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直播第一视角

凶宅直播第一视角

作者: 耗子渝

其它小说连载

《凶宅直播第一视角》中的人物陈默杨树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耗子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凶宅直播第一视角》内容概括:杨树的手指死死抠在冰冷的防盗门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绷得发皮肤下的青筋微微跳像是随时要挣脱束凌晨三点钟的死沉甸甸地压在“锦绣家园”七号楼这破败的走廊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和身后陈默竭力压低的嗓音在搅动这粘稠的黑“杨哥……这不对”陈默的声音紧贴着杨树的耳根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他手里那部专门用来直播的手机镜忠实地在两人紧绷的侧脸和那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防...

2025-08-17 11:16:04

杨树的手指死死抠在冰冷的防盗门把手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绷得发白,

皮肤下的青筋微微跳动,像是随时要挣脱束缚。凌晨三点钟的死寂,

沉甸甸地压在“锦绣家园”七号楼这破败的走廊里,

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和身后陈默竭力压低的嗓音在搅动这粘稠的黑暗。“杨哥……这门,

不对劲。”陈默的声音紧贴着杨树的耳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手里那部专门用来直播的手机镜头,

忠实地在两人紧绷的侧脸和那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防盗门之间来回晃动。

杨树的目光死死钉在门中央那个小小的猫眼上。它不再是寻常的漆黑孔洞,

此刻正幽幽地透出一种暗沉、粘腻的红光,

像一颗被强行按在金属门板上的、充满怨毒血丝的眼球。

惨淡的月光从走廊尽头那扇早已碎裂的窗户里斜射进来,被扭曲的窗框切割,

如同一柄巨大的、歪斜的十字架,冰冷地投在脚下污秽不堪的暗红色地毯上。“别碰那猫眼!

”杨树猛地低吼出声,几乎是同时,他闪电般探出手,

一把攥住了陈默下意识就要伸向猫眼的手腕。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浑身一抖,

直播镜头也跟着剧烈摇晃了一下。屏幕上瞬间被疯狂滚动的弹幕淹没。“卧槽!主播手速!

”“666!有情况!”“门上有啥?看不清啊!”“主播快跑!这氛围绝了!

”陈默被杨树抓住的手腕僵在半空。隔着薄薄的衣袖,

一股怪异的感觉顺着他的皮肤瞬间爬满了脊背——那不是预料中金属门把该有的冰凉坚硬。

是温热的。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带着微弱弹性的温热,仿佛他攥住的不是冰冷的门把,

而是一截……活物的肢体。“杨……杨哥?”陈默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惊恐的嘶哑。

杨树没有回答,他的呼吸在死寂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粗重刺耳,每一个吸气都像是扯着破风箱。

“你看猫眼周围。”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干涩紧绷。

陈默强忍着甩开手的冲动和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屏住呼吸,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

将脸凑近了那扇散发着诡异温热的门。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猫眼金属框与老旧木门框的接缝处,一丝丝极其粘稠的暗红色液体,

正极其缓慢地、无声无息地渗出来。它们汇聚成微小的珠状,带着令人作呕的油亮光泽,

顺着门缝边缘,如同垂死生物渗出的体液,

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下方同样暗红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更深的、令人心悸的湿痕。

血腥味?腐烂味?还是某种无法言喻的、源自更深层腐朽的气息?陈默分辨不清,

只觉得那股若有似无的、令人窒息的恶臭猛地钻进了鼻腔。“操!”陈默猛地抽回手,

像是被烫到一样,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激起一阵灰尘。

他大口喘着气,死死盯着那扇门,仿佛那不是门,而是一张正在渗出污血的巨大怪口。

手机屏幕上的弹幕更加疯狂地刷过:“主播咋了?看到啥了?”“那红的是啥?油漆?血?!

”“镜头别晃啊!急死我了!”“默哥脸都白了!绝对有问题!”“报警吧主播!别玩了!

”杨树依旧死死盯着那渗血的猫眼和门缝,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

他缓缓抬起刚才抓住陈默的那只手,借着手机屏幕的光,

看到自己掌心似乎也沾染上了一抹极其浅淡的、令人不安的暗红印记。

他用力在裤子上擦了擦,那印记却如同烙印般顽固。“走!”杨树猛地转身,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一把拽住还在惊魂未定喘息的陈默,“这地方邪性!先撤!天亮再说!

”陈默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跟着杨树,

踉踉跄跄地沿着那条被扭曲月光切割的走廊,朝着楼梯口逃去。

手机镜头慌乱地扫过布满灰尘蛛网的墙壁、堆满杂物的角落,

最后定格在两人仓惶逃离的背影上。身后,那扇渗着血珠的防盗门,在直播画面的一角,

那猫眼的红光似乎在他们转身的刹那,极其诡异地、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冰冷的夜风灌进楼道,吹在两人汗湿的额头上,带来一丝虚假的清明。

但那股门缝里渗出的、如同腐朽内脏般的粘腻恶臭,却像跗骨之蛆,牢牢地缠绕在鼻端,

挥之不去。天光艰难地刺破铅灰色的云层,吝啬地洒下几缕惨白的光线,

勉强照亮了“锦绣家园”七号楼前那片杂草丛生的空地。一夜惊魂,

杨树和陈默脸上的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但更浓的,

是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惊悸。他们请来了李三爷。这位在本地小有名气的风水师,

干瘦得像一截风干的枣木枝,脸上沟壑纵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藏青色布褂。此刻,

他正蹲在201那扇依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防盗门前,浑浊的老眼锐利得如同鹰隼,

仔细审视着门框边缘那些早已干涸发黑的暗红污迹。陈默举着手机,

镜头对准李三爷和那扇门,

直播间的人数随着清晨的到来和“风水师现场破局”的标题噱头开始稳步攀升,

弹幕滚动着各种猜测和催促。李三爷伸出枯枝般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凝固的黑色污垢,放在鼻尖下嗅了嗅。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

沟壑纵横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刻满了凝重。他从随身携带的旧布褡裢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铜盒,

打开,里面是殷红如血的朱砂粉。他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黄铜罗盘,

罗盘上的指针在靠近门缝时,竟像发了疯一样,剧烈地左右摇摆、震颤,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完全无法指向任何方位。“嘶……”李三爷倒抽一口冷气,布满老人斑的手背青筋暴起,

死死按住躁动不安的罗盘。他抬头看向杨树,眼神复杂,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沉重。

“杨小子,”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你昨晚,是不是碰了这上面的东西?

沾上了?”杨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摊开自己的右手掌心。那里,

昨夜门把手留下的温热触感和那抹浅淡的暗红早已消失,但此刻,在惨淡的晨光下,

掌心靠近手腕的地方,竟不知何时浮现出几道极其细微、扭曲的暗红色纹路,

像几条沉睡的蚯蚓,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异。他猛地攥紧拳头,将那诡异的印记藏起。

李三爷的目光在杨树藏起的手上停留了一瞬,没再追问。他深吸一口气,

用食指蘸了饱满的朱砂,屏息凝神,然后极其缓慢、极其郑重地,

在那片干涸发黑的、杨树昨晚站立位置的地毯污迹边缘,画下了一个浑圆的圈。

朱砂殷红刺目,如同一个诡异的封印。

“这是‘往生咒’的引子……”李三爷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穿透岁月的森然,

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砸在杨树和陈默的心上,“这门后面……镇压着东西。很凶的东西!

怨气冲天,锁都锁不住了!这门上的血……是警告!是标记!”“镇压?什么东西?

”陈默的声音发颤,手机镜头也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但在死寂中却无比清晰的按键音,

突兀地从陈默手中的手机里响起。紧接着,直播画面毫无征兆地剧烈闪烁,色彩瞬间褪尽,

变成一片刺眼、密集、疯狂跳跃的黑白雪花点!滋滋的电流噪音瞬间充斥了整个楼道,

尖锐得刺人耳膜!“怎么回事?”陈默惊叫一声,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机屏幕。

就在那一片混乱的、疯狂跳跃的雪花点间隙,屏幕瞬间黑了下去,如同最深的墨。

屏幕变成了一面模糊的镜子。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陈默自己因惊恐而扭曲变形的脸。

而在他的脸后面,楼梯口那片被阴影彻底吞噬的角落里,

一个模糊的、不成比例的、仿佛被强行拉长压扁的人形黑影,正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那里!

它没有清晰的轮廓,只有一片纯粹、粘稠、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黑暗,

头部的位置微微歪斜,像是在无声地凝视着他们!“啊——!

”陈默的魂儿差点从头顶飞出去,恐惧的尖叫撕裂了清晨虚假的宁静。“跑!!!

”李三爷的反应快到极点,他浑浊的老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骇,

枯瘦的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手一个,猛地拽起几乎僵在原地的杨树和魂飞魄散的陈默,

朝着楼梯下方亡命冲去!“哐啷——!!!”就在他们转身逃离的刹那,

一声震耳欲聋、如同巨木爆裂的恐怖巨响,猛地从身后那扇201的防盗门内炸开!

木屑、碎裂的金属铰链、带着锈迹的螺丝钉如同霰弹般喷射而出!

陈默在狂奔中惊恐地回头瞥了一眼,就这一眼,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扇厚重的、被朱砂画圈的防盗门,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洪荒巨手从内部狠狠撕裂!

门板扭曲变形,破开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窟窿!而在那狰狞的破洞后面,

在门内那片浓得化不开的、翻滚的黑暗之中,

无数双腐烂肿胀、皮肉剥落、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正争先恐后、疯狂地扒着碎裂的门框边缘,

奋力地向外抓挠、撕扯!那些手臂层层叠叠,互相挤压,

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和粘稠液体滴落的吧嗒声,如同地狱之门洞开,

恶鬼即将倾巢而出!“走啊!!!”杨树目眦欲裂,嘶吼着,连拖带拽,

几乎是架着腿软如泥的陈默,跟在李三爷身后,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身后,

那令人头皮炸裂的扒门声、湿漉漉的拖行声、以及一种非人的、充满饥渴的嗬嗬低吼,

如同跗骨之蛆,紧追不舍!负一层地下车库的空气,

弥漫着浓重的灰尘、机油和某种说不清的、淡淡的霉菌混合的沉闷气味。

惨白的日光灯管悬在低矮的天花板上,发出电流不稳的嗡嗡声,光线忽明忽灭,

将偌大的车库切割成一片片晃动跳跃的光斑和深不见底的阴影。每一根承重的方形水泥柱,

都像沉默的墓碑,投下扭曲拉长的影子。杨树背靠着一根冰冷粗粝的水泥柱,胸膛剧烈起伏,

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肺部火辣辣的疼。他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和蹭到的灰尘,

警惕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遍遍扫过光线无法穿透的幽暗角落。

陈默瘫坐在旁边一个废弃的轮胎上,脸色惨白得像一张浸透水的纸,

嘴唇还在不受控制地哆嗦,双手死死抱着那部如同救命稻草般的手机。

李三爷则靠在对面的柱子上,闭着眼,干瘪的胸膛急促起伏,

枯瘦的手指快速捻动着腕上那串油亮的枣木佛珠,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念诵着什么经文。

车库深处,某个角落传来滴水的声音,嗒…嗒…嗒…规律得令人心头发毛。“三……三爷,

”陈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刚才……楼梯口那个……那个影子……还有门里那些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李三爷捻动佛珠的手指猛地一顿,缓缓睁开眼。他的眼神疲惫而沉重,

里面翻涌着杨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惊惧,有悲悯,还有一丝深藏的痛苦。

“那门……是封印,也是献祭的通道……”他的声音比在地下室时更加沙哑,

像是砂轮在摩擦生锈的铁器,“那些东西……是被那屋子‘吃’进去的,

困在里面的怨魂……它们出不来,所以需要‘引子’,需要新的……”他的目光,

意有所指地扫过杨树下意识捂住的右手手腕。杨树心头剧震,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想起掌心那诡异的暗红纹路,想起门把手那活物般的温热……自己是引子?

那个“标记”?就在这时,陈默手中的手机屏幕突然自己亮了起来!没有解锁,没有操作,

手机竟然自动切换到了相册,打开了最新录制的视频文件!“操!手机自己动了!

”陈默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屏幕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看角度和光线,

正是他们三个多小时前,刚刚踏入七号楼单元门时的情景!画面有些摇晃,

是陈默举着手机直播的视角。视频里:杨树第一个推开单元门,

侧身让后面的李三爷和陈默进去。陈默举着手机跟进,

镜头习惯性地扫了一下身后空荡荡的、光线昏暗的走廊。李三爷最后一个进去,

单元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一切似乎正常。但就在单元门合拢、画面即将移开的瞬间!

视频被陈默猛地按了暂停!他死死盯着屏幕,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呼吸骤然停止!

“回……回放!刚才!门关上那里!慢放!放大!”陈默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手指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僵硬,几乎戳不穿屏幕。杨树和李三爷立刻凑了过去。

视频被一帧一帧地回放,放大……单元门合拢的最后一瞬,门缝彻底消失前……在那门内,

单元门内侧,走廊深处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地方,一个模糊的小小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身鲜艳到刺目、如同凝固鲜血般的红色连衣裙。裙子很旧,带着一种过时的款式,

裙摆下露出一小截同样颜色暗红、样式老旧的小皮鞋。她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下来,

完全遮住了脸。

她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诡异地站在他们刚刚走过的、本该空无一人的走廊深处,

仿佛从一开始就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啊——!

”陈默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般的惊叫,手机脱手而出,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屏幕朝上,那个穿着血红连衣裙、低头遮脸的模糊小女孩身影,在忽明忽暗的车库灯光下,

显得无比清晰,无比阴森!杨树浑身冰凉,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他死死盯着地上手机屏幕里的那个身影,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攫住了他。

李三爷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他枯树皮般的老脸上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那个小小的、血红的身影,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捻动佛珠的手指僵硬地停住,那串油亮的枣木珠子发出细微的咔哒碰撞声。

“红……红裙子……”李三爷的声音像是从破旧的风箱里艰难地挤出来,

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惊悸和难以置信,“是……是她……张法医家的囡囡……”“张法医?

”杨树猛地抓住这个名字,像是抓住了一根飘摇的稻草,声音嘶哑,“三爷,你认识?

”李三爷的目光依旧死死钉在手机屏幕上那个模糊的小女孩身影上,

仿佛被无形的钩子勾住了魂魄。他的身体微微佝偻着,仿佛不堪那记忆的重负,

声音低沉、破碎,

张明远……以前市局最好的法医之一……就住这楼上……301……”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喉结滚动,

……天寒地冻……他家……煤气泄漏……爆炸……起火……”车库的灯光诡异地闪烁了一下,

瞬间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三人的身体。李三爷的声音在黑暗中继续,

……太凶了……消防队砸开门冲进去的时候……晚了……全都晚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都在客厅里……烧得……面目全非……尤其是……尤其是孩子……”李三爷猛地闭上了眼睛,

枯瘦的手指用力掐着眉心,仿佛要驱散那刻在脑海里的恐怖画面。

就穿着这么一身红裙子……是她妈妈……过年给她买的……”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楼下201……就是你直播那家……住进去的人……不是疯……就是死……”李三爷睁开眼,

眼神里充满了深不见底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明悟,

个……他……他是不是……临死前……用自己的血……画了那扇门……想锁住他女儿的怨灵?

还是……还是他女儿……自己……”他猛地刹住话头,

浑浊的目光再次投向地上手机屏幕里那个穿着血裙、低头静立的模糊身影,又缓缓移向杨树,

最终落在他那只下意识紧握成拳、藏着诡异暗红纹路的右手上。

“她……她跟着我们……”陈默牙齿咯咯作响,声音带着哭腔,

“从……从我们进楼开始……她就跟着我们了!”“不是跟着‘我们’,

”李三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尖锐,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杨树的手腕,

“是跟着那个‘标记’!

她是被那扇门的血……被那封印的气息……被新来的‘住户’……引出来的!”“住户?

”杨树如遭雷击,一股寒气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那扇门……那扇‘锁魂门’……它需要新的灵魂……去填补……去平息里面那些东西的怨气!

”李三爷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沾了那门的血……你就是它选中的……下一个‘住户’!

杨小子……你……你昨晚……是不是……推门了?!”轰隆——!

杨树的脑袋里仿佛炸开了一道惊雷!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成一条冰冷的绞索!

楼梯口的黑影……扒门而出的腐手……还有这个如影随形、穿着血裙的小女孩……不是巧合!

不是意外!从他昨晚第一次触碰那扇门、沾染上那诡异温热的瞬间,

他就已经踏入了死亡的陷阱!他成了那扇“锁魂门”选定的猎物,

成了这座凶宅预订的“新住户”!那个小女孩……张法医的女儿……她不是在尾随,

她是在……等待接收?“住户……”杨树喃喃自语,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拳头,

指缝间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门把的温热触感,

一种被冰冷毒蛇缠绕脖颈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车库的灯光疯狂地闪烁起来,忽明忽暗,

如同垂死挣扎的脉搏。每一次短暂的黑暗降临,

都仿佛有无形的视线从四面八方那些深不可测的阴影角落里投射而来,冰冷粘腻。

滴水声不知何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细微、如同指甲刮擦水泥地面的声音,

断断续续,时远时近,折磨着三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李三爷猛地挺直佝偻的背脊,浑浊的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他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那个破旧的布褡裢,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找……找生路!

这鬼地方……一定有生路!当年张法医……不可能不留后手!

”他哆嗦着掏出几张边缘磨损、画着复杂扭曲朱砂符文的黄纸符箓,

又摸出几枚边缘磨得发亮的古旧铜钱,

甚至还有一小截用红绳捆着的、散发着奇异药香的乌黑木头。“生路?后手?

”杨树的声音干涩,他看着李三爷手中那些在闪烁灯光下显得如此脆弱无力的物件,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手机屏幕上,

那个穿着血红连衣裙的小女孩身影,在明灭的光线下,似乎……微微抬了一下头?

地下车库的灯光如同垂死者的喘息,在疯狂的明灭中,

将三人扭曲的影子投向冰冷的水泥柱和布满灰尘的废弃车辆。每一次短暂的黑暗降临,

都伴随着陈默无法抑制的惊喘和杨树瞬间绷紧的肌肉。

那细微的、如同指甲刮擦水泥地面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在车库空旷的角落时隐时现,

方向飘忽不定。“三爷……我们……我们该怎么办?”陈默的声音带着哭腔,

紧紧攥着那部如同救命稻草却又带来无尽恐惧的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那个穿着血裙的模糊小女孩画面上。

李三爷枯瘦的手指死死捏着那几张朱砂符箓,手背上青筋虬结。他浑浊的眼珠快速转动,

扫视着周围,像是在绝望中搜寻最后一丝微光。

车库……车库通着楼里的设备层……还有……还有大楼废弃的锅炉房……那边……可能有路!

当年……当年张法医好像……好像提过一嘴……”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不确定。

“设备层?锅炉房?”杨树强迫自己冷静,迅速在脑海中勾勒这栋老旧居民楼的内部结构图。

那通常是在地下更深、更封闭、更无人问津的角落。“走!试试!”他一把拉起瘫软的陈默,

声音斩钉截铁。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等等!”陈默突然叫住他们,脸上血色尽褪,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屏幕不知何时自动切换回了直播界面!

右上角显示的人数,赫然是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七位数——**1,000,000+**!

直播间被彻底引爆了!弹幕如同汹涌的洪流,几乎完全覆盖了画面:“卧槽卧槽!一百万了!

”“主播还活着吗?刚才那门炸了?!”“镜头晃得太厉害!拍清楚点啊!

”“那个红裙子小女孩呢?求后续!”“主播快看弹幕!有人说这楼以前死过法医一家!

”“打赏刷起来!火箭走起!主播别怂!冲进去看看!”“报警!快报警啊!弹幕帮忙报警!

”疯狂滚动的弹幕,带着看客的兴奋、猎奇、催促,如同冰冷的针,

刺穿着三人濒临崩溃的神经。这巨大的流量,此刻却像一张裹尸布,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妈的!”杨树低骂一声,一股邪火混杂着冰冷的恐惧直冲头顶。

他猛地夺过陈默手里的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

嘴角扯出一个僵硬到近乎狰狞的弧度,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观众朋友们!谢谢大家的火箭和礼物!突破一百万了!牛逼!

现在,我们就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带你们直击核心!201室!真正的凶宅现场!

大家礼物刷起来!弹幕走一波!”他一边嘶吼着,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扫视着周围晃动的阴影,空闲的右手,

悄然无声地摸向了腰间——那里,插着一把由雷击桃木心削制、刻满了辟邪符文的匕首,

冰冷的木质手柄贴着他的皮肤,带来一丝微弱的、聊胜于无的慰藉。

陈默看着杨树这近乎癫狂的表演,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只是认命般地从背包里又掏出一个备用的运动相机,默默别在胸口,打开了录制。

李三爷则紧紧攥着符箓和铜钱,嘴唇无声地快速念诵着,眼神死死盯着杨树手中的手机屏幕,

仿佛那里面随时会冲出噬人的恶鬼。三人如同奔赴刑场的囚徒,在百万双虚拟眼睛的注视下,

再次踏入了那如同巨兽咽喉般的楼道入口。通往二楼的楼梯间,光线比之前更加昏暗。

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灰尘、霉菌和淡淡血腥气的腐朽味道,浓烈得令人作呕。墙壁上,

不知何时,出现了许多凌乱的、湿漉漉的暗红色手印!它们大小不一,有的清晰五指分明,

有的则模糊一片,如同被拖拽的抹布,一路向上蔓延,

一直延伸到二楼走廊深处那扇半开着的、如同地狱之口的201室门前。杨树举着手机,

镜头缓慢而沉重地扫过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手印。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卧槽!血手印!

是真的血吗?”“主播别进去!求你了!”“特效吧?太假了!

”“刚才楼梯口那个黑影是不是就在里面?!”“礼物刷了!主播快进去!

”杨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那些血手印,镜头一点点移向201室洞开的房门。门内一片漆黑,

如同浓稠的墨汁,吞噬着门外微弱的光线。就在这时,

镜头扫过了房间内靠墙摆放的那个巨大的、老式的木质衣柜。衣柜的门紧闭着。

但在两扇柜门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里……镜头猛地停住!瞬间拉近!杨树全身的血液,

在那一刻,彻底冻结!在那条幽深的、不足一指宽的缝隙里,赫然镶嵌着一只眼睛!

一只没有瞳孔、没有眼白,只有两团幽幽燃烧、散发着惨绿色磷火的……眼睛!

那磷火冰冷、怨毒,死死地穿透柜门的缝隙,如同实质般钉在杨树的脸上!

钉在直播间的屏幕上!“呃……”杨树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扼住的呜咽,

握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起来。直播间瞬间死寂了一秒,紧接着,

弹幕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画面:“眼睛!!!柜子里有眼睛!!!”“我看到了!

绿色的火!”“啊啊啊啊啊——!”“主播快跑!!!”“报警!快报警啊——!

”就在这百万观众集体目睹、心神俱裂的瞬间!“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猛地炸开!那扇紧闭的木质衣柜门,

如同被内部积蓄的恐怖力量瞬间撑爆!厚重的木板如同脆弱的纸片般四散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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