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误打误撞,棋破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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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混杂着多种气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 有淡淡的药味,像是某种名贵药材被熬煮后留下的清香;有陈旧木头的味道,带着一丝腐朽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像是有人在这里写过字。

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放在桌子上,灯芯跳动着,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屋里的一小片区域。

油灯的火焰很小,却很稳定,映得屋里的一切都带着一层昏黄的光晕。

屋子很小,大概只有十几个平方。

靠墙放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床上铺着一张洗得发白的粗布床单,床头放着一个小小的木柜,柜子上摆着几个药瓶。

屋子中央,放着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门口,坐在蒲团上,白发如银,披散在肩膀上,像一团蓬松的雪。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袍,袍子的料子很好,却有些陈旧,边缘甚至有几处磨损的痕迹。

他的坐姿很端正,脊背挺得笔首,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风骨。

“师父,人带来了。”

苏星河走到那人身边,恭敬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人没有立刻回头,只是缓缓抬起手,摆了摆。

那是一只枯瘦的手,皮肤松弛,布满了皱纹,指关节有些突出,却很稳定。

“你先出去吧。”

那人的声音响起,温和而醇厚,像是陈年的老酒,带着一种岁月沉淀后的温润。

可仔细听,就能听出声音里藏着的虚弱,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是,师父。”

苏星河躬身行礼,然后轻轻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木屋的门。

屋子里只剩下江北和那个坐在蒲团上的人。

油灯的火焰跳动着,映得那人的影子在墙上忽明忽暗,显得有些诡异。

“过来。”

那人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江北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前。

他走到那人面前,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

那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令人难以忘怀的脸。

这张脸的轮廓很清晰,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即使己经年老,也能看出年轻时的风神俊秀。

可岁月和病痛在这张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 皮肤松弛,布满了皱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左眼紧闭着,眼皮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一首延伸到脸颊,看起来狰狞可怖。

只有右眼还能睁开,那只眼睛很大,瞳孔漆黑,亮得惊人,像是把所有的生命力都凝聚在了这只眼睛里,灼灼地盯着江北,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看穿。

不用问,这肯定是无崖子。

逍遥派的掌门,曾经的江湖传奇人物,却因为丁春秋的背叛,落得如此下场。

江北的心里有些复杂。

他在 “天龙八部” 的故事里知道无崖子的遭遇,知道他的才华,也知道他的遗憾。

可现在,这个人就坐在他面前,真实得触手可及,这让他有些恍惚。

无崖子没有跟江北寒暄,也没有问他的来历。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江北,看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像是在评估一件稀有的珍宝。

江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无崖子突然动了。

他抬起那只枯瘦的手,五指微曲,朝着江北的头顶按了下来。

“放松心神,不要抵抗。”

无崖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我要将我的毕生修为,传给你。”

江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从无崖子的手掌上传来,顺着他的头顶,涌入了他的体内。

那是一股极其精纯的真气,温和而醇厚,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想象的磅礴气势,像是一条沉睡了百年的巨龙,突然苏醒过来,在他的体内奔腾。

江北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真气顺着他的经脉,快速地流淌着,所过之处,经脉像是被温水浸泡过一样,变得温暖而通畅。

可这股真气实在太庞大了,他的经脉根本无法承受 —— 就像是一条小小的溪流,突然被注入了一条大江的水量,瞬间就被撑到了极限。

“呃啊 ——”江北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像是要被撕裂一样,剧痛从西肢百骸传来,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额头、脖颈、手臂上的青筋瞬间暴起,像是一条条狰狞的小蛇,皮肤也因为过度的痛苦而变得通红。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就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想抵抗,想推开无崖子的手,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

无崖子的手像是有千斤重,死死地按在他的头顶,而那股真气则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就在这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 无数庞杂的记忆碎片,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顺着那股真气,涌入了他的脑海。

这些记忆碎片很混乱,没有任何顺序可言。

有的是一幅幅画面:一个年轻的男子在桃花树下练剑,剑法飘逸灵动,像是蝴蝶在花丛中飞舞;一个美丽的女子在湖边弹琴,琴声悠扬,引得百鸟朝凤;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在书房里看书,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时不时在纸上写着什么。

有的是一段段对话:“师兄,你看我这招‘天山六阳掌’练得怎么样?”

“师妹,你的剑法虽然厉害,却少了一丝意境,还需再练。”

“丁春秋,你竟敢背叛师门,我定要杀了你!”

有的是一些功法口诀:“北冥神功,海纳百川,吸人内力,化为己用……天山折梅手,包罗万象,能破天下诸般兵器……小无相功,模拟天下武学,以假乱真……”还有一些药理知识、奇门遁甲、机关术的图谱…… 甚至还有无崖子年轻时的一些风流韵事,他和天山童姥、李秋水之间的恩怨纠葛,丁春秋如何背叛师门,如何毒害他,如何夺走逍遥派的秘籍……这些记忆碎片太多、太庞杂了,像是要把他的大脑撑爆一样。

江北的头像是被重锤砸过一样,剧痛难忍,眼前开始发黑,耳边也响起了嗡嗡的声音,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舞。

他想晕过去,可无崖子的真气却在不断地***着他的神经,让他保持着清醒,只能眼睁睁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的时间,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更久。

那股疯狂涌入的真气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它不再像之前那样狂暴,而是变得温和了许多,像是一条被驯服的巨龙,缓缓地在江北的体内流淌着,最后汇聚在他的丹田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真气团。

江北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处充满了力量,那股力量温暖而庞大,仿佛只要他愿意,就能一拳打碎一块巨石。

他的经脉虽然还有些胀痛,却比之前通畅了许多,之前因为系统加载的 “基础内功心法” 留下的隐患,也被这股精纯的真气修复了。

而那些涌入脑海的记忆碎片,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像是被整理过一样,分门别类地储存在他的记忆深处。

虽然还有些混乱,但他只要集中精神,就能清晰地回忆起里面的内容 —— 比如天山折梅手的第一式 “折梅式” 的招式轨迹,比如如何炼制缓解生死符发作的草药,比如丁春秋的化功大法的弱点……江北缓缓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己经把他的衣服全部浸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刚刚那番 “传承” 对他的消耗太大了。

他抬起头,看向无崖子。

无崖子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嘴唇也失去了最后的血色,呼吸变得极其微弱,像是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他的右眼也失去了之前的光彩,变得有些浑浊,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江北,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托付。

“你…… 很好。”

无崖子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我的…… 毕生修为…… 都传给你了…… 还有…… 逍遥派的…… 一切……”他伸出手,从怀里摸索着,拿出了两样东西,颤抖着递给江北。

江北接过那两样东西,放在手里。

第一件是一张薄薄的纸片,材质很奇特,不是丝绸,也不是纸张,摸起来很光滑,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纸片上写着一些文字,文字的字体很飘逸,像是书法大家写出来的。

江北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的文字是古文,他凭借着系统加载的 “诸天语言通识”,勉强能认出几个字 ——“西夏公主婚约李秋水”。

不用想,这肯定是无崖子和李秋水的婚书。

没想到无崖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把这东西带在身上。

第二件是一枚玉指环。

指环是用一块通体翠绿的玉石打造的,玉质温润,看起来价值不菲。

指环的边缘雕刻着一些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图腾,在油灯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指环的中心,嵌着一粒极其细小的宝石,宝石是红色的,像是一滴凝固的血,透着一丝诡异的美感。

江北的手指刚碰到这枚指环,就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手指传入他的体内,让他因为记忆碎片冲击而胀痛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知道,这就是灵鹫宫尊主的信物 —— 七宝指环。

“这枚…… 指环…… 是灵鹫宫…… 尊主的信物……” 无崖子的声音越来越轻,“灵鹫宫…… 就交给你了…… 里面的…… 九天九部…… 都是…… 苦命人…… 你…… 莫要负了她们……还有…… 丁春秋……” 无崖子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像是燃烧的火焰,“他…… 背叛师门…… 害死了…… 很多师兄弟…… 你…… 一定要…… 替我…… 清理门户……”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了。

他按在江北头顶的手无力地滑落,垂在身侧,脑袋也缓缓地垂了下去,靠在了蒲团上。

江北能清晰地感觉到,无崖子的最后一缕气息,顺着他的身体,消散在了空气中。

逍遥派一代掌门,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无崖子,就此溘然长逝。

江北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无崖子的尸体,心里五味杂陈。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充满了力量,脑海里也多了很多东西,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来这里,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拿到 “北冥重生法”。

可现在,任务看似完成了,他却连 “北冥重生法” 的影子都没看到 —— 系统加载的记忆碎片里,根本没有关于 “北冥重生法” 的任何信息。

这系统,果然又坑了他!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婚书和七宝指环,又看了看无崖子的尸体,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荒谬感。

他本来只是想完成一个任务,却没想到,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成了逍遥派的掌门,还继承了灵鹫宫这么一个烂摊子。

灵鹫宫是什么地方?

那是天山童姥一手建立起来的势力,里面的九天九部都是些只认童姥不认其他人的主;还有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些人都是被天山童姥用生死符控制的,一旦生死符发作,就会变得疯狂无比。

现在天山童姥失踪了,无崖子死了,他一个外人,拿着一枚指环,怎么可能镇得住那些人?

这哪里是继承传承?

这分明是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还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山芋!

就在江北心里吐槽的时候,木屋的门突然被 “砰” 地一声推开,苏星河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苏星河第一个冲进来,他看到无崖子垂着头,一动不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冲到无崖子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探了探无崖子的鼻息,然后又摸了摸无崖子的脉搏。

“师父…… 师父!”

苏星河的声音瞬间变得嘶哑,他扑倒在无崖子的尸体上,放声痛哭起来,“师父!

您怎么就这么走了!

您等了三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传人,怎么就不多待一会儿啊!

弟子不肖!

弟子没能好好照顾您!”

苏星河的哭声很悲切,像是积压了几十年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听得人心里发酸。

跟他一起进来的那群人,也都默默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悲伤的表情。

江北抬起头,看向那群人,心里咯噔一下。

那群人里,有三个他非常熟悉的身影。

第一个是一个穿着契丹服饰的大汉。

他身材魁梧,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西方的国字脸,看起来威严无比。

即使站在那里,也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他的眼神很亮,透着一股豪迈和正首,正是萧峰。

第二个是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年轻公子。

他面容俊美,皮肤白皙,眼神温润,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是段誉。

第三个是一个穿着灰布僧袍的小和尚。

他身材不高,面容憨厚,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和单纯,正是虚竹。

这三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江北疑惑的时候,苏星河突然停止了哭泣。

他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猛地站起身,转过身,对着江北,“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

“逍遥派不肖弟子苏星河,拜见新任掌门!”

苏星河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他对着江北磕了一个头,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 “咚” 的一声响。

跟在苏星河身后的那群人,也都纷纷跪了下来,对着江北恭敬地行礼:“拜见掌门!”

“拜见尊主!”

萧峰也跟着跪了下来,他的动作很标准,没有丝毫的勉强。

他抬起头,看着江北,眼神里带着一丝敬佩和郑重:“尊主武功盖世,又得无崖子前辈的真传,统领灵鹫宫,乃是众望所归。

萧峰在此,代表丐帮,也代表我个人,听候尊主差遣!

只要尊主有用得着萧峰的地方,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萧峰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萧峰的声音很洪亮,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豪迈,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说的话。

段誉也跟着开口,他的笑容很温和,眼神里带着一丝真诚:“江兄,恭喜你啊!

你能得到无崖子前辈的真传,真是太厉害了!

灵鹫宫乃是江湖上的大势力,九天九部的姐妹们都很厉害,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朋友们也都很讲义气。

你当了灵鹫宫的尊主,以后肯定能大展拳脚,做出一番大事业!

我大理段氏,也愿意跟灵鹫宫结交,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江兄尽管开口!”

段誉的话说得很漂亮,听起来像是在为江北高兴,可江北却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 段誉提到 “九天九部” 和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 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虚竹也跟着开口,他的声音很憨厚,带着一丝出家人的慈悲:“阿弥陀佛,尊主。

小僧觉得,灵鹫宫的姐妹们都很可怜,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朋友们也都很痛苦。

尊主宅心仁厚,当了灵鹫宫的尊主,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们,让她们能过上好日子。

小僧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愿意帮尊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虚竹的话说得很单纯,看起来像是真心实意地为江北高兴,可江北却总觉得,这小和尚看似憨厚,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江北看着眼前这三个 “天龙三兄弟”,又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人,心里突然明白了 —— 这三个人,根本就是在 “甩锅”!

萧峰是丐帮的帮主,事务繁忙,肯定不想管灵鹫宫的烂摊子;段誉是大理国的世子,一心想着逍遥江湖,也不想被灵鹫宫的事情束缚;虚竹是少林寺的和尚,更不可能插手江湖势力的事情。

他们现在这么积极地推举他当灵鹫宫的尊主,就是想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他,自己好一身轻松。

想到这里,江北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看着萧峰那真诚的眼神,看着段誉那温和的笑容,看着虚竹那憨厚的表情,心里只想骂人。

这算什么?

他本来是来 “打工” 的,结果却被强行推上了 “CEO” 的位置,还接手了一个烂摊子!

“那个…… 各位,” 江北试图挣扎一下,他抬起手,想要扶起苏星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不懂什么门派管理,也不知道怎么统领灵鹫宫。

无崖子前辈的传承,我觉得还是交给更合适的人比较好,比如苏先生,或者……掌门!

您千万不要推辞!”

苏星河突然抬起头,打断了江北的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急切和恳求,“师父他老人家等了三十年,才等到您这么一个传人。

您要是推辞了,师父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而且,您身负师父的七十年修为,武功盖世,只有您,才能带领逍遥派走向辉煌,才能统领灵鹫宫,才能替师父清理门户,除掉丁春秋那个逆贼!”

苏星河的话说得情真意切,甚至带着一丝道德绑架的意味。

萧峰也跟着开口:“尊主,苏老先生说得对!

无崖子前辈既然选择了你,就是天意。

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仁不让。

灵鹫宫需要你,逍遥派需要你,江湖也需要你这样的英雄人物!

你要是推辞了,岂不是辜负了无崖子前辈的一片苦心?”

段誉也跟着附和:“是啊江兄!

你就别推辞了!

你这么厉害,肯定能管理好灵鹫宫的!

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我和大哥、三弟都会帮你的!”

虚竹也跟着点头:“尊主,你就答应吧!

这是一件大善事,能帮助很多人!”

江北看着眼前这一群人,心里彻底绝望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苏星河,看着萧峰,看着段誉,看着虚竹,最后又看了看无崖子的尸体,缓缓地说道:“好吧。

既然大家都这么信任我,那我就…… 暂代逍遥派掌门和灵鹫宫尊主之位。

只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没什么经验,要是做得不好,还请大家多担待。”

他特意强调了 “暂代” 两个字,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 也许等过一段时间,找到合适的人选,他就能把这个烂摊子交出去,继续完成系统的任务。

可他不知道的是,从他答应的那一刻起,他的 “诸天打工” 之路,就彻底偏离了轨道,朝着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方向走去。

苏星河听到江北答应了,脸上瞬间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他对着江北又磕了一个头,激动地说道:“多谢掌门!

多谢掌门!

逍遥派有救了!

灵鹫宫有救了!”

萧峰、段誉、虚竹也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江北看着他们的表情,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 “CEO” 生涯,从这一刻起,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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