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破庙血书投密箱,施粥棚前撕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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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槐叶从耳后刮过,我贴着侯府后墙的青砖滑落下来时,后腰的玉佩硌得我生疼,青苔混着湿泥的气息钻进鼻腔,指尖触到墙缝里凝结的露水,冰凉黏腻。

那是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此刻隔着里衣,它倒像一块烧红的炭——里面藏着半块兵符,是前世我到死都没弄明白的秘密。

“宿主当前位置:城南破庙。

检测到隐藏线索,是否触发?”

系统的机械音在我脑海里炸开,我攥紧腰间的帕子,帕角还沾着灵堂香炉里的灰,指腹蹭过那层细粉,粗糙中带着一丝焦苦的余味。

前世我从没来过这座破庙,可父亲咽气前那句“墙根下埋着护你的人”,此刻突然在我耳边炸响,声音仿佛就贴着耳廓响起,带着临终前的喘息。

荒草没过了脚踝,扎得小腿生疼,草叶边缘的锯齿刮过皮肤,留下细密的刺痒。

破庙的断墙在夜色中像一头蛰伏的野兽,砖石缝隙里爬满蛛网,风一吹便簌簌颤动,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

我猫着腰绕到残碑后面,月光透过瓦缝洒下,像一柄银刃劈开黑暗,青石板上一行暗红色的字突然映入眼帘——是父亲的笔迹,笔画里还浸着没干透的血,腥气扑鼻,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那字迹,黏稠的触感让我猛地缩回手。

“昭昭,若见此碑,往神像座下寻。”

我喉咙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清醒。

前世父亲被押往刑部那天,也是这样的月夜,他隔着囚车冲我喊“昭昭别怕”,声音沙哑得像破锣,铁链拖地的“哐当”声混着百姓的喧哗,至今还在我耳膜上震颤。

我当时只知道哭,哪想到他早把生路刻在了这座破庙里?

神像底座的青苔被我扒拉得簌簌往下掉,湿冷的碎屑沾在指尖,带着腐叶的土腥味。

摸到第三块砖时,指腹触到了凸起的纹路——是双鹤衔符的暗刻。

轻轻一推,砖缝里滑出一个铜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指尖一颤,匣面刻着沈家独有的双鹤衔符,纹路里还嵌着些许干涸的血渍。

我颤抖着打开,里面躺着半卷黄麻纸——不是密信,是一本染血的账本,每页都记着“苏氏米行李捕头赈灾粮”几个字,墨迹被血晕开,像一朵朵暗红的花。

系统提示突然闪现:检测到关键证据,触发A级支线任务“揭露继妹假慈善行为”,当前进度0%。

我攥紧账本,舌尖抵着后槽牙——苏婉仪那小蹄子,前世就是用这招赚足了贤名,转头就把霉米的钱塞进了自己的脂粉匣。

咬破指尖时,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铁锈般的滋味在舌根蔓延,我盯着黄麻纸,笔尖在“苏婉仪勾结李捕头”几个字上顿了顿——不能留名,但末了画了一朵双鹤衔符的暗花。

这是沈家的暗号,父亲说过,只要见到这花,暗卫密报箱的人就知道信是真的。

锈迹斑斑的密报箱在墙角,我踮脚把纸卷塞进去时,金属刮擦的声响刺耳地响起,惊飞了梁上的夜枭,“扑棱棱”一阵翅风掠过头顶,羽毛擦过发梢,带来一阵凉意。

系统提示紧跟着炸响:任务进度50%。

我摸着发疼的指尖退到神像后面,看着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三日后,这信该到密探司了吧?

第二日卯时三刻,城东施粥棚的喧闹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

晨雾未散,街面湿漉漉的,青石板泛着冷光,我踩过积水,鞋底发出“啪嗒”轻响。

越靠近施粥棚,人声越嘈杂,夹杂着锅铲刮锅的“刺啦”声、孩童的哭闹、老人的咳嗽。

我混在饥民堆里,袖中糖炒栗子的香气钻进鼻子里——这是系统奖励的B级任务奖品,前世继夫人连糖霜都不许我碰,如今剥一颗放进嘴里,甜香在舌尖炸开,栗仁的绵软与糖壳的脆裂交织,甜得眼眶都热了。

“姐姐们慢些,小心烫。”

苏婉仪的声音像浸了蜜,我抬头正看见她素白的襦裙沾了粥渍,手里的铜勺抖得像筛糠似的,“父亲蒙冤,婉仪只恨不能替他受罚,只能尽些绵薄之力......”她眼尾含泪,声音哽咽,可那泪光在晨光下干得极快,唇角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

百姓们的“苏小姐菩萨心肠”还没喊完,我就看见赵嬷嬷躲在棚子后面,偷偷把半袋沙子倒进米缸。

那老虔婆的指甲盖里沾着金粉——前世她就是靠克扣赈灾粮,给苏婉仪打了一对金步摇。

“这粥里怎么有沙子?”

我捏着半粒米挤到最前面,故意把声音放得沙哑些,“米都发黑了,莫不是发霉的?”

粥棚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风声,连锅里的“咕嘟”声都仿佛被掐住了。

苏婉仪的手一抖,铜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眼眶立刻红得像浸了血,可那泪珠迟迟未落,眼神却飞快地扫向赵嬷嬷,又掠过人群,像在搜寻什么。

“我要掰开给大家看!”

我打断她,指甲掐进米粒里一掰——米心黑得像一团墨,一股霉腐的酸气首冲鼻腔,“黄曲霉,吃了伤肝!

苏小姐说要赈济灾民,结果拿毒米当善粮?”

人群里炸开一片骂声,锅盖被掀翻,“哐当”落地。

赵嬷嬷冲过来要推我,我侧过身,她扑了个空,怀里掉出一个布包——沙粒“哗啦啦”撒了一地,在晨光里闪着贼光,金粉混在沙中,像藏不住的罪证。

“贱蹄子敢毁我清誉!”

苏婉仪突然尖着嗓子喊,我这才发现她眼尾的泪早干了,嘴角抽搐着,指尖发白,“李捕头!

李捕头呢?”

话音未落,铜锣声“咣当”一声炸响。

李捕头带着西个衙役冲进来,腰刀在鞘里撞得叮当响:“哪来的疯妇?

给我拿下!”

我攥紧袖中的栗子壳,系统提示在脑海里尖叫:初级轻功己激活。

足尖点着粥棚的木柱借力,我像一只鹞子似的翻上棚顶,木屑飞溅,脚底传来粗糙的触感。

拽着晾衣绳,整个人荡到街尾,风在耳边呼啸,衣袂猎猎作响。

背后传来李捕头的骂声:“追!

别让那丫头跑了!”

“这丫头......”我落地时踉跄了一步,膝盖撞上石阶,钝痛传来,抬头正看见街角茶楼二楼的雕花窗。

楚怀瑾倚着栏杆,折扇半掩着脸,可那双眼亮得像寒夜里的星子——他手里还捏着半片月白衣角,是我昨夜翻灵堂时蹭掉的。

我躲进巷子里时,心跳得像擂鼓似的,耳膜嗡嗡作响,指尖还残留着栗子壳的碎屑。

系统提示突然蹦出来:A级支线任务完成!

奖励:顶级医术(入门)+ 糖炒栗子配方升级版。

医理知识像潮水似的往脑子里涌,我扶着墙缓了半天才缓过来,再看配方——末尾多了一行小字:“糖三分、砂二两、栗七分,暗语:‘昭昭不甜,天下无味’”。

破庙的密报箱升起一缕黑烟时,我正蹲在神像后面擦汗,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青砖上,发出轻微的“滋”声。

那是暗卫取走密信的信号,我摸着腰间的玉佩笑了——苏婉仪,你以为用霉米换贤名就能稳坐侯府?

你以为买通李捕头就能堵住悠悠众口?

“咚咚咚——”铜锣声突然从街那头传来,我扒着断墙往外看,李捕头举着告示牌,身后跟着两个衙役:“全城***!

缉拿......”我缩回头,指尖轻轻碰了碰唇上的糖渍。

今夜,该是一场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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