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洞房花烛夜，这媳妇真香！
曾几何时，他也是个孤家寡人，吃了上顿没下顿。
如今，这破旧的土坯房里，有了娇妻，还有个半大的小姨子，一下子就有了家的感觉。
“知道了，马上就做饭。”
常飞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愉悦。
他先是轻手轻脚地走出里间，来到外屋。
苏晴正坐在小木板搭成的铺上，两条小腿晃荡着，身上穿着一件略显单薄的旧衣裳，看到常飞出来，小脸微微一红，又低下了头，两只小手不安地抓着衣角。
这丫头，虽然比苏婉活泼些，但毕竟年纪还小，又是初来乍到，对这个陌生的“姐夫”还是有些拘谨和害怕。
常飞温和地笑了笑：“小晴，屋里冷，你先回被窝里再待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嗯……”苏晴细声应道，偷偷抬眼看了看常飞，见他脸上带着笑，不像村里有些男人那么凶神恶煞，心里的紧张稍稍缓解了一些。
常飞不再多说，转身去了院子里。
清晨的靠山屯，空气格外清新，带着一丝山林特有的草木气息。
院子不大，角落里堆着一些柴火，还有一个破旧的水缸。
常飞拎起水桶，到院子外不远处的井边打了半桶清冽的井水回来。
简单的洗漱过后，他开始琢磨早饭。
家里剩下的白面不多了，猪肉更是金贵，得省着吃。
好在村长媳妇昨天送来的青菜还有一些。
他从墙角翻出两个有些干瘪的红薯，这还是原主之前挖来没舍得吃的。
“就做红薯糊糊，再炒个青菜吧。”
常飞心里盘算着。
这个年代，能吃饱就是福气了，更何况还有新媳妇和小姨子。
他生起火，将红薯洗净切块扔进锅里，又添了些水，盖上锅盖。
做完这些，他才想起里间的苏婉。
昨晚……常飞脸上露出一丝回味的笑容。
虽然过程有些青涩和紧张，但苏婉的滋味，真是……香！
那种极致的温柔和顺从，以及初经人事后的娇羞，都让他这个两世为人的老司机也有些把持不住。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里间。
苏婉己经醒了，正侧躺在炕上，背对着门口，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土炕的枕头上，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
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着，似乎是听到了常飞的脚步声，有些紧张。
“醒了？”
常飞走到炕边，声音放得很轻。
苏婉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发出一个细微的“嗯”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刚哭过。
常飞心中一疼。
他知道，对于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突然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是在这种近乎“交易”的情况下，心里肯定不好受。
昨晚，她虽然顺从了，但那更多的是一种认命和无奈。
他俯下身，轻轻拨开她脸颊边的乱发，果然看到她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睛也有些红肿。
“是不是……我昨晚太粗鲁了？”
常飞有些懊悔地问道。
他前世虽然有过女人，但那都是成年男女之间的你情我愿，像苏婉这样未经人事的姑娘，他还是第一次。
昨晚他虽然尽量克制，但血气方刚，加上重生的激动，难免有些失了分寸。
苏婉听到这话，脸颊“唰”的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变成了粉红色。
她把头埋得更深了，声音带着哭腔：“没……没有……”这欲盖弥彰的否认，反而让常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心中涌起一阵愧疚和怜惜。
“对不起，婉儿。”
常飞柔声道，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苏婉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软了下来，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她能感受到常飞胸膛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和烟火气， strangely，这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比任何人都好。”
常飞在她耳边郑重地承诺道。
这不是一句空话，这是他两世为人，发自肺腑的誓言。
苏婉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肩膀轻轻抽动着。
常飞知道她心里还有委屈，便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和怀抱给她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苏婉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从常飞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睛，小声道：“我……我要起来做饭了。”
“不用，早饭我己经做上了。”
常飞笑道，“你再躺会儿，昨晚累坏了。”
苏婉听到“昨晚累坏了”这几个字，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不敢看他。
她挣扎着要起身：“不……不行的，小晴还在外面，让人看见不好。”
这个年代的女人，还是很注重名声的。
新婚第二天就赖在炕上不起，会被人说闲话的。
常飞见她坚持，便也不再勉强，扶着她坐起身。
当苏婉的身体离开被窝，常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炕席上那抹嫣红上。
那是处子落红，如同一朵盛开的梅花，印证着昨夜的真实。
苏婉也注意到了，脸颊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忙伸手去拉被子想要遮盖。
常飞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婉儿，谢谢你。”
谢谢你，把最宝贵的自己交给了我。
谢谢你，让我这灰暗的人生，重新有了色彩。
苏婉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低下头，声如蚊蚋：“我是你媳妇……应该的……”常飞心中一荡，忍不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快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苏婉“嗯”了一声，慌忙从炕边的包袱里找出自己的衣服。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是因为身体还不太适应。
常飞看着她略显凌乱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玲珑曲线，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又升起一股邪火。
这媳妇，真是太香了！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旖旎念头。
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得赶紧把日子过起来。
等苏婉穿好衣服，两人一起走出里间。
苏晴己经在外屋等着了，看到姐姐出来，连忙喊了一声：“姐。”
当她的目光落在苏婉略显红肿的眼睛和有些疲惫的神色上时，小丫头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脸颊也微微红了起来。
她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苏婉被妹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常飞则在一旁看得好笑。
“饭快好了，我去端。”
常飞说着，走向灶台。
锅里的红薯糊糊己经煮得软烂香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又快速地把剩下的青菜用一点点猪油简单炒了一下。
很快，三碗热气腾腾的红薯糊糊，一小碟炒青菜，还有昨天剩下的半块窝窝头，就摆在了堂屋那张破旧的小方桌上。
虽然简陋，但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己经算是不错了。
“吃饭吧。”
常飞招呼道。
苏婉和苏晴乖巧地坐下。
苏晴显然是饿坏了，拿起一块窝窝头，就着红薯糊糊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眼睛却时不时地偷偷瞟向常飞和苏婉。
苏婉则显得有些食不下咽，只是小口地喝着糊糊，偶尔夹一筷子青菜。
常飞知道她心里还有疙瘩，也不催促，只是自己默默地吃着。
一顿早饭，在略显沉默和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苏婉主动收拾碗筷，常飞想帮忙，却被她拒绝了。
“我是你媳妇，这些活儿该我做。”
苏婉低着头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倔强。
常飞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暗叹一声。
要让这个外柔内刚的女人真正接受自己，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和努力。
不过，他不急。
他有的是耐心和信心。
吃过早饭，常飞对苏婉道：“婉儿，你和小晴今天就在家歇着，熟悉熟悉环境，我得进山一趟。”
“进山？”
苏婉闻言，立刻紧张起来，“山里危险，你……”她想说“你别去了”，但又觉得这话不合适。
男人不进山打猎采药，拿什么养家糊口？
“放心吧，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熟悉得很。”
常飞安慰道，“现在家里没啥吃的了，我不进山弄点东西回来，咱们就得饿肚子了。”
他拍了拍苏婉的肩膀：“在家等我，晚上给你们带好吃的。”
苏婉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常飞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小心点。”
“嗯。”
常飞又对苏晴道：“小晴，在家听你姐姐的话，别乱跑。”
“知道了，姐夫。”
苏晴脆生生地应道。
经过一顿饭的相处，她对常飞的畏惧感减轻了不少。
常飞简单收拾了一下，从墙角拿起一把有些豁口的砍柴刀，又找了个破旧的背篓，便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苏婉道：“对了，婉儿，炕席上的东西……你处理一下吧。”
苏婉闻言，脸颊“腾”的一下又红了，低着头“嗯”了一声，不敢看他。
常飞嘿嘿一笑，这才大步走出了院门。
看着常飞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苏婉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个男人，虽然穷，虽然有些粗鲁，但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讨厌。
至少，他对自己还算温柔，也承诺会对自己好。
“姐，姐夫他……对你好吗？”
苏晴凑到苏婉身边，小声问道。
苏婉嗔怪地瞪了妹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什么！”
说着，她转身进了里屋，看着炕席上那抹刺目的红，脸颊发烫，心中却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这，就是她的男人了。
她苏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