添则坐在我脚边,靠在实验桌上敲电脑。
他的笔记本屏幕上发出幽绿的光,竟是满屏的代码。
我去……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
你有病吧,你拿电棍捅***嘛?
戴玉添眼睛没离开屏幕,语气不冷不热地。
你拿符纸贴***嘛?
我以为你是鬼,不贴你贴谁?
那我以为你是鬼子,不捅你捅谁?
我……
我没时间跟他说清楚,也说不清楚。
感受着手心热度,我急道:
你赶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见他完全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我啧了一声。
看你平日里少言寡语的,怎么这么中二,也要跑来这种地方打卡
打卡?也?
他扭头看我。
看得我莫名心虚,解释道:
看***嘛,我又不是来打卡的
那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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