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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点像无数细小的冰针,毫不留情地砸在我脸上、颈窝里,钻进早已湿透的粗布道袍。

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着山林里腐朽落叶和湿土的腥气,直直冲进肺里,呛得人发慌。

我抹了一把糊住眼睛的雨水和汗水的混合物,脚下踩着厚厚的烂泥和湿滑的腐叶,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狼狈得活像一只刚从泥潭里挣扎出来的野狗。“见鬼的蛇妖!

”我喘着粗气,恨恨地低骂了一句,声音被哗啦啦的雨声吞没大半。

罗盘那该死的指针像抽了风,在我的掌心里疯狂地滴溜溜乱转,完全失去了方向。符箓?呵,

揣在怀里那叠宝贝黄纸早就被雨水泡得软烂,墨迹晕染开来,成了一坨坨辨不出原貌的污渍,

法力尽失。三天了。整整三天,我就跟着这破罗盘在这片仿佛没有尽头的鬼雾林里瞎转悠,

追着那据说凶残无比、搅得山下好几个村子鸡犬不宁的蛇妖踪迹。结果呢?

蛇妖的毛都没见着一根,我自己倒快被这鬼天气和无穷无尽的迷路给耗干了力气。

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眼前一片模糊的水光。疲惫像沉重的铅块,

坠着我的四肢百骸。就在这时,前方幽暗密林的深处,一丛浓密得化不开的墨绿色藤蔓后面,

极其突兀地闪过一道影子!快得几乎像是错觉,只留下一抹刺目的猩红残影,

在灰暗的雨幕和深绿的背景中灼痛了我的眼睛。蛇妖?传说中那凶物确实是赤红如血!

一股蛮力瞬间顶替了全身的疲惫,肾上腺素在血管里炸开。来不及思考,

也顾不上湿滑的地面,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像一支离弦的箭,

朝着那抹红影消失的方向猛扑过去!“妖孽!哪里跑!”嘶哑的喊声冲出喉咙,

被风雨撕扯得破碎不堪。身体重重撞开那层湿漉漉、带着冰凉露水的藤蔓屏障。

视野骤然开阔,眼前是一小片林间的空地。空地中央,背对着我,站着一个……人?

不是想象中狰狞的蛇头,也不是扭曲的蛇尾。那是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宽袍大袖,

衣料在晦暗的天光下流淌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内蕴火焰的暗红光泽。雨水落在他身上,

竟像是畏惧般自动滑开,未能留下丝毫湿痕。他身姿挺拔,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

发梢也干燥飘逸,与周遭湿漉漉的世界格格不入。那抹红影……是他?我猛地刹住脚步,

泥水溅起老高。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蹦出来。是妖?还是……人?

巨大的疑惑和本能的不安让我瞬间僵在原地,握紧了腰间那把几乎没沾过妖血的桃木短剑,

指节用力到发白。红衣男子似乎听到了动静,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时间仿佛被这冰冷的雨水冻住了一瞬。那是一种足以让天地失色的妖异俊美。

肤色是久不见阳光的冷白,眉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瞳孔深处像是沉淀了千年的寒潭,

幽邃得不见底。雨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滑落,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质感。他的嘴角,

此刻正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慵懒又……危险。

像一头在自家领地小憩时被闯入者惊醒的猛兽,带着审视猎物的玩味。“哦?”他薄唇轻启,

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哗哗雨声,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磁性,

尾音微微上扬,刮得人心头发颤,“深更半夜,大雨滂沱,荒山野岭……哪里来的小东西?

”他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重量,慢悠悠地在我从头到脚扫过。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更像是在看一件……掉落在泥地里的、沾满了污垢的、勉强有点趣味的玩意儿。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远比刚才追捕蛇妖时强烈百倍!

血液似乎都在这冰冷的目光下凝固了。妖!绝对是妖!而且是道行深不可测的大妖!

那身诡异的干燥,那迫人的气势,绝非寻常山精野怪能有!“我……我是捉妖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试图用最大的音量给自己壮胆,驱散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寒意。

声音在风雨中抖得厉害,泄露了心底最深处的恐慌。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脚下却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个四脚朝天。“捉妖师?

”红衣男子轻轻重复了一遍,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他微微歪了歪头,

那动作优雅又带着点猫戏老鼠般的残酷,“捉妖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他的目光再次掠过我被泥浆糊满的裤腿和湿透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轮廓的道袍。

屈辱和愤怒猛地冲上头顶,暂时压过了恐惧。“少废话!放开我!你这妖孽!

”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像条离水的鱼,

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摆脱那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是捉妖师云初!不是妖!

你抓错人了!放开!”我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可笑。他甚至没有移动分毫,

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玩味的光芒越来越盛。“放开?”他低低地笑出声,

那笑声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他身形未动,

人却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面前,

近得几乎能感受到他衣袍上散发出的、非人间所有的冷冽暗香。

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得眼前红影一晃,

一股冰冷到刺骨的气息瞬间缠绕上我的脖颈。不是手,更像是一缕实质化的、带着寒意的风。

那冰冷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我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他微微俯身,

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吐出的字句却比这山雨还要冰冷彻骨:“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妖。

”“那你还——”我惊怒交加,声音卡在喉咙里。他嘴角勾起一个近乎妖异的弧度,

眼中闪烁着绝对的掌控和一丝……纯粹的恶劣。薄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我的耳膜,

也砸碎了我所有的侥幸:“可我是妖啊。”“小、笨、蛋。”最后三个字,

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廓,用一种近乎叹息般的语调说出来的,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炸开的亲昵感。轰隆!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浓墨般的雨幕,

瞬间将天地映照得一片惨白。紧随而来的炸雷,震得脚下的山石都在嗡嗡作响。

惨白的光线清晰地照亮了他近在咫尺的脸——那绝非人类的俊美中透出的,

是千年寒冰般的冷酷和一种视万物为蝼蚁的漠然。冰冷的绝望如同这瓢泼的雨水,

瞬间浇透了我的四肢百骸,一直冻到了灵魂深处。下一秒,我甚至没看清他如何动作,

只觉腰间一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猛地袭来!天旋地转!

视野里只剩下飞速掠过的、被雨水打湿的模糊树影和那片刺目的猩红。

冰冷的雨点疯狂地砸在脸上,风声在耳边凄厉地呼啸。“啊——!

”短促的惊呼被灌入口鼻的冷风噎了回去。失重的感觉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后背便重重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并不疼,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弹性,

像撞在了一堵冰冷的、包裹着厚厚丝绸的墙上。晕眩中,

我感觉到自己正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地禁锢着,无法动弹。冰冷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不是雨水的那种湿冷,而是一种更纯粹的、仿佛来自九幽地府的、能冻结灵魂的寒意。

这寒意穿透了我湿透的、单薄的道袍,直往骨头缝里钻。我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牙齿咯咯作响。视线终于艰难地聚焦。我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

侧身蜷在一个冰冷的“怀抱”里——如果那也能称之为怀抱的话。

后背紧贴着他坚实冰冷的胸膛,隔着那层丝滑得不可思议的暗红衣料,

源源不断的寒气正从那身体里透出来。他的一条手臂,如同精铁铸造的冰冷枷锁,

横亘在我的腰间,将我死死地箍住,紧贴着他。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那修长冰冷的手指,正好垂落在我锁骨的位置。而我刚才撞上的,

正是他身后的……一棵巨大古木粗糙的树干。他就这样斜倚在树干上,而我,

成了他怀里一个动弹不得的“暖炉”?“你……放开我!

”巨大的羞愤和恐惧让我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手脚并用,

试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掰开那条铁箍般的手臂,去踢打身后那个冰冷的存在。“滚开!

你这妖物!放开我!”我的挣扎在他磐石般的禁锢下显得如此徒劳。

那横在我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甚至连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指都未曾挪动分毫。

我的每一次用力推搡、每一次踢打,都像是撞在了铜墙铁壁上,

除了徒增自己的狼狈和消耗所剩无几的力气外,毫无作用。

“啧……”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明显不耐的咂舌声。那声音里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

只有一种被小虫子嗡嗡声吵到的厌烦。紧接着,搭在我肩上的那只冰冷的手动了。

不是推开我,而是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近乎轻佻的意味,屈起一根手指,用那冰凉的指节,

极其随意地、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咚。一声闷响。力道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警告和绝对的压制。“安静点。”他的声音贴着我的头顶响起,

依旧是那种慵懒的、带着金属质感的腔调,却比刚才沉冷了几分,像深秋凝结的寒霜。

“再乱动,本君就把你这聒噪的小东西丢下去喂林子里的饿鬼。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却让我瞬间僵住,

所有的挣扎都停了下来。喂……饿鬼?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比这冰冷的雨水更甚。

我僵硬地、一点点地侧过头,眼角余光小心翼翼地瞥向下方——刚才被他掠上来时太慌乱,

根本没注意高度。这一瞥,让我的呼吸都停滞了。我们此刻身处的位置,

离地面至少有……几十丈高!粗壮的树干在下方延伸开去,虬结的树根深深扎入湿滑的崖壁。

地面被茂密的树冠遮挡,只能隐约看到一片幽深的、仿佛择人而噬的黑暗。

崖壁几乎是垂直的,雨水冲刷着光滑的岩石,发出令人心悸的哗哗声。

几棵歪脖子树从峭壁的缝隙里顽强地探出,在风雨中疯狂摇曳,更添几分险恶。

刚才他要是真松手……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恐惧像冰冷的海水,彻底淹没了我。

身体僵得像块石头,连牙齿打颤都止住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而无用地撞击。

“这就对了。”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乖巧”,

禁锢着我的手臂似乎……松了那么极其细微的一丝?或者说,调整了一下姿势,

让我僵直的身体能稍微不那么难受地蜷缩着。但那冰冷的压迫感丝毫没有减弱。

他甚至还把下巴,极其自然地、轻轻地搁在了我湿漉漉的头顶。那冰冷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人间的小火炉,”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在我头顶响起,

气息拂动着我湿透的发丝,“暖是暖了些,就是太吵,水也太多。

”他嫌弃地动了动搁在我头顶的下巴,仿佛在拨开什么湿漉漉的垃圾。

“不过……聊胜于无吧。”我蜷缩在他冰冷又强势的“怀抱”里,

像一只被天敌叼回巢穴、瑟瑟发抖等死的猎物。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头发、脸颊不断滑落,

滴进衣领,带来阵阵寒意。然而更刺骨的,

是身后源源不断传来的、属于非人存在的彻骨冰冷,以及那巨大实力差距带来的绝望窒息感。

他……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当个暖炉?一个临时的、一次性的、用完就丢的暖炉?

这个认知让我屈辱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抗。

时间在冰冷的禁锢和哗哗的雨声中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身体因为寒冷和僵硬的姿势开始酸痛麻木,意识也在这极度的疲惫和恐惧中有些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冻僵成一尊冰雕时,头顶那个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被满足后的餍足,却也透着点意兴阑珊。“嗯……暖得差不多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宣告,“小暖炉的柴火,看来快烧尽了。

”禁锢着我的手臂倏然松开!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啊——!”骤然失去支撑,

身体猛地向下坠去!失重的恐惧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本能地发出短促的尖叫,

双手在空中徒劳地乱抓。下坠的感觉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甚至不到半息。

一股无形的、柔韧的力量凭空出现,如同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棉花团,

稳稳地托住了我下坠的身体。这力量托着我,

缓缓地、平平稳稳地落向下方几十丈外那片湿漉漉的、铺满腐叶的林间空地。

双脚终于再次接触到坚实虽然泥泞的地面时,我的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我扶着旁边一棵湿漉漉的小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冰冷的雨水一起冲刷着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

看向刚才那棵高耸入云的巨树顶端。浓密的树冠如同巨大的华盖,在风雨中摇曳。

那抹刺眼的猩红身影,早已消失无踪。只有被雨水洗刷得油亮的墨绿叶片,沙沙作响,

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我在极度疲惫和寒冷中产生的荒诞幻觉。

可是腰间那仿佛还残留着的冰冷禁锢感,额头那被弹过的微痛,

还有那萦绕在鼻尖、若有若无的冷冽暗香,都在无比清晰地提醒我——不是梦。

那个自称是“妖”的红衣男子,那个把我当暖炉抱了不知多久的可怕存在,真的出现过,

又如同鬼魅般消失了。我呆呆地站在滂沱大雨中,浑身湿透,冷得牙齿又开始咯咯作响。

恐惧、屈辱、茫然、劫后余生的庆幸……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堵在胸口。

直到一滴冰冷的雨水顺着脖子流进后背,激得我猛地一哆嗦,才彻底回过神来。

此地……绝不可久留!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泥泞中爬起来,也顾不上辨别方向,

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片诡异的、藏着千年大妖的鬼雾林!什么蛇妖,什么师门任务,

统统见鬼去吧!小命要紧!---山风卷着湿冷的空气,粗暴地灌进我单薄的衣领,

激得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我吸了吸鼻子,缩着脖子,

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回返师门必经的崎岖山道上。三天前那场暴雨和惊魂遭遇留下的寒意,

似乎还顽固地盘踞在我的骨头缝里,怎么也驱不散。狼狈逃离鬼雾林后,

我像只受惊过度的兔子,在附近山民的草棚里躲了两天,确认那红衣妖孽真的没有再出现,

才敢重新上路。任务?自然是泡汤了。别说蛇妖,连片蛇鳞都没找到,

反而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当了大妖的暖炉。

想到回去要面对师父那张铁青的脸和同门们或明或暗的嘲笑,我的脚步就沉重得像灌了铅。

“唉……”我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白雾在眼前散开。这次回去,禁闭抄经怕是跑不了了,

说不定还要被罚去清扫后山那永远也扫不完的落叶。正当我满脑子都是灰暗前景时,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山路旁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蜷缩着一团小小的、颤抖的白色。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过去。那是一只幼小的白狐。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

蓬松的尾巴却无力地耷拉着,沾满了泥污。它似乎受了伤,一条后腿不自然地弯曲着,

小小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乌溜溜的眼睛里盛满了痛苦和惊惶,

发出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这荒山野岭,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它这样的小东西,腿又受了伤,

若是遇上野兽或是更糟的……我几乎不敢想下去。虽然自己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

可看着那双湿漉漉、充满求生欲的眼睛,我实在无法硬起心肠走开。“唉,算你运气好,

碰到我这个自身难保的。”我小声嘀咕着,认命地朝它走过去。小狐狸见我靠近,

立刻警惕地竖起耳朵,拖着伤腿想往后缩,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呜,

但那颤抖的声音和虚弱的姿态毫无威慑力。“别怕别怕,”我尽量放柔声音,蹲下身,

动作放得极慢,“我不会伤害你的,让我看看你的腿好不好?”它依旧戒备地盯着我,

身体紧绷。我耐心地等了片刻,见它没有再表现出更激烈的抗拒,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我的指尖刚触碰到它后腿的皮毛,它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忍一忍,很快就好。

”我轻声安抚,仔细检查。还好,骨头没断,只是关节处严重扭伤错位了,肿得老高。

我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小包——里面是仅剩的、没被雨水泡烂的几张基础化瘀符。

虽然效力大打折扣,但聊胜于无。“乖啊,忍着点,给你贴个‘膏药’。

”我一边笨拙地念着愈合的咒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符纸覆在它肿胀的关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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