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你给我滚出去！" 苏晴老师的声音在教室里炸开，
所有同学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我手里还捧着那束玫瑰花，花瓣在颤抖中纷纷掉落。
"老师，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毁掉我的前途吗？"她的眼中满含怒火，
"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 十七岁的我，就这样被心爱的人彻底驱逐。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直到十年后，我在那个商务酒店的包厢里，
看到她被一群醉酒的男人围着，眼中含着我从未见过的绝望...1高三那年，
我遇见了苏晴老师。她刚从师范大学毕业，二十二岁，年轻得像朵刚开的花。
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不是因为她的威严，而是因为她的美。
长发及腰，皮肤白得透明，说话时眼睛会弯成月牙。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裙，
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语文老师，我叫苏晴。"她的声音很轻，
像春天的风。我坐在最后一排，却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完了。
十七岁的男孩子，对美丽女老师的心动来得猛烈又直接。
我开始疯狂地关注她的一切——她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她会在黑板上写什么字，
她批改作业时会皱眉的样子。我甚至开始喜欢语文课。以前我最讨厌背古诗词，
现在却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只为了看她对我微笑的样子。"林浩同学回答得很好。
"每当她这样说的时候，我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我开始刻意留在教室里，
等其他同学都走了，才收拾书包。有时候苏老师也会留下来改作业，
整个教室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老师，这道题我不太懂。"我拿着课本走到她面前。
她总是很耐心地给我解释，有时候还会用她的笔在我的书上画重点。她离我很近，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能看到她睫毛的弧度。"明白了吗？"她抬头看我，
眼中带着关切。"明白了。"我点头，心脏却在胸腔里乱撞。但我不敢说出来。
我知道自己只是个高中生，她是老师。我们之间隔着年龄，隔着身份，
隔着整个世界的道德观念。可是十七岁的爱情，从来不管这些。我开始给她写信。匿名的信，
每天放在她的办公桌上。信里我写我读到的好诗句，写我对人生的思考，
写我看到的美丽风景。我从不署名，也不表露感情，只是想让她知道，
这个世界上有个人在默默关注着她。苏老师似乎很喜欢这些信。我看到她收到信时会微笑，
有时候还会在课堂上念出信里的句子。"有同学给我写了这样一句话：'春天的时候，
花开得很慢，但是很美。'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做人也是这样，不要急于求成。
"她念这话的时候，我的脸红得像火烧。那是我写的。从那以后，我更加用心地写信。
我去图书馆查资料，学着写更好的句子，表达更深的思想。我把这些信当作给她的礼物，
也当作自己情感的出口。但是纸包不住火。有一天，班长王磊看到我在写信。"林浩，
你在写什么？"他凑过来看。我赶紧把信收起来，但已经晚了。"你在给苏老师写情书？
"王磊的声音有点大，附近几个同学都听到了。"不是！"我急忙否认。"还说不是，
我都看到了。"王磊一脸坏笑，"林浩喜欢苏老师！"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真的假的？
""不会吧，老师学生？""林浩胆子也太大了。"议论声铺天盖地，
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更让我害怕的是，
这些话会传到苏老师耳朵里。果然，第二天苏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她坐在椅子上，
表情严肃，和平时上课时的温柔完全不同。"林浩，我听说了一些传言。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我站在她面前，手心冒汗，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师，我...""那些信，是你写的吗？"她打断了我。我点了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苏老师沉默了很久，久得我以为时间都停止了。"林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出了失望，"你是学生，我是老师。
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除了师生关系以外的任何感情。""可是老师，
我真的...""你真的什么？"她站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分，
"你觉得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吗？你知道如果被人发现，我的工作会保不住吗？
"我第一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对不起，老师。"我低下头。
"对不起没有用。"她走到我面前，"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给我写信，
不准再找借口留在教室里，更不准再做任何可能引起误会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好，你回去吧。"我转身要走，却听到她又说："林浩，你是个好学生，
不要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耽误了学习。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了，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怕她看到我眼中的泪水。那天晚上，
我把所有写给她但没有送出去的信都烧了。看着那些纸片在火焰中卷曲，变黑，化为灰烬，
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在燃烧。十七岁的暗恋，就这样被残酷地掐断了。但我没想到，
更残酷的还在后面。2从那天起，我开始刻意疏远苏老师。上课的时候不再举手发言，
下课后立刻收拾书包离开，路上遇到她也只是礼貌地点头问好。我以为这样就能慢慢忘记她，
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道上。但我错了。越是克制，越是思念。我开始失眠，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想的都是她。想她上课时的样子，想她微笑时的表情，想她说话时的声音。
我甚至会想象，如果我不是她的学生，如果我们在其他地方相遇，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语文课成了我的煎熬。坐在教室里，看着她在讲台上讲课，我必须强迫自己不去看她，
不去想她，专心听课。但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她的身影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做到视而不见，
听而不闻？有时候她会点名回答问题，当她叫到我的名字时，我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林浩，你来回答这个问题。"我站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她看着我，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担忧，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坐下吧。"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说我最近状态不好，
说我可能是因为被拒绝了所以自暴自弃。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让我更加痛苦。我开始逃课。
不只是语文课，所有的课我都不想上。我躲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我会带着书，假装在学习，但其实什么都看不进去。班主任老师找我谈话。"林浩，
你最近怎么了？成绩下降得这么厉害，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不能这样下去。
"我低着头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老师说说。"我摇摇头。有些话，
说不出口。"那你自己调整一下心态，高考对你的人生很重要，
不要因为一时的情绪影响了前途。"我知道班主任说得对，但我就是调整不过来。
看到苏老师，我就会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对话，想起她失望的表情，想起她说的那些话。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是不是错的。也许我真的只是一个幼稚的高中生，
对老师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也许她说得对，我们之间除了师生关系，
不应该有任何其他的感情。但是，如果这种感情是错的，为什么会这么疼？五月份的时候，
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一切。那天下午放学后，我路过办公室，
看到苏老师还在里面改作业。她趴在桌子上，肩膀轻微地抖动着。她在哭。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我想进去安慰她，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敢。我只能站在门外，
看着她一个人默默流泪。过了一会儿，教导主任走了进去。"苏老师，关于那件事，
学校已经做出决定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苏老师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情。""苏老师，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影响太坏了。
有学生家长投诉，说你和学生关系不正当，我们必须给出一个交代。""可是我真的清白的！
"苏老师的声音带着绝望，"我从来没有...""我们相信你的品格，
但是谣言已经传开了，对学校的名誉造成了影响。为了大局考虑，你还是主动辞职吧。
"我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最近一直有传言说苏老师和学生关系不正当，
学校迫于压力，要让她辞职。而这一切的源头，很可能就是我。
因为我给她写信的事情被发现了，因为王磊那天的大嗓门，因为同学们的议论和传言，
最终发酵成了这样的结果。我想冲进去澄清一切，想告诉教导主任这一切都是误会，
想为苏老师辩护。但我的脚像生了根一样，动不了。我知道，如果我现在进去，
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教导主任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苏老师一个人。她趴在桌子上，
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哭得像个孩子。我想起她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的样子，
想起她对教师这份工作的热爱，想起她说过的话："我希望能够教书育人，做一个好老师。
"现在，她的梦想被毁了。而我就是罪魁祸首。那天晚上，我彻夜难眠。我想了很多，
想苏老师的未来，想自己的责任，想这一切该怎么结束。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去找苏老师，向她道歉，承担起所有的责任。但是当我来到学校的时候，却被告知，
苏老师已经办理了辞职手续，今天就不会再来了。我冲到她的办公室，桌子已经空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同事告诉我，她很早就来了，收拾了东西就走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也没有人有她的联系方式。我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从那天起，
我再也没有见过苏老师。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学校给我们班换了一个新的语文老师，
是个快退休的老太太。她上课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起苏老师，想起她的声音，她的笑容，
她在黑板上写字的样子。但这一切都成了回忆。高考结束后，我打听过苏老师的消息，
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留下的只有我心中永远的愧疚和思念。我发誓，如果有一天再见到她，
我一定要当面向她道歉，一定要为当年的事情承担责任。但我以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了。
直到十年后，在那个商务酒店的包厢里，我看到了她。3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
我考了市里的第三名。所有人都很惊讶，包括我自己。最后一个月我几乎什么都没学，
完全是靠之前的积累在撑着。班主任老师高兴得不行，说我是个奇迹。但我知道，
这不是奇迹，这是愧疚的力量。想到苏老师因为我而失去工作，
想到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办公室时绝望的眼神，我就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我不能让她的付出完全白费，不能让她对教育的热爱变成一个笑话。所以我拼命学习，
拼命做题，拼命背书。我要用最好的成绩告诉她，她教过的学生没有让她失望。
即使她已经看不到了。我选择了京城最好的大学，金融专业。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因为这个专业最容易赚钱。我要成功，要有钱，要有地位，然后去找她，
向她证明她当年的教育没有白费。大学四年，我几乎没有谈过恋爱。不是没有机会，
班里的女同学，学校的学妹，都有人主动接近我。我长得不算丑，成绩也好，
家庭条件虽然一般，但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受欢迎的。但我总是想起苏老师。想起她的笑容，
她的声音，她在黑板上写字的样子。其他女孩在我面前，都显得那么普通，那么索然无味。
室友们说我有病。"林浩，你到底在等什么？那个高中老师？你都多长时间没见过她了，
说不定人家早就结婚生子了。""就是，大学不谈恋爱，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我笑笑不说话。他们不懂，有些人一旦刻在心里，就再也抹不掉了。大学毕业后，
我没有找工作，而是选择了创业。我用家里东拼西凑的十万块钱，
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小型的金融咨询公司。最开始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要自己做。跑业务，
写方案，谈客户，做报表。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累得像条狗。但我不觉得苦。
我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奋斗。我要成功，要让自己配得上去见她。第一年很艰难，
几次差点破产。但我咬牙坚持下来了。第二年开始盈利，
第三年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员工团队。到第五年的时候，
我的公司已经在京城金融圈小有名气了。我们主要做企业投资咨询，
客户都是一些有实力的公司。我个人的身价也达到了几千万。这时候，我开始寻找苏老师。
我托朋友打听，查她的档案，甚至雇了私家侦探。但是毫无音信，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开始怀疑，也许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也许她已经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也许她早就忘了我这个曾经给她带来麻烦的学生。但我不能放弃。我参加各种商务活动，
社交聚会，慈善晚会，希望能够在某个场合遇到她。我知道这希望很渺茫，但我还是要试。
直到那个下雨的夜晚。那天我参加一个客户的生日宴会，地点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商务酒店。
宴会很盛大，来了很多商界名流，政界人士，还有一些娱乐圈的明星。我本来不想去，
但客户是我们公司的大金主，不去不行。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去卫生间的路上，
路过一个包厢，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来来来，苏老师，再喝一杯！""是啊，
难得请到你这样的美女，今晚一定要尽兴！""苏老师别装了，既然出来做这行，
就要有职业精神嘛！"我停住脚步。苏老师？我推开包厢的门，
看到里面坐着五六个中年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而在他们中间，坐着一个女人。是她。
苏晴。我的语文老师。十年不见，她变瘦了，脸色也有些憔悴。但依然美丽，
依然是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只是眼中的光芒暗淡了许多，多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放开她。"我走进包厢，声音很冷。几个男人看向我，其中一个胖子站起来，
摇摇晃晃地说："你谁啊？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我没理他，直接走向苏老师。
她看到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迅速低下头，不敢和我对视。"跟我走。
"我伸出手。她摇摇头，声音很小："我不能走。""为什么？
"胖子这时候过来推我："小子，我说了让你滚出去，听不懂人话吗？"我转身看着他，
眼中的寒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啊？"胖子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告诉你，
这娘们欠了我们老板五十万，今晚不陪好我们，这钱永远别想还清！"五十万？
我看向苏老师，她的脸更白了，眼中满含屈辱和绝望。"五十万是吧？"我掏出手机，
"我现在就转给你们。"胖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你...你有五十万？
"我没回答，直接打开银行APP，当着他们的面转了五十万到苏老师的账户上，
然后把转账记录给他们看。"钱我已经替她还了，现在可以让她走了吧？"包厢里一片安静。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苏老师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水。"走吧。
"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她没有拒绝。4我们离开酒店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
苏老师坐在我的车里，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雨点打在车窗上，发出细密的声响。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我轻声问。她报了一个地址，是城郊的老社区。我启动车子，
车里一片沉默。我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时间过去了十年，
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有太多话需要说，但却不知道第一句该说什么。车开了一半，
她突然开口："谢谢你。""不用谢。"我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我会还给你的。"她的声音很小，"虽然可能需要很长时间。""不用还。""不行，
我必须还。"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一种倔强，"我不能再欠别人的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中涌起无数情绪。十年前那个自信美丽的语文老师，现在变成了这样。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苏老师..."我开口想问。"不要叫我老师了。"她打断我，
"我已经不是老师了。"车里又陷入沉默。雨越下越大，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
我的心也在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林浩。"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嗯？
""你还记得我吗？记得高中时候的事情吗？"我的手紧握方向盘，"记得。都记得。
""对不起。"她的声音哽咽了，"当年是我太过分了，不应该那样对你。""不是你的错。
"我急忙说，"是我太幼稚了，给你带来了那么多麻烦。""不，是我的错。"她摇头，
"我当时太害怕了，害怕失去工作，害怕被人议论，所以伤害了你。
其实...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的那些信我都留着，写得很好。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你留着那些信？""嗯，一直留着。"她说，
"后来辞职的时候，我把它们都带走了。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拿出来看看。
你在信里写的那些话，很温暖。"我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那你后来...怎么会..."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她沉默了很久，
久得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我离开学校后，找了很多地方都不肯要我。"她的声音很轻，
像在自言自语，"教育圈很小，我的事情传得很快。大家都觉得我品德有问题，
不适合做老师。"我的心揪紧了。"后来我去了南方，在一家私立学校当老师。
但是过了半年，还是有人举报我，说我和学生关系不正当。虽然是假的，
但学校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辞退了我。""后来呢？""后来我就再也找不到教师的工作了。
"她苦笑，"我试过其他行业，但是我除了教书什么都不会。我在餐厅当过服务员，
在商场当过售货员，在公司当过文员。但是工资都很低，勉强维持生活。"我听着她的话，
心中涌起巨大的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失去教师的工作，不会经历这些苦难。
"三年前，我妈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医疗费。"她继续说，"我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
还是不够。最后没办法，我找了高利贷。"高利贷。我明白了。"借了多少？""十万。
"她说，"但是利滚利，现在已经变成五十万了。他们每天都在催，威胁我，
逼我去做那些...那些事情。"我的拳头紧握起来。"今天晚上，是第一次。
"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再不还钱，
他们就要...他们说会伤害我的家人。"我停下车，转身看着她。她的眼中满含泪水，
但在路灯的照射下，我依然能看到她眼中的那种坚强。"对不起。"我说，"都是因为我，
如果当年我没有...""不要这样说。"她摇头，"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选择，
是我自己的命运。""不是的。"我握住她的手，"当年的事情，责任在我。
我应该承担后果。"她想抽回手，但我握得很紧。"苏老师，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弥补当年的过错。""什么意思？""跟我回公司，我需要一个助理。
"我看着她的眼睛，"工资很高，足够你还债，还能过上好日子。"她愣了一下，
然后摇头："我不能接受你的施舍。""这不是施舍，是工作。"我说，
"我的公司确实需要人，你的学历和能力都符合要求。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我想照顾你。"我说出了心里话，"十年了，我一直在找你，一直想向你道歉，
想弥补当年的错误。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你不要拒绝我，好吗？"她看着我，
眼中有复杂的情绪。"林浩，你已经长大了。"她突然说。"是的，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高中生了。"我说，"我有能力照顾你，保护你。请给我这个机会。
"雨还在下，车外的世界模糊不清。但此刻，我的心从未如此清晰。我要保护她，照顾她，
让她重新找回当年的自信和美丽。这是我欠她的，也是我想要的。
5苏老师最终同意了来我的公司工作。不过她提出了条件：要签正式的劳动合同，
按市场价发工资，不许有任何特殊照顾。"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工作，不要任何人的同情。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种我很熟悉的坚强。就像十年前，
她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的时候一样。我答应了她的所有条件。第二天，她就来公司报到了。
我给她安排了总助的职位，负责协助我处理日常事务，管理公司的行政工作。
员工们都很好奇这个新来的总助。苏老师虽然已经三十二岁了，但保养得很好，
气质也很出众。她穿着简单的职业装，扎着马尾辫，走在公司里特别引人注目。"老板，
新来的总助是什么来头啊？"我的副总经理张磊私下问我。"能力很强的人才。
"我简单回答。"该不会是老板的女朋友吧？"他暧昧地笑了笑。
我瞪了他一眼："别乱说话，专心工作。"但说心里话，我确实希望她能成为我的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