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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正拿着烧红的烙铁,逼我点头。她说这是我的命,是我生来就该为家里传宗接代做的贡献。

烙铁的滚烫气息扑面而来,我却笑了。重生回我为病重的弟弟换亲前一天。上一世,

他们用我的命换了弟弟的命,最后弟弟病死,他们把我活活打死。这一世,我觉醒了孝顺

系统,只要我对他们好,他们就会加倍倒霉。来吧,亲爱的家人们,

准备好迎接我排山倒海的孝顺了吗?这泼天的富贵,你们可要接稳了!01“陈兰,

你个死丫头,今天这亲你是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尖利刻薄的咒骂声在我耳边炸开,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的是我妈刘芬那张写满恶毒的脸。

她手里高高举着一个从灶膛里夹出来的烙铁,烧得通红的铁块正对着我的脸,

灼热的浪头几乎要将我的眉毛点燃。眼前的一幕与记忆中我被打死前的最后一刻重合,

我重生了。回到了1983年,弟弟陈伟病重,家里没钱,妈听信了村里二流子的馊主意,

要把我嫁给隔壁村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瘸子,换三百块钱彩礼给弟弟治病。上一世,

我抵死不从,被她用这块烙铁在胳膊上留下了一个丑陋的疤,

最后还是被我爸和大哥强行绑着送了过去。婚后我每天都活在家暴里,

而他们用我的血泪钱换来的,是弟弟陈伟的死亡通知书。最终,

迁怒于我的家人将我活活打死。他们不知道,我死了,但又活了。

脑子里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孝顺系统绑定成功。宿主可通过孝顺家人积攒孝心值,

孝心值可兑换系统商城内一切物品。注:家人受到宿主的孝顺后,将随机触发“好运”反噬。

反噬?有点意思。“妈,你这是干什么,快放下,别烫着您。

” 我脸上立刻挤出一个惶恐又关切的表情,伸手就要去扶她。

刘芬被我这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变搞得一愣,手里的烙铁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把她自己的脚背燎起一个大泡。“哎哟!” 她疼得龇牙咧嘴,一***坐在地上,

“你个丧门星,是不是故意的!”我赶紧蹲下,眼泪说来就来,啪嗒啪嗒往下掉:“妈,

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我是真心心疼你啊!为了弟弟,为了这个家,你都操了多少心,

熬了多少夜。这换亲的事,我想通了,我换!只要弟弟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叮!

孝顺行为判定成功:关心母亲。获得孝心值10点。叮!

触发“好运”反噬:刘芬将在十分钟内社交性死亡。我一边哭,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她。

刘芬捂着脚,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啐了一口:“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自己是个赔钱货,

能给家里换三百块是你的福气。”她刚说完,院子外就传来了村长媳妇的大嗓门:“刘芬,

在家吗?你家那口子在外面跟张寡妇搂搂抱抱,快被全村人围观了,你快去看看吧!

”刘芬的脸“唰”一下就绿了,也顾不上脚疼,一瘸一拐地就往外冲。我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这时,大哥陈强从外面走进来,他刚从地里回来,一身的汗臭味。

他向来瞧不起我,见我坐在地上,皱着眉呵斥:“又在偷懒?还不快去做饭!

”这就是我的好大哥,上一世就是他亲手打断了我的肋骨。我立刻爬起来,

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大哥,你累了吧?快坐下歇歇,我这就去做饭。

缸里还有我昨天专门给你留的甜水,你快尝尝。”那甜水其实是我故意放了一整晚的凉白开,

这天气,喝了不拉肚子才怪。陈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没抵住口渴,

拿起瓢就灌了一大口。叮!孝順行為判定成功:關心哥哥。獲得孝心值10點。叮!

觸發“好運”反噬:陳強將在五分鐘內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我转身进了厨房,

听见陈强还在院子里嘟囔:“这丫头今天转性了?”很快,

院子里就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屁响,

紧接着是陈强杀猪般的嚎叫和裤子摩擦的“稀里哗啦”声。一股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

我捂着鼻子,心里笑开了花。亲爱的家人们,别急,我的孝顺,这才刚刚开始呢。

你们欠我的,我会让你们用一辈子来偿还。晚饭桌上,气氛诡异。刘芬的脸黑得像锅底,

我爸陈建国低着头不敢看她,大哥陈强则是一脸菜色,时不时地捂着肚子。

只有我和小妹陈雪,安安静静地喝着稀饭。上一世,这个家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就是陈雪。

她会偷偷给我塞一个窝窝头,会在我被打的时候抱着我哭。所以这一世,

她是我唯一要守护的人。“爸,妈,大哥,你们受累了,多吃点。” 我站起来,

把我碗里仅有的几块咸菜,分别夹到了他们三人的碗里。“这肉是我特地托人买的,

给弟弟补身体。” 我又端出一盘黑乎乎的东西,推到桌子中央,“爸妈,大哥,

你们也尝尝。”那是我从村口河里捞的死鱼,用最浓的酱油和最多的盐做的,

保证他们吃一口,终身难忘。他们三人看着我如此“懂事”,脸色缓和了不少。

刘芬甚至还假惺惺地说:“兰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说完,

她夹起最大的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然后,她的脸就从黑色变成了紫色。叮!

孝顺行为判定成功:为家人加餐。获得孝心值30点。叮!

触发“好运”反噬:陈建国、刘芬、陈强将集体食物中毒,上吐下泻三天三夜。

我看着他们争先恐后地冲出屋子,在院子里吐得昏天黑地,嘴角的笑容再也藏不住。

隔壁屋里,传来了弟弟陈伟虚弱的咳嗽声。我端着那碗“爱心鱼汤”走了进去。“小伟,

姐姐来看你了。” 我柔声说,“快,把这碗鱼汤喝了,喝了病就好了。”陈伟看着我,

那双因为长期生病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厌恶。他不知道,真正的好戏,

现在才开场。02陈伟厌恶地推开我递过去的碗,汤汁洒了我一身。“滚开!

我不要你假好心!” 他嘶哑着嗓子喊,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要不是为了给我治病,家里需要那三百块钱,我才懒得看你一眼!”他说的没错。

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意打骂,可以用来换钱的工具。上一世,

他也是这样。我被换亲后,他拿着那三百块钱住了院,却因为医生误诊,病情加重,

没几天就死了。而我的家人,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我,说是我这个“丧门星”克死了他。

重来一世,我看着他这张苍白而刻薄的脸,心底没有半分波澜。我只是默默地把碗放到床头,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温热的鸡蛋,剥开壳,递到他嘴边:“小伟,别生气,是姐姐不好。

这个鸡蛋你快吃了,我偷偷给你煮的,很有营养。”这个鸡蛋是我从鸡窝里“借”来的,

煮的时候,我特意加了点从后山采来的巴豆粉。不多,刚好能让他把肠子都拉出来。

陈伟的喉结动了动。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鸡蛋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抢过来,

三两口就吞了下去。叮!孝顺行为判定成功:为弟弟补充营养。获得孝心值15点。

叮!触发“好运”反噬:陈伟将在三分钟内体验飞流直下三千尺的“***”,

并加重病情。“这还差不多。” 他吃完,抹了抹嘴,又恢复了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陈兰,我警告你,明天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嫁过去,要是敢耍花样,

你看爸妈和大哥怎么收拾你!”我低眉顺眼地应着:“知道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话音刚落,陈伟的肚子就“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声音大得像打雷。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夹紧了双腿,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 他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就是鸡蛋啊。” 我一脸无辜,“弟弟,你怎么了?

是不是病又重了?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我嘴上焦急,心里却在默数。三、二、一。

“噗——”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伴随着惊人的声响,从陈伟的被窝里喷薄而出。

我立刻“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大声喊道:“爸!妈!不好了!弟弟拉裤子了!

拉得到处都是啊!”院子里,刚吐完第一波的陈建国、刘芬和陈强,听到我的喊声,

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连滚带爬地冲进了陈伟的房间。迎接他们的,

是一场视觉和嗅觉的双重盛宴。那一夜,陈家鸡飞狗跳。我爸妈大哥三个人,

一边吐一边给陈伟收拾残局,而陈伟自己,也在上吐下泻中彻底虚脱了过去。第二天一早,

我神清气爽地起了床,熬了一锅香喷喷的白米粥。看着他们四个顶着黑眼圈,

面如金纸的样子,我“心疼”地把粥端了过去。“爸,妈,大哥,小伟,快喝点粥吧,

看你们昨晚折腾的。”他们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怀疑,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毕竟,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刘芬颤抖着手接过粥,刚喝了一口,

村口的王媒婆就扭着她那肥硕的腰肢走了进来。“哎哟,刘芬家的,恭喜啊!

隔壁村的张瘸子家已经把三百块彩礼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家兰子今天过门呢!

”王媒婆的大嗓门,让院子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我爸妈大哥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现在上吐下泻,腿都站不直,怎么送我“出嫁”?而陈伟,更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我放下手里的碗,走到王媒婆面前,脸上挂着羞涩又坚定的微笑。

“王婶,您放心,这亲,我换定了。只是……” 我话锋一转,

目光扫过我那三个“虚弱”的家人,“只是你看,我爸妈和大哥身体都不舒服,

弟弟又病得这么重。我能不能……能不能求张家先付一百块钱定金,让我给弟弟请个医生?

等他们身体好了,我立刻就过门,绝不反悔!”这话合情合理,

充满了对家人的“孝顺”和“体贴”。王媒婆想了想,觉得也行。她不知道,我等的,

就是这一百块钱。等她扭着腰去张家要钱的时候,村里的赤脚医生也被我“请”了过来。

医生给我那三个家人诊断的结果是:集体食物中毒。

而给陈伟诊断的结果是:再不送去县医院,就准备后事吧。拿着王媒婆刚送来的一百块钱,

刘芬的手抖得像筛糠。她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又看了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挣扎。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送陈伟去县医院,这一百块钱肯定不够,

后续的治疗更是个无底洞。而不送,陈伟可能就真的没了。就在这时,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妈!求求你了!救救弟弟吧!我愿意嫁!我什么都愿意!

只要能救弟弟,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哭得声嘶力竭,

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磕得“砰砰”作响。周围的邻居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刘芬这心也太狠了,为了三百块钱,就要把闺女往火坑里推。

”“就是啊,你看兰子多孝顺啊,为了弟弟,连命都不要了。”刘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被舆论架在了火上烤。最终,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送县医院!

”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去县医院,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等着你们呢。03去县城的路颠簸又漫长。

我们借了村里唯一的手拉车,陈强在前面拉,我和陈建国在后面推,刘芬则坐在车上,

抱着昏迷不醒的陈伟。一路上,刘芬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几块肉来。我知道,她怀疑我了。家里人接二连三地出事,太过蹊跷。

尤其是食物中毒,源头直指我做的那顿晚饭。但我不在乎。怀疑又怎么样?她没有证据。

在这个家里,“孝顺”就是我最好的保护伞。我越是对他们好,他们就越是会倒霉。而他们,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到了县医院,一番检查下来,

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医生说陈伟得的是急性阑尾炎,因为拖得太久,已经穿孔导致腹膜炎,

必须立刻手术,否则性命不保。手术费,三百。不多不少,刚好是我的“卖身钱”。

刘芬拿着缴费单,手抖得更厉害了。她带来的那一百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够。

她猩红着眼睛瞪着我,像是要活吃了我:“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

你弟弟怎么会病得这么重!”我垂下眼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委屈又无助:“妈,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想让弟弟快点好起来。”“你还敢说!

” 她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没有躲。但她的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

一只干净、骨节分明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腕。“阿姨,医院里禁止大声喧哗,

也禁止打人。”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抬起头,

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眸里。男人很高,穿着一身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斯文又禁欲。他的胸牌上写着:外科医生,顾言。是他。上一世,我被张瘸子打得半死,

送到医院,就是他救的我。他看出了我的伤是家暴所致,还帮我报了警。只可惜,

最后还是没能逃出那个家。没想到,这一世,我们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刘芬被他看得心虚,

讪讪地收回了手,嘴里却还在嘟囔:“我教训自己的女儿,关你什么事。”顾言没有理她,

目光落在我红肿的额头上,眉头微蹙:“你是病人家属?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他从抽屉里拿出碘酒和棉签,递给我:“自己处理一下。

”“谢谢顾医生。” 我低声说。他靠在桌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淡淡地问:“你弟弟的手术费,准备好了吗?”我摇了摇头,

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还……还差二百块。顾医生,求求你,先救救我弟弟吧,

钱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叮!孝顺行为判定成功:为弟弟筹集手术费。

获得孝心值50点。叮!触发“好运”反噬:刘芬将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内,

体验到什么叫“祸不单行”。顾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半晌,

他才开口:“医院有规定,不交钱不能手术。不过……” 他顿了顿,

“我个人可以先借给你们。就当是,日行一善。”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一世的他,虽然也帮了我,但绝没有这么“热心”。难道是我的重生,引发了蝴蝶效应?

不管怎么样,这对我是个好消息。我对他千恩万感谢,拿着他给的钱,立刻去缴了费。

手术很顺利。陈伟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麻药还没过,仍在昏睡。

刘芬和陈建国总算松了一口气,但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警惕和不善。我假装没看见,

只是默默地守在病床边,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二十四孝”好姐姐。到了晚上,

陈建国和陈强回村里筹钱去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刘芬。后半夜,我假装睡着,

刘芬悄悄地爬了起来。我眯着眼,看见她走到我的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明晃晃的东西。

是针。缝衣服用的那种又粗又长的针。在昏暗的灯光下,针尖闪着幽冷的光。我知道,

她要干什么了。她觉得我是个祸害,想趁我睡着,给我一个“教训”。

就在她的手即将落下的瞬间,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顾言走了进来。“你在干什么?

”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刘芬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针掉在了地上。“我……我没干什么,

我就是看我女儿被子没盖好,想帮她盖一下。” 她慌张地解释。

顾言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那根针上,眼神瞬间冷了下去。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走过去,

捡起了那根针,然后看着刘芬,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开始,你,离开这间病房。

你儿子的看护,由我来接管。”刘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想反驳,却在顾言那强大的气场下,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病房。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顾言,

眼眶红红的:“顾医生,谢谢你。”他把那根针扔进垃圾桶,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苹果。

“削了。”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给你弟弟吃的。

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姐姐吗?”他的嘴角,似乎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这个重生的世界,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04我接过顾言递来的水果刀和苹果,坐在病床边,默默地削着皮。刀刃划过果皮,

发出沙沙的声响,苹果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顾言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没有说话,

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他的目光很沉,像是能穿透我的伪装,看到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个苹果很快削好,我把它切成小块,

用牙签扎着,递到昏睡的陈伟嘴边。当然,他吃不进去。我只是在做戏,做给顾言看,

做给这个世界看。看我陈兰,是多么的“孝顺”。“你不用这样。” 顾言突然开口,

“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一个苹果。”我回过头,对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知道。

我只是……习惯了。”习惯了用这种方式,来祈求家人的关爱。哪怕明知道,那只是奢望。

顾言沉默了。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只剩下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陈建国和陈强冲了进来,他们满头大汗,一脸焦急。“兰子!

不好了!你妈……你妈被抓了!”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担忧”:“爸,怎么回事?我妈怎么会被抓?”“都怪那个张寡妇!

” 陈强气得直跺脚,“她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回来了,说咱爸跟她有染,闹到了村委会。

你妈气不过,跟张寡妇打了起来,结果失手把人推倒,头磕在石头上,

现在人还在卫生所躺着呢!派出所的人说,这是故意伤害,把你妈给带走了!”我心里冷笑。

系统的“好运”反噬,果然虽迟但到。而且还是双倍的。叮!检测到家人遭遇重大变故,

宿主“孝心”被动触发。叮!孝顺行为判定成功:为母担忧。获得孝心值100点。

叮!触发“好运”反噬:刘芬将在看守所内,提前体验到什么叫“牢狱之灾”。

我脸上却是一片煞白,摇摇欲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顾言扶住了我,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给了我一丝莫名的心安。“别急,先问清楚情况。” 他对陈建国说。

陈建国六神无主,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原来,张寡妇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

最近刚回来,不知听谁说了闲话,认定我爸和张寡妇不清不楚。他带人把我爸堵在路上,

要不是村长及时赶到,我爸非得被打个半死。刘芬得知消息,气冲冲地去找张寡妇算账,

两个女人当街就撕打了起来。混乱中,刘芬推了张寡妇一把,就出了事。“警察说,

要是张寡妇伤得重,你妈……你妈可能要坐牢!” 陈建国说着,一个大男人,

眼泪都快下来了。坐牢?那可太好了。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爸,

大哥,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坐牢啊!我们去求求张家,给他们赔钱,给他们下跪都行,

只要他们肯私了!” 我哭着说。陈强一脸为难:“可是……我们哪有钱啊?

给小伟交了住院费,家里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还有我!” 我挺直了腰杆,

抹了一把眼泪,眼神“坚定”得可怕,“不是还有张瘸子家的彩礼吗?我去!

我现在就嫁过去!三百块钱,应该够了!”“不行!”开口的,竟然是顾言。他看着我,

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不能嫁给那种人。”我愣住了。

陈建国和陈强也愣住了。“你……你是谁啊?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 陈强不客气地问。顾言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留在这里,照顾你弟弟。”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他,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上一世,他只是一个萍水相逢,对我施以援手的医生。这一世,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还没等我想明白,病房外又传来一阵喧哗。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脸得意的王媒婆和鼻青脸肿的张瘸子。“谁是陈兰?” 为首的警察厉声问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王媒婆指着我,尖着嗓子说:“警察同志,就是她!

就是这个小***!她骗婚!收了我们家一百块钱定金,却迟迟不肯嫁过来!

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张瘸子也在一旁附和:“对!抓起来!让她赔钱!赔我精神损失费!

”我懵了。我怎么就骗婚了?警察拿出一张纸,在我面前晃了晃:“这是张家拿出的收据,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你收了他们一百块钱彩礼定金。现在你妈打伤了人,

张家要求你立刻履行婚约,或者,双倍返还彩礼,并且赔偿张寡妇的医药费。你自己选吧。

”我看着那张收据,上面赫然按着刘芬的红手印。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个圈套。一个由我妈,

王媒婆,还有张瘸子家,联手给我设下的圈套!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刘芬打伤张寡妇,

根本不是失手,而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逼我,逼我立刻嫁给张瘸子,

断了我所有的退路!好啊。真是我的好妈妈啊。为了三百块钱,为了她那个宝贝儿子,

她可真是煞费苦心。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就在我准备破釜沉舟,

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顾言,又一次挡在了我的身前。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

数出两百块,甩在王媒婆的脸上。“钱,我替她还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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