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总，沈小姐在医院，您快过去吧。"我正在厨房里炖汤，
听到林墨轩接电话的声音。外面雷声阵阵，暴雨如注。"什么？清雅怎么了？
"林墨轩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紧张。我端着汤碗的手微微一顿。沈清雅，他的白月光，
那个在我们结婚三年里从未消失过的女人。"好，我马上过去。"林墨轩匆忙挂了电话，
我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他走到厨房门口，看到我正在盛汤。"晓雨，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我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这么大的雨，什么急事？""朋友住院了，
我去看看。"朋友？我转过身，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焦急。为了沈清雅，
他连撒谎都懒得用心。"行，你去吧。"我笑了笑，"路上小心。"林墨轩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他快速换了衣服，拿起车钥匙就要走。"墨轩。
"我叫住他。他回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汤我炖好了，你回来热一下就能喝。
"他的表情软化了一些："好，我尽快回来。"门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雨声和我的心跳声。
我站在窗前，看着林墨轩的车消失在雨夜中。三年了，每当沈清雅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总是第一个赶到她身边。而我，永远是那个在家等待的人。电话***响起，
是我的助理小李。"苏总，明天的董事会议要推迟吗？外面雨这么大。""不用推迟，
正常进行。"我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冷静，"对了，帮我准备一份文件。""什么文件？
""离婚协议书。"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苏总...您没事吧？""没事，
明天一早就要。记住，保密。"挂了电话，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今晚注定无眠，
不如喝点酒。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微信消息。林墨轩："清雅发高烧了，
我可能要在医院待到明天。你早点休息。"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回复："知道了。
"但我的手指停留在输入框里，最终又输入了一行字："我们明天谈谈。"发送成功后，
我关了手机。外面的雨还在下，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那时候林墨轩追求我，
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说会一辈子对我好。我信了，嫁给了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可是沈清雅从国外回来后，一切都变了。她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初恋。因为家庭原因，
他们没能在一起。她出国留学，他娶了我。但她回来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每次她生病，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每次她遇到困难，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助。而对我，
他只有礼貌的关怀和夫妻间的责任。我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三年来的账目。
林墨轩不知道，我手里有他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那是他当初为了证明对我的爱而主动转让的。当时他说："晓雨，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现在看来，除了他的心。雨夜漫长，我一直在工作，整理文件，规划未来。天快亮的时候，
我收到了林墨轩的消息："清雅好多了，我马上回家。"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
我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七点钟，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林墨轩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来，头发还有些湿润，应该是在医院洗过。
"你怎么起这么早？"他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意外。"等你。"我的声音很平静，
"坐下吧，我们聊聊。"林墨轩察觉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我对面："聊什么？
"我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他："离婚协议书。"林墨轩的脸色瞬间变了："晓雨，
你在开玩笑吗？""我从不开这种玩笑。"我看着他的眼睛，"签字吧，墨轩。我们都累了。
""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因为昨晚吗？清雅她真的只是朋友，
她生病了我不能不管。"我笑了，那笑容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朋友？墨轩，
你觉得我瞎吗？"外面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之间那份离婚协议书上。
林墨轩看着那份文件，沉默了很久很久。第二章"我不会签的。
"林墨轩把离婚协议书推回给我，眼神坚决。"为什么？"我反问，"你爱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还要拖着我？""晓雨，你胡说什么？我娶的是你，爱的也是你。
"林墨轩试图拉我的手，被我避开了。"昨晚你陪了沈清雅一整夜，
回来连澡都是在医院洗的。墨轩，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林墨轩的脸色变了变："你调查我？""不需要调查，你身上的香水味就能说明一切。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蔓越莓香调，沈清雅最喜欢的香水。"身后传来椅子移动的声音，
林墨轩走到我身后："晓雨，我承认我心里有清雅的位置，但那是过去了。
现在我的妻子是你，我不会离婚的。""不会离婚？"我转过身，看着他疲惫的脸，
"因为你舍不得我手里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吧？"林墨轩的瞳孔骤然放大："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会把股份也一起带走？"我笑了，"放心，我没那么贪心。股份我可以留下，
但人我要带走。""晓雨！"林墨轩的声音提高了，"你到底要怎样？""签字，
然后各自安好。"我的语气很平静，"这对我们都好。"林墨轩看着我，
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如果我说，我可以断绝和清雅的联系呢？""你做得到吗？
"他沉默了。这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去公司了，你好好考虑考虑。
"我拿起包准备出门，"对了，今晚我不回来了，你可以让沈清雅过来陪你。""苏晓雨！
"林墨轩叫住我，"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是啊，
我变了。三年的时间，足够一个女人从天真变成现实。"离开家，我直接去了公司。
路上接到母亲的电话。"晓雨，你和墨轩怎么样？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孙子？""妈，
我和他可能要离婚了。"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母亲急促的声音："胡说什么？
墨轩多好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要离婚？""感情不合。""哪有夫妻不吵架的？晓雨，
你不能这么任性。墨轩对你那么好..."我打断了她："妈，
你觉得一个男人深夜冒雨去陪别的女人，这叫对妻子好吗？"母亲沉默了。"我已经决定了，
你们不用劝我。"到了公司，助理小李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了。我仔细看了遍，
没有问题。"苏总，这是昨天您要的市场调研报告。"小李把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桌上，
"还有，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什么好消息？""宋氏集团的宋总想要约您见面，
谈合作的事情。"宋氏集团？我愣了一下。宋总是我的大学同学宋彦修，我们曾经关系很好，
毕业后他去了国外发展，这两年才回国创业。"他什么时候回国的？""半年前，
您不知道吗？"小李有些惊讶，"宋氏集团现在可是行业黑马，
据说宋总这次回国就是为了拓展国内市场。"我想起了宋彦修。大学时代，
他是我们系的风云人物，成绩优异，人也长得帅气。很多女生暗恋他，包括我。
但那时候我太内向，从来没有表达过。"安排见面吧，就今天下午。""好的，
地点定在哪里？""咖啡厅就行，随便找一家安静的。"下午三点，我准时到达咖啡厅。
宋彦修已经在那里等我了，他穿着深色西装，比大学时代更加成熟稳重，
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温和。"晓雨。"他站起来，微笑着伸出手。"彦修。
"我握了握他的手，"好久不见。""是啊，好久不见。"他为我拉开椅子，
"你还是那么漂亮。"我坐下，苦笑："哪有，老了。""胡说，你比大学时代更有魅力。
"宋彦修的眼中有温柔的光，"听说你结婚了？""嗯，不过可能要离婚了。
"宋彦修的表情变了变："为什么？"我摇摇头："不说这个了，听说你要和我们公司合作？
""是的，但今天见你，不仅仅是为了工作。"宋彦修看着我，"晓雨，
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你，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为什么？""因为我对你的感情，
从大学到现在，从来没有变过。"我愣住了。宋彦修继续说："我知道你结婚了，
所以我一直克制着自己。但如果你要离婚...""彦修。"我打断他，"我现在很乱，
不适合谈感情。""我知道，我不急。"他伸手覆盖住我的手，"我可以等，
就像大学时代等你注意到我一样。"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温暖。
手机响了，是林墨轩的电话。"接吧。"宋彦修松开手。"晓雨，你在哪里？
"林墨轩的声音带着焦急。"有事吗？""我想通了，我们谈谈。""我在外面谈工作，
晚上再说。""和谁谈工作？"我看了一眼宋彦修："合作伙伴。"挂了电话，
宋彦修笑道："他很在乎你。""在乎的是我手里的股份。"我苦笑，"彦修，
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但我现在真的很乱，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当然。
"宋彦修站起来，"我会一直等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忽然觉得，也许离婚不是结束，
而是另一个开始。第三章晚上回到家，林墨轩坐在客厅里等我。茶几上放着那份离婚协议书，
还有一叠厚厚的文件。"这是什么？"我指着那叠文件。"我重新拟定的协议。
"林墨轩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你一定要离婚，我有条件。"我拿起文件翻看，
脸色越来越冷："财产分割？墨轩，你是在开玩笑吗？""你手里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是婚前我主动转让给你的。如果离婚，我希望你能归还。""归还？"我笑了，
"当初是你主动给我的，现在又要拿回去？""晓雨，你要理解我的立场。公司是我的心血，
我不能让它因为离婚而受到影响。"我仔细看了看他重新拟定的协议，除了股份，
连我们婚后买的房产他都要分走一半。"林墨轩，你还真是打的好算盘。
"我把文件扔在茶几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法庭见吧。""你要打官司？
"林墨轩的脸色变了，"晓雨，你何必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是你先把事情搞复杂的。
"我站起来，"我本来想好聚好散，是你要斤斤计较。""我没有斤斤计较！
"林墨轩也站了起来，"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利益！""保护自己的利益？"我冷笑，
"那我也要保护我的利益。"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王律师吗？我是苏晓雨，
我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个离婚案...""晓雨！"林墨轩试图抢我的手机，被我避开了。
"对，就是财产分割的问题。明天我们详细谈。"挂了电话，
林墨轩脸色铁青："你真的要这样做？""你逼我的。"我拿起包准备上楼，"明天开始，
我会住在公司。这个家，你和沈清雅爱怎么用怎么用。""苏晓雨！你够了！
"林墨轩彻底爆发了，"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这个家！""没有背叛？"我转过身，
直视他的眼睛，"那昨晚你陪沈清雅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这三年来，每次她有事，
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她，不是我。这叫没有背叛？"林墨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墨轩，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决，"签字吧，对我们都好。"说完，
我上楼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墨轩叫住了我："晓雨，
如果我答应和清雅断绝联系，你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吗？"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墨轩，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做不到的，不要轻易承诺。"离开家，
我直接去了公司楼下的酒店开了房间。躺在陌生的床上，我忽然觉得很轻松。三年来，
我第一次觉得可以自由呼吸。第二天一早，我在公司召开了高层会议。"从今天开始，
我会亲自负责公司的所有重大决策。"我环视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另外，
我们要加快和宋氏集团的合作进程。""苏总，和宋氏集团合作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财务总监问道。"新能源项目。宋氏集团在国外有成熟的技术，我们有国内的市场渠道，
合作前景很好。"散会后，我的秘书小李走进办公室："苏总，林总的电话，
他说有急事要见您。""告诉他，有事请律师联系。""还有，宋总的电话，
问您今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我想了想："可以，你安排吧。"下午的时候，
王律师来了公司。"苏总，您丈夫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王律师看着林墨轩的协议，
"股份是婚前转让，按理说应该算作婚前财产，但当时的转让协议上写的是'无偿赠予'，
这在法律上是有效的。""那房产呢？""房产是婚后共同购买，确实应该平分。
但如果对方坚持要回股份，我们可以以感情损失为由，要求更多的经济补偿。
"我点了点头："那就按你的意思办。""不过苏总，我建议您还是尽量协商解决。
打官司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而且会很耗时间。""我知道，但现在主动权在他那里。"晚上，
我和宋彦修在一家私人会所吃饭。他带来了宋氏集团的合作方案，条件非常优厚。"彦修，
这个条件对你们来说太苛刻了。"我看着合作方案，有些不好意思。"不苛刻，
你值得最好的。"宋彦修微笑，"而且我相信这次合作会是双赢的。"吃饭的时候，
宋彦修说起了大学时代的事情。"你还记得那次系里组织春游吗？你掉进湖里，
是我把你救上来的。""记得，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嫌弃我，
没想到你还主动给我买了干净的衣服。""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女孩太可爱了，
我一定要保护好她。"宋彦修的眼中有温柔的光，"可惜我当时太内向，不敢表白。
""如果你当时表白了会怎样？"我忽然很好奇。"那现在你就是宋太太了。"我们都笑了。
正聊得开心，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你好，请问是苏晓雨女士吗？""是的。
""我是沈清雅，我想和您见个面。"第四章听到沈清雅的声音，我愣了几秒。
宋彦修察觉到我的异常，关切地看着我。"见面可以，但要说什么，电话里说不清楚吗？
"我的声音很平静。"苏小姐，我们还是当面聊比较好。明天下午三点，星巴克城市广场店，
我会等您。"沈清雅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苦笑着摇摇头。"谁的电话？"宋彦修问。
"我丈夫的白月光。"我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她要见我。
"宋彦修皱起眉头："你准备去吗？""当然要去，我倒要看看她想说什么。
""要我陪你去吗？"我摇摇头："不用，这是我的事情，我要自己解决。"回到酒店，
我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会面。沈清雅主动联系我，肯定是林墨轩告诉她离婚的事了。
她想说什么？求我不要离婚？还是想让我快点离开？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到了星巴克。
沈清雅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确实很漂亮，
是那种让男人一眼就会心动的类型。"苏小姐，谢谢您能来。"沈清雅站起来，微微欠身。
"不用客气，坐吧。"我在她对面坐下，"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清雅咬了咬嘴唇："我想和您谈谈墨轩的事情。""林墨轩？"我挑眉，"他是我丈夫，
不是你的，有什么好谈的？""苏小姐，我知道您误会了。我和墨轩真的只是朋友。
""朋友？"我笑了，"什么朋友会让一个男人在妻子面前毫不掩饰地关心她？
什么朋友会让一个男人深夜冒雨去陪她？"沈清雅的脸色有些苍白："苏小姐，
那天我真的是生病了，高烧到四十度，我在国外没有亲人，只能联系墨轩。""所以呢？
"我的声音很冷，"你想说什么？""我想说，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沈清雅看着我，
眼中似乎有泪光，"我知道墨轩爱的是您，我不会再联系他了。""不会再联系他？
"我觉得有些好笑，"沈小姐，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苏小姐，我是真心的。
"沈清雅急忙说道，"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准备下个月订婚。
"这话让我有些意外，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想判断她是否在说谎。"既然有男朋友，
为什么还要让林墨轩去照顾你？""因为我男朋友在国外出差，一时赶不回来。
"沈清雅解释道，"苏小姐，我知道我不应该麻烦墨轩，但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沈小姐，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和林墨轩的婚姻都结束了。
""为什么？"沈清雅看起来很震惊，"就因为那天的事情吗？""不只是那天，
是这三年来的每一天。"我站起来，"沈小姐，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你要联系林墨轩，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苏小姐，请您再考虑考虑好吗？墨轩真的很爱您，
他为了您拒绝了多少好机会，您知道吗？"我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国外有很多公司想挖他过去，条件都非常优厚，但他都拒绝了，因为他舍不得离开您。
"这话让我有些动摇，但很快我就清醒过来。"沈小姐，如果他真的爱我，
就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得对你这么特别。"我回头看着她，"爱是藏不住的，
不爱也是藏不住的。"离开咖啡厅，我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
沈清雅的话让我有些烦躁，林墨轩真的拒绝了国外的工作机会吗？如果是真的，
那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的。但这样又怎样？他可以为了我拒绝工作机会，
却不能为了我疏远沈清雅。说到底，在他心里，我还是比不上沈清雅。手机响了，
是林墨轩的电话。"晓雨，清雅告诉我，她见过你了。""嗯，见过了。""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证明你们是清白的。"我冷笑，"林墨轩，你让她来见我，
是想挽回这段婚姻吗？""我..."林墨轩沉默了一会儿，"晓雨，我们能见个面吗？
""可以，就今晚吧。老地方。"老地方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一家很普通的川菜馆。
那时候林墨轩还不是总裁，我们都是普通的上班族，在那里吃了第一顿饭。晚上七点，
我准时到达餐厅。林墨轩已经在那里等我了，他点了我喜欢的菜，一如当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吗？"林墨轩试图打破沉默。"记得，
那时候你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我看着桌上熟悉的菜品，"现在看来，
最好的生活就是让我分享你的白月光吗？""晓雨，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想？
"林墨轩的声音有些痛苦，"清雅对我来说真的只是朋友。""朋友？"我放下筷子，
"林墨轩，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沈清雅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林墨轩沉默了。"你看，
你自己都不敢说。"我苦笑，"墨轩，我们都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心里有她，这是事实。
""就算我心里有她，但我选择的是你！"林墨轩突然激动起来，"晓雨，
感情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我可以承认我心里有清雅的位置，但我爱的是你！""爱我？
"我看着他，"如果你爱我，你会在雨夜抛下我去陪她吗？如果你爱我，
你会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紧张吗？林墨轩，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你的行为出卖了你的心。
"林墨轩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晓雨，我确实做错了很多事情，
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我对你的爱。""怎么证明？""我可以和清雅断绝联系，
从今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中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
我就想起了这三年来的种种，想起了他每次接到沈清雅电话时的表情。"墨轩，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勉强找回来也不会是原来的样子。"我站起来，"我们离婚吧，
这样对大家都好。"第五章看着我要离开，林墨轩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晓雨，
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结婚三年，你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吗？
""轻易？"我冷笑着甩开他的手，"林墨轩，这三年来我哪一天不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你以为我很轻松吗？"餐厅里其他客人开始朝我们这边看，我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
"出去说。"我们走到餐厅外面，夜晚的凉风吹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冷吗？
"林墨轩下意识想脱下外套给我，被我拒绝了。"林墨轩，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吗？
"我看着他，"我告诉你。""从沈清雅回国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但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
她能感受到他每一个细微的情绪变化。"林墨轩想要开口，我抬手阻止了他。"你让我说完。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最痛苦的是什么吗？不是你去陪她，
而是你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自然和温柔。那是我从来没有在你眼中看到过的东西。
""晓雨...""还没完。"我的声音开始颤抖，"这三年来，每当她有困难，
你都是第一个出现的人。而我呢？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开会。我出差遇到麻烦的时候，
你在和客户应酬。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有各种理由不在。"林墨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曾经以为，也许时间能够改变一切，也许我的坚持能够感动你。但是那天晚上，
当你毫不犹豫地冒雨去陪她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心中最重要的人。
""不是的，晓雨，不是的！"林墨轩激动地说，"你就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吗？
"我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那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为我做过像为她做的那些事情？
为什么你可以为了她的一个电话就抛下所有的事情，却从来不会为了我？"林墨轩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墨轩，我累了。"我擦掉眼泪，
"我不想再在一段没有希望的感情里浪费时间了。签字吧，让我们都解脱。""我不会签的！
"林墨轩突然大声说道，"晓雨，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没有选择。"我转身要走，
被他再次拉住。"你以为离开我你就能幸福吗？"林墨轩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晓雨，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这句话让我彻底愤怒了。我转过身，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林墨轩，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的声音冰冷得可怕，
"我苏晓雨从来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生活！三年前我可以没有你，三年后我同样可以！
"林墨轩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还有，别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告诉你，
已经有人在等着我了！"说完这话，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回到酒店，我给宋彦修打了电话。
"彦修，明天的合作协议可以签了吗？""当然可以，但是晓雨，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
出什么事了吗？""没事，就是和林墨轩谈了一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对了，明天签约之后，你有时间陪我吃个饭吗？""当然有时间。
"宋彦修的声音里带着温柔，"晓雨，如果你需要倾诉，我随时都在。"挂了电话，
我坐在床边发呆。也许我刚才说得有些过分，但林墨轩最后那句话真的伤到我了。
第二天上午，宋氏集团的人来我们公司签约。合作协议很顺利地签署完成，
这意味着我们公司将获得一个价值上亿的项目。"苏总，恭喜您。"财务总监激动地说，
"这个项目将让我们公司的业绩提升百分之三十。"我点了点头，
心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下午的时候，助理小李慌张地跑进办公室。"苏总，不好了！
""怎么了？""林总带着律师来了，说要查封公司财务！"我愣了一下，
然后冷笑："他还真是不择手段啊。""苏总，怎么办？""让他们进来吧。
"我整理了一下桌面，"正好，我也想和他们谈谈。"几分钟后，
林墨轩带着两个律师走进我的办公室。他的脸色很难看，显然昨晚没有睡好。"苏晓雨，
你以为你能够瞒过我吗？"林墨轩把一份文件拍在我的桌子上，"这是什么？"我看了一眼，
是我和宋氏集团的合作协议。"合作协议，有什么问题吗？""你利用公司资源为自己谋利！
"林墨轩的眼中闪着怒火，"这个项目本来应该是公司的，现在却变成了你个人的！
""林墨轩，你搞清楚了。"我站起来，"我是公司的股东，有权决定公司的业务方向。
而且这个合作协议完全符合法律规定。""符合法律规定？"林墨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