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沈知薇,有着一张和孪生妹妹沈芷柔九分相似的脸。出生就被送到乡下,
随毒医婆婆长大。但因为妹妹私奔,今晚我不得不代替嫁她给中毒被判“死刑”的太子萧御。
爹把我接回亲手绑进花轿:不去,三百颗头一起陪葬!洞房红烛下。
本该昏迷的太子忽然用冰凉手指扣住我腕:想活,就跟我合作!正文:铁锈、尸油,
加棺材霉味儿,直冲天灵盖。死人嫁衣刚套上,我差点被熏晕。我被塞进凤轿抬回,
今晚要替私奔的妹妹沈芷柔顶锅。嫁给太子萧御。不然沈家三百口人命就要一起陪葬。
嫁衣硬得离谱。铁皮都没它这么倔。胸口空落落的。像被剜掉两坨肉。我抄起剪刀划开里层,
塞了两把棉花,倒像那么回事了。嬷嬷掀帘进来,眼神比针还尖,伸手往我胸口一戳。
我装作害羞,故意抖了下,嘴里叼着的死人指甲“咔哒”响了一声。她皱眉,
皱纹能夹死苍蝇。“晦气。”挥手让我走,像赶瘟神。我低头偷笑。轿帘落下,我吐掉指甲,
上面沾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舔了舔,
铁锈、尸油混着自己的血味儿——这才是殉葬新娘该有的味道。刚到宫门,
嬷嬷突然蹲下扯掉我的绣鞋。“贵女?”她冷笑。指甲戳着我脚底的镰刀疤。“乡巴佬!
”我脑子嗡的一声。宗正寺三个字像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抽出袖里的剪刀,直接扎进脚心。
血喷了她一脸。黏糊糊的。她当场懵了。趁她眨眼,我抓一把血就往疤上糊。“月事来了,
鬼抓的!”我声音发抖,却死盯着她。嬷嬷脸色瞬间绿。宫里最忌讳这个。她手一抖,
赶紧把鞋扔给我:“快走!”轿子里,我蜷在角落,脚底生疼,血在鞋里打滑。不敢笑出声。
御医说我只能活三天?狗屁。老娘今晚就要破局。太子殿内。两个小太监守在门口死盯着,
怕我搞事儿。我躺在灵床边,装哭。袖子里整整齐齐藏着三把刀。深夜。
他们一下一下点头打瞌睡。我却盘算着撑到天亮怎样赖御医误诊。殉葬?谁爱殉谁殉。
可算盘珠子还没落,手腕先被冰凉的铁钳扣住。“尸冷如霜”的太子睁眼看我,
黑眼珠像枯井一般。“想活?就跟我合作,扳倒二皇子萧凛。”他塞来块血玉令牌。
黏糊糊的,不知是血还是汗。黑血顺着指缝往下淌,臭得像烂了三天的鱼。追!踪!蛊!
我心里骂娘。不帮?我好像只能陪葬!不!我还不想死!思及此,我赶紧抠破指尖,
把血和令牌上的黑血搅成一家亲,往喜帐鸳鸯眼上一抹。红布一抖。那对鸳鸯像活了过来,
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蛊虫闻味儿就追,全扑假鸳鸯去了。我仔细一看令牌差点魂飞。赵无咎。
和我娘舅同名。老舅啊老舅,你最好不是太子要我杀的那个。真令牌藏哪呢?我撩起裙摆,
塞进月事带最里层。贴肉,热乎乎,稳了。太子脉搏越来越弱,子时前不搞定,
我就得给太子当陪葬品。他撂下刚才那一句话就过去了,脉搏“五、四、三”往下掉,
跟漏沙似的。我这里就三把小刀,一罐尸油,半盏合卺酒。行,够用了。咬破舌尖,
血喷进酒里,搅一搅,红的黑的混成脏紫。我捏开太子下巴,咕咚——灌!
一秒、两秒……他喉咙猛地一滚,眼珠子“咔”地翻开。诈尸成功,限时一刻钟。
我贴着他耳朵吼:“赵无咎在哪?快说!不然咱俩今晚就得同棺!”太子嘴角抽了抽,
声音像破锣:“御……药……房……”行,地址有了!现在该怎么去御药房呢?
门口站着俩木头人。是二皇子养的“忘忧蛊”蛊狗。有一点分风吹草动就报信!
我手里那截追魂香,比牙签长不了多少。三秒就烧完。三秒后我要是没跑,准被当叛徒标记。
到时候全皇宫的蛊都能闻着味儿把我啃成马蜂窝!点火。吹香。白雾一喷。
俩木头人瞬间呆滞。香灰还烫手。我直接碾成粉,兑了点刚换下的月事血,搅成红泥。
指甲一挑。嗖嗖两下。在俩人印堂画符。经血克蛊,老祖宗的话我信!符成,
俩蛊卫“嗝”一声,像拔了电池的玩偶,原地晃啊晃。我抬腿跨过门槛,
顺手把剩下的红泥抹在上面。谁踩谁倒霉。我身上沾了太子那口尸酒味。蛊虫嘴馋这种味儿,
隔着十丈都能追过来。偏偏长廊尽头还有一队巡夜太监,手里提着“嗅蛊铃”,
一摇我就露馅了。我扒下被定住蛊卫的外衣反穿,这衣服浸过防蛊药。药味冲鼻,
呛得我憋不住要打喷嚏。又把俩倒霉蛋腰带里的吸蛊粉全抖出来,用帕子一包。
挂脖子当香囊。我拢紧披风。贴着墙根。风一刮,巡夜铃响,太监甲:“啥味儿?
”太监乙:“夜风呗。”俩人继续晃悠,连喷嚏都没打一个。我脚步比猫还轻,
擦着灯笼阴影飘过去。心里冷笑。尸酒?防蛊衣加吸蛊包。味儿再冲也白搭!长廊尽头,
御药房灯火鬼祟。赵无咎,我来了!御药房里,药炉子咕嘟咕嘟冒泡,那味儿比屎还臭,
熏得我眼泪鼻涕糊一脸。我猫着腰,刀子攥得死紧,心里默念:一刀,就一刀。任务完事儿。
蒙面人背对着我,正往药炉里加料。我刚要扑上去。他突然回头。摘下罩子。我手一哆嗦,
刀差点掉地上。“舅舅?”我愣住了。他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把抱住我,
哭得跟杀猪似的:“外甥女,救救我全家啊!”我脑子一片空白,刀子“当啷”一声掉地上。
这事儿太邪乎了,我来杀他,他却求我救命!我蹲下,把他拽到旁边,压低声音:“舅舅,
别闹,想活就听我的。”他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松了口气,
心里却乱成一团麻。杀亲舅舅?!这任务,我可没法完成。我攥着刀子。
盯着那口咕嘟咕嘟的药锅,心里骂了自己八辈祖宗。老舅啊老舅。这锅毒药要是送进东宫,
咱全家都得成厉鬼。舅舅两眼通红。抬手就往我刀刃上放:“外甥女,割吧!救救我全家!
”他声音抖得厉害,手也在哆嗦。“割你个头!”我甩开他的手,刀背狠狠一拍他脑袋。
“谁说只能用你的血?”我左手抓起一把菜刀,刀刃一翻,直接在自己掌心划了个口子。
血珠子滴答滴锅里。滋滋冒烟。我拿着板上的筷子猛搅,那黑糊糊的药丸立刻结块。
黑得像铁。我一手抠出黑渣,团成三粒小丸子,塞进指甲缝。“药熬坏了。
”又扯过案板上的羊尿脬,把剩下的药渣全倒进去。封口绑紧,塞进怀里。“明天再熬。
”我哼了一声,把刀往案板上一拍。“你全家还想不想活?”舅舅呆呆看着我。
我从袖子里摸出个油纸包,往他眼前一甩。“锅底灰加糖霜,颜色一样,味道更甜。
”我冷笑。“够骗过二皇子的。”他懵了,盯着那包假药,半晌没动。我转身就走,
心里却敲着鼓:这局,咱还能不能活?我捏着指甲里的毒丸。冷汗直流。这玩意儿要是化了,
我的命就得搭进去!“搜!”二皇子的声音像铡刀,把最后的安静都砍碎了。我眼珠子乱转。
看着挂着的太子喜袍,那绣金龙的“龙涎袋”明晃晃的。像在叫我。我冲过去。
一把撩起喜袍下摆,扯开袋子,看准位置。手指一弹。毒丸“咚”一声掉进去。
心还没放肚里,就听见外头乱了:“脱光搜!”我冷笑。扯着喜袍回到座位,往椅背上一搭,
稳稳坐下。御林军进门。领头的校尉眼睛都绿了,可胆子再硬,也不敢碰太子的大宝贝啊!
我翘起二郎腿,把指甲缝往袖口蹭了蹭。冲他一笑:“搜啊,搜出毒药算你们本事。
”最后那校尉甩手一抱拳:“主子,搜完了,啥都没。”我笑得花枝乱颤。“那行呗,
吓我一跳。”等他们一出门。我扯过喜袍,摸到袋子,手指轻轻一捻,毒丸还在。
我松了口气。这局,算是赢了。心里乐开花。空着手?滚蛋吧您!太子还躺那儿,
跟条冻鱼似的,脸色白得能反光。我拍拍他脸。“哥,醒醒,再睡就要钉棺材了。”没动静。
我拿出袖口小刀照手心一戳,血珠滚进茶盏。晃了晃。褐的红的晕成暗赭。往他唇上递。
“喝吧,热乎的。”血一沾唇,他眼皮抖了抖,喉咙“咕咚”一声。他胸腔突然抽了抽,
醒了。他凑我耳边:“今晚本宫需换面容出宫,找证人,不然明早咱俩一起进土!”换脸?
巧了!刚才回来路上刚好听说冷宫那边今晚刚被打死了一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
听说脸都得打烂了。冷宫风像刀子,我缩着脖子往里摸。地上躺个小宫女。脸朝下。
棍子印子一条一条,血早干了。脸皮要整张。可这妹子被揍得烂泥一样,一碰就掉渣。
我蹲下去。先呸一声:“妹子别怕,借点面子。”手指摸到棺材钉,锈得发黑,正好。
对准她喉咙。“噗”放气。像破风箱。尸体还热乎,我指甲顺着耳后划一圈。吱啦。吱啦。
像揭面膜。脸皮一点点起边,我恶心得直打颤,嘴里却笑:“妹子,等姐发财,
给你烧十个美男,个个八块腹肌。”半张皮到手。血滴答。吐完,
抹嘴:刚想把那张脸皮揣进怀里,冷宫那头就传来“沙沙”脚步声。灯笼一晃。
黄光照出管事嬷嬷那张皱巴巴的橘皮脸。她张嘴就要叫。
我比她更快——顺手把刚剥完、血淋淋的烂脸往她脸上一扣,湿嗒嗒的肉皮贴个正着。
“啊——!”嬷嬷嗓子劈叉,尾音都没拔高就哑了。我掐着嗓子。
学那宫女临死前的调调:“我好冤啊——还我命来——”声音拖着长腔,
在冷宫墙缝里来回撞。嬷嬷腿一软,“扑通”跪地,眼白翻得只剩月牙。
我又补一句:“头七还没到,你先来陪我?”她嗷一声,直接晕死过去。灯笼滚到脚边,
火苗“噗”地灭了。我踢了踢她,确认没气儿进,才弯腰把烂脸捡回来。血蹭了我一手,
黏得像刚化开的麦芽糖。我啐了一口,把脸皮重新揣好。“嬷嬷,你先睡吧。
”说完猫腰钻进黑影里,心跳得像打鼓,脸上却咧着笑:下一步,翻墙!原路返回。太子,
你的新脸来了,今晚咱就翻墙改命!脸皮摊我手心,风一吹就卷边。像晒干的咸菜。
我骂了声娘,把它平铺在茶碗里。太子剩的参汤还温,我一股脑倒进去。再偷摸撒两把冰片。
“咕嘟咕嘟”冒凉气,跟冰镇豆腐似的。一炷香功夫,脸皮吸饱汤汁,冻得滑溜溜。
我拎起来抖抖。不卷不裂,透着粉白,跟刚剥壳的鸡蛋一样。“成!”我咧嘴笑,
把脸皮贴脸上试大小——冰凉,紧,不皱。天亮前,它要是敢掉渣,我就把它当凉拌菜吃了。
我趁热打铁,把脸皮往太子脸上盖,边贴边念叨:“别怕,新皮,嫩,透气。”面具粘好。
太子眼珠子一转,终于吐出俩字:“快走。”我咧嘴笑,扶他起身,像扶个醉汉。夜黑风高,
正好溜。我扶着太子刚拐出回廊,灯笼一晃,皇后娘娘那张白脸就怼了上来。她盯着太子。
死人皮还滴答血,嘴角咧到耳根。“啊——!”一声尖叫,乌鸦乱飞,灯笼差点掉地上。
我脑子嗡一下,只剩两个字:完了。可完个屁,
老娘还有后手!我一把扯下太子脸上那半张没贴牢的血皮,反手啪叽糊自己脸上。血还热乎,
顺着下巴往下淌。头发散开。我翻白眼。舌头吐半截。
嗓子压得比鬼还阴:“娘娘……我死得冤啊——”尾音拖得老长,像从井底飘出来。
皇后眼珠子一翻,身子软成面袋子,咚一声栽倒。我吐掉舌头,扛起太子就准备跑路。
血脸皮粘得牢,风一吹啪啪响。管他呢,先活过今晚再说。皇后刚倒,
远处就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火把一排排亮得跟白天似的。我心口一紧。禁军来了,
还带画像,一眼就能认出太子那张假脸。管他三七二十一,
我蹲下去掰开皇后手里的鎏金小手炉。炭火正旺,“哗啦”一声,被我全扬出去。
火星子混着灰四处飞,像炸了锅的鬼烟。我顺手拔了她发髻上最晃眼的金簪,
往右边回廊猛地一抛。“叮——”金簪落地,声音脆生生。“在那边!”领头校尉果然掉头,
一群火把呼啦啦追过去。灰雾呛得人直咳,我趁机拽住太子的后脖领子,低吼:“猫腰!
”两人贴着墙根,一路小跑。背后乱成一团:“追!”“别让他跑了!”我嗤笑,拍拍屁股,
老娘溜得比兔子还快。我跟着太子摸到地窖时,老仵作跟破麻袋似的被扔在墙角,
只剩滴溜溜一口气,脸白得跟墙上的盐霜一个色。嘴张老大,黑洞洞的,
舌头早被二皇子割没了,只剩血痂糊一坨。他听见脚步声,眼珠子慢吞吞转过来,看到我,
那眼神一下就亮了——好像在说:你来了,我就能报仇。我没废话,掏出早就备好的棺材钉,
放灯芯上烧得通红。“忍着点,给你装条新舌头。”他眨了下眼,算是答应。
我左手掐他下巴,右手钉子对准喉结旁的小窝,噗嗤一声扎进去。青烟冒。肉滋啦响。
老头浑身一抖,眼泪鼻涕全飙我手背上。我顺势掰开他手指,
用小刀狠狠一划——血珠子滚得跟黄豆似的。老头抖得像筛糠,。
歪歪斜斜五个大字:“二皇子弑兄。”写完最后一笔,他像是把命也写进去了,脖子一歪,
气断。血糊了满手。我抹了把脸。心里踏实不少!血书在手,
可御书房门口站着二皇子的大太监,狗腿子杵得跟门神似的,苍蝇都飞不进。我低头一看,
血书还湿哒哒,味儿冲鼻。硬闯?找死。藏袖?一搜就完。我干脆蹲在假山后,
把血布卷成牙签那么细,又抽出一根绣花针。牙一咬,针尖在嘴里吮吸两下算是消毒。
对准自己肩膀最软那块肉,噗嗤一下扎进去。嘶~疼得我直冒冷汗,可手没停。
像缝破布似的,一针一针把血书往里送。血珠子顺着针眼往外冒。我顺手抹两把,全当胭脂。
最后一针收尾,线头一拉,肉皮合得严严实实。我拍拍肩,除了鼓个小包,谁也看不出猫腻。
起身。理理乱发。我冲着皇帝寝宫嘿嘿一笑。狗腿子再横,总不敢扒我衣服搜身吧?
我冲到养心殿台阶下,假装不小心一下扑翻铜炉,“咣当”一声巨响。头发散开。
衣服扯得半开,肩膀那条血线明晃晃。我扑通跪下,嗓门扯破:“父皇!
二皇子叫人拿针扎我,虐待儿媳,求您给我做主啊!”守门的大太监脸都绿了,
皇家丑事谁也不敢拦。他刚要张嘴说点什么,我一头磕在石阶上,血顺着眉心往下淌。
“让开!出人命你们担得起吗?”太监们互相瞅瞅,赶紧侧身。我抹把血,
提着裙摆就往里冲。心里冷笑:狗奴才,拦我?下辈子吧!我“咚”地跪在金砖上,
膝盖撞得发麻。皇帝老花眼,眯成一条缝,隔着龙案伸脖子:“哪儿?朕咋看不见?
”我二话不说,扯开左肩衣襟,血线像蜈蚣趴在那里。“父皇您再近点儿,伤在这儿!
”老家伙果然凑过来。就是现在!我牙一咬,指尖掐住线头,猛地一拽——嘶啦!
血书卷着血丝,像条活泥鳅“啪”地弹出来,正拍在龙案上。
五个血字“二皇子弑兄”鲜红刺目。老太监在旁边嗷一嗓子,脸瞬间绿了。
我哭得更大声:“父皇做主啊!”心里却乐开花:成了!
但这老狐狸可不是一般人!明儿上朝要活人!我一路狂奔回东宫,鞋都跑掉一只。
太子躺在榻上,脸色白得跟纸扎人似的,就剩鼻翼轻轻翕动。
我掏出那瓶断魂草解药——黑乎乎一碗,味儿冲得辣眼睛。虽然只能暂时压制,
但顾不了那么多,捏开他下巴,直接往里灌。“咳咳——”药刚下去,太子猛地一弹,
整个人直挺挺坐起。“咚”一声额头撞我下巴,疼得我眼冒金星。紧接着,
两道鼻血“噗”地喷出来。溅我一脸。他瞪大眼,眼珠乱转,活像棺材里蹦出的僵尸。
我心里狂喜:管他真的假的,能动就行!要活人?这不就是成了!太子鼻血像小喷泉,
耳孔眼角也开始渗血,御医腿一软:“完了完了,活不过一盏茶!”我骂了句脏话,
抓起银针,照他脚底涌泉穴“噗噗”两下扎进去。黑血“滋”地飙出半尺,溅我一鞋。
再掰开他嘴,把拇指大的人参片塞进去:“含着,别咽!”太子喉咙咕咚一声,血立刻缓了。
御医瞪大眼:“这……这也能救?”我甩甩针,冷笑:“再啰嗦,下一针扎你。
”一夜再无事。翌日。金銮殿。二皇子把药渣往金銮殿上一抖,那朵“血魂花”红得刺眼,
像刚吸饱人血。他指着我鼻子就吼:“妖妃用邪花害太子,铁证如山!
”真真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我两步冲过去,抢过破碗,仰头咕咚咕咚把剩下药液全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