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太子爷傅斯年养的金丝雀。见不得光的那种。在他的订婚宴上，
他未婚妻秦语柔为了羞辱我，把我推上拍卖台。“今晚，我愿意将如许妹妹的初夜权，
作为彩头，赠与诸位。”全场哗然。傅斯年坐在台下，端着酒杯，默许了这一切。
就在我绝望到想咬舌自尽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我出十个亿。”是傅斯年的死对头，
霍家的掌权人，霍去病。他缓缓起身，目光锁定了我。“这只金丝雀，我要了。
”傅斯年为博美人一笑，将我推上拍卖台。可他没想到，有人为我，点了天灯。
1拍卖槌落下的声音，像是我心脏碎裂的回响。十个亿。霍去病用这三个字，
给我的人生贴上了价格标签。一个荒唐的，天价的标签。秦语柔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
随即又化为滴水不漏的优雅。她提着高定礼服的裙摆，走到我面前。“许妹妹，你看，
傅哥哥虽然没出手，但他的朋友们多疼你呀。”“十个亿，把你从阴沟里捞出来，镀了层金。
以后见了面，可得知恩图报。”我看着她，想从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找到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没有。只有冰冷的算计和胜利者的炫耀。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比哭还难看。“那我是不是该给你磕一个？感谢你这个中间商赚差价？
”秦语柔的脸色瞬间沉下。“许如许，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一件商品！
一件我未婚夫玩腻了，随手丢出来赏给别人的玩具！”话刺进我的耳膜，
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痛。胜利者的炫耀，毫不掩饰。台下，傅斯年终于放下了酒杯。
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台上走来。周围的宾客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
目光里充满了敬畏与看好戏的兴奋。他曾是我的神明，是我在黑暗里唯一的光。现在，
他亲手把我推下了神坛，踩进了泥沼。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薄唇开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扎进我的耳膜，
让我浑身的血液都跟着一寸寸冻僵。“闹够了？”我的心猛地一抽。闹？在他眼里，
我所承受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无理取闹。我看着他，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傅斯年，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他身旁的秦语柔娇笑着挽住他的手臂。“许妹妹，
你怎么还问这种傻问题？你当然是……我们家斯年养的一只小宠物呀。不过现在，
你要换新主人了。”傅斯年没有反驳。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秦语柔。
“这张卡你拿着，密码是你生日。喜欢什么，自己去买。”他对她说话时，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那种温柔，我曾经以为是专属于我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我算什么东西，也配得上京圈太子爷的温柔。我不过是他无聊时的一个消遣，
是他和未婚妻之间调情的一个彩头。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所以，这是给我的分手费吗？那我可不可以要求一下售后？比如，以后想你了，
还能不能找你玩‘爸爸的好大儿’游戏？”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宴会厅里炸开。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傅斯年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力道大得我几乎窒息。“许如许，你找死！”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他手上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傅斯年手腕。霍去病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
他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傅斯年的手，将我拉到他身后。“傅总，买定离手，货既售出，
概不退换。”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何况，这只金丝雀，叫得还挺好听的。
”2霍去病的手攥着我的手腕，强行将我带离了宴会厅。身后，
是秦语柔尖锐的叫声和傅斯年的怒吼。“许如许，你敢跟他走，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
”后悔？我的人生早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从我爱上傅斯年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我被塞进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
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霍去病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在我身上。“穿上。
”我没有听话照做。“怎么？还想着你的傅总会来救你？”他嘲讽地勾了勾唇。“别傻了，
他现在正抱着他的未婚妻，安慰她受惊的小心脏呢。哪有空管你这只被丢掉的宠物。
”我闭上眼，将眼泪逼了回去。“霍总花了十个亿，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当然不。
”他倾身过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爱上的，
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脑子里乱成一团。三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我被傅斯年从一场混乱的派对里带走。
那时，他也是这样，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对我说：“跟着我，没人敢再欺负你。”我信了。
我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投入了他编织的温柔陷阱。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
却没想到，他才是将我推入更深地狱的恶魔。“在想他？”霍去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转过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我在想，十个亿，我该怎么还你。”“还？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许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买下你，
不是为了做慈善。”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你的身体，你的时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他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从一个牢笼，掉进了另一个牢笼。唯一的区别是，这个牢笼的主人，比上一个更直接，
更残忍。“如果我说不呢？”“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他松开我，靠回椅背，
整个人都陷在阴影里。“傅斯年能给你的，我能给你双倍。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比如呢？”“比如，霍太太这个位置。”我愣住了。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他的表情，认真得可怕。“为什么？
”“因为，你是唯一能让傅斯年失控的武器。”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残忍。“我要让他看着，他丢掉的玩具，在我手里，
变得多么耀眼。我要让他后悔，让他嫉妒，让他发疯。”所以，我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他用来报复傅斯年的工具。3霍去病的住所，在城市之巅。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外，
是整个京市的璀璨夜景。这里比傅斯年给我的那栋别墅，更奢华。也更像一个华丽的监狱。
一个穿着得体，面容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霍先生，您回来了。”“王姨，
带许小姐去房间，给她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晚餐。”霍去病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是。
”王姨恭敬地应下，然后转向我。“许小姐，请跟我来。”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
走进一间大到离谱的卧室。卧室的装修风格是极简的黑白灰，和我格格不入。“许小姐，
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在衣帽间。晚餐您想吃点什么？中餐还是西餐？
”王姨的声音很温和，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同情和怜悯。“不用了，我没胃口。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王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便退了出去。
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我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是，那些屈辱的画面，却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秦语柔恶毒的话语。
傅斯年冰冷的眼神。宾客们看好戏的目光。还有霍去病那句，
“你是唯一能让傅斯年失控的武器。”我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哭我这三年的真心喂了狗。我哭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哭我的人生，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哭了多久，浴室的门被敲响。“许如许，开门。
”是霍去病的声音。我没有理他。“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让人把门拆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我知道，他说到做到。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
打开了门。他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把这个喝了。”他把杯子塞到我手里。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一个把我当成武器的人，现在却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我？
“霍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我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牛奶溅了出来。“收起你那套虚伪的把戏，我不需要。”他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恨我，也恨傅斯年。”“但是，光恨是没有用的。”他向前一步，逼近我。
“你得变强，强到足以让他们仰望你，后悔当初对你所做的一切。”他的话，像一根针，
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是啊，我得变强。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人宰割。
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我凭什么相信你？”“凭我，
是傅斯年唯一的死对头。”他看着我的眼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
你应该懂。”4接下来的几天，我过上了被圈养的生活。霍去病没有限制我的自由，
但无论我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两个保镖。他给了我一张没有上限的黑卡，让我随便刷。
王姨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想把我养胖一点。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不安。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这天晚上，霍去病回来得很晚，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他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他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和傅斯年完全不同。我挣扎着，反抗着，却被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许如许，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情绪的失控。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我，
和他今晚的失态有关。我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良久，他才松开我，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滚烫。“傅斯年那个废物，为了一个项目，把他爷爷气得进了医院。
”我心里一惊。傅爷爷对我很好，他一直把我当亲孙女一样看待。“他……他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霍去病看着我，眼神复杂。“你知道吗？他最疼的孙子，为了一个女人，
亲手把他送进了鬼门关。”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许如许，你说，
他是不是很可笑？”“是。”我点了点头。“他不仅可笑，还很可悲。”霍去病突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苍凉。“你倒是看得通透。”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递到我面前。视频里，是傅斯年和秦语柔。背景，是那晚的订婚宴。
秦语柔依偎在傅斯年怀里，娇滴滴地说：“斯年，就这么把她送出去，你舍得吗？
”傅斯年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一个玩意儿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只要你开心，别说一个许如许，十个百个，我都给你找来。”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
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原来，我在他心里，连宠物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玩意儿。手机屏幕上，傅斯年的脸，和记忆中那张温柔的脸，
渐渐重合。他说：“许许，你是我一个人的。”他说：“许许，除了我身边，
你哪里都不许去。”他说：“许许，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未来。”全是谎言。全是骗我的。
我一把抢过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手机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就像我那颗支离破碎的心。
“霍去病！”我红着眼，看着他。“你不是要我帮你报复他吗？”“好，我答应你。
”“我要让他，为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一无所有。
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忏悔他对我犯下的罪行！霍去病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抬手，
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很好。”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傅斯年带着醉意的，嘶哑的声音。
“霍去病，把她还给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把她还给我。”霍去病开了免提，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傅总，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我告诉你，你别碰她！
她是我的人！”傅斯年在电话那头咆哮着。霍去病轻笑一声，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对着电话，
说出了一句让我浑身血液都凝固的话。“你的人？不好意思，她现在正在我的床上。
”5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傅斯年的嘶吼穿透了听筒。“许如许，你敢！
”霍去病松开手，将手机递到我唇边，一个无声的口型对着我：请。
我看着他眼中那抹看好戏的玩味，心底的恨意与疯狂被彻底点燃。我接过手机，贴在耳边，
用我这辈子最甜，也最毒的声音开口。“别这么大声嘛，吓到人家了。”“你以前不是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