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翻车后,我在她体内狩猎人类

通灵翻车后,我在她体内狩猎人类

作者: 时光浅不浅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通灵翻车我在她体内狩猎人类》是作者“时光浅不浅”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一种冰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通灵翻车我在她体内狩猎人类》主要是描写冰冷,一种,陈国豪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时光浅不浅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通灵翻车我在她体内狩猎人类

2025-07-30 06:25:22

雨点砸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像无数细小的石子被狂风卷着,

狠狠抽打在高楼的玻璃幕墙上。窗外,城市被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汽里,

霓虹灯的光芒晕染开来,模糊了钢筋铁骨的轮廓,只剩下湿漉漉的、流动的光斑。

屋内却截然不同。暖黄的壁灯营造出虚假的宁静,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几乎凝滞的檀香气味。我坐在一张宽大的丝绒扶手椅里,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搁在膝盖上的犀角香炉。炉体微凉,带着沉甸甸的岁月包浆,

上面繁复古老的夔龙纹路清晰得有些硌手。这是我的“罗盘”,祖上传下的吃饭家伙。

电话铃声就在这虚假的宁静里突兀地炸响,尖锐得刺耳。不是手机,

是我书桌上那部老式铜座机,哑黑色的听筒在基座上微微震颤,像个不祥的预兆。

能打通这部电话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更不会带来什么简单的事情。我起身走过去,

拿起听筒。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脸颊。“喂?”线路那头先是死寂,

接着是压抑的、如同破风箱般粗重的喘息。过了好几秒,一个男人的声音才艰难地挤出来,

每个字都像是裹着砂砾,带着一种被绝望和恐惧彻底浸透的嘶哑。“林……林小姐?

”他喘着粗气,确认般地问了一句。“是我。”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我姓陈…陈国豪。

”这个名字在本地商圈算得上如雷贯耳,靠煤矿和地产起家,手段狠辣,传闻不少。此刻,

他声音里的狠劲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抽掉脊梁骨的虚弱。“我儿子…陈斌…他…他出事了。

” 他哽住了,听筒里传来模糊的呜咽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背景里似乎还有女人压抑的哭泣,遥远而飘忽。“车祸。”陈国豪终于把那两个字吐了出来,

带着血腥气,“就在西郊盘山公路,

鹰嘴崖那个弯…车冲下去了…找到的时候…”他猛地吸了口气,

仿佛溺水的人挣扎着浮出水面,“不成人形了…警察说当场就…”鹰嘴崖。

那个弯道在圈子里臭名昭著,几乎每年都要吞噬几条狂妄的生命。

富二代、跑车、深夜、飙车、悬崖——要素齐全得令人厌倦。“陈先生节哀。

”我的回应公式化,听不出情绪。死亡见得太多,哀伤早已无法穿透这层职业的甲胄。“不!

林小姐!不是节哀!”陈国豪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神经质的惊惶,“他…他不安宁!

那地方邪门!他…他回来了!缠着我们!家里…家里全乱了!

东西自己动…晚上有脚步声…还有…还有哭声…我老婆…她…她快疯了!”他语无伦次,

恐惧几乎要顺着电话线爬过来,“我找了好几个大师…都没用…钱不是问题!林小姐,

业内都说您最灵!求您…求您帮帮我儿子!让他…让他安息吧!多少钱都行!

”电话那头只剩下他剧烈失控的喘息和啜泣,混合着窗外暴雨的喧嚣。我沉默了几秒,

指尖在冰冷的犀角香炉上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钱当然重要,但陈国豪描述的那种“缠”,

那种能让几个所谓“大师”束手无策的“缠”,

通常意味着麻烦远不止一个刚死不久、心有不甘的富二代亡魂那么简单。“地点,鹰嘴崖。

”我开口,声音平稳得像结冰的湖面,“时间?”“明…明天!越快越好!林小姐,求您了!

”陈国豪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明晚十点,崖顶。

准备好他的生辰八字、一件生前常贴身之物。另外,那辆车的残骸,如果在附近,

最好也清理开。我不喜欢障碍物。”“好!好!一定!一定照办!”他迭声答应,

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还有,”我顿了顿,语气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的规矩,先付一半。账号稍后发你。事成,付尾款。不成,定金不退。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只剩下电流微弱的嘶嘶声和背景里压抑的哭泣。

陈国豪显然被这近乎冷酷的条款噎住了。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好。账号发来,我马上安排。”“嗯。”我挂断了电话,

听筒放回基座时发出沉闷的轻响。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雨幕,

瞬间照亮了屋内陈设扭曲的影子,随即又被更深的黑暗吞没。雷声滚滚而来,

沉闷得如同地底巨兽的咆哮。犀角香炉冰冷的触感依旧停留在指尖。鹰嘴崖…那个地方,

风水的确凶得很,像个天然的聚阴盆。陈斌的死,恐怕只是个引子。麻烦的味道,

隔着雨幕都能闻到。我低头看着香炉上古朴神秘的纹路,指尖划过一道冰冷坚硬的凸起,

那点冰凉直透心底。***第二天傍晚,鹰嘴崖顶。雨停了,但风依旧狂野,

卷着湿冷的雾气,像无数冰冷的舌头舔舐着裸露的皮肤。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植物腐败的气息,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类似铁锈般的腥甜,

挥之不去。陈国豪派来的几个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立在几米开外,像几尊沉默的石雕,

背对着我。他们脚下,清理出了一片还算平整的泥地,用白石灰潦草地撒了个圈。圈内,

放着陈斌的生辰八字红纸,

一件皱巴巴、沾着几块暗褐色污渍的赛车手套——据说是从尸体上褪下来的。不远处,

那辆面目全非的银灰色跑车残骸被粗暴地拖拽到崖边,

扭曲变形的金属骨架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狰狞的怪兽骨骸,车门不翼而飞,

破碎的车窗像野兽参差的獠牙,黑洞洞地张着。崖下,深不见底,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风穿过峭壁缝隙发出的呜咽,如同无数亡魂在深渊中低语。

时间到了。我盘膝坐在白圈中央,闭目凝神,努力摒弃周遭一切的干扰。

狂风撕扯着我的头发和外套,冰冷的湿气不断钻进领口。保镖们如同石像般矗立,

带来无形的压力,而崖下那黑暗的深渊,仿佛一张巨口,散发着无声的吸力。

心底那丝因陈国豪描述而滋生的不祥预感,此刻像藤蔓一样悄然缠绕上来。压下杂念。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铁锈味直冲肺腑。打开随身携带的乌木盒子,

取出那只传承自祖辈的犀角香炉。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深的暗泽,

夔龙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掌心微微搏动。小心地,

我用特制的银针挑了一小块深褐色的、质地如同凝固血块的犀角香膏,投入炉腹。指尖捻动,

一簇幽蓝的火苗无声燃起,舔舐着香膏。没有烟雾升腾。

一股极其细微、难以形容的异香却瞬间弥漫开来。它冰冷、粘稠,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

无视狂风,径直钻入鼻腔,沉入脑海深处。这股香气像是某种活物,

带着难以言喻的古老与腐朽气息,瞬间压过了崖顶的土腥和铁锈味。它并非嗅觉上的芬芳,

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冰冷触手,瞬间攫取了我的意识。闭上的眼帘后,

世界陡然翻转、下沉。意识像被投入了冰冷的墨汁,急速下坠。失重感猛地攫住了心脏,

又骤然停止。再“睁开眼”,视野已然不同。不再是崖顶的冷风与黑暗。狭窄!

一种令人窒息的、金属和皮革混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我正坐在一个低矮、倾斜的空间里——跑车的驾驶座。眼前是布满蛛网状裂痕的挡风玻璃,

裂痕中心是一个巨大的、放射状的撞击坑。透过裂缝,只能看到外面翻滚的、灰蒙蒙的雾气,

还有扭曲的、飞速掠过的嶙峋崖壁黑影。引擎盖扭曲变形,高高翘起,遮挡了大半视线。

身体的感觉异常清晰,却又无比陌生。一种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从胸腔和右腿传来,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濒临破碎的鼓点。嘴里充满了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甜味——是血。

粘稠温热的液体正顺着额头往下淌,模糊了右眼的视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

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腔里尖锐的剧痛。脖子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掐住,

每一次试图吸气都只能吸入微不足道的一丝冰冷空气,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不断漫上来。

恐惧。不是旁观者的感知,而是源自这具残破躯壳最深处的、最原始的本能。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着每一根神经,盘踞在每一次艰难的心跳上。灵魂在尖叫,

想要挣脱这具正在崩溃的牢笼。冰冷的绝望如同实质的冰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冻结了四肢百骸。这就是陈斌临死前的世界。狭窄、剧痛、窒息,

被无边的恐惧和冰冷绝望彻底淹没的金属棺材。

我强忍着这具身体传递来的濒死剧痛和灵魂层面的巨大恐惧,努力集中残存的意识,

试图感知亡魂的核心。他需要什么?未了的心愿?强烈的执念?还是纯粹的怨恨?找到它,

安抚它,或者…了断它。这是通灵师的工作。意识艰难地在这片痛苦与恐惧的泥沼中探索。

混乱的念头碎片如同沉船的残骸,

叫…还有…还有前方弯道尽头那骤然出现的、在浓雾中显得格外巨大狰狞的鹰嘴状崖壁黑影!

来不及了!刹车!刹车踏板为什么踩不到底?!金属扭曲断裂的刺耳巨响!

身体被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向前方!安全带像烧红的烙铁勒进皮肉!

挡风玻璃在眼前炸裂成亿万碎片!冰冷刺骨的狂风裹挟着碎石和泥土灌进来!身体在翻滚,

天旋地转,每一次撞击都带来骨头碎裂的脆响和内脏移位的钝痛!

边的黑暗…冰冷彻骨的黑暗…像粘稠的沥青包裹上来…强烈的濒死记忆碎片如同失控的洪流,

猛烈冲击着我的意识堤坝。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具身体最后的绝望彻底吞没时,

一个异常清晰的念头,带着刺骨的寒意,如同冰锥般猛地刺穿了所有混乱:“它来了!

”不是陈斌的声音,更像是一个来自灵魂最深处的、被极致恐惧扭曲的意念尖啸!什么来了?

谁?!这念头带着一种非人的、纯粹的惊怖,瞬间冻结了我试图引导安抚的意识。紧接着,

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冰冷、更加…“不对”的感觉,如同深海中悄然逼近的巨兽阴影,

骤然笼罩了这狭小的、濒死的空间。一种被窥视的寒意,沿着脊椎猛地窜上后脑!本能地,

我的意识——或者说,陈斌残存意识驱动的这具身体的眼睛,

艰难地、带着骨节摩擦的咔哒声,转向了车内后视镜。镜子早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被溅射的血液和污泥涂抹得一片狼藉。然而,就在那破碎肮脏的镜面里,

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极其熟悉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如同被水浸泡多日的尸体。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几缕发丝黏在额角暗红的血污上。

嘴唇是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微微向上弯起,形成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弧度。

那是我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是我!林晚!她…不,是“它”,

正透过布满裂痕和污垢的后视镜,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双本该是我自己的眼睛里,

没有眼白,也没有瞳孔,只剩下两个深不见底、仿佛连接着无间地狱的漆黑孔洞!

一股无法形容的、冻结灵魂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比陈斌濒死的恐惧强烈千百倍!

那不是亡魂的怨念,那是一种…一种纯粹的、非人的、带着冰冷恶意的存在感!

镜子里那张属于我的脸,青紫色的嘴角猛地向上咧开,弧度扯得极大,几乎撕裂了脸颊,

露出森白的牙齿。一个无声的唇形,清晰地印在布满污血的镜面上:“找到你了。”嗡——!

意识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不是声音,是纯粹的能量冲击!

冰冷、恶毒、带着一种要将灵魂彻底碾碎湮灭的意志!连接瞬间被粗暴地撕裂!

那股冰冷恶毒的意志如同实质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意识核心!“呃啊——!”现实中,

崖顶的白圈中央,我的身体猛地弹起!不是坐起,而是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胸口,

整个人向后剧烈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不似人声的惨嚎!眼前金星乱冒,

视野边缘一片血红!剧烈的头痛像是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颅内搅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我双手死死抠进身下冰冷潮湿的泥土里,指甲翻卷断裂也毫无知觉。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

牙齿不受控制地疯狂磕碰,咯咯作响。犀角香炉倒扣在一旁,

里面那块珍贵的犀角香膏早已熄灭,炉体上赫然多了一道细长、狰狞的裂纹,

如同被无形的利爪狠狠划过。“林小姐?!”远处背对着的保镖被我这边的动静惊动,

猛地转身,惊疑不定地看过来,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我根本无法回应。

胸腔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腥甜的铁锈味再次涌了上来。恐惧。纯粹的、冰冷的恐惧,像剧毒的冰水,

瞬间浸透了四肢百骸,甚至冻结了骨髓。比在陈斌身体里感受到的死亡恐惧更甚!

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某种更古老、更冰冷、更不可名状之物的…本能的战栗!

镜子里那张咧开嘴的、属于我的脸!那个无声的唇形!“找到你了!”它是什么?!

它怎么做到的?!它为什么要找我?!“林小姐?您…您没事吧?”保镖的声音带着警惕,

试探着走近了一步。我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向他,

眼神里的惊骇和疯狂恐怕让保镖瞬间后退了半步。我剧烈地喘息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试图说话,却只能挤出破碎的音节。

“车…车镜…后视镜…” 我嘶哑地挤出几个字,挣扎着抬起颤抖的手,

指向崖边那堆扭曲的残骸。保镖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又疑惑地回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他似乎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或者,

他根本没看到我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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