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700分能上清华吗

考了700分能上清华吗

作者: 白昼岛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都市小说《考了700分能上清华吗男女主角林薇陈默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白昼岛”所主要讲述的是:立秋那高三开学分班榜我和陈默的名字第一次挨在一他是闺蜜林薇偷偷喜欢的男也是后来高考700分却执意南下的叛逆“为什么不去清华?”我问他笑:“北方太干适合生长秘南方潮适合忘”我们一前一后离开河在杭州同一所大学重却默契地从不提及林大四那年他喝醉后吻了第二天却和林薇正式在一起毕业散伙饭林薇亮出戒指:“我们决定留在杭州”那晚陈默第一次给我发...

2025-08-23 16:33:03

立秋那天,高三开学分班榜上,我和陈默的名字第一次挨在一起。

他是闺蜜林薇偷偷喜欢的男生,也是后来高考700分却执意南下的叛逆者。

“为什么不去清华?”我问他。他笑:“北方太干燥,适合生长秘密,南方潮湿,适合忘记。

”我们一前一后离开河北,在杭州同一所大学重逢,却默契地从不提及林薇。

大四那年他喝醉后吻了我,第二天却和林薇正式在一起了。毕业散伙饭上,

林薇亮出戒指:“我们决定留在杭州了。”那晚陈默第一次给我发短信:“对不起。

”七年后,他找到我的公司楼下,衬衫皱褶里带着南方的潮湿: “我离婚了,

林薇和孩子都回了北方。”我看着他手腕上那道熟悉的疤,

突然想起高三那个下午——他哥哥用烟头烫他时我冲进去过,

而他的父母只是站在门外说:“别耽误你哥找工作。”1立秋后的太阳还是毒,

白花花砸在省实验中学的红色公示栏上,能把人眼睛晃瞎。高三开学,

分班榜前挤得水泄不通,空气里全是汗味和躁动。我踮着脚,名字一个个扫过去,

心里木木的。反正分到哪个班都一样,刷题,考试,排名。家里的书桌和学校的课桌,

不过是两个不同的做题地点。目光跳到下一行。陈默。我的名字紧挨着下面。周然。

心里那潭死水莫名其妙晃了一下。陈默,这名字听说过,上次联考的市排名很靠前,

但更出名的是他那个混社会的哥哥和他几乎从不开口的闷葫芦性子。跟我差不多,

是那种教室里的隐形人。肩膀被人猛地一拍,林薇热烘烘的脸蛋凑过来,

带着她身上永远甜腻的果香:“找到没找到没?哎呀!我在三班!你在……哇!一班!

学霸班啊!”她声音清脆,像珠子砸在玉盘上,周围好些人看过来。她不在乎,

拽着我胳膊晃,“可惜了,不在一起。不过没关系,吃饭还得一起!”她忽然压低声音,

嘴巴几乎贴到我耳朵上,气息呵得我发痒,手指偷偷指向公示栏顶端那个名字:“哎,你看,

陈默也在你们一班!……他真的好厉害啊。”我顺着她手指看过去,

“陈默”两个字印在第一个,刺眼。她脸颊飞起两团极淡的红,眼睛亮得惊人。那一刻,

我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我知道林薇那点心思,她偷偷看陈默打篮球,

帮他收过两次物理作业,笔记本里夹着一张从集体照上剪下来的、模糊不清的侧脸照。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她什么秘密都跟我说,包括这个。我嗯了一声,把头埋低,

拉着她挤出人群:“快打预备铃了。”新班级,新座位。我和陈默,名字挨着,

座位也离得不远。他在我斜前方,隔了两排。大部分时间,他只留给我们一个清瘦的背影,

微低着头,脖颈弯出一道沉默的弧线,校服领子有时会歪着。他不爱说话,除非老师点名。

回答问题时声音也是低的,干净的,像初秋的风,刮过去就没了痕迹。偶尔一次发物理卷子,

他回头传给我,手指修长,指甲剪得很短,眼底没什么情绪,像看一块木头一样看了我一眼。

我捏着卷子一角,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能听见。林薇还是老来找我,课间十分钟,

趴在走廊栏杆上,叽叽喳喳说她们班的八卦,眼睛却总往我们教室里瞟,搜寻那个背影。

有时候她会塞给我一盒牛奶,或者几块包装精致的进口饼干:“喏,帮你补充脑力……顺便,

帮我也给陈默带一份呗?就说是你给的!”我捏着那些还带着她体温的东西,舌尖发苦,

却还是点头。有一次,她磨蹭到快上课,陈默从厕所回来,擦着她身边进教室。

林薇瞬间僵住,脸红得能滴出血。陈默像是没看见,径直过去了。

她失落又兴奋地掐我的手:“他刚才是不是看了我一眼?”我看着陈默冷漠的背影,

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水草一样疯长,缠得我透不过气。我觉得自己丑陋又卑劣。

时间在试卷和排名里嗖嗖地过。那个秋天的下午,物理竞赛辅导拖了堂,

教室里只剩寥寥几人。我收拾好东西,想起林薇让我帮她带去宿舍的参考书还落在桌肚里,

折返回去。教学楼几乎空了,走廊尽头我们班的教室门虚掩着。我刚要推开,

听见里面压抑的、粗重的喘息,还有拳头砸在肉体上的闷响。“妈的,成绩好了不起啊?

显着你了?爸昨天又拿你说事!”另一个声音含混地抵抗,带着痛楚。“钱呢?拿出来!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有补助!”我从门缝里看进去。陈默被他哥哥陈猛死死按在课桌上,

校服袖子被撸到手肘,小臂上好几道狰狞的红痕。陈猛嘴里叼着烟,

另一只手去掏陈默的口袋。陈默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扭动挣扎,眼睛赤红。“操!

还敢动!”陈猛没了耐心,烟头猛地按下去——我脑子一空,手比脑子快,猛地推开了门。

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陈猛恶狠狠地回头瞪我,眼神像要吃人。陈默趁他分神,

用力把他推开,拉下袖子,遮住那片刚刚烫出的新鲜伤痕。他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

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深,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碎裂又重拼,但很快又归于死寂,

只剩下难堪的狼狈。“看什么看?滚!”陈猛朝我吼。我僵在门口,手脚冰凉。就在这时,

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像是老师。陈猛骂了句脏话,指着陈默:“晚上回家再说!

”一把推开我,溜了。教室里只剩下我和陈默。他背对着我,快速整理被扯乱的校服,

肩膀绷得紧紧的。“……你没事吧?”我的声音干巴巴的。他没回头,也没回答。几秒后,

他抓起书包,低着头,几乎是从我身边冲了出去。我愣在原地,闻见空气里淡淡的烟草味,

还有一丝皮肉灼烧后的焦糊气。第二天,一切照旧。陈默依旧沉默,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我也不敢问。那件事成了我们之间一个无声的秘密,埋在心底,偶尔在夜深人静时冒出来,

带着那股焦糊味。高考倒计时变成个位数。压力像实体一样压在每个人背上。出分那天,

我考了个不算意外但足够让老师父母欣慰的分数。林薇考得一般,抱着我哭了一场,

又说要复读,又说要随便找个大学上。班级群里炸了锅,都在晒分数,问去向。然后,

一个消息炸弹一样传开:陈默,700分,省排名前十。群里瞬间刷屏,

全是“膜拜学神”“清华北大随便挑了吧”“给省实验长脸了”。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和数字,心里替他松了口气,也许,他能离开这里,离开那个家。

报志愿前夕,班里组织最后一次聚餐。气氛热闹又伤感,啤酒泡沫飞溅。陈默破天荒地来了,

坐在角落,还是没什么话。有人不断追问他去哪,清华还是北大。他摇摇头,

只说:“不去北京。”大家起哄,说学神就是不一样,志向远大,是不是要出国?

他只是喝酒。散场时,人走得七七八八。林薇被几个女生拉走去K歌了。我落在后面,

在饭店门口的花坛边,看见陈默一个人站着,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

“为什么不去清华?”我问。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虽然我知道我考不上。

那是尖子生的神殿。他回过头,脸上带着微醺的潮红,眼睛很亮,看着我的时候,

我第一次觉得他是在真正地“看”我。他笑了笑,嘴角扯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不像开心,

倒像自嘲:“北方太干燥了,适合生长秘密。”晚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他顿了顿,

声音轻了下来,像叹息:“南方潮湿,适合忘记。”我的心跳猛地停了一拍,又疯狂地加速。

他什么意思?他要忘记什么?忘记那个下午的难堪?忘记这个压抑的北方小城?

还是……忘记某些人?我没敢问。空气粘稠得让人无法呼吸。后来,

我知道他第一志愿报了浙大。几乎是同一刻,我鬼使神差地把原本稳妥的志愿表改掉,

第二志愿填了杭州的另一所重点大学。我妈为此跟我大吵一架,说我不懂事,浪费分数,

白瞎了三年努力。我爸闷头抽烟,最后说:“随她吧。”我哥翘着二郎腿,嗤笑:“心野了,

管不住。”我拖着行李箱踏上南下的火车时,没一个人送我。汽笛长鸣,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北方平原,心里一阵酸涩,一阵轻松。2大学四年,像按了快进键。

我和陈默在不同的学校,隔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杭州的秋天桂花香得腻人,冬天湿冷入骨。

开学后不久,我去浙大找高中同学玩,在熙攘的食堂门口,撞见了陈默。他愣了一下,

随即笑起来:“周然?”他也变了些,好像白了点,头发剪短了,显得精神不少。

但那双眼睛看人时,还是淡淡的。“这么巧。”我说,手心有点冒汗。“你在哪个学校?

”我说了我的大学名字。他点点头:“不远。”之后,好像就形成了一种默契。

他偶尔会问我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会问他哪本参考书好用。

有时他来我们学校附近找老乡,会叫我一起吃个饭。有时我去浙大听讲座,

也会问他哪家食堂的菜好吃。我们聊高中老师同学的八卦,聊大学里奇葩的选修课,

聊杭州这反人类的天气。但我们从不聊家里,从不聊过去,也从不提及……林薇。

我知道他和林薇偶尔还有联系,林薇复读了一年,也考来了杭州,一个三本院校,

离我们都很远。她每次跟我打电话,声音依旧雀跃,会问起陈默,问我有没有见过他,

他怎么样了。我总是说,不太清楚,碰见过一两次,还行。大二那年冬天,

杭州下了罕见的雪。细碎的雪沫子,落在地上就化了,弄得一地泥泞。陈默来找我,

说有个项目作业在我们学校的档案馆查资料。弄完已经晚上八点多,

我们沿着湿漉漉的校道往外走。路灯昏黄,光晕裹着细雪,像一场梦。

他忽然说:“其实那年高三,谢谢你。”我没反应过来:“谢什么?”“那个下午。

”他声音很低,几乎被脚步声盖过,“我哥他……”“没什么,”我急忙打断,

不敢深聊下去,“换谁都会……”“不会。”他截断我的话,停下脚步,看着我,

“不是谁都会。”他的眼神很深,像要把人吸进去。雪落在他睫毛上,很快融化。那瞬间,

我几乎以为他要说点什么。但他最终只是挪开目光,继续往前走。我的心跳得厉害,

一路沉默到校门口。大四上学期,忙得天昏地暗。考研、考公、找工作,

所有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我和陈默的联系也少了。快平安夜的时候,他突然打电话给我,

声音哑得厉害:“周然,你在学校吗?”“在。你怎么了?”“没事。喝多了点。

能下来一趟吗?我在你宿舍楼下。”我套上外套跑下去。

他靠在宿舍楼外那棵巨大的香樟树下,影子被路灯拉得细长,浑身酒气,眼神是涣散的。

“怎么了这是?”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失态。他一直是克制的,沉默的,

把所有情绪都紧紧锁住。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忽然,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指尖冰凉,带着酒气和颤抖。

“周然……”他喃喃我的名字,像叹息。然后他低下头,吻了我。冰凉的,带着酒气的,

仓促又鲁莽的一个吻。落在我的嘴唇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能听见香樟树叶在风里沙沙响,能听见远处隐约的圣诞歌,

能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他很快退开,眼神里有种破碎的慌乱,

像是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踉跄地快步走掉了,

消失在冬夜的雾气里。我僵在原地,嘴唇上还残留着那冰凉柔软的触感和浓烈的酒气。

一夜无眠。第二天,我等他的消息。一个解释,或者……别的什么。没有。第三天,也没有。

一周后,林薇兴奋地打来电话,声音尖得刺耳:“周然周然!我和陈默在一起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宿舍阳台,十二月底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昨晚跟我说的!

他说他想了很久……哎呀,反正我们在一起了!我就知道,我复读考来杭州是对的!

……”她后面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整个夏天的蝉。

原来他那晚的失态和那个吻,是因为犹豫和愧疚。对林薇的愧疚。而我,像个可笑的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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