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看到了钟母。
她刚让小朵附身过,鬼附身后阴气重,她现在还昏昏沉沉的呢。罢了罢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就还让她附在钟母身上吧。
我一说完,小荷那一抹带红的煞气就撞了进去。
钟母即刻变了脸色。
原本呆滞的眼神,一下柔情似水,走进衣帽间换婚纱。她穿着日月星辰白纱裙走出来的一瞬间,钟父的眼睛都看呆了。
他和钟母结婚的时候,钟母可没有这么好看。
现在的钟母,眼角眉梢都透着小荷的样子。嬉笑怒骂,宜喜宜嗔。时而可爱活泼,时而娇羞妩媚。动作也轻盈优雅,如水上荷花。
别说钟父了,就连我们都的移不开眼了。
仅从钟母眉梢眼角的样子,便可管中规豹,一见小荷当年的风姿。附在别人身上都这么美丽优雅,要是本尊,不知何等绝代风华。
也只有钟父,要换了别人,怎么舍得?
一见钟母出来,我忙向钟灵和大肚子打了个手势,意思我们都出去。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单独相处。
关门的时候,我看到小荷轻轻摸自己身上的裙子。
还颤声说了一句话: “这是我二十二岁那年的梦啊。”
我轻轻合上门。
一转头,钟灵和大肚子早下去了。
走的还挺快,这么会儿功夫竟不知去哪儿了。
我一边想,一边顺楼梯下去。
钟家的房子设计的怪,楼梯也怪。在二层的最外面,贴着墙面才能下去。整个一露天楼梯,还必须经过一个花圃。
走到花圃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沙沙”声。
一丛花晃了晃,明显有人。
鬼鬼祟祟的,搞什么?现在小荷在上边和钟父告别,而小荷不可能无缘无故从斗牛穴出来,明显有人心怀不轨,故意将她引来的。
搞不好,花圃里的和放小荷出来的是同一个人。
我灵机一动,快速走过去。绕到花圃后面,那有一个小门,可以从另一侧进到花圃去,而里的人发觉不了。
果然,当我靠近那丛花时,听到里面一个女的细声细气的声音,像是故意压低着自己音调说: “你不是说他就在里面吗?怎么还没看到他出来?”
好么,果然是来等人的。
口中的他,多半就是小荷了?
我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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