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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当空,火光将我父亲,大周的镇国将军沈聿的脸映得通红。他将一枚虎符塞进我怀里,

声音嘶哑:“念念,跑!去敌国,找萧玦!只有他能护你,也只有他能帮你报仇!

”我如遭雷击。萧玦?那个杀人如麻,一手覆灭北燕,

与我沈家在战场上厮杀了三年的敌国暴君?父亲疯了!可下一秒,万箭穿心,

他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轰然倒下。火海中,我抱着他尚有余温的尸身,

看着满门忠烈被屠戮殆尽。而宫里派来的监斩官,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太子殿下。是他,

亲手给我沈家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我侥幸逃脱,浑身是血地跪倒在两国边境。抬起头,

正对上一双鹰隼般狠戾的眼眸。萧玦的马蹄停在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只蝼蚁。“沈聿的女儿?来投奔朕?”他笑了,笑声里满是残忍和嘲弄,“好啊,

朕的寝宫,还缺一个洗脚的婢女。”1我成了萧玦的俘虏。或者说,一个活的战利品。

他没有杀我,而是将我带回了他的皇宫,那个用无数白骨堆砌而成的,大朔的权力中心。

我被关在一座名为“思过轩”的偏殿里,名字讽刺至极。我何错之有?错在生为沈家人,

错在功高盖主,错在挡了某些人登天的路。送来的饭菜尚算可口,衣物也并非囚服,但殿外,

是二十四小时轮值的禁军,我插翅难飞。萧玦似乎忘了我的存在,一连三天,他都没有出现。

我蜷缩在冰冷的床榻上,眼前反复闪现的,是父亲倒下的身影,是母亲和兄长们不甘的眼神,

是太子那张温润面具下冷酷无情的心。仇恨像毒藤,在我心底疯狂滋生。我要活下去。

父亲临死前的话,像是魔咒,在我耳边回响。找萧玦。为什么是萧玦?他是敌人,是屠夫,

是踩着我大周将士尸骨上位的暴君。父亲让我找他,无异于与虎谋皮。可除了他,

我还能找谁?第四天夜里,殿门被轰然推开。

一身玄色龙袍的萧玦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走了进来,他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

没有半分情绪。他一步步逼近,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怕了?”他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战场上那个临危不乱,

能挽弓射杀我三员大将的沈家嫡女,也会怕?”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认得我。我曾女扮男装,

跟着父亲和兄长们上过战场。那一次,我军被围,是我一箭射杀了对方的先锋,

才打开了缺口。这件事,除了沈家军的心腹,无人知晓。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想怎么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他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看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我想怎么样?

”他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说的却是最冰冷的话,“我想看看,

沈聿的骨头有多硬,他的女儿,是不是也一样。”他松开我,转身坐在桌边,

自顾自地倒了杯茶。“过来,给朕磨墨。”2我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是将军之女,不是谁的奴婢。萧玦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你们大周的太子,已经下了海捕文书,说镇国将军府余孽沈念,

盗取军机图叛逃。你说,朕若是把你交出去,他会怎么赏朕?”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卑鄙!他们杀我全家,还要给我扣上叛国的罪名,断我所有后路。我缓缓地,

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边,拿起墨锭,在砚台上机械地画着圈。萧玦没有再说话,

只是提笔开始批阅奏折。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少了几分白日的暴戾,

多了几分帝王的深沉。我恨他,恨这个与我沈家为敌的男人。可此刻,

我却要靠着他才能活命。巨大的屈辱和不甘,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手腕酸痛无比,他终于放下了笔。“会什么?”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除了挽弓射箭,你还会什么?”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兵法?布阵?

还是……你们沈家那套所谓‘忠君爱国’的蠢话?”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恨意,

低声说:“我什么都不会,只是个养在深闺的普通女子。”“是么?”他轻笑一声,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沈聿一生戎马,

他的女儿,会是普通女子?”他伸手,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

“别在朕面前耍花样。你那点心思,还不够看。”“朕留着你,不是因为你这张脸。

”“告诉朕,沈家被灭门的真相。或者,沈聿藏起来的那份东西,在哪儿?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份东西……父亲确实给了我一枚虎符,

但那只是调动沈家旧部的信物。他说的那份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沈家被灭门,

不仅仅是因为功高盖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咬着牙,坚持道。“嘴硬。

”萧玦收回手,眼神冷了下去,“没关系,朕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来人。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两个太监立刻躬身走了进来。“带她去浣衣局,让她知道知道,

什么叫‘普通女子’该干的活。”3浣衣局是宫里最苦最累的地方。数九寒天,

冰冷刺骨的河水,堆积如山的脏衣服,还有管事嬷嬷刻薄的嘴脸。

我的手很快就冻得红肿开裂,一道道血口子触目惊心。那些宫女太监们,

知道我是“罪臣之女”,又是被陛下亲自罚下来的,对我极尽欺凌。我的饭食被抢,

被子被泼上冷水,夜里只能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短短几天,我迅速消瘦下去,但眼里的光,

却越来越亮。因为我发现,萧玦在监视我。总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在我被欺负的时候,

出现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然后悄然离去。他在试探我,在磨我的傲骨,在等我崩溃。

我偏不。沈家的女儿,可以死,但绝不能跪。这天,管事嬷嬷又因为一点小事对我拳打脚踢,

骂我是“叛国贼生的小***”。我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直到她打累了,

才撑着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去洗衣服。刺骨的冰水浸入伤口,疼得我浑身发抖。恍惚间,

我好像又看到了那片火海。不,不能倒下。大仇未报,我不能倒下。我咬破嘴唇,

用疼痛来维持清醒。夜里,我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意识模糊。迷迷糊糊中,

我感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那个触感,很熟悉。是萧玦。

他来了。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复杂的眼眸。他依旧是那身玄色龙袍,

站在我这简陋破败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醒了?”他淡淡地开口。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浑身却使不出力气。他按住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

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我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下,驱散了些许寒意。

“为什么?”我沙哑地问。为什么折磨我,又为什么救我?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朕再问你一遍。”他终于说,“沈家,

到底藏了什么?”4我依旧摇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父亲一生清廉,

所有的家产都在那场大火中化为灰烬。他能藏什么?“看来,浣衣局的活,还是太轻了。

”萧玦的眼神再次冷了下来。他起身欲走。“等一下!”我急忙开口,情急之下,

抓住了他的衣角。他的身体一僵。我顾不上那么多,仰头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你想知道真相,我也想。我们,可以合作。

”这是我这几天深思熟虑的结果。萧玦对沈家灭门案的兴趣,超乎寻常。

他不像是在幸灾乐祸,更像是在探寻什么。而我,孤身一人,身在敌国,想要复仇,

无异于痴人说梦。借助他的力量,是我唯一的出路。萧玦闻言,缓缓转过身,重新审视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合作?”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你有什么资格,

跟朕谈合作?”“我有你想要的东西。”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有脑子。

”“我父亲教我的,不止是挽弓射箭。”我加重了语气,“还有排兵布阵,沙盘推演,

以及……对人心的洞察。”“大周朝堂的那些人,我比你了解。”“谁是忠,谁是奸,

谁是太子的人,谁又是皇后的人,我一清二楚。”“这些,够不够资格?”萧玦沉默了。

殿内,只剩下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许久,他突然笑了。“有点意思。”他俯下身,

与我平视,“可朕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是大周太子派来的奸细,故意引朕入局呢?

”“我全家都死在他手上。”我红着眼,一字一句,都带着血泪,“这个理由,够不够?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终于松口:“好,朕给你一个机会。”“明天起,你搬去御书房,

做朕的贴身侍女。”“朕要你,把你知道的,关于大周朝堂的一切,都画下来,分析给朕听。

”“如果你敢耍花样……”他顿了顿,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朕会让你知道,

什么叫生不如死。”5我搬进了御书房偏殿。这里比思过轩更奢华,也更压抑。

萧玦给了我纸笔,让我画出大周的朝堂势力分布图。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我不敢有丝毫隐瞒,也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我知道,

萧玦一定有他自己的情报渠道,我说的任何一句话,他都会去验证。只要有一点差错,

我就会万劫不复。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记忆中那些虚伪的嘴脸,

一一浮现在眼前。以太子为首的东宫党,以外戚张家为首的皇后党,

还有那些在夹缝中求生存的中间派……我将他们之间的利益纠葛,姻亲关系,

甚至是私底下的恩怨,全都画了出来,盘根错节,宛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我的沈家,

就是这张网上,最碍眼,也最先被清除掉的猎物。当我画完最后一笔,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捧着那张图,走进了御书房。萧玦正在看奏折,见我进来,只是抬了抬眼。

我将图纸在他面前展开。他只看了一眼,眼神就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了然,

以及一丝……赞许的复杂眼神。他放下笔,仔细地看着那张图,手指在上面缓缓划过。

“太子李承乾,皇后张氏,太傅王之涣,吏部尚书陈敬……”他念出一个个名字,每一个,

都是大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都是害死你沈家的人。”他不是在问我,

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是。”我垂眸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父亲,

挡了他们的路。”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我父亲手握大周三十万兵马,忠于皇上。

只要我父亲在一天,他们就不敢轻易谋反篡位。”“所以,他们必须除掉我父亲。

”“他们先是收买了我军中的一个副将,泄露军情,让我父亲在与你对阵时吃了一场败仗。

然后,他们又伪造了我父亲通敌的信件,买通言官弹劾。”“最后,太子亲自带人,

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查抄了将军府。”我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可我知道,

我的心在滴血。萧玦听完,久久没有说话。他看着图上,太子李承乾的名字,眼神变得幽深。

“李承乾……”他喃喃道,“原来如此。”我心中一动:“你认识他?”“何止认识。

”萧玦冷笑一声,“朕与他,还做过一笔‘交易’。”6萧玦口中的“交易”,

让我遍体生寒。他说,就在沈家被灭门前的一个月,大周太子李承乾曾派密使前来,

希望与大朔结盟。盟约的内容是:大朔出兵,佯攻大周边境,制造混乱。事成之后,

李承乾会以“边防不力”为由,削去我父亲的兵权。作为回报,李承乾承诺,等他登基之后,

会割让燕云三州给大朔。“割让国土?”我失声惊呼,“他疯了吗?”燕云三州,

是我大周的北大门,是无数将士用鲜血换来的屏障。一旦割让,大朔的铁骑便可长驱直入,

直逼京城。李承乾为了一个兵权,竟要出卖整个国家的安危!“他没疯,

他只是太想当皇帝了。”萧玦的语气里满是鄙夷,“可惜,朕没答应。”“为什么?

”我不解。以萧玦的野心,这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

“因为朕不喜欢被人当枪使。”萧玦看着我,眼神锐利,“而且,朕更喜欢……自己动手拿。

”我明白了。萧玦的目标,从来不是区区燕云三州,而是整个天下。

他不需要李承乾的“施舍”。“那后来呢?”我追问。“后来,就是你看到的了。

”萧玦的指尖在桌上轻轻敲击着,“李承乾见朕这里行不通,就用了更极端,

也更愚蠢的办法。”“他直接给你父亲安了个通敌的罪名,这个‘敌’,自然就是朕。

”“一石二鸟。既除掉了沈聿,又将脏水泼到了朕的身上,

向天下人表明他与大朔势不两立的决心。”“真是好算计。”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

这才是全部的真相。我沈家满门的性命,不过是李承乾登上皇位的垫脚石。何其荒唐,

何其可悲!“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看着萧玦,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些信息,来对付大周,没必要向我一个阶下囚解释这么多。

“因为朕想看看,你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萧玦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是继续当一个苟延残喘的亡国奴,还是……”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当一把,能刺穿敌人心脏的,最锋利的刀。”7我成了萧玦的刀。

他不再让我待在御书房,而是给了我一个新的身份——大朔鸿胪寺的女官,

专门负责整理和分析各国情报。这个职位,让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触到大朔最核心的机密。

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陛下身边一个有点小聪明的玩物。没人知道,在无数个深夜里,

我和萧玦会一起,在巨大的沙盘前,推演着天下的棋局。他教我权谋,教我看透人心。

我告诉他大周朝堂的弱点,告诉他那些官员的软肋。我们像两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舔舐着各自的伤口,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机会。我们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他不再用那种审视和防备的眼神看我,偶尔,他会在我熬夜分析情报时,给我披上一件外衣。

他会在我因为噩梦惊醒时,默默地坐在我床边,直到我再次睡去。他从不提“爱”,

也从不说“喜欢”。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默契。我们是盟友,是战友,

也是……彼此唯一的慰藉。这天,大周的使臣来了。为首的,正是吏部尚书陈敬,

当初弹劾我父亲的主力之一。萧玦在朝堂上接见了他们,我也作为女官,列席旁听。

陈敬一副假惺惺的嘴脸,说什么两国理应和平共处,

希望大朔能将在逃的“叛国贼”沈念交还给大周处置。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瞟向我,

充满了得意和炫耀。我站在萧玦的身侧,面无表情,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没想到,

李承乾竟还不肯放过我。萧玦坐在龙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敬。“陈大人说笑了。

”他懒洋洋地开口,“沈念如今是朕的女人,怎么能算是叛国贼呢?”一句话,满堂皆惊。

陈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也愣住了。他的女人?他这是在……保护我?“陛下!

”陈敬急了,“这沈念乃是罪臣之女,身份卑贱,怎配得上您……”“哦?”萧玦挑了挑眉,

“朕的女人,需要你来置喙?”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直流。“臣不敢,臣不敢!”“滚。”萧玦吐出一个字。

陈敬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朝堂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朵花来。我知道,从今天起,我沈念,就是大朔皇宫里,

一个谁也惹不起的存在了。8下朝后,我跟着萧玦回了御书房。一路上,我心乱如麻。

“为什么?”一进门,我便忍不住问他。“为什么那么说?”他是在向大周宣战吗?为了我?

萧玦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转过头来看我。“不那么说,

难道真把你交出去?”他反问。“可你明明可以有别的说辞。”“朕觉得这个说辞最好。

”他放下茶杯,一步步向我走来,“既能堵住他们的嘴,又能……”他停在我面前,

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让某些人,

寝食难安。”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李承乾费尽心机要除掉我,无非是怕我活着,

怕我揭露真相。现在,萧玦不仅收留了我,还给了我一个“陛下女人”的身份。

这无疑是在告诉李承乾:你最怕的那个秘密,现在在我手里。从此以后,李承乾做任何决定,

都得掂量掂量。“那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我问。“怕?”萧玦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朕等着他跳。”“棋盘已经布好,就看他这个执棋人,够不够聪明了。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他不仅是暴君,

更是一个顶级的阴谋家。他救我,用我,甚至……保护我,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我,

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一阵发冷。我推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与他拉开距离。“多谢陛下搭救。”我低下头,语气疏离,“臣女告退。”我的反应,

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怎么,不高兴?”“不敢。”“抬头。

”他命令道。我咬着唇,缓缓抬起头。“你在怕我?”他眯起了眼睛。“臣女不敢。

”我重复道。“呵。”他冷笑一声,“你这副样子,是在跟朕划清界限?”“沈念,

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的。”“也别忘了,你的命,现在握在谁手里。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我心里。是啊,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我的一切,

都是他给的。我的命,我的仇,我的希望,全都系于他一人之身。我闭上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经恢复了平静。“陛下说的是,是臣女逾矩了。

”我朝他福了福身,转身想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他用力一拉,我便跌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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