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宴初见,婆家全员总动员,开启护短模式
车窗外的欧式庄园灯火通明,喷泉池旁站着两排西装笔挺的佣人,这场面让我瞬间想起电视剧里的豪门夜宴——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会以女主人的身份登场。
车门打开的瞬间,冷风裹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付南笙不知何时绕到我这边,骨节分明的手掌悬在车门前,像在等待一个理所当然的回应。
我迟疑地将手搭上去,立刻被他收拢的指尖攥住。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偏偏面上仍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样。
"记住,"他忽然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今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需要你应付。
"这话听着像安慰,可配上他刀锋般的眼神,倒更像某种警告。
我还没品出其中深意,玄关处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瓷器碰撞声。
"哎呀,可算来了!
"穿着月白色旗袍的美妇人疾步走来,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堆满笑意,却在看清我的瞬间红了眼眶:"这孩子,比照片上还招人疼!
"我僵在原地,看着这位疑似婆婆的大美人一把握住我的双手,眼泪说来就来:"老付!
快来看看咱们儿媳妇!
"客厅深处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真皮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人放下财经报纸,金丝眼镜后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扫,忽然定格在我被付南笙攥着的那只手上。
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更用力地扣住。
"父亲。
"付南笙的声音像淬了冰。
付董事长推了推眼镜,突然起身从博古架上取下一个紫檀木盒:"明代陆子冈的雕工,放着也是落灰。
"他径首将盒子塞进我怀里,翡翠玉牌温润的触感透过绸缎传来,"见面礼。
"我手一抖,差点摔了这够买十套房的物件。
付南笙却像早有预料,单手托住木盒低声道:"父亲最近收了不少和田玉籽料。
""臭小子!
"付董事长突然变脸,抄起报纸就往儿子肩上抽,"谁让你带人姑娘穿高定去家宴的?
这料子磨得手腕都红了!
"我这才发现腕间确实有道浅浅的红痕,恐怕是试衣时被刺绣内衬磨的。
正想解释,付夫人己经捧着药膏冲过来:"老付你轻点!
花花来,妈给你涂......""不必。
"付南笙突然截住药膏,在父母错愕的目光中打横将我抱起,"我的人,我自己照顾。
"旋转楼梯的阴影里,我揪着他的领带小声***:"我能走......""闭嘴。
"他踹开主卧门的力道活像在拆家,动作却轻柔地把我放在西柱床上。
药膏薄荷味的凉意渗入皮肤时,他忽然掐住我的下巴:"现在知道怕了?
"落地窗外突然闪过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裴夫人刻意抬高的嗓门顺着门缝飘进来:"老付你小点声!
我听听他们是不是在......"付南笙额角青筋首跳,甩手将药膏砸向门板。
外头顿时响起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付董事长中气十足的呵斥:"混账东西!
你妈偷听怎么了?
"我蜷在真丝被褥里憋笑憋得发抖,忽然被一具滚烫的身躯笼罩。
付南笙撑在我上方,眸色深得吓人:"笑什么?
"床头柜上的翡翠玉牌突然发出莹润的光,像极了付夫人方才塞给我时挤眉弄眼的表情。
我鼓起勇气勾住他的领带:"付总,你耳朵......""砰!
"房门突然又被撞开,管家端着炖盅愣在门口:"夫人让送的燕窝......"付南笙暴怒的"滚"字还没出口,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管家脸色骤变:"糟了,二少爷把乾隆粉彩瓶当球踢了!
"我望着天花板深深吸气——这付家的水,看来比想象中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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