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断糖

末日断糖

作者: 风嚼碎落叶

其它小说连载

《末日断糖》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风嚼碎落叶”的原创精品一种冰冷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冰冷,一种的科幻末世,虐文小说《末日断糖由实力作家“风嚼碎落叶”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4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3:58:0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末日断糖

2025-07-30 06:58:50

>他总在染血的作战服里藏一颗糖塞给我:“补给站顺的,别多想。

”>我攒了满满一罐糖纸,像藏起一罐彩虹。>直到他右臂渗出诡异的黑,还骗我说没带糖。

>我掰开他冰冷的手心,抠出最后一颗草莓糖。>糖纸剥开的刹那,他把我抵在墙上,

滚烫的唇碾过耳垂:>“快走…趁我还能忍住不咬你。”>我含着那颗糖,

把枪口抵住他心口。>他笑了:“这次…瞄准点。”---避难所的灯光,

像是得了痨病的肺痨鬼,惨白里浸着浑浊的昏黄,

有气无力地涂抹在冰冷、厚重的金属墙壁上。空气是凝固的毒药,

固地钻进鼻腔、无论如何也掩盖不掉的血腥与腐烂的甜腥气息——这是末日深入骨髓的味道,

是苟延残喘的烙印。我背靠着那堵永远也焐不热的墙,

指尖无意识地抠弄着袖口上一块早已干涸发硬、颜色暗沉的血渍。

目光空洞地落在对面墙壁剥落的漆皮上,那里蜷曲着几道丑陋的疤痕。

夜班值岗的名单刚被拍在公告栏上,劣质纸张的边缘还带着毛刺。视线扫过,我的名字旁边,

依旧是那个仿佛用生铁浇铸的名字——**陆沉**。一个影子,无声无息地落在我身侧,

像一片沉重的夜幕悄然降临。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的气息:浓重的硝烟,冰冷的铁锈,

还有……一丝几乎被前两者吞噬的、属于活人的汗水的咸涩。不用回头,整个地下三层,

走路能像幽灵一样毫无声息、带着这种致命气息靠近的,只有他。陆沉。

避难所最锋利的矛尖,也是最沉默的顽石。顶尖的狙击手,公认最难撬开嘴的闷葫芦。

他很高,肩膀宽阔得能扛起一片天,此刻沉默地立在我旁边,

像一尊刚从熔炉里拖出来、还冒着寒气的生铁雕像。深色的作战服硬挺地包裹着他,

布料下是紧绷虬结、蓄满爆炸性力量的肌肉线条。

头顶那病恹恹的光吝啬地勾勒着他侧脸的轮廓,下颌线绷得像一把拉满的强弓,

冷硬得没有一丝妥协。他没看我,那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穿透眼前的虚空,

死死盯着走廊尽头那片更浓的黑暗,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凿穿厚重的混凝土墙壁,

刺入外面那个被死亡彻底统治的世界。只有一点极细微的、金属摩擦的轻响,

是他习惯性地、无意识地转动着套在右手食指上的扳机护环。

这是属于他的、唯一的焦躁信号。“别拖后腿。” 三个字,硬邦邦,冷冰冰,

像三颗淬了冰的子弹砸在金属地板上,回声都带着寒意。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也是此后每一次夜班开始时,永不更改的、毫无温度的开场白。我扯了扯嘴角,没应声。

习惯了。在这朝生暮死的地狱边缘,奢望温情脉脉?那是比丧尸病毒更致命的愚蠢。能活着,

能有个像他这样强悍又相对靠谱的搭档,一起熬过这漫漫长夜,已经是命运垂怜,

捡了大便宜。死寂是避难所夜晚唯一的统治者。

巨大的合金闸门隔绝了外面丧尸永不停歇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吼,

却将内部每一个细微的声响无限放大、扭曲。通风管道里,气流呜咽着,

像垂死者最后不甘的叹息;遥远的某个角落,偶尔会爆出一两声压抑到极致的咳嗽,

或者孩子被噩梦惊醒后瞬间又被死死捂住的、短促得如同被掐断的哭泣,

旋即沉入更深的、令人窒息的寂静里。这寂静浓稠得像凝固的沥青,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肺叶被挤压的疼痛。

我和陆沉的“领地”是B-3走廊,一条连接着几个重要物资仓库的冰冷金属通道。

每隔两小时,我们就得像两个上了发条的玩偶,沿着这条泛着幽冷光泽的长廊,

沉默地走一个来回。脚步声在空旷中单调地回响,一轻一重,一前一后。他永远走在前面,

宽阔的脊背像一堵移动的、沉默的城墙,隔绝了前方所有可能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我缀在后面,视线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掠过他肩后。那里,

斜背着他从不离身的伙伴——一把保养得锃亮、枪管在微光下泛着幽冷蓝芒的狙击步枪。

它是沉默的守护者,也是死亡的代言人。巡逻的间隙,我们就像两块被随意丢弃的石头,

背对着彼此,倚靠在冰冷的闸门旁。沉默是常态,是空气本身。但陆沉有个奇怪的习惯,

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程序。每次他执行完那些九死一生的外出清剿任务归来,

无论身上沾染了多少硝烟、血腥和腐臭,无论疲惫是否已经压弯了他的脊梁,

总会在某个沉默得令人心慌的间隙,从他那个沾满不明污渍的深色作战服口袋里,

慢吞吞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摸索出一件小东西。

有时是一颗裹着鲜艳玻璃纸的水果硬糖,

廉价的苹果味或橘子味;有时是一块包装纸皱巴巴、边缘甚至有些融化的巧克力。东西很小,

不值一提,却被他那只握惯了冰冷枪械的大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

仿佛掌心里握着的不是糖,而是整个世界最后一点脆弱的星光。他会毫无预兆地猛地转身,

动作快得带起一小股气流,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把那带着他体温的小东西用力塞进我手里。他的指尖粗糙得像砂纸,冰冷,

带着常年扣动扳机磨出的厚厚硬茧,短暂地擦过我掌心最敏感的肌肤,

带来一阵微弱的、如同静电般的酥麻。“补给站顺的。” 他的声音总是闷在喉咙深处,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絮,

目光飞快地、近乎狼狈地瞥向别处——走廊尽头那盏接触不良、时不时闪烁一下的应急灯,

此刻总能成为他全部的宇宙。昏黄的光线下,他耳根那片皮肤,

会透出一点极其不易察觉的、近乎透明的红晕。“别多想。”第一次时,我彻底愣住了,

指尖捏着那颗带着硝烟味的橘子糖,不知所措。第二次,第三次……次数多了,

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巡逻间隙,在厚重的黑暗包裹下,我会忍不住悄悄弯起嘴角。

明明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明明累得下一秒就要散架,

却还记得“顺手”带回这点在末世里比黄金还稀罕的、毫无实用价值的甜头。“啧,嘴硬。

” 我总会在剥开糖纸时,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嘟囔。然后,

把坚硬的糖果丢进嘴里。甜腻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爆炸,

蛮横地冲淡口腔里那永远挥之不去的铁锈味和消毒水苦涩的余韵。这甜,虚假得像泡沫,

短暂得像幻觉,却真真切切地在那一瞬间,暖了一下几乎被冻僵的心肺。他从不反驳,

也从不回头看我。只是背对着我的肩膀,会变得更加僵硬,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寒冰。

那些被小心剥下来的糖纸,五颜六色,在末日灰败绝望的底色上,亮得刺眼,

像一道道小小的、倔强的彩虹。我一张都没舍得丢弃。用水仔细地洗干净,

压在厚厚的书本下展平,再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早已空了的、棕色玻璃的维生素药瓶里。

透明的玻璃瓶渐渐被这些斑斓的碎片填满,放在我狭窄铺位旁的小桌上。巡逻经过时,

哪怕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瓶身也会折射出细碎、跳跃、如梦似幻的光斑,

像一小堆凝固的、带着硝烟气息的彩虹。每一次看到,那沉重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黑暗,

似乎都会被这微弱的光芒刺破一个小孔,透进一丝带着笨拙暖意的光。

这种近乎凝固的沉默、枯燥的巡逻、以及一颗颗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糖果带来的微小慰藉中,

像沙漏里最细的沙,缓慢而固执地流淌着。直到那一天,尖利得足以撕裂灵魂的警报声,

毫无预兆地炸响,彻底撕碎了避难所那层名为“平静”的脆弱伪装。闸门外监控屏幕的画面,

瞬间被密密麻麻、扭曲蠕动、散发着浓烈死亡气息的身影占据——尸潮!规模之大,

远超以往任何一次记录!它们像一股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沥青洪流,

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拍打着避难所赖以生存的坚固合金外壳。

那沉闷而巨大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丧钟鼓点,

沉重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脏上,震得脚下的金属地板都在微微颤抖。广播里,

指挥官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轮磨过,带着破音的绝望和不容置疑的急促:“所有作战单位!

A区主闸门!最高级别紧急支援!重复!A区主闸门!最高级别紧急支援!立刻!马上!

”整个避难所瞬间从压抑的蛰伏状态,变成了一锅被投入滚烫油锅的蚂蚁。

铿锵声刺耳地响起;绝望的呼喊、急促的指令、孩子的哭嚎……所有声音疯狂地搅拌在一起,

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声浪漩涡。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冲向医疗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撞得肋骨生疼。手忙脚乱地抓起沉重的急救包,沉重的帆布带子勒进肩膀的皮肉。

就在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如同离弦的利箭般闪过——陆沉!

他和另外几名全副武装的战斗队员,像一群扑向烈焰的飞蛾,

朝着枪炮声和嘶吼声最密集、最惨烈的A区主入口闸门方向狂奔而去!

他奔跑的姿态微微弓着背,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那把长长的狙击枪在他背上稳如磐石,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和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擦肩而过的电光火石间,

我甚至清晰地捕捉到他侧脸上,那转瞬即逝、却沉重得如同山峦般的凝重。紧接着,

是地狱的交响曲。闸门方向传来的声音不再是隔着一堵墙的模糊背景音,

而是化作了实质的冲击波。自动步枪的爆豆声连绵不绝,

手雷爆炸的巨响震得整个地下空间都在呻吟,火焰喷射器发出令人心悸的怒吼,

还有……那无数丧尸汇聚而成的、如同来自深渊的、非人的、充满贪婪和毁灭欲望的嘶吼!

这恐怖的声音洪流,即使隔着厚重的多重防护门墙,依然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耳膜,

在颅腔内疯狂搅动。每一次巨大的爆炸带来的冲击波,都让脚下的地面剧烈地颠簸颤抖,

头顶天花板簌簌落下细密的灰尘,如同下着一场死亡的雪。我的心,也跟着那每一次震动,

被高高抛起,又狠狠掼下,每一次都几乎碎裂。时间,从未如此粘稠而漫长,

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临时改成的战地医疗站里,瞬间被抬下来的伤员塞满。

压抑的惨叫、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混合成一片人间地狱的景象。

我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用颤抖的双手清创、止血、包扎。

然而,每一次闸门方向传来一声特别剧烈的爆炸,我的手指都会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抖,

目光会像被磁石吸引般,不由自主地投向那条通往A区地狱的、幽暗深邃的通道入口。

他……还好吗?

那个永远塞给我糖、永远嘴硬、背影永远挡在前面的闷葫芦……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外面那毁天灭地的喧嚣终于渐渐低落下去,

如同退潮的黑色海浪,只剩下零星的枪声和丧尸拖沓迟钝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刺耳的警报解除嗡鸣声响起,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巨大疲惫,回荡在避难所的上空。

我靠在冰冷的金属药品柜上,长长地、深深地吁出一口气,

这才惊觉后背的防护服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冷地贴在皮肤上。然而,夜班轮值的时间,

在一种异样沉重、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里,还是到来了。B-3走廊的灯光,

依旧病恹恹的。空旷的金属通道此刻显得格外瘆人,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凝结着不祥。

我靠在熟悉的闸门旁,指尖无意识地捻着防护服粗糙的纤维纹理,耳朵像最灵敏的雷达,

捕捉着走廊尽头传来的每一个细微声响。脚步声,终于响起了。由远及近。

但那声音……失去了往日的轻捷和稳定,变得异常拖沓、沉重。

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拖着无形的、沉重的镣铐。陆沉的身影,

缓慢地从昏昧的阴影深处剥离出来。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深色作战服,但此刻,

那曾经硬挺的布料上布满了新鲜的、狰狞的撕裂口,仿佛被无数利爪狠狠抓挠过。

大块大块粘稠的、尚未完全干涸的污迹覆盖其上——暗红的是尚未凝固的血,

深褐的是干涸的血痂,还有……一种诡异的、仿佛混杂了腐烂内脏的黑绿色!层层叠叠,

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浓烈血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腐烂甜腥气味。他低着头,

战斗帽的帽檐压得极低,阴影几乎完全吞噬了他的眉眼,

只留下一个线条绷得死紧、毫无血色的下颌。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那股浓烈的、混合着硝烟、血腥、汗水和……死亡的气息,如同实质的拳头,

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刺鼻,更令人五脏六腑都翻搅起来。

他的脚步在我面前停下。走廊惨淡的光线吝啬地落在他身上,

将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切割出冰冷坚硬的轮廓。他站得离我比平时远得多,身体微微侧着,

似乎刻意在用左边相对完好的身体对着我。

塞给我糖果、稳定如磐石的右臂……此刻被一层厚厚的、临时缠裹的灰白色绷带紧紧束缚着,

从手肘一直缠到接近肩膀的位置。绷带已经被彻底浸透了!湿漉漉、粘腻地紧贴在皮肤上,

洇染开一大片令人心悸的深色污迹,那污迹的边缘,

正极其缓慢地、却又无比顽强地向外扩散着一种……墨水般的、纯粹的、不祥的漆黑!

那诡异的黑色,像有生命一样,在惨白绷带的映衬下,刺目得让人头皮发炸!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硝烟、血腥和汗水的味道里,

了一种新的、更浓烈的气味——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内脏在高温下彻底腐败糜烂的甜腥味!

丝丝缕缕,带着冰冷的恶意,钻进鼻腔,缠绕上咽喉,冰冷地扼住呼吸。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沉向无底深渊!

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头皮,炸开一片冰冷的鸡皮疙瘩。空气凝滞得如同铁块,

每一次吸气都变得无比艰难,仿佛吸进肺里的不是空气,而是沉重的铅沙。走廊深处,

不知哪里的水管在极其规律地滴着水,“嗒……嗒……嗒……”,

声音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清晰得如同丧钟的倒计时,

一声声敲打在濒临断裂的神经上。我用力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过去无数次一样正常,

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习惯性的、带着抱怨的口吻,朝他伸出了手,掌心向上,

微微颤抖:“喂,闷葫芦,” 声音出口,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的糖呢?” 这句简单的问话,此刻却重若千钧。陆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

幅度很小,却像被我这句再平常不过的话狠狠抽走了支撑全身的脊梁。他沉默着,

如同一尊被冰封的石像。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伸手去摸口袋,反而……又往后退了半步!

将自己更深地、更彻底地藏进墙壁投下的那片浓重得化不开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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