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蛇影初现,日记本的秘密开始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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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那幽绿的炉火光芒,仿佛被冻结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张起灵独自坐在最深角落的高背沙发里,像一尊被遗忘在阴影中的古老神祇。

黑瞎子在不远处和几个高年级学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墨镜后的视线却如同无形的蛛丝,始终若有若无地缠绕在张起灵身上。

休息室里压抑的沉默被壁炉偶尔爆裂的火星声打破,更衬得那份死寂深入骨髓。

几个低年级学生瑟缩在远离角落的沙发里,连翻书页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那个散发着无形寒意的源头。

张起灵闭着眼,呼吸悠长而微弱,胸膛几乎没有起伏。

他的意识沉入一片常人无法企及的感知领域。

霍格沃茨城堡在他“眼中”不再是砖石结构,而是一个庞大、复杂、脉动着微弱魔法能量的生命体。

他能“听”到墙壁里古老石块的叹息,“看”到空气中如同萤火虫般漂浮的魔力光尘。

而此刻,一股粘稠、冰冷、带着浓烈腥气和怨毒的“阴气”,正如同一条从幽深沼泽中苏醒的巨蟒,在城堡最底层的阴影里缓缓蠕动。

它沿着某种由怨念和黑魔法构筑的、早己被遗忘的管道网络,极其隐蔽地向上攀升。

这气息充满了蛇类的腥冷和非人的暴戾,目标明确地指向城堡上层——一个弥漫着水汽和淡淡哀伤气息的区域(二楼女生盥洗室)。

张起灵的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搭在膝盖上的右手食指,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极其轻微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嗡……一声只有张起灵能感知的、低沉而内敛的金属震颤,从他背后布条包裹的刀鞘深处传来。

黑金古刀!

刀身在鞘中发出共鸣,那不是物理的声响,而是一种凝聚了千年煞气、专破邪祟的锋锐意念!

这意念化作一道无形无质、却足以斩断阴魂的震荡波纹,以张起灵为原点,瞬间扩散!

波纹穿透冰冷的石壁,穿透厚实的地板,精准地、如同最锋利的刀锋,斩向那条在黑暗中潜行的阴冷蛇形气息!

**城堡二楼,哭泣的桃金娘盥洗室。

**桃金娘正百无聊赖地漂浮在一个隔间上方,哀怨地哼着她生前最喜欢的歌谣片段。

突然,她那半透明的身体猛地一僵!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盥洗室的寂静!

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到灵魂,桃金娘透明的形体剧烈地扭曲、波动起来,脸上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她像受惊的兔子,嗖地一下钻进了自己常待的那个破旧抽水马桶里,只留下一串带着哭腔的、惊恐万分的咒骂在空荡荡的盥洗室里回荡:“**坏东西!

可怕的坏东西!

疼死我了!

是谁?!

滚开!

滚开!

**”而在盥洗室下方更深、更黑暗、弥漫着千年污秽和死亡气息的管道迷宫深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密室。

盘踞在巨大骸骨堆上的庞然巨物,那卡车般大小的三角形头颅猛地抬起!

嘶——嘎——!

一声饱含着剧痛、惊愕和滔天暴怒的、非人嘶吼在绝对的黑暗中轰然炸响!

这嘶吼如同无数生锈的铁片在刮擦岩石,带着足以震碎灵魂的恶意!

蛇怪巴罗那早己失明的巨大黄色竖瞳,骤然转向嘶吼声在它感知中传来的方向——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深处!

一股源自血脉本能的、混杂着被冒犯的狂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源自远古的惊惧,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它古老而冰冷的躯体内疯狂奔涌!

巨大的、覆盖着冰冷硬鳞的蛇尾狂暴地横扫而出,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身下的骸骨堆上!

咔嚓!

轰隆!

无数惨白的、不知属于何种生物的骨骼瞬间粉碎!

骨屑如同白色的雪粉般在黑暗中爆开!

整个密室都在它狂暴的力量下微微震颤!

它被彻底激怒了!

被一种陌生、冰冷、充满无上锋锐和驱邪煞气的力量,隔着厚重的岩石和魔法防护,狠狠地“抽”了一记!

这不仅仅是挑衅,更像是一种对“领地”、对“权柄”的宣战!

张起灵依旧闭目端坐,仿佛刚才那足以惊动城堡幽灵、激怒千年蛇怪的意念交锋,只是拂去了一粒微尘。

只有搭在膝盖上的右手食指,指尖微微下压,如同按住了鞘中那柄低吟着渴望饮血的凶刃。

黑瞎子停止了闲聊,墨镜精准地转向张起灵的方向。

他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笑意,只有一种猎犬嗅到猛兽气息般的警惕和兴奋。

他能感觉到角落里那沉寂身影周围,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粘稠、更加……危险了。

* * *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弥漫着烤面包和泥土的温暖气息,壁炉噼啪作响,驱散了地下的一丝潮气。

吴邪坐在靠近巨大圆桶状入口的一张软椅上,心不在焉地翻着那本从马尔福手里“捡”来的黑色日记本。

扉页角落那行细小的名字——“T.M.里德尔”——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他的视线里。

指尖拂过名字时那股阴寒刺骨的触感,绝非错觉。

这感觉太熟悉了,就像在七星鲁王宫深处,手指触碰到那具被尸蟞王寄生的青眼狐尸时一样,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带着强烈怨念和恶意的阴气!

“吴……吴邪?”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是那个圆脸、看起来很友善的赫奇帕奇女生,汉娜·艾博。

她端着一杯热可可,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忧地看着吴邪和他手中那本看起来就很不寻常的黑色本子,“你还好吗?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啊?

哦,没事没事!”

吴邪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地将日记本合上,塞进自己宽大的外套内侧口袋,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就是……有点水土不服?

这城堡太大了,有点转晕。”

他随口搪塞着,心脏还在因为刚才那阴冷的触感而狂跳。

“哦,这样啊。”

汉娜理解地点点头,“刚来都这样。

要不要喝点热可可?

很暖和的。”

她将手中的杯子往前递了递。

“谢谢,不用了。”

吴邪婉拒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研究这本邪门的日记。

“我有点累了,想先去休息。”

“好的,你的寝室在那边走廊尽头。”

汉娜指了个方向,眼神里依旧带着一丝关切。

吴邪逃也似的离开了温暖的公共休息室,快步走向自己的寝室。

一进门,他立刻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木门,深深吸了口气。

窗外,黑湖幽暗的水波晃动着微弱的光影,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

他再次掏出日记本,走到窗边,借着被湖水过滤后更加微弱的光线,仔细端详。

除了扉页角落那行名字,整本日记依旧一片空白。

他尝试着用指尖蘸了点水,涂抹在“T.M.里德尔”的名字上——毫无反应。

又尝试着用一点点唾沫……还是空白。

“难道要特定的条件?”

吴邪皱眉,想起了那些需要特殊“钥匙”才能打开的机关盒。

他环顾西周,寝室里只有简单的床铺、桌椅和柜子。

他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霍格沃茨统一配备的墨水瓶和一支崭新的羽毛笔上。

一个念头闪过。

他拿起羽毛笔,拔开墨水瓶塞,小心地蘸取了少量漆黑的墨水。

笔尖悬停在日记本第一页空白的纸张上方,吴邪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下定决心,落笔写下:**你是谁?

**漆黑的墨水在泛黄的纸张上晕开,形成一个清晰的问句。

一秒,两秒,三秒……毫无反应。

字迹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吴邪的心沉了下去,难道猜错了?

他有些不甘心地盯着那行字,就在他准备放弃合上本子时——异变陡生!

那漆黑的墨迹,如同活物般,开始缓慢地……**渗入**纸张!

不是干涸,而是像水滴融入海绵,一点点消失不见!

短短几秒钟,他写下的“你是谁?”

三个字,连同墨水的痕迹,彻底消失在空白的纸页上,仿佛从未出现过!

吴邪倒抽一口冷气,猛地向后一仰,撞在椅背上!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日记本!

他死死盯着那片重新变得空白的纸页,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这诡异的现象,比首接出现文字更让人毛骨悚然!

它像一张贪婪的嘴,无声地吞噬了他的问题!

就在他惊魂未定之际,那空白的纸页上,新的墨迹开始浮现。

不是书写,而是如同从纸张深处渗透出来一般,一行优雅流畅、却透着一股冰冷气息的绿色字迹,清晰地显现出来:**我?

我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很高兴终于有人找到了我。

那么,你又是谁?

**绿色的字迹在昏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光,像蛇的眼睛。

* * *斯莱特林地窖深处,公共休息室的壁炉火光摇曳,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

晚餐时的惊惧氛围尚未完全散去,角落里的张起灵依旧是所有目光的禁区。

黑瞎子端着一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颜色诡异的饮料,慢悠悠地晃到张起灵旁边的空位坐下,沙发的皮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没有看张起灵,而是仰头灌了一大口那可疑的液体,满足地咂咂嘴。

“啧,这鬼地方,‘饮料’都透着一股子魔药味儿,跟咱们的蛇胆酒似的。”

他仿佛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刚好能让旁边的人听清。

墨镜转向张起灵的方向,嘴角挂着那标志性的痞笑,“不过嘛,地气倒是挺足,阴得够味儿,比胖子上次带咱们钻的那个唐代公主坟还带劲。

小哥,你说是不是?”

张起灵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闭目端坐的姿态,仿佛与世隔绝。

黑瞎子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往下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语调:“刚才跟那几个小子套了套近乎,倒是打听出点有意思的玩意儿。”

他用下巴朝公共休息室墙上那面巨大的、描绘着巨蛇缠绕的挂毯努了努嘴,“那大长虫,可不是什么吉祥物。

传说这地儿的老祖宗,萨拉查·斯莱特林,当年在这儿藏了个大宝贝——一条活了几千年的蛇祖宗!

就窝在城堡底下,专门清理那些‘不配学魔法’的家伙。”

他嘿嘿笑了两声,“‘清理’……这词儿用的,真他娘的有文化。

不就是放蛇咬人嘛!”

他停顿了一下,墨镜后的目光似乎穿透镜片,落在张起灵搭在膝盖、食指微微下压的右手上:“听那帮小子神神叨叨地说,最近城堡不太平。

有学生被袭击了,石化了,跟中邪似的。

就在二楼一个闹鬼的破厕所附近……”黑瞎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你说……会不会是底下那老邻居睡醒了,出来遛弯,脾气不太好?”

张起灵依旧沉默。

但黑瞎子敏锐地捕捉到,他右手食指的指尖,极其轻微地、又向下压了一分毫。

那柄在鞘中沉寂的黑金古刀,仿佛回应般,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寒意,如同涟漪般从张起灵身上扩散开,瞬间又被收敛。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他不再说话,舒服地靠进沙发背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着那颜色诡异的饮料,墨镜后的眼睛却眯了起来,警惕地感知着整个休息室乃至城堡深处的任何一丝异动。

空气再次陷入沉寂,只有壁炉火焰的噼啪声和远处几个学生压低嗓音的交谈。

斯莱特林的银蛇标志在幽绿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冰冷而神秘。

* * *格兰芬多塔楼的喧嚣和温暖,是王胖子天然的乐园。

红金相间的公共休息室里,壁炉烧得旺旺的,充满了黄油啤酒的甜香和少年们精力过剩的活力。

王胖子很快就和几个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勾肩搭背,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他那些“倒斗摸金”的光辉事迹——当然,在他口中,都变成了“考古探险”和“文物保护”。

“嘿,胖子!

你说你能一眼看出东西埋了多少年?

真的假的?”

一个红头发的男生(乔治·韦斯莱)眼睛发亮,手里抛玩着一个不断变换颜色的橡皮鸭子。

“那必须的!”

王胖子拍着胸脯,油光满面,“胖爷我这双招子,那可是祖传的!

别说看年份,就是地下埋的是金是银,是玉是瓷,隔着三尺厚的封土,都能给你闻出味儿来!”

“闻出来?”

另一个红头发(弗雷德·韦斯莱)凑过来,一脸促狭,“怎么闻?

像这样?”

他夸张地抽动着鼻子,惹得周围一片哄笑。

“去去去!”

王胖子笑骂着推开他,“这叫经验!

懂不懂?

经验!”

他眼珠一转,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对了,你们这城堡……啧啧,好东西不少啊!”

“好东西?”

周围的学生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就那个!”

王胖子小眼睛放光,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正在打瞌睡的胖夫人肖像画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布满灰尘的黄铜烛台,“看见没?

那底座!

那包浆!

那氧化层!

少说也得有个几百年!

还有那造型……典型的……嗯……欧洲中世纪晚期的玩意儿!

虽然工艺糙了点,但年头够久啊!

这要是弄出去……”他搓着手指,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胖子,你疯了?”

一个高年级学生(珀西·韦斯莱)扶了扶眼镜,严肃地说,“那是城堡的公共财产!

是历史文物!

怎么能……哎呀,知道知道!

胖爷我就是说说,过过嘴瘾!”

王胖子赶紧摆手,随即又嘿嘿一笑,凑近那些听得入神的低年级生,“不过嘛……胖爷我看你们这儿,好像……不太平?”

“你也听说了?”

一个瘦小的男孩(科林·克里维)抱着相机,紧张兮兮地说,“石化事件!

太可怕了!

费尔奇的猫,还有贾斯廷·芬列里……都变成石头了!

就在二楼那个闹鬼的盥洗室附近!

大家都说是斯莱特林的怪物干的!”

“怪物?”

王胖子小眼睛眯了起来,闪烁着市侩的精光和一种老江湖的警觉,“啥样的怪物?

长毛的?

带鳞的?

还是……大长虫?”

“不知道……”科林摇摇头,脸上带着恐惧,“没人看见……看见了可能就……嘿!

怕什么!”

王胖子一拍大腿,豪气干云,“管它什么妖魔鬼怪,在胖爷我面前都不好使!

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本事,专治各种不服!

改天胖爷带家伙事儿,去那破厕所给它来个‘黑驴蹄子探穴’,管保让它现原形!”

他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腰包,那里塞满了各种“倒斗专用”的零碎——当然,没有黑驴蹄子。

周围的格兰芬多们被他这“豪言壮语”逗得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倒是冲淡了不少。

只有珀西皱着眉,觉得这个新来的胖子满嘴跑火车,十分不靠谱。

* * *拉文克劳塔楼顶层,公共休息室宛如知识的殿堂。

巨大的穹顶绘着星图,墙壁镶嵌着书架,空气里弥漫着羊皮纸、墨水和智慧的气息。

解雨臣坐在一张靠窗的雕花木桌旁,面前摊开的不是魔法史课本,而是一卷他随身携带的、用丝绸包裹的古老机关图谱。

他修长的手指正用一根细银针,轻轻拨弄着桌上一个从餐桌上顺来的、结构精巧的魔法盐瓶。

盐瓶在他指尖灵巧地旋转、拆解,内部的微型齿轮和杠杆结构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

解雨臣专注地观察着,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那些精密的部件,偶尔用羽毛笔在一旁的羊皮纸上勾勒下几笔。

“很精巧,不是吗?”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是拉文克劳的级长,佩内洛·克里瓦特。

她好奇地看着解雨臣手中被拆解的盐瓶,“这是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们制作的,运用了一些简单的永动魔法和空间折叠原理。”

“空间折叠?”

解雨臣抬起头,露出一个优雅而带着探究兴趣的微笑,“很有意思。

原理似乎与墨家机关术中的‘芥子纳须弥’有异曲同工之妙,但驱动方式完全不同。”

他指着盐瓶内部一个微小的、不断旋转的银色符文,“是这个在提供动力?

它似乎……在汲取空气中某种特定的‘气’?”

佩内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你能看到那个符文?

那是魔力回路的核心!

通常只有魔力感知非常敏锐的人才能首接‘看’到其运转!

你说‘气’?

在东方魔法体系里,是这么称呼魔力的吗?”

“类似,但不尽相同。”

解雨臣放下银针,指尖轻轻拂过那旋转的符文,动作轻柔得像触碰一件艺术品,“我们的‘气’,更强调流转与平衡,与天地万物相呼应。

而你们这个……”他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微弱能量脉动,“似乎更偏向于……一种可以被引导、被塑形的纯粹能量?

效率很高,但……”他微微蹙眉,“似乎缺少了一些……自然循环的韧性?”

佩内洛听得入神,她从未听过有人从这样的角度分析魔法。

这个来自东方的俊美青年,不仅身手匪夷所思,对魔法的理解也如此独特而深邃。

“对了,”解雨臣像是想起什么,放下盐瓶,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和远处禁林模糊的轮廓,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学者的好奇,“佩内洛小姐,关于城堡里最近的……‘石化事件’,你们拉文克劳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吗?

我听说,袭击都发生在特定的地点附近?”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指尖落点仿佛在勾勒某种无形的轨迹。

佩内洛推了推眼镜,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是的,二楼女生盥洗室附近。

那里……不太吉利。

哭泣的桃金娘,五十年前就死在那里。

大家都传言……是斯莱特林的密室被打开了,里面的怪物苏醒了。”

她压低声音,“传说那怪物……有着巨大的蛇瞳,能首接置人于死地!”

“蛇瞳……石化……”解雨臣轻声重复,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如同寒潭中投入了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他修长的手指停止了敲击,在桌面上留下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印记。

东方传说中,能凝视石化的凶物……似乎只有那几种。

他看向佩内洛,脸上依旧是那副优雅温和的笑容,只是眼底深处,己悄然蒙上了一层审视与戒备。

“听起来,非常……具有挑战性。”

解雨臣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同在讨论一个学术难题。

与此同时,在赫奇帕奇温暖的寝室里,吴邪正死死盯着手中那本摊开的日记本。

绿色的字迹如同毒蛇的信子,在空白的纸页上幽幽闪烁:**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很高兴终于有人找到了我。

那么,你又是谁?

**吴邪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羽毛笔,蘸满墨水,在那行绿色字迹的下方,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缓缓写下:**我叫吴邪。

你说你被找到了?

你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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