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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打入冷宫的第三年,贵妃的掌事太监,王德福,带着人来“省视”。

他一脚踹翻我仅有的一碗稀粥,滚烫的米汤溅在我***的脚背上,烫起一片燎泡。“苏才人,

还当自己是主子呢?一个罪妇,也配吃白米?”他尖细的嗓音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任由他用拂尘的硬柄戳我的脸。就在这时,

一个瘦小的身影挡在我面前。是我五岁的女儿,宁儿。“不许欺负我娘!”王德福笑了,

捏着兰花指点着宁儿的额头:“哟,小杂种还挺横?”他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扇下去。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他。他被我眼中的寒意骇住,手停在半空。我笑了,

声音嘶哑却平静:“王公公,你尽管打。只是要记住,今天这一巴掌,十年后,

我会用你的命来还。”他愣住了,随即发出更大的嘲笑。我没再看他,只是低头,

将瑟瑟发抖的女儿揽入怀中,轻声安抚。他们不懂。他们都以为我完了。但我是重生回来的。

我知道,眼前这个护着我的小女孩,会是大周朝第一位女帝。而他们,全都会死。

1王德福被我那句话镇住了一瞬,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你的命?苏才人,你怕不是在冷宫里关傻了吧?你的命现在就捏在咱家手里,

还敢说十年后?”他身后的几个小太监也跟着附和地笑起来,

尖利的笑声在这破败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

只是轻轻拍着宁儿的背。宁儿很瘦,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发抖,但她没有哭,

只是仰着头,用那双清澈又倔强的眼睛看着我,小声说:“娘,我不怕。”我心中一暖,

也一痛。前世,就是因为我的软弱,才让她跟着我受尽屈辱,最后在我眼前被人活活打死。

那撕心裂肺的痛,即便重活一世,也依旧刻骨铭心。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她分毫。

“王公公,贵妃娘娘是让你来传话,还是让你来耍威风的?”我抬起眼,语气平静无波。

王德福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眯起眼睛打量我。或许是我的冷静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收敛了那副张狂的嘴脸,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惋惜。“哎哟,苏才人这说的是哪里话。

贵妃娘娘也是念着旧情,怕您在这冷宫里过得不好,特意让咱家来看看。”他顿了顿,

话锋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娘娘说了,您毕竟是犯了大罪,冲撞了龙胎,

皇上没要您的命,已是天大的恩德。您可得知足,别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我心中冷笑。柳贵妃,我曾经“情同姐妹”的好闺蜜,亲手设计将我送进这冷宫,

如今还要派她的走狗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知道了。”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多谢贵妃娘娘‘挂念’。”“知道就好。”王德福满意地点点头,

眼神又落在我脚边那摊污秽的稀粥上,嫌恶地撇了撇嘴,“这吃食也太差了。这样吧,

看在小公主的份上,咱家做主,以后苏才人的份例,减半吧。省得吃多了,人不清醒,

总说胡话。”这是***裸的羞辱和打压。冷宫的份例本就少得可怜,再减半,

我们母女俩恐怕就要活活饿死了。宁儿的小手攥紧了我的衣角,愤怒地瞪着王德福。

我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然后抬眼看向王德福,

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微笑:“那就有劳王公公费心了。”我的顺从让王德福觉得索然无味,

他本想看我哭闹求饶的,结果却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哼了一声,

拂尘一甩:“苏才人好自为之!”说罢,便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

直到那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宁儿才终于忍不住,眼圈红了。“娘,他们太过分了!

他们不给我们饭吃,我们会饿死的!”我蹲下身,用粗糙的袖子擦去她眼角的泪花,

柔声说:“宁儿不怕,娘有办法。”我扶着墙站起来,脚背上的烫伤***辣地疼,

但我顾不上了。我走到院子角落,那里有一小片被我偷偷开垦出来的菜地。因为土地贫瘠,

只长了几棵蔫巴巴的野菜。我小心翼翼地摘下几片嫩叶,

又从墙角旮旯里摸出两个藏好的、干瘪的窝头。这是我们最后的存粮。“宁儿,过来。

”我把窝头掰开,分了一大半给她,自己只留了一小块。宁儿看着我手里的那一小块,

摇了摇头:“娘,你吃,宁儿不饿。”“乖,吃了才有力气。”我把窝头塞进她手里,

又将野菜叶子递给她,“就着这个吃,能多吃一点。

”看着女儿小口小口地啃着又干又硬的窝头,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前世,宁儿就是这样,

在我怀里慢慢饿死的。临死前,她还在跟我说:“娘,宁儿不饿,宁儿等父皇来,

父皇会给我们带好多好吃的。”可她的父皇,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萧澈,

从未踏足过这冷宫一步。他甚至可能早就忘了,他还有一个叫萧云宁的女儿。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她等那个男人了。我要让她靠自己,成为自己的神。吃完东西,

我拉着宁儿回到我们那间四处漏风的屋子。我从床板下抽出一根烧黑的木炭,

在斑驳的墙壁上写下了一个字——“忍”。“宁儿,认识这个字吗?”宁儿点点头:“认识,

娘教过。忍耐的忍。”“对。”我指着那个字,一字一句地对她说,“宁儿,记住,

今天王德福给我们的羞辱,我们都要忍着。但忍,不是忘记。忍,是为了有一天,

能把这笔账,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看着她似懂非懂的眼睛,继续说道:“刀口上舔血,

是为了活下去。心头上一把刀,是为了让我们记住,我们为何而活。”这些话,

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太过深奥。但宁儿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用稚嫩的声音说:“宁儿记住了。心头上一把刀,要讨回来。”我摸了摸她的头,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柳贵妃,王德福,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你们都等着。我苏婉,

回来了。我不仅要活着走出这冷宫,我还要让我的女儿,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我要让你们所有伤害过我们母女的人,都跪在她脚下,摇尾乞怜!

2日子在极致的清苦和压抑中一天天过去,宁儿七岁了。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比同龄的孩子更瘦小,

但她的眼神却比宫里任何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公主都要明亮。这两年,

柳贵妃或许是觉得我们已经构不成威胁,渐渐放松了对我们的监视。王德福再也没有来过,

只是偶尔会有小太监来送些馊掉的饭菜,顺便嘲讽几句。对此,我们早已麻木。我没有纸笔,

就用木炭在地上、在墙上教她识字、算术。我没有书本,

就把我前世读过的史书、兵法、权谋之术,编成一个个小故事讲给她听,

还教她观察、训练体能。宁儿以惊人的速度吸收着我教给她的一切,

心智和身体都在悄然发生着蜕变。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晾晒我们自己做的草药,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冷宫门口。是张德全,皇帝萧澈身边的大太监。

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手里捧着食盒和衣物。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拉着宁儿跪下行礼:“奴婢奴参见张总管。”张德全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又落在宁儿身上,眼神复杂。“苏才人请起吧。”他声音平淡,“皇上今日偶然问起七公主,

得知公主殿下还住在冷宫,心中不忍,特命杂家送些东西过来。”我心里冷笑。偶然问起?

心中不忍?萧澈,你若真有半分不忍,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为何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

只怕是另有缘由。但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谢主隆恩。

”张德全挥了挥手,小太监将东西放下。食盒里是精致的点心和热腾腾的饭菜,

包裹里是柔软的锦缎衣物。这些东西,我们已经两年多没有见过了。宁儿的眼睛亮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低下头,没有去碰那些东西。张德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七公主,过来。”他朝宁儿招了招手。宁儿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

她才迈着小步子走了过去。“抬起头来,让杂家看看。”宁儿依言抬头。

张德全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半晌,才叹了口气:“像,真像啊……尤其是这双眼睛,

和当年的宸妃娘娘,简直一模一样。”宸妃。我的母亲。原来如此。

萧澈不是想起我们母女了,他只是透过宁儿,在怀念那个他爱过又亲手毁掉的女人。

何其讽刺。“苏才人把公主教得很好。”张德全忽然说道。我垂下眼帘:“奴婢不敢,

只是尽为人母的本分。”“皇上说了,公主毕竟是皇室血脉,总待在冷宫也不是办法。

过几日,是太后的寿辰,皇上恩准,让才人带着七公主一同出席寿宴。”我的心猛地一跳。

机会,来了。蛰伏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一个走出这牢笼的机会。“奴婢……谢主隆恩。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张德全没再多说,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他走后,

宁儿立刻跑到我身边,仰着小脸问我:“娘,我们真的可以出去了吗?”我抱住她,

重重地点头:“是,宁儿。我们不仅要出去,还要风风光光地出去。

”我看着她那张与我母亲越来越像的脸,心中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成形。3太后寿宴那天,

我久违地为自己和宁儿梳妆打扮。我选了其中最素净的一套月白色的宫装,

衬得我面色更加苍白,楚楚可怜。我给宁儿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襦裙,

将她养了两年的长发梳成双丫髻,没有佩戴任何珠钗,

只在发间簪了一朵我们院子里唯一盛开的白色小野花。她就像一株迎风而立的兰草,清雅,

倔强,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气质。当我们出现在宴会大殿门口时,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养尊处优的妃嫔和皇子公主们,

都用一种夹杂着鄙夷、好奇和怜悯的复杂眼神打量着我们。我能听到他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我恍若未闻,牵着宁儿的手,目不斜视地走到大殿末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很快,

皇上和太后驾到。我跪在人群中,偷偷抬眼,看向那个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萧澈。

当他看清宁儿的脸时,我清晰地看到,他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他失神了。我知道,

他在透过宁儿,看另一个人。坐在他身边的柳贵妃,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随即又被温柔的笑容掩盖。酒过三巡,

柳贵妃状似无意地扫向我们,忽然开口道:“说起来,七公主今年也七岁了吧?

不知七公主为太后准备了什么寿礼?”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这是一个***裸的刁难。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惶恐,

连忙起身跪下:“回贵妃娘娘,臣妾母女身处冷宫,实在……实在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

还望太后恕罪。”太后本就不喜我,听我这么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柳贵妃假惺惺地劝道:“不过……听闻七公主聪慧过人,不如就现场为太后献上一段才艺,

也算是聊表心意了。”我低下头,声音颤抖地对宁儿说:“宁儿,

要不……你给太后磕个头吧。”然而,宁儿却摇了摇头。她站起身,

小小的身子在华丽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单薄,但她的声音却清脆而响亮,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皇祖母,孙女没有准备歌舞,也没有准备诗画。但是,孙女想为皇祖母,为我大周,

献上一份特殊的礼物。孙女愿为皇祖母,背诵《论语》。”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太后、柳贵妃皆质疑。宁儿没有理会,平静地看向萧澈,问道:“父皇,儿臣可以开始吗?

”萧澈深深地看着她,缓缓点头:“准。”宁儿开始朗声背诵,声音清亮,吐字清晰,

毫无滞涩。殿中的大臣们,从惊讶到震惊,再到肃然起敬。柳贵妃和皇后的脸色,

早已变得铁青。当宁儿背到最后一章“尧曰”时,连太傅都忍不住站起身,激动得老泪纵横。

“神童!真是神童啊!”终于,宁儿背完了最后一个字,再次躬身行礼:“孙女献丑了,

祝皇祖母福寿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萧澈第一个鼓掌,亲自走下台阶,蹲下身,

激动地问:“宁儿,告诉父皇,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宁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脆生生地回答:“回父皇,是母妃教的。”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我适时地露出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磕头道:“皇上恕罪,

臣妾……臣妾只是怕公主在冷宫中无聊,便教她读了些书,没想到……没想到她竟都记住了。

”萧澈扶起我,握着我的手,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爱妃受苦了。你不仅没有自怨自艾,

还将宁儿教导得如此出色,朕……有愧于你。”这一夜,七公主萧云宁,一鸣惊人。而我,

苏婉,也借着女儿的光,重新回到了皇帝的视野里。我们的第一步,成功了。4寿宴之后,

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萧澈下旨,将我们母女从冷宫接了出来,

搬进了临近御书房的“揽月轩”。他还恢复了我“才人”的位份,赏赐如流水般送进揽月轩。

宫人们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的鄙夷和轻视,变成了如今的小心翼翼和谄媚讨好。

萧澈开始频繁地召见宁儿,考校她的功课,与她对弈,甚至允许她出入御书房,旁听政事。

宁儿的表现,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惊喜。她不仅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更有远超同龄人的见识和格局。有时对朝政的看法,竟一针见血,连老臣都自愧不如。

萧澈对她的喜爱,与日俱增,甚至超过了对太子的宠爱。“吾有此女,何愁大周不兴!

”一时间,七公主萧云宁,风头无两。而我,作为她的母亲,也水涨船高,

被萧澈晋为了“婕妤”。树大招风。我们的得势,自然引来了无数的嫉妒和怨恨。

首当其冲的,便是皇后和柳贵妃。她们开始变着法地找我们的麻烦。今天,

是皇后宫里的掌事嬷嬷,借口教导宁儿宫中礼仪,对她百般刁难。明天,

是柳贵妃送来一碗“补品”,里面却下了让人腹泻的巴豆。对此,我一律采取了“忍”字诀。

我从不主动告状,但我会用我的方式,让萧澈看到我们母女所受的委屈。次数多了,

以萧澈的多疑,自然会怀疑到皇后和柳贵妃的头上。他对她们的態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后宫的风向,悄然发生了变化。5这天,我正在教宁儿写字,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禀报。

“苏婕妤,不好了!王德福王公公,在御花园冲撞了七公主!”我笔尖一顿,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怎么回事?”当我到达御花园时,宁儿正站在池塘边,

小脸绷得紧紧的,而王德福则跪在地上,浑身湿透,瑟瑟发抖。萧澈和柳贵妃也在。

柳贵妃抢先说道:“苏妹妹,你可算来了。你可得好好管管七公主,

她……她竟将王德福推进了池塘里!”我看向宁儿,宁儿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是我推的,

是他自己脚滑掉下去的。”王德福立刻哭喊起来:“皇上,贵妃娘娘,给奴才做主啊!

奴才只是见公主一个人在池塘边危险,想上前提醒一句,谁知公主殿下……殿下嫌奴才多事,

就……就把奴才推了下去!”柳贵妃立刻附和。萧澈的眉头紧锁,看向宁儿,

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萧云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宁儿的小身子颤抖了一下,

但她还是抬起头,直视着萧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有推他。”“父皇,

儿臣没有推他,是他在撒谎。”她转向王德福,眼神锐利如刀,“王德福,你说我推你,

那你告诉大家,我站在哪里推的你?用哪只手推的?推的你哪个部位?”王德福支支吾吾,

无法自圆其说。宁儿再转向萧澈:“父皇,儿臣请求父皇,彻查此事。”“够了!

”萧澈不耐烦地打断她,“一件小事,何必闹得如此难看!萧云宁,不管你有没有推他,

惊扰了贵妃,就是你的不对!向贵妃和王德福道歉!”宁儿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倔强地站着,一言不发。我心一横,将宁儿护在身后,抬头看着萧澈,眼中含泪:“皇上,

臣妾相信宁儿。她若无错,臣妾绝不逼她道歉。若皇上执意要罚,就请连臣妾一起罚吧!

”“你!”萧澈被我的态度激怒了,“苏婉,你这是在威胁朕吗?”“臣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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