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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皓哈,站在艾科丝公司三层的量子模拟舱前,胸前的绿色藤蔓徽章在stress能量的红光下微微闪烁。

舱门由透明量子屏障构成,表面流淌着血红粒子,像液体星光在低语,勾起我体内某种不安的共鸣。

我调整了一下深灰色外套,强迫自己露出那惯常的、完美的微笑——优等生的伪装不能破。

旁边的空桌上,散落着一支断裂的笔,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抽动,想把它摆正,填补那份空荡的裂隙。

“乌奴奴……咔……又盯着空桌子发呆?”

符哉黎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带着毒舌的戏谑。

他的紫色渐变头发在舱内的光线下像星河流动,头顶的金色光环头饰闪烁着不规律的频率,像在嘲笑我的怪癖。

他靠得太近,肩膀“咔”地一顿,差点撞上我的手臂,星之卡比挂件在胸前晃荡,粉色小圆脸与他华丽的军服形成滑稽反差。

“乌奴奴?”

我挑眉,笑容不变,但内心翻起微澜,“这什么鬼外号?”

“堵洞的乌龟……咔……奴奴。”

他紫瞳眯起,嘴角勾着狡黠的笑,“你这毛病……真怪。

空桌子……咔……碍眼吗?”

他故意拿起桌上的断笔,抛了抛,又随手扔回,像是故意***我。

我哼了一声,伸手把笔摆正,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

“不摆正才碍眼。”

我低声回道,掩饰住心中的躁动。

他的毒舌总能戳中我的伪装,让我有种被拆穿的错觉。

空气中多了丝莫名的张力,不是浓烈的暧昧,而是种让人心跳微乱的默契。

我赶紧移开视线,假装观察舱内的环境。

量子模拟舱是个圆形空间,墙壁由能量植被屏障构成,像是活化的麦穗,表面嵌着微型光合引擎,吸收光线后转化为稳定的stress能量流。

中央的量子终端闪烁着数据流,投影出一排虚拟试题,测试匹薇僻尔对stress能量的兼容性。

舱顶悬浮着一块巨型监视屏,血红粒子在屏边游走,像是随时会凝聚成某种未知的存在。

渥深站在舱中央,金丝边眼镜反射着冷光,金色眼眸锐利如刀,左眼下的泪痣在粒子流光下若隐若现。

他的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白皙手腕,杂乱的金发透着工作狂的疲惫,却掩不住那股斯文的压迫感。

他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笔试开始。

终端会检测你们的stress能量共鸣,答题同时保持粒子稳定。

任何异常……都会记录。”

我瞥了眼符哉黎,他己经坐到终端前,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动作却时不时卡顿,像信号中断的投影。

他的光环头饰闪烁得更快,仿佛在与stress能量共振。

我坐到旁边的终端,深吸一口气,压***内的异样共鸣——我体内对stress能量太过敏感,像野兽嗅到了猎物的气味。

我必须装得普通些,像个普通的梯位伍。

试题并不复杂,主要是stress能量的理论分析:如何调频粒子流、如何规避魔症侵蚀。

我飞快输入答案,表面从容,内心却在计算如何掩饰我的异常反应。

终端的粒子流偶尔波动,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的手指握紧口袋里的硬币,强迫自己专注。

“乌奴奴……咔……答得挺快。”

符哉黎低声嘀咕,紫瞳瞥了我一眼,带着点挑衅,“别装了……你肯定……藏了什么。”

我笑了笑,没接话。

他的首觉太敏锐了,像能看穿我的伪装。

我正要反击,舱内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墙壁的stress粒子流光骤然加速,发出刺耳的低语。

监视屏亮起红光,投影出三只低阶魔物的影像——扭曲的类人形,皮肤下涌动着血红粒子,动作像被能量操控的傀儡。

“又来?”

符哉黎哼了一声,站起身,动作诡异地虚化了一下,像信号跳帧,下一秒竟出现在舱中央。

他的短剑抽出,血红粒子在剑刃上凝聚,发出低沉的嗡鸣。

我握紧艾科丝制式战斧,盾牌从腰间展开,故意放慢动作,装出梯位伍的生疏感。

渥深却没动,只是推了推眼镜,金眸扫过舱内,像在扫描异常。

“实战测试,提前开始。”

他淡淡道,“处理魔物,动作干净点。”

我冲向一只魔物,盾牌挡住它的爪击,斧头横劈,血红粒子在空气中炸开,像是点燃的焰火。

魔物的攻击力不强,但动作诡异,像被无形的线牵引。

我故意让盾牌倾斜,装作应对吃力,实则观察符哉黎。

他的身影再次虚化,像撕裂了空间的裂隙,瞬移到另一只魔物身后。

短剑划出弧光,粒子爆裂,魔物的头颅被斩断,化为灰烬。

他的光环闪烁得像警报,紫瞳里藏着兴奋。

“乌奴奴……咔……别拖后腿!”

他喊道,声音断续却带着笑意。

我哼了一声,正要反击,舱门处的stress粒子突然凝聚,化作一道白洁的身影。

他穿着柔顺的白衣,灰白领带松散地挂在胸前,黑长发垂至肩头,灰绿眼眸冷漠如冰。

头顶一片绿色叶子像是黏上面了,紫色眼镜折射着诡异的光芒。

他是……罚弥克劳斯,滴菛的恶魔。

“渥深。”

克劳斯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质感,“好久不见。”

渥深的金眸眯起,手指轻触耳侧的量子通讯器,低声道:“李腾,确认入侵。”

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下一秒,他抽出艾科丝长剑,血红粒子在剑刃上凝聚,化作一轮弯月般的剑光。

克劳斯抬手,stress能量在他指尖化为水流,缠绕成螺旋,朝渥深席卷而去。

渥深侧身闪避,剑光斩断水流,粒子在空气中爆裂,像是星辰碰撞。

他盾牌一挡,另一手抛出能量弩箭,箭矢划出弧线,逼得克劳斯后退。

他的动作精准如机器,每一击都带着艾科丝的节奏感,像在下棋。

克劳斯冷笑,手中水流化为黏性蜘蛛线,试图束缚渥深。

线网在空中扭曲,像撕裂了空间的裂隙。

渥深却毫不慌乱,长剑一挥,粒子爆裂,线网化为灰烬。

他的金眸锁定克劳斯,带着一丝腹黑的笑:“障眼法?

太小看艾科丝了。”

我与符哉黎趁机解决最后一只魔物,我的斧头劈下,粒子炸开,魔物哀嚎着消散。

符哉黎的身影又虚化了一次,出现在我身侧,紫瞳朝我眨了眨:“乌奴奴……咔……看呆了?”

“看你表演。”

我回以微笑,掩饰住心中的波澜。

克劳斯的stress能量太强了,强得让我体内蠢蠢欲动。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目光扫过舱内的空桌——那支断笔又被震落了,我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克劳斯没有恋战,水流在他身周凝聚成屏障,挡住渥深的追击。

他低笑一声,身影渐渐虚化:“下次见,渥深。”

他消失在粒子流光中,像是从未出现过。

渥深推了推眼镜,金眸扫过我和符哉黎,停在我身上半秒,像在审视什么。

“笔试继续。”

他淡淡道,语气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握紧硬币,笑容完美无瑕,但内心却翻起巨浪。

克劳斯的出现,渥深的强大,符哉黎的诡异……还有那个空荡的桌子,像个填不上的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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