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情被标上五十万的价码，尊严被踩在脚下，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年轻人，
选择了一条最出人意料的复仇之路。他要让那个势利的丈母娘明白，你用来羞辱我的资本，
在我未来的妻子面前，不值一提。1.“风，再过两个月，我们就恋爱三周年了吧？
”柳漫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晚风吹起她柔顺的长发，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挠得我心里痒痒的。我叫楚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而我身边这个女孩，柳漫，
是我普通生活里唯一的光。我们是大学同学，从大二那年牵手，到现在毕业一年多，
感情一直很好。我捏了捏她柔软的手，笑着说：“对啊，
到时候我们去吃那家新开的法式餐厅，好好庆祝一下。”“不要，太贵了。”柳漫嘟着嘴，
“我们还要存钱买房呢。”听到“买房”两个字，我心里一暖，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
这就是我爱的女孩，从不虚荣，一心一意只想和我有个家。“放心吧，房子会有的，
家也会有的。”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认真地承诺，“我们公司最近在跟一个大项目，
我是项目组的核心成员，这个项目要是拿下来，光奖金就够我们付首付了。”“真的？
”柳漫的眼睛更亮了。“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所以，
这个周末，跟我回家一趟，好不好？我爸妈早就想见你了。”柳漫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害羞，
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嗯！那……下个周末，你也得去我家。”“没问题！
”我一口答应下来，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那时候的我，天真地以为，
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努力奋斗，就一定能拥有美好的未来。我以为，我们的未来，
已经触手可及。周末，我带着柳漫回了家。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
一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这么有礼貌的姑娘，高兴得合不拢嘴。又是包红包，
又是拿出了传家的玉镯子，当场就戴在了柳漫手上，认定了这个儿媳妇。柳漫也很感动，
红着眼圈，一个劲儿地喊“叔叔阿姨”。那一天，我们家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看着爸妈欣慰的笑容，看着柳漫幸福的脸庞，觉得这辈子，值了。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
仅仅一个星期后，这份幸福，就会被现实，砸得粉碎。第二个周末，轮到我去柳漫家。
为了这次见面，我做足了准备。提前打听了她父母的喜好，花了一个月的工资，
买了两瓶好酒，一套高档护肤品，还特意穿上了我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站在柳漫家门口，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别怕，我妈就是……有点爱面子，你多说点好听的就行。
”柳漫给我打气。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打扮得很精致的中年女人，
眉眼间和柳漫有几分相似，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挑剔和审视。她就是柳漫的妈妈，王芬。
“阿姨您好，我是楚风。”我连忙鞠躬，将手里的礼物递了上去。
王芬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礼品袋，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侧身让我们进了屋。柳漫的爸爸看起来老实许多，冲我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一顿饭，
吃得我如坐针毡。王芬几乎没跟我说几句话，
一直在盘问我的家庭背景、工作收入、存款积蓄。那架势，不像是在见未来的女婿，
倒像是在面试一个上门打工的。我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一一如实回答。
当她听到我爸妈都是普通工人，家里没矿也没拆迁，现在住的房子还是租的时候，
嘴角的笑意，彻底消失了。饭后，柳漫被她爸叫去厨房帮忙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王芬。
她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吹着热气，终于图穷匕见。“小楚啊，”她抬起眼皮，看着我，
“你和我们家漫漫的事，我听她说了。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是，谈婚论嫁，
是两家人的事，有些规矩，不能少。”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正题来了。
我连忙坐直了身体，恭敬地说：“阿姨您说的是，我一定会努力，给漫漫一个幸福的未来。
”“未来？”王芬嗤笑一声，放下了茶杯，“未来是太空洞的东西，我不信。
我只信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她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五十万。”“彩礼，
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2.“五……五十万？”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以为自己听错了。对于一个刚毕业一年，月薪一万出头的普通家庭孩子来说，五十万，
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我爸妈辛苦一辈子，存款加起来，可能都不到二十万。
我看着王芬那张理所当然的脸，喉咙有些发干：“阿姨，这……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多？”王芬的音调瞬间拔高，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哪里多了？
我辛辛苦苦把女儿养这么大，供她读大学，培养得这么优秀，现在要嫁到你们家去，
给你生孩子，伺候你爸妈，我收五十万彩礼，多吗？”她身体前倾，
咄咄逼人地说道：“我跟你说，这还是看在漫漫真心喜欢你的份上，我才开这个价！
我那些小姐妹，嫁女儿哪个不是房子加名字，车子全款买？我只要五十万现金，
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被她这番歪理邪说，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跟她讲道理：“阿姨，我和漫漫是真心相爱的。钱，我会努力去挣。但五十万，
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您看，能不能……”“拿不出来？”王芬直接打断我，
“拿不出来就去借！去贷款！那是你的事！我只认钱，不认人！没钱，就别想娶我女儿！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刻薄。这时候，柳漫从厨房里出来了，
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过来打圆场：“妈！你说什么呢！”她拉着我的手，
对王芬说：“妈，楚风对我很好，他人品好，有上进心，以后我们俩一起奋斗，
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好个屁！”王芬狠狠地瞪了柳漫一眼，“你懂什么！人品能当饭吃？
上进心能换成钱花？我告诉你，贫贱夫妻百事哀！妈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
我这都是为你好！”她指着我，对柳漫说：“你看看他，浑身上下加起来有两千块钱吗？
要房没房，要车没车，父母还是个拖油瓶！你嫁给他，等着跟你妈我一样，苦一辈子吗？
”“妈！”柳漫急得眼圈都红了。我站起身，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我看着王芬那张写满“势利”和“拜金”的脸，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是一个，
只认钱，不认感情的女人。我最后看了一眼柳漫，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纠结。“阿姨，
”我平静地开口，“五十万，我拿不出来。但我可以保证，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对漫漫好。
”“呵，你的‘一生’？”王芬不屑地冷笑，“你的‘一生’，值几个钱？”这句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我的尊严，我的爱情，我所有的努力和承诺，
在她的眼里，原来，一文不值。我没有再说话，转身，默默地走出了那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下楼的时候，我的腿都在发抖。不是怕，是气。是屈辱。我以为，柳漫会追出来。哪怕，
她只是追出来，对我说一句“你别难过，我再跟我妈说说”。我愿意等。可是，
我走到小区门口，身后，依然空无一人。我回头望去，她家的窗户亮着灯，
隐约还能听到王芬尖锐的骂声。那一刻，我的心，凉了。晚上，我收到了柳漫的微信。
“楚风，你别生我妈的气，她就是那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再给我点时间，
我慢慢劝她。”看着屏幕上的字，我忽然觉得很可笑。刀子嘴豆腐心？不，她妈是刀子嘴，
刀子心。我回了一句：“漫漫，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你也觉得，
我应该拿出五十万吗？”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了。然后，
手机震动了一下。“楚风，我妈说得也有道理。五十万，是对我未来生活的一个保障。
你想想办法，好不好？为了我。”看着那句“为了我”，我忽然感觉，
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孩，变得无比陌生。原来，在她的心里，我们的爱情，
也是可以被明码标价的。五十万。就是买断我们三年感情的价格。3.接下来的几天，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煎熬。我和柳漫，陷入了冷战。她不再主动联系我，
偶尔我发消息过去，她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回几句。话题，永远绕不开那五十万。“楚风，
你想好没有啊？”“我闺蜜她男朋友，为了娶她，把他爸妈的老房子都卖了。”“我妈说了，
你要是真心爱我，就一定会为我想办法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开始怀疑，我们三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拿不出五十万，我所有的好，
所有的付出，就都一笔勾销了吗？我试图跟她讲道理，跟她描绘我们奋斗的未来。但她，
似乎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的思想，已经被她妈妈，王芬，彻底同化了。“奋斗？
奋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在电话里，不耐烦地对我说道，“我不想等了！我身边的姐妹，
哪个不是嫁得风风光光？我不想被人看不起！”“谁看不起你了？”我压着火气问。“我妈！
我那些亲戚！所有人！”她几乎是吼了出来，“楚风，你到底明不明白？这不是钱的事，
这是面子！是我妈的面子！也是我的面子！”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在她们母女眼里，
我的尊严，我的家庭，我们未来的幸福，都比不上那虚无缥缈的“面子”。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这天，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儿子，你跟漫漫那姑娘，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妈，没事。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还说没事！你当我傻啊！”我妈的语气急了，“你都好几天没笑了！
昨天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家里那套老房子，虽然旧了点，但也能卖个三十来万。
我们俩再把养老的钱拿出来，凑一凑，应该……应该能有个四十万。剩下的，
你再想想办法……”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那套老房子，是我爸妈唯一的根。
他们为了我的婚事，竟然要把它卖掉！“妈！”我哽咽着打断她，“不许卖！
你们要是敢卖房子，我就……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了！”“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妈，
你别管了，这事，我自己会处理。”我擦干眼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语气说道。
挂掉电话，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让我心如刀割的决定。我给柳漫发了最后一条微信。
“晚上八点，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个咖啡馆，见一面吧。我们，好好谈谈。”晚上，
我提前到了咖啡馆。柳漫也来了，她化了精致的妆，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
我们相对而坐，沉默着，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漫漫，
我们分手吧。”我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感觉心脏都被掏空了。柳漫愣住了，她似乎没想到，
我会主动提分手。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楚风，你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就因为我妈要了五十万彩礼，你就要跟我分手？”我看着她，
自嘲地笑了笑：“不然呢？我爸妈要把唯一的房子卖了，去给你妈凑那五十万的‘面子’。
漫漫，你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吗？”柳漫的脸色变了变，眼神有些躲闪。
“我……我也没让你爸妈卖房子啊……”“但你，也没有拒绝。”我一针见血地指出，
“在你心里，你默认了。你默认了我的家庭，应该为你家的面子，倾家荡产。”“我没有！
”她激动地反驳。“那你告诉我，这五十万，除了卖房，我去哪里给你弄？去抢银行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但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许久，柳漫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但语气，
却异常冰冷。“楚风，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自私！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要是爱我，
你就会为了我不顾一切！”“分手就分手！”她从包里，拿出那个我妈送她的玉镯子，
“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这个，还给你！我们，两清了！”说完，她站起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馆。我看着桌上那只翠绿的玉镯，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三年的感情。终究，还是不堪一击。我没有哭。
只是觉得，心口那个地方，空了。被现实，硬生生地，剜走了一块。4.分手后的日子，
是灰色的。我像一个行尸走肉，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公司的那个大项目，
进入了最关键的攻坚阶段。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里，用疯狂的忙碌，
来麻痹自己。我删除了柳漫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她的微信和电话。我以为，
只要不看不听不想，就能慢慢地，把她从我的世界里，清理出去。然而，王芬，
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这天中午，我正在公司食堂吃饭，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楚风，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电话那头，
传来王芬尖酸刻薄的咒骂声。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挂掉。“你敢挂一个试试！
”王芬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挂电话，我现在就去你们公司闹！
让你连工作都丢了！”我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了。“王阿姨，我们已经分手了，
您还想怎么样？”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怎么样？我女儿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
人都瘦了一圈！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我简直要被她这颠倒黑白的无耻言论给气笑了。“您女儿茶不思饭不想，是因为我，
还是因为那五十万？”“你！”王芬被我噎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你个穷鬼，
有什么资格提钱？我告诉你，楚风，你耽误了我女儿三年的青春，这笔账，
我得跟你好好算算！”“你别以为分手了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你要么，
拿出五十万的青春损失费！要么，就给我滚回来，乖乖地想办法凑钱，把我女儿娶了！
”我听着电话里她疯狂的叫嚣，只觉得一阵恶心。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这个号码，
拉入了黑名单。我以为，这样就能清净了。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低估了一个泼妇的战斗力。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们讨论一个技术方案。
突然，我们公司的前台，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楚……楚经理，不好了！
楼下……楼下有人闹事！指名道姓要找你！”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冲到窗边，往下一看。公司楼下的大厅里，
王芬正像一个疯子一样，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又哭又闹。她的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引来了无数人围观。“大家快来看啊！这家公司出了个陈世美啊！
”“我女儿跟他谈了三年恋爱，他把人肚子搞大了，现在不想负责，就要分手啊！
”“没天理了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她编造的谎言，像一盆盆脏水，
毫不留情地向我泼来。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涌上了头顶。公司的同事们，
也都聚到了窗边，对着楼下指指点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异样。我这辈子，
都没这么丢人过。我恨不得，立刻从这栋楼上跳下去。公司的保安，试图把她拉起来，
但她就像一块牛皮糖，死死地粘在地上，撒泼打滚。就在这时，公司的大老板，
和几位重要的客户，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大厅里这混乱的一幕，老板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问清了情况后，一个电话，打到了我们部门经理那里。很快，经理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他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楚风，我不管你跟楼下那个女人有什么私人恩怨！现在，立刻，
马上去给我解决！老板和客户都在，公司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我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我还能怎么解决？下去跟她对骂吗？还是，报警，说她诽谤？
无论哪一种，最后，变成笑话的，都只会是我。这就是王芬的目的。
她就是要用这种最无赖、最下作的方式，把我搞臭，把我逼上绝路。我深吸一口气，
走出了办公室。在无数道同情、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我走进了电梯。电梯的镜面，
映出了我的脸。苍白，屈辱，还有一丝，压抑在眼底深处的，疯狂。这是压死骆驼的，
最后一根稻草。王芬，你不是想要面子吗？你不是觉得，钱，可以买到一切吗？好。
我会让你知道。当你连里子都输个精光的时候，面子，会是多么可笑的东西。
5.电梯门打开，王芬刺耳的哭嚎声，瞬间放大了数倍，像魔音一样灌入我的耳朵。
“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大厅里，里三层外三层，
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闪光灯不时亮起，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在拍摄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审判台上的小丑。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根针，
扎在我的身上。我攥紧拳头，正准备穿过人群，去面对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女人。就在这时，
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愣，回头看去。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身材高挑，气质清冷。一头利落的短发，
衬得她的脸庞更加精致，眼神，像淬了冰的湖水，锐利而平静。秦雅。
我们公司那个大项目的甲方负责人，也是那家跨国集团的华东区CEO。一个，传说中的，
女强人。我跟她，只在项目会议上，有过几面之缘。“楚经理，”她看着我，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里交给我。你先上去。”我有些发懵：“秦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