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三年终于怀孕。但我却被亲生父母和兄长囚禁在家。他们逼我打掉孩子,
嫌我丈夫顾言是个一事无成的穷光蛋。母亲死死按着我,把滚烫的堕胎药往我嘴里灌。
哥哥则抓着我的手,强迫我在离婚协议上按手印。父亲更是早已联系好了城里的富商,
要把我像牲口一样卖了,换取五十万的彩礼。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我的丈夫顾言是京圈顾氏的太子爷。……1“两条杠,很明显,恭喜你苏小姐,怀孕六周了。
”医生温和的声音,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石子,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幸福涟漪。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孕检报告,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我和顾言的宝宝,
终于来了。我和顾言结婚三年,他只是个普通公司的小职员,工资不高,
我们挤在城中村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连空调都舍不得开。可他会把唯一的鸡腿夹给我,
会在下雨天提前一小时去地铁口等我,会在我来例假时,
用他温暖的大手捂着我的小腹一整夜。这些,是我在那个冰冷的家里,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分享给我的家人。我特意去商场,
用自己省吃俭用存下的钱,给爸妈买了新衣服,给哥哥苏强买了条好烟。提着大包小包,
我满心欢喜地推开了家门。客厅里,我妈正嗑着瓜子看电视,我哥苏强跷着二郎腿在玩手机,
我爸在阳台抽着烟。见我回来,我妈眼皮都没抬一下,嘴里不耐烦地数落着:“还知道回来?
嫁给那个穷光蛋,我看你脑子是坏掉了,一点不知道帮衬娘家。”苏强更是连头都没抬,
冷哼一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她帮衬?她别拖着那个废物回来要饭就不错了。
”习以为常的刻薄,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张孕检单。“爸,妈,哥,我怀孕了!”我以为会看到惊喜,
哪怕是一丝丝的。然而,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妈嗑瓜子的动作停住了,
她猛地转过头,那眼神不像看女儿,倒像是在看一件沾了污渍的商品。“怀孕了?
”她尖酸刻薄的声音陡然拔高,“怀个穷鬼的种,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什么?”苏强一把从沙发上弹起来,三两步冲到我面前,
夺过那张被我视若珍宝的B超单。他只看了一眼,就当着我的面,刺啦一声,将它撕得粉碎。
纸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像一场绝望的雪,砸得我头晕目眩。“苏晴你疯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赶紧跟那个废物离婚!这野种绝对不能留!”我浑身冰冷,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我看着我妈鄙夷的脸,看着我哥狰狞的表情,
又看向阳台上那个默不作声的背影。那是我的亲人。“为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顾言对我很好,孩子是无辜的……”“好?好能当饭吃吗?”我妈猛地一拍桌子,“苏晴,
我告诉你,这个孩子,你必须打掉!”我爸终于掐了烟走进来,他看着我,下了最后通牒。
“要么,打掉孩子,跟那个穷光蛋离婚。要么,你就别认我们这个家!”“我不!
”泪水决堤而出,我护着小腹,声嘶力竭地哭喊:“顾言没做错什么,孩子也没错!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2“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苏强彻底失去了耐心,他面目狰狞,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粗暴地把我往房间里拖。我拼命挣扎,脚下踉跄,
小腹重重地撞在了门边的桌角上。“啊!”一阵剧痛袭来,我吓得脸色惨白,瞬间没了力气。
我死死地护住肚子,感觉那里正一阵阵地抽痛,我怕,我真的好怕。“哥,我求求你,
别这样,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我蜷缩在地上,苦苦哀求。
可苏强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我妈甚至绕过我,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包,
翻找着我的手机和钱包。手机被没收,钱包被掏空。然后,“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外面传来钥匙反锁的声音。我被囚禁了。我趴在冰冷的门板上,哭着拍打,喊着他们的名字,
可回应我的,只有客厅里传来的,他们冰冷无情的对话。“这死丫头,翅膀硬了!
”是我妈的声音。“妈,别跟她废话了。”苏强说,“城东王总那边催得紧,
一百万定金都收了,再不把人送过去,我们都要完蛋!”王总?一百万定金?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可怕的预感让我浑身发抖。“你哥做生意,欠了外面三百万的高利贷。
”我爸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丝疲惫,“王总答应,只要你嫁过去给他当填房,
他就帮你哥把账平了,还给咱们家五十万彩礼。”我如遭雷击。那个王总,我听说过,
脑满肠肥,五十多岁,上个月刚死了老婆。他们要把我卖了!卖给一个老男人,给我哥抵债!
“那她肚子里的货怎么办?”苏强烦躁地问。
我妈恶毒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必须先把她肚子里的货处理干净,不然卖不上价。
我已经托人去弄了点『好东西』,保证干干净净。”货……处理干净……原来,在他们眼中,
我,和我未出世的孩子,都只是可以明码标价的货物。我像疯了一样,
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房门,指甲在门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放我出去!你们是犯法的!
我要报警!”回应我的,是苏强不耐烦的嘲讽:“你报啊,手机都没了,我看你怎么报!
苏晴,你就乖乖认命吧!这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
就要牺牲我和我的孩子吗?房门被打开,嫂子端着一碗饭菜走了进来。
她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苏晴,
早就跟你说了,女人啊,就得认命。你看我,嫁给你哥,吃香的喝辣的,你呢?
非要跟个穷鬼谈什么狗屁爱情,现在好了,落得这个下场,活该。”我蜷缩在角落,
腹部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一些,但饥饿感却一阵阵袭来。我不能倒下。为了宝宝,
我必须吃东西,必须保住最后一丝力气。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挣扎着爬起来,
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碗冰冷的饭菜。嫂子撇撇嘴,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
房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是我妈,
她亲手端着一碗黑漆漆、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汤药走了进来。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把它喝了。”她面无表情地命令道,像是对着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我看着那碗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连滚带爬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3“妈!
”我凄厉地哭喊出声,绝望地看着她,“我是你女儿啊!你亲生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正因为你是我女儿,才要为这个家做贡献!”她眼神冰冷,一步步逼近,“喝了它,
忘了那个穷鬼,嫁给王总,你哥就能得救,我们家也能过上好日子!”“我不要!
”在她靠近的瞬间,我用尽全力挥手,狠狠打翻了她手中的药碗。“啪!”瓷碗碎裂,
黑色的药汤溅了一地,那股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贱骨头!”苏强被激怒了,
他怒吼着冲了进来,扬手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的脸颊***辣地疼,
嘴角尝到了血的腥味,耳朵里嗡嗡作响。我被打懵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我妈和苏强一左一右,像两座山一样压了上来,死死地按住了我的手脚。嫂子见状,
也立刻跑过来帮忙,她捏住我的下巴,试图撬开我的嘴,
想把地上那些混着灰尘的药汤灌进去。“不……不要……”我拼死挣扎,在混乱中,
我张开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我妈的手腕上。“啊!”我妈吃痛尖叫,松开了手。
就在这瞬间,我的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我感觉一股热流,
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涌出。完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要没了。力气瞬间被抽空,
视线开始模糊,世界仿佛只剩下家人狰狞的脸和无边的绝望。就在我意识沉沦,
万念俱灰的瞬间——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别墅大门的方向传来,
整个屋子都仿佛为之一震!苏家的大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暴力,从外面硬生生踹开了。
厚重的实木门板四分五裂,木屑纷飞。一个身形颀长、气场冷冽的男人逆光而立,他身后,
是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神情肃杀的保镖,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整个别墅围得水泄不通。
客厅里的苏家人,全被这堪比电影特效的阵仗吓傻了。苏强最先反应过来,他放开我,
色厉内荏地冲着门口吼道:“***谁啊?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男人没有理他,
迈步而入。光线照亮了他的脸。那张我熟悉了三年的,温和爱笑的脸。是顾言。可此刻的他,
跟我认识的那个顾言,判若两人。他平日里温和的眼眸,此刻布满了骇人的血丝,
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仿佛能将人的血液都冻结。他的目光在客厅里飞速扫过,
瞬间就锁定了卧室里,蜷缩在地上,满脸泪痕,嘴角带血的我。
当他看到我身下那抹刺眼的红时,一股滔天的、近乎实质的杀意,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整个别墅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十几度。他径直向我走来。我爸妈像是被吓破了胆,
下意识地想去阻拦,却被他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逼得连连后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4顾言走到我面前,脱下他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将我裹住,
将我打横抱起。他的手臂在颤抖,声音也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晴晴,别怕,我来了。
”一句话,让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彻底断了。我再也忍不住,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顾言……顾言……”“他妈的,你敢动我妹妹!”苏强见状,恼羞成怒地扑上来想动手。
他还没靠近顾言,旁边一个如同铁塔般的保镖队长就动了。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
苏强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单手拎了起来,然后狠狠地甩向墙角。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清晰可闻。苏强撞在墙上,又滑落在地,抱着自己的胳膊,
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顾言抱着我,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转身,
那双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目光,扫过吓得瘫软在地的我爸妈和嫂子,一字一句地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你们联系的王总,五分钟前,
公司已经破产清算。”“你们想卖我妻子抵债的三百万,现在,他欠银行三百亿。
”我爸脸色煞白如纸,他指着顾言,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到底是谁?
”顾言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我是谁?”“整个京圈的经济命脉,
不过是我顾家一句话的事。”他抱着我,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
声音里的温柔和看向苏家人的冰冷形成了极致的反差。“你们这群蝼蚁,
竟敢动我顾言的妻子,和我顾家的继承人?”“顾……顾家?京圈太子……顾言?!
”我爸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他死死地盯着顾言的脸,双腿一软,噗通一声,
直接吓得跪倒在地。我妈和嫂子也面如死灰,彻底瘫痪,连尖叫都忘了。就在这时,
大批的医护人员和穿着制服的警察同时涌了进来,现场瞬间被控制。顾言抱着命悬一线的我,
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只留给苏家一个绝望的背影,和一句冰冷的,
如同死神审判的命令:“封锁现场,一个都别放过。”我被送进了京城最顶级的私立医院。
这里的一间VIP病房,比我之前和顾言住的出租屋还要大。
顾家专属的医疗团队早已全体待命,我被推进手术室时,顾言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晴晴,
信我,你和宝宝都会没事的。”他的声音给了我无穷的力量。万幸,
经过几个小时的紧急抢救,医生告诉我,孩子保住了。只是我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动了胎气,必须卧床静养。麻药过后,我从昏睡中醒来。一睁眼,
就看到了顾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他一直守在我床边,寸步未离。见我醒来,
他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缓和。“晴晴……”我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滑落。他俯下身,
将我轻轻拥入怀中。这个怀抱,温暖、安全,足以抵挡世间所有的风雨。5我再也压抑不住,
将所有的委屈、恐惧和绝望,都宣泄在他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对不起,晴晴,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顾言心疼地吻着我的额头,声音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他告诉我,
他出身在顾家那样的顶级豪门,从小到大,身边所有接近他的人,都带着或多或少的目的。
他渴望一份不被金钱和身份干扰的,纯粹的感情。所以,在遇到我之后,
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以一个普通人的面貌和我相识、相恋、结婚。
他以为这是对我们爱情的考验和保护,却没想到,他的疏忽,会让我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甚至差点失去我和孩子。他反复地说着对不起,说如果我或者孩子有任何闪失,他会疯掉,
会让整个苏家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能感觉到,他说的是真的。哭了很久,
我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我擦干眼泪,看着他,眼神变得无比坚定。“顾言,我要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