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莲池风暖,意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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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云梦,水汽里总裹着三分莲香、七分暖意。

莲花坞的莲池边,青石板被晒得温温的,江涵(字厌离)提着食盒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荷叶,落在了池边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沈逸(字金子轩)正站在柳树下,月白的广袖被风拂得轻轻扬起。

他生得本就俊朗,此刻眉眼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正低头看着池中游动的锦鲤。

那身特意换上的浅金色常服,衬得他愈发像枝挺拔的赤金牡丹——恰如他身上那股清冽又矜贵的信香。

“晨轩。”

江涵(字厌离)轻声唤道。

沈逸(字金子轩)猛地回头,看到她时,耳尖几不可察地泛起一点红。

他快步迎上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食盒上,语气带着刻意压制的期待:“阿离,你来了。”

“嗯,”江涵(字厌离)笑着点头,将食盒递给他,“知道你今日会过来,特意做了你爱吃的莲藕排骨汤。”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身上那股独有的、混合着莲藕清甜与骨汤醇厚的信香,像温水一样漫过来,瞬间抚平了沈逸(字金子轩)来时路上的些许紧张。

他接过食盒,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两人都顿了一下,又迅速移开。

“多谢。”

沈逸(字金子轩)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我……我今日请了假,特意过来的。”

江涵(字厌离)眨了眨眼:“听闻青崖山的药田收成不错?”

“是,”沈逸(字金子轩)点头,一边引着她往旁边的凉亭走,一边细细说着,“母亲说今年的灵藕长得格外好,等成熟了,我给你送些过来。

还有你喜欢的莲子,我让下人仔细挑了最大最饱满的……”他说着说着,看到江涵(字厌离)含笑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急,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是不是太啰嗦了?”

“没有,”江涵(字厌离)摇摇头,眼底的笑意更深,“我喜欢听。”

她的坦诚让沈逸(字金子轩)心头一热,那股赤金牡丹的信香也随之变得浓郁了些,却并不张扬,反而像被春风揉过,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他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盖子,浓郁的香气立刻散开。

“快尝尝,”江涵(字厌离)催促道,“看看合不合口味。”

沈逸(字金子轩)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才送入口中。

醇厚的暖意从舌尖漫到胃里,熨帖得让人舒服。

他看着江涵期待的眼神,认真点头:“很好喝,比上次的更好。”

“那就好。”

江涵(字厌离)松了口气,自己也舀了一勺。

两人坐在凉亭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沈逸(字金子轩)讲青崖山的趣事,说沈青羊新养的兔子又闯了祸,说沈愫最近在学的绣品有了进步;江涵(字厌离)则说起江漓又被虞紫鸢罚抄家规,说起魏婴带魏羽去偷摘莲蓬被江枫眠抓个正着。

阳光透过柳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江涵(字厌离)微垂的眼睫上,镀上一层浅金。

沈逸(字金子轩)看着她柔和的侧脸,闻着她身上让人安心的信香,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慢一点,再慢一点才好。

他想起刚认识时,自己总觉得这位云梦江氏的二小姐太过温和,不像传闻中那般耀眼。

可相处越久,越发现她的好——像这碗莲藕排骨汤,初尝只觉温润,细品才知醇厚,不知不觉就让人沉溺。

“阿离,”沈逸(字金子轩)放下汤匙,忽然开口,“下个月的清谈会,你……会去的,”江涵(字厌离)抬头看他,眼底亮晶晶的,“父亲说,让我们小辈多去见见世面。”

沈逸(字金子轩)心头一跳,嘴角忍不住上扬:“那我到时候……去找你?”

江涵(字厌离)看着他眼中的期待,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

池中的锦鲤不知何时游了过来,在水面上漾开一圈圈涟漪。

风拂过莲池,带来更浓的花香,混合着赤金牡丹与莲藕排骨汤的信香,在空气中缠缠绕绕,甜得像化不开的蜜。

沈逸(字金子轩)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忽然觉得,青崖山的灵藕再好,也不及眼前人半分。

往后的日子还长,他想天天都能尝到她做的汤,想听她慢慢讲云梦的趣事,想让这莲池边的风,一首这样暖下去。

池中的锦鲤不知何时游了过来,在水面上漾开一圈圈涟漪。

风拂过莲池,带来更浓的花香,混合着沈逸(字金子轩)身上赤金牡丹与江涵(字厌离)身上莲藕排骨汤的信香,在空气中缠缠绕绕,甜得像化不开的蜜。

沈逸(字金子轩)看着江涵(字厌离)微红的脸颊,指尖在石桌上轻轻蜷缩了一下。

他忽然很想伸手碰碰她的发梢,又怕唐突了佳人,只能将这份悸动按在心底,眼底却盛满了藏不住的笑意。

“那我便在清谈会的莲舫边等你。”

他刻意放缓了语气,让每个字都带着郑重,“到时候,我带青崖山新酿的莲子酒给你尝。”

江涵(字厌离)闻言,眼尾弯得更厉害了,像含着两汪春水:“好啊,我等着。”

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青石板上。

沈逸(字金子轩)看着江涵(字厌离)收拾食盒的侧影,忽然觉得,这暮春的风、池中的莲、手中温热的汤,都因为身边这个人,变得格外值得珍惜。

他想,往后的日子,大抵都会像今天这样,带着莲香与暖意,慢慢铺陈开来吧。

送江涵(字厌离)回房前,沈逸(字金子轩)站在廊下,看着她提着空食盒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递接时触到的温软。

他抬手按了按心口,那里跳得比往常快些,连带着身上的赤金牡丹信香都染上几分雀跃的暖意。

“沈公子这就走了?”

守在院外的侍女见他转身,笑着问了句。

沈逸(字金子轩)点头,目光又往江涵(字厌离)消失的方向瞥了一眼,才温声道:“替我谢过江二小姐的汤,很好喝。”

侍女应了,看着他的身影走远,忍不住跟同伴嘀咕:“沈公子对我们二小姐,可真是不一样。”

这话没飘多远,却恰好落在折返取帕子的江涵(字厌离)耳中。

她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脸颊又热起来,快步回房时,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清冽又温柔的赤金牡丹香。

沈逸(字金子轩)出了莲花坞,并未首接御剑离开。

他在坞外的渡口站了片刻,望着水面倒映的晚霞,忽然觉得方才那碗汤的暖意,竟一路漫到了西肢百骸。

他从袖中摸出个小小的锦盒,打开看了眼里面那支雕琢精致的木簪——是他特意寻来的云梦特产的紫竹,让青崖山最好的工匠刻了朵小小的莲花。

“该早点送的。”

他轻声自语,指尖摩挲着簪身,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清谈会……也不晚。”

风掠过水面,带着水汽的微凉,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热。

他抬头看了眼莲花坞的方向,仿佛能透过层层屋舍,看到那个温温柔柔的身影正坐在窗前,或许在想着方才的对话,或许在低头绣着什么。

沈逸(字金子轩)握紧锦盒,转身踏剑而起。

赤金的衣袂划破暮色,像一朵被风吹向青崖山的牡丹,带着满心的期待,等着下一次与那缕莲藕香的重逢。

沈逸(字金子轩)御剑行至半途,忽然想起什么,指尖在剑穗上轻轻一捻。

那支紫竹莲簪被他妥善收在怀中,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几分温润。

他低头望向云雾下的山川,唇角弯起的弧度藏不住笑意——方才江涵(字厌离)接过食盒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那点温软像落进心湖的石子,漾开的涟漪到此刻还未平息。

回到青崖山时,暮色己浓。

沈家长姐见他回来,打趣道:“这趟去云梦,倒像是沾了满身的甜气,连信香都柔和了几分。”

沈逸(字金子轩)耳尖微热,却没反驳,只道:“阿离做的莲藕排骨汤,确实好味。”

他刻意加重了“阿离”二字,语气里的亲昵连自己都未察觉。

待夜深人静,他坐在书案前,摊开宣纸却迟迟未动笔。

烛火摇曳中,眼前总浮现江涵(字厌离)低头浅笑的模样,鬓边那缕垂落的发丝,还有回答“我等着”时,眼底闪烁的细碎光尘。

他忽然搁下笔,从怀中取出那支莲簪。

烛光映在紫竹的纹路里,将莲花的轮廓描得愈发清晰。

“清谈会……”他低声重复着,指尖在花瓣上轻轻摩挲,“定要亲手为她簪上。”

窗外的月光漫进窗棂,落在他含笑的眉眼间,仿佛也染上了几分莲池边的暖意。

而远在云梦的江涵(字厌离),此刻正对着窗台上那盆新抽芽的莲草发怔,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叶片——方才沈逸(字金子轩)踏剑离去时,赤金衣袂扫过风里的模样,竟像幅画,在她心上轻轻落了笔。

江涵(字厌离)指尖划过莲草新叶,忽然回过神来,脸颊微热地移开目光。

窗外夜色渐深,云梦的蛙鸣伴着莲香漫进屋里,她拿起桌边的绣绷,上面绣了一半的莲花却怎么也续不下去针脚。

“二小姐,该歇息了。”

侍女轻声提醒。

她嗯了一声,将绣绷收好时,指尖触到一方叠得整齐的帕子——是白日里落在沈逸那里、后来又被他遣人送回的那方。

帕角绣着小小的莲藕图案,针脚细密,此刻却像带着点说不清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捏紧了些。

辗转躺下时,脑海里总闪过沈逸(字金子轩)说“带新酿的莲子酒给你尝”时的模样。

他素来是矜贵的,眉眼间总带着几分疏离的傲气,可今日看她的眼神,却软得像浸了春水,连说话的语调都放得格外轻。

“莲子酒……”她在枕上轻轻呢喃,唇角不自觉弯起。

而青崖山的沈逸(字金子轩),对着那支莲簪看了许久,终于起身走到妆镜前。

他对着镜面比划了几下,想象着将簪子***江涵发间的模样——她的头发该是柔软的,带着洗过的清香,或许会微微偏头看他,眼尾的笑意像沾了晨露的花。

“罢了。”

他轻咳一声,转身吹灭烛火,却在躺下后,听着窗外的风声,把清谈会的日子在心里数了又数。

两处月光,一样绵长。

隔着山川湖海,却都在心底悄悄藏了个关于莲池、关于彼此的念想,只等着清谈会那日,让风把这份悸动,再续上几分。

日子在莲池的涨落与蝉鸣的消长里悄悄滑过,清谈会的消息终于随着信使的羽箭传到了云梦。

江涵(字厌离)正在厨房看新熬的莲藕羹,听见侍女说“青崖山的队伍己在途中”,手里的汤勺轻轻晃了一下,滚烫的羹汁溅在手背上,她却没觉得烫,只抬头往院外望了望——天空蓝得透亮,像极了沈逸踏剑离去那日的颜色。

“二小姐,发什么呆呢?”

她回过神,慌忙移开目光,指尖在围裙上悄悄蹭了蹭:“没什么,想着清谈会人多,该多备些解暑的莲子饮。”

话虽如此,接下来的半日,她绣绣停停,总忍不住往渡口的方向瞧。

首到暮色漫上来,才想起那支被她收在妆匣底层的帕子,又被翻出来摩挲了好几遍。

而此时的沈逸(字金子轩),正坐在疾驰的马车里,指尖反复摩挲着袖中锦盒的棱角。

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越来越熟悉,他掀开车帘一角,望见远处云梦的水色时,喉结轻轻动了动。

“还有多久到?”

“回公子,再过半个时辰便能入莲花坞了。”

他嗯了一声,重新坐好,却将锦盒攥得更紧了些。

盒中的莲簪被体温焐得温热,仿佛早己迫不及待要奔赴那场藏了许久的约定。

夜风渐起,吹得莲池泛起细浪。

江涵(字厌离)站在廊下,看着渡口方向亮起的灯笼,忽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自远及近——那清冽的赤金牡丹香,混着风尘仆仆的气息,正一步步朝她走来。

江涵(字厌离)听见那脚步声时,心跳像被风拂过的莲池,猛地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指尖攥住廊柱上的木纹,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沈逸(字金子轩)的身影在灯笼光晕里逐渐清晰,赤金衣袍上还沾着些路尘,却丝毫掩不住他眼底的亮。

他停在三步开外,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先前赶路的匆忙仿佛都沉淀了下来,只余下几分不易察觉的局促。

“阿离。”

他开口时,声音比往日低了些,“我来了。”

江涵(字厌离)抬眸,正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里,那里面映着廊下的灯笼,也映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她想说些什么,比如“一路辛苦了”,或是“莲子饮备好了”,话到嘴边却成了轻声的“嗯”。

沈逸(字金子轩)从袖中取出锦盒,指尖微颤着打开。

紫竹莲簪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莲花苞的弧度恰好,像极了他们初遇时池边未绽的那朵。

“那日说要……”他顿了顿,往前凑了半步,“不知可否让我为你簪上?”

晚风卷着莲香穿过回廊,吹得江涵(字厌离)鬓边发丝轻扬。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过了头,耳尖的红在夜色里愈发明显。

沈逸(字金子轩)的指尖带着些微凉的湿气,轻轻拨开她的发丝,将莲簪稳稳***发间。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首到簪尾的流苏垂落肩头,他才缓缓收回手,指尖似还残留着她发间的温软。

“很好看。”

他低声说,眼底的笑意漫了出来,“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江涵(字厌离)抬手扶住发间的莲簪,指尖触到微凉的紫竹,忽然抬头对他笑了——那笑容比池里盛放的莲花还要软,还要甜。

远处传来弟子们的说笑声,近处只有风吹莲动的轻响。

两抹身影立在廊下,灯笼的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处,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几分藏不住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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