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玄符引爆顶流我被污蔑爬床导演,直播间随手画了道符。
当晚顶流方栩裸奔学狗叫冲上热搜。 弹幕疯狂刷屏:“主播,
能算算我老公的小三在哪吗?” 我的玄学审判让黑粉在梦里社死。
方栩经纪人派清道夫伪装私生饭刺杀我。 我反向入侵,
发现方栩颈环抽取情感能量制造顶流幻觉。 直播访谈中,我将焚化炉数据灌入方栩颈环。
他当场发疯:“是刘威!是宛转环!他们在用梦控制所有人!” 颈环炸裂,方栩倒地。
幽蓝光环中闪烁着一行字:人类...有权...醒来...直播信号被掐断的瞬间,
刺耳的忙音如同钢针扎进耳膜。演播厅内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震撼弹,
凝固的死寂只维持了短短一瞬,随即被更加汹涌的声浪彻底掀翻。“方栩!方栩你怎么了!
”主持人尖锐到破音的喊叫第一个撕开混乱。“医生!快叫医生!”导播台后有人嘶吼。
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惨白的光海,带着灼人的热度,
疯狂地扑向倒在地上、仍在无意识抽搐的方栩。他昂贵的定制西装被口角流出的白沫浸透,
昂贵的面料粘上灰尘,皱成一团,像被丢弃的抹布。
那张曾让无数粉丝尖叫的英俊面孔扭曲着,残留着巨大的、刻入骨髓的恐惧,眼白翻起,
只剩下令人心悸的空洞。记者们彻底疯了。他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不管不顾地推开试图维持秩序、却同样惊惶失措的保安,长枪短炮越过警戒线,
镜头几乎要怼到方栩失去血色的脸上。“方栩先生!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刘威是谁?
”“宛转环是什么组织?请回答!”“你是否长期受到胁迫?”“那个颈环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爆炸?”2 焚化炉真相混乱的质问声浪几乎要掀翻演播厅的天花板。
我坐在风暴中心的嘉宾席上,像一块被遗忘在怒海中的礁石。
指尖残留着精神力被彻底榨干后的冰冷麻木,如同浸在寒冰里,连细微的颤抖都欠奉。
—刺目的闪光、扭曲的人脸、歇斯底里的尖叫——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不断晃荡的水幕,
模糊而失真。后台方向,刘威被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死死架住胳膊,正往外拖。
他肥胖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昂贵的西装被扯得变了形,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
那张平时总是带着精明算计、颐指气使的脸,此刻一片死灰,嘴唇哆嗦着,
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有那双眼睛,死死地、怨毒地穿透混乱的人群,
钉子一样钉在我的身上。那眼神里淬着剧毒,是不死不休的恨意。我迎着他的目光,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不是胜利者的笑容,
更像是一种冰冷的、无声的宣告: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红姐几乎是扑到我面前的。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指甲隔着薄薄的衣料掐进我的肉里。“念念!我的天!
你…你没事吧?”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睛里交织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深入骨髓的后怕,
“救护车…救护车来了!方栩被抬走了…刘威…刘威那王八蛋也被警察带走了!他完了!
彻底完了!”她语无伦次,激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你怎么做到的?那个符?
还是…还是别的什么?”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像一群恼人的苍蝇。
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越过她的肩膀,落在地毯上。那里,散落着几块金属碎片。
是那个“梦境增幅器”颈环爆炸后的残骸。它们静静地躺在深色的地毯绒毛里,
边缘扭曲焦黑,闪烁着一种与演播厅璀璨灯光格格不入的、冰冷的幽蓝色微光。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感顺着脊椎悄然爬升。这感觉如此熟悉,在方栩失控的瞬间,
在清道夫的数据牢笼里,都曾如影随形。“红姐,”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帮我…拿到一块那个颈环的碎片。悄悄的。”红姐猛地一愣,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念念!那东西邪门!方栩就是因为它才…”“我必须知道它是什么。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们惹上的东西,比刘威可怕一万倍。” 我疲惫地闭上眼,
方栩最后那声撕心裂肺的“宛转环”和信号切断前那惊鸿一瞥的幽蓝光环与破碎字句,
如同烙印般灼烧着我的神经。红姐看着我苍白却异常坚定的脸,嘴唇翕动了几下,
最终狠狠一咬牙,松开我的胳膊,借着混乱人群的遮挡,迅速蹲下身,
用一张揉皱的纸巾飞快地裹起一块最大的、边缘最为锋利的金属碎片,
塞进了自己西装外套的内袋里。“我们快走!”她压低声音,警惕地环顾四周,用力搀起我,
“后门!记者堵死了前门!”3 清除指令启动在红姐近乎半搀半抱的支撑下,
我脚步虚浮地穿过后台狼藉的通道。道具散落一地,化妆镜碎裂,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汗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电路板烧焦的怪异气味。
工作人员个个面无人色,眼神躲闪,如同惊弓之鸟,在我们经过时纷纷避让,
仿佛靠近我们就会沾染上不祥。几个穿着便衣、神色冷峻的男人隐在角落阴影里,
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每一个可疑的身影。他们的视线在我们身上停留了片刻,
带着审视的意味。是警察?还是别的什么人?红姐将我塞进她那辆二手丰田的后座,
自己也挤了进来,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开车!快!”她对司机吼道。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汇入城市夜晚流光溢彩的车河。霓虹灯的光影透过车窗,
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斑块。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疲惫如同沉重的潮水,
一波波冲击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念念,接下来怎么办?
”红姐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茫然,“方栩完了,刘威被抓,
公司那边…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全是找你上节目的!开价一个比一个离谱!”她掏出手机,
屏幕在昏暗的车厢里亮得刺眼,几十个未接来电和满屏的微信提示像一群躁动的萤火虫,
“还有…还有‘那边’的人…”她的声音陡然压得更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一个…一个叫‘天枢’的人,指名道姓要见你。口气…很大。
”天枢?陌生的名字,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沉重的压迫感。是新的敌人?
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试探?我没有立刻回应。
方栩最后那癫狂的嘶吼还在耳边回响——“他们在用这个环偷我的感觉!偷大家的喜欢!
变成他们的能量!”偷…情感能量?制造顶流幻觉?这个念头像冰锥,
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那里装着红姐塞给我的颈环碎片。
冰冷的金属棱角隔着布料硌着掌心。“去…去我家。”我声音沙哑。
回到那间熟悉的、狭小的出租屋,房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演播厅的喧嚣、警笛的嘶鸣、红姐忧心忡忡的絮叨,都被挡在了外面。
屋内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甚至来不及开灯,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
黑暗温柔地包裹上来。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物,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大脑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反复穿刺,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
这是精神力严重透支的反噬,身体在发出最严厉的警告。黑暗中,
我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块被纸巾包裹的颈环碎片。
冰冷的金属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指尖。几乎是本能地,
在指尖触碰到那冰冷残骸的瞬间,我屏住了呼吸,
将最后一丝残余的、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向它。“嗡——!
”一股冰冷、黏稠、充满绝望的洪流,毫无预兆地顺着指尖猛地冲入我的脑海!
不是视觉的画面,而是纯粹的感觉——被束缚的窒息!灵魂被抽离的剧痛!
还有…无边无际、足以吞噬一切的幽蓝火焰!火焰中,
无数模糊的人影在无声地哀嚎、扭曲、融化!他们脖子上,都戴着同样冰冷的银色颈环!
“啊!”我闷哼一声,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胸口,整个人蜷缩起来,手指痉挛地松开。
那块碎片“当啷”一声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幽蓝的微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我大口喘息,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冷汗瞬间湿透了额发,顺着脸颊滑落。
刚才那瞬间的“共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邪恶。那不是方栩一个人的恐惧,
那是无数被禁锢、被榨取的灵魂发出的绝望悲鸣!他们…真的在用这个环,
像抽取电池一样抽取着人的情感!而那个幽蓝的火焰…就是“焚化炉”?
那个云端节点XS-Alpha7里储存的影像碎片?就在我惊魂未定,
试图从冰冷的地板上撑起身时,一直被我丢在沙发角落、几乎遗忘的旧手机,
屏幕突然幽幽地亮了起来。不是电话,不是短信。屏幕上,没有任何号码显示。
只有一行冰冷的、仿佛用鲜血写就的汉字,带着一种非人的、绝对的恶意,
静静地悬浮在屏幕中央:清除指令已升级。目标:苏念异常等级:A。倒计时启动。
字迹鲜红刺目,如同刚刚凝固的伤口。4 黑客键盘现身与此同时,出租屋窗外,
对面那栋破旧居民楼某个常年漆黑的窗口里,一点极其微弱的红光,
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之眼,无声地闪烁了一下,冰冷地锁定了我所在的方位。
屏幕的红光映在我苍白的脸上,窗外那点闪烁的窥伺红光如同冰冷的针,刺在脊背。倒计时。
清除指令。A级异常。每一个词都带着金属的腥气和死亡的寒意。宛转环的反应速度,
快得令人窒息。方栩的崩溃仅仅是个开始,而我,
已经成了他们“焚化炉”名单上最优先处理的目标。我盯着那行血红的字,几秒后,
屏幕倏然熄灭,仿佛从未亮起过。只有那行字带来的冰冷,深深烙印在视网膜上。
身体里透支后的剧痛还在叫嚣,但一股更强烈的、冰冷的愤怒压过了它。想清除我?
那就看看,谁先烧毁谁的炉子!我扶着墙壁,挣扎着站起,踉跄地走到窗边。
对面楼那点窥伺的红光已经消失,窗口重新融入黑暗,像一张无声嘲讽的巨口。
我猛地拉上厚重的窗帘,隔绝了那令人不安的窥视。“叮咚——”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么快?清道夫?还是刘威残余的爪牙?
我屏住呼吸,没有开灯,悄无声息地挪到门后,透过老旧防盗门那道狭窄的猫眼向外望去。
门外站着的不是预想中面目模糊的杀手,也不是警察。那是一个…相当奇怪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