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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堵在秘境角落的时候,正死死攥着刚挖到的那株五百年份的赤血草。对面三个人,

领头的叫赵奎,一脸横肉,盯着我手里的草,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慕容嫣,识相点,

把赤血草交出来。”赵奎往前逼了一步,他身后两个跟班也跟着狞笑,

手里劣质的铁剑闪着不怀好意的光。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灵植和尘土的味道,闷得人胸口发堵。

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这株赤血草是我冲击练气后期的关键,

拼了命才找到的。交出去?不可能。

紧了腰间挂着的那个灰扑扑的、像块顽石一样的旧玉佩——那是我死去的娘留下的唯一东西,

除了硬点,没任何灵力波动。“做梦。”我挤出两个字,声音有点哑。

赵奎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他猛地挥剑劈来,带着一股蛮横的劲风。

我狼狈地就地一滚,躲开了要害,肩膀却被剑风扫到,***辣地疼。另外两人立刻包抄过来,

封死了我所有退路。剑光交织,我手里只有一把豁了口的匕首,勉强格挡,叮当作响。

虎口被震得发麻,每一次碰撞都震得我气血翻涌。他们存心戏耍,不急着下死手,

但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浸湿了粗布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跑啊!不是很能跑吗?

”赵奎一脚踹在我肚子上。剧痛让我蜷缩起来,眼前发黑。肋骨可能断了。我咳出一口血沫,

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们围拢的影子。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头顶。

赤血草被赵奎一把夺走,他得意地掂量着。完了。念头刚闪过,赵奎的剑已经高高举起,

对准了我的脖子。死亡的寒意贴着皮肤。就在剑锋即将落下的一刹那——“吵死了。

”一个极其清冷、极其不耐烦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像高山顶上的积雪滚落,

砸得我神魂一颤。我猛地一哆嗦。赵奎的剑也诡异地顿在半空,他脸上得意的狞笑僵住,

疑惑地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聒噪。”那声音又响了一次,

带着一种被蝼蚁打扰了清梦的厌烦。紧接着,我腰间那个灰扑扑的旧玉佩,

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刺目的白光!那光芒强烈得如同实质,瞬间吞没了赵奎他们惊恐扭曲的脸,

也刺得我睁不开眼。“啊——我的眼睛!”赵奎惨叫着捂住了脸。“鬼!有鬼!

”两个跟班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跑。光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强光消散,

我勉强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只看到赵奎和他那两个跟班像三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人事不省。那株赤血草掉在旁边的泥地里。劫后余生,我大口喘着气,

心脏狂跳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怎么回事?谁救了我?视线下意识地落到腰间。

那块“顽石”玉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的、坚硬的东西,

正死死地……黏在我腰侧的衣服上!我僵硬地低头。衣服上,多了一个东西。巴掌大小,

通体是温润的玉白色,形状……像个蜷缩着睡觉的小人儿?线条流畅,

但能隐约看出是个侧卧的轮廓,连发丝衣褶都清晰无比,

散发着一种非金非玉、难以言喻的光泽。它紧紧贴在我腰间的粗布衣服上,

像长在了上面一样。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抠。指尖触碰到那玉雕小人儿的瞬间,

一股冰寒刺骨的凉意直冲脑门,冻得我一个激灵。同时,

那个清冷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的声音,再次在我脑子里响起,带着浓浓的不悦和……命令?

“别碰。”我触电般缩回手,头皮发麻。这玩意儿……是活的?它在说话?在我脑子里说话?

“你…你是什么东西?”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警惕地盯着腰上那个玉雕挂件。“东西?

”那声音似乎更冷了,带着一种被冒犯的高高在上,

“本尊乃太虚仙宗凌……”他的话突兀地顿住了。我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扫过我全身,

像是在探查什么。片刻,

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其罕见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凝滞和……难以置信?“……罢了。

”他最终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语气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和认命,“此间事,勿与他人言。

走。”走?走去哪?我脑子乱成一锅粥。太虚仙宗?

那可是传说中整个修真界都仰望的顶级仙门!凌…什么?仙尊?一个仙尊,

变成个挂件黏在我腰上?这比赵奎他们想杀人夺宝还离谱!“我……”我张了张嘴,

想问个明白。“聒噪。”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地血腥气重,速离。

”我被他语气里的冷意冻得一哆嗦,求生本能压过了满腹的疑问和荒谬感。

看了眼地上昏迷的赵奎三人,又看了看掉在泥里的赤血草。犹豫了一下,我忍着剧痛爬起来,

飞快地捡起草塞进怀里,一瘸一拐地朝着秘境出口的方向拼命跑。

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但腰侧那个冰凉的“挂件”存在感太强了,

像贴着一块万年寒冰,时刻提醒我后面有个更恐怖的东西。跑出很远,确认后面没人追来,

我才敢靠着一棵枯树喘气。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那个…仙…仙尊大人?”我试探着,

小心翼翼地对着腰间的挂件开口,声音干涩。这称呼叫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嗯。

”脑子里传来一个极其简短的鼻音,算是回应。居然真的应了!我吸了口气,

鼓起勇气:“您…您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我…呃…身上?”我实在说不出“挂件”这个词。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会直接斥责我时,

那清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近乎咬牙切齿的憋屈:“本尊遭了暗算,

一缕神魂意外流落至此,暂时…依附此物休养。”依附?休养?说得真轻巧。

这分明是赖上我了啊!“那…那您什么时候能…离开?”我尽量让语气显得恭敬,

但内心的呐喊是:大佬您快走吧!我这小身板经不起折腾!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比刚才更久。“不知。”他终于开口,声音更冷了,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神魂受损,需…静养。此地灵力驳杂稀薄,恢复极慢。”我眼前一黑。不知?恢复极慢?

那岂不是要在我身上待很久?!“那…那我能为您做点什么?”我艰难地问,

感觉前途一片灰暗。伺候一个随时可能在脑子里开口的仙尊挂件?这日子没法过了!“安静。

”他吐出两个字,斩钉截铁,“无事莫扰本尊。”说完,

腰侧那个玉雕挂件似乎真的“安静”了下来,连那股时刻散发的寒意都收敛了一些,

仿佛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有点凉的装饰品。可我脑子里那根弦,彻底绷紧了。安静?

大佬您在我身上挂着,我怎么安静?!拖着疲惫带伤的身体回到外门弟子聚居的破落小院,

天已经擦黑。院子里静悄悄的,其他弟子大概都去做晚课或者休息了。我住的柴房在最角落,

又小又黑,勉强能遮风挡雨。关上门,点上唯一一盏劣质的油灯,

昏黄的光勉强照亮巴掌大的地方。我这才敢仔细看腰上那个东西。灯光下,

那玉雕小人儿的轮廓更清晰了,眉眼紧闭,姿态慵懒,线条流畅得不像凡品,

通体流转着一种内敛的光华。确实好看,但也确实诡异。我叹了口气,

小心翼翼地把这“大爷”从腰上“揭”下来——出乎意料,这次很容易就拿下来了,

不像之前那样死死黏着。我把这尊贵的挂件放在我唯一还算干净的破木枕头边,

尽量离它远点。处理身上的伤才是最要紧的。翻出珍藏的、效果聊胜于无的劣质金疮药,

咬着牙给自己上药。肩膀、手臂、后背,一道道伤口***辣地疼。药粉***得我倒抽冷气,

额头上全是冷汗。“嘶……”忍不住痛呼出声。“吵。

”脑子里冷不丁又冒出那个清冷的声音。我手一抖,药瓶差点掉地上。

猛地扭头看向枕边那个玉雕挂件,它安安静静地躺着,连光都没变一下。“仙尊大人?

”我试探地小声叫。没回应。但刚才那声“吵”绝对不是幻觉!我欲哭无泪,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连疼得哼唧两声都不行?这也太霸道了!憋着一肚子气,我放轻了动作,

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忍着剧痛继续上药。

屋子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呼吸声和油灯偶尔爆出的灯花声。好不容易处理完伤口,

我累得几乎虚脱,也顾不上枕头边还躺着个“定时炸弹”,囫囵吞了两颗辟谷丹,

倒头就想睡。刚闭上眼,那声音又来了,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此灯,污浊。

熄了。”我:“……”油灯污浊?这点光碍着您老人家休养了?我认命地爬起来,

吹灭了那点可怜的光源。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柴房。我摸索着躺回冰冷的硬板床上,

伤口在黑暗中隐隐作痛,心里憋屈得要命。身边躺着个活祖宗,连呼吸都得小心控制,

这算什么事儿?接下来的日子,水深火热。我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来去灵植园干活,

侍弄那些娇贵又难伺候的低阶灵草。拔草、浇水、除虫,都是最苦最累的活计,

得到的贡献点只够勉强兑换点辟谷丹和劣质伤药。管事弟子还总是找茬克扣。这天,

我正弯腰给一垄聚气草小心地浇水,腰弯得太久,酸得不行,忍不住轻轻捶了一下后腰。

“聒噪。”脑子里立刻响起冰冷的两个字。我动作一僵,拳头停在半空,

气得差点把水瓢捏碎!我捶我自己腰也吵着您了?!“慕容嫣!发什么呆!

”尖利的女声响起。负责这片区域的管事师姐王芸扭着腰走过来,叉着腰,一脸刻薄,

“看看你浇的水!东一瓢西一瓢!这聚气草娇贵得很!浇坏了你赔得起吗?

”她故意用脚踢了踢我脚边刚浇过水、泥土还湿润的地方,溅起的泥点弄脏了我的裤腿。

我低下头,忍气吞声:“是,师姐,我注意。”“注意?我看你就是偷懒!”王芸不依不饶,

指着旁边一片长势稍差的区域,“那片草怎么回事?黄叶这么多!

是不是你偷工减料没好好照顾?扣你三天贡献点!

”那片草明明是她自己之前调配营养液弄错了比例烧坏的!我气得胸口发闷,

指甲掐进了掌心。但我知道争辩没用,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是,师姐。

”我咬着牙应下。王芸得意地哼了一声,扭身走了。憋着一肚子火和委屈,我继续埋头干活。

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刺得生疼。腰上的挂件安安静静,

仿佛刚才那句“聒噪”是我的错觉。晚上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柴房,

我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看着枕边那个玉雕小人儿,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柔和的光晕,

心里那股邪火蹭蹭往上冒。“仙尊大人,”我盯着它,压着声音,带着点豁出去的意味,

“您说您要静养,我懂。但您看,我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被管事欺负,被克扣贡献点,

连饭都吃不饱。我这环境,实在配不上您高贵的休养啊!要不…您挪个地儿?

找个灵力充沛点的洞府?” 我小心翼翼地提议。沉默。死寂。就在我以为他又装死的时候,

那清冷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了,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蝼蚁之争,何须挂怀。心不静,

怨天尤人,徒增烦扰。”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蝼蚁之争?怨天尤人?

敢情我每天累得像条狗,挨打受气,在他眼里就是无病***、自寻烦恼?!

“我……”我气得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跟一个变成挂件的仙尊讲生存压力?

鸡同鸭讲!我颓然地倒在硬板床上,望着黑洞洞的屋顶,感觉前途比这屋顶还黑。算了,

惹不起,我躲!我打定主意,当他不存在!我开始了卑微的“挂件饲养员”生涯。

每天早出晚归,在灵植园拼命干活,尽量多攒点贡献点,

希望能兑换到一颗好点的疗伤丹药或者有助于修炼的聚气丹。晚上回来累得半死,倒头就睡,

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避免吵到“挂件大爷”。他似乎也很满意这种互不打扰的状态,

除了偶尔在我动作幅度稍大或者忍不住叹气时,丢过来一句冰冷的“吵”或“聒噪”,

基本处于静默休眠状态。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滑过。腰上的挂件成了我最大的秘密,

也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我总担心哪天它突然发飙,或者被别人发现,

那我绝对死无葬身之地。这天,外门小比的日子到了。

这是外门弟子为数不多能获得资源倾斜的机会。前几名不仅能得到不错的丹药灵石奖励,

甚至有机会被内门管事看中,调去更好的地方。练武场上人声鼎沸。我站在角落里,

看着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弟子们摩拳擦掌。赵奎也在,

他上次在秘境被我“打晕”他以为是自己倒霉撞上了什么禁制,伤好后一直想找我麻烦,

眼神像毒蛇一样时不时扫过来。我握紧了拳头。我必须进前十!至少拿到一颗上品聚气丹!

我卡在练气六层瓶颈太久了,没有外力相助,靠自己苦修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突破。只有变强,

才有摆脱现状的希望。比试开始。擂台由简单的禁制光幕隔开,一对一对战。

对手大多是练气五、六层的同门,我凭借着在底层摸爬滚打磨砺出的狠劲和还算扎实的基础,

以及一点点不要命的打法,竟然一路磕磕绊绊,闯到了第五轮。这一轮的对手,是赵奎。

他狞笑着跳上擂台,活动着手腕:“慕容嫣,上次在秘境让你走了狗屎运,

这次看谁还能救你!”裁判宣布开始的话音刚落,赵奎就猛扑过来。

他练气七层巅峰的修为比我高出一截,拳头带着破风声,直捣我心口,显然是下了狠手,

想报秘境之仇,顺便废了我!我瞳孔一缩,全力运转灵力格挡。“砰!

”一股巨大的力量砸在我的双臂上,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我闷哼一声,

被震得连连后退,气血翻涌,差点跌出擂台。赵奎得势不饶人,拳脚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修为的差距是硬伤,我左支右绌,只能被动防守,身上的旧伤被牵动,疼得我冷汗直流。

他故意攻击我的伤处,每一次碰撞都让我痛彻心扉。“废物就是废物!

”赵奎一边打一边嘲讽,声音很大,引得台下不少看客哄笑。“跪下求饶,老子饶你一命!

”他一脚踹在我受伤的肋骨位置。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动作慢了半拍。赵奎眼中凶光一闪,

抓住机会,砂锅大的拳头凝聚起他练气七层全部的力量,带着呼啸的劲风,

狠狠砸向我的面门!这一拳要是打实了,不死也残!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台下传来惊呼。

我根本来不及躲闪!绝望再次攫住了心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嗡!

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息猛地从我腰间爆发出来!不是攻击赵奎,而是瞬间笼罩了我全身!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零点一秒。赵奎那势在必得的一拳,在距离我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

诡异地、硬生生地停住了!像是砸在了一层看不见的、极其柔韧又极其冰冷的屏障上!

他脸上的狞笑僵住,变成极度的错愕和惊恐。

他感觉自己的拳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的力量死死抵住,寸进不得!

甚至那股冰冷的气息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冻得他骨头缝都在发颤!

台下所有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赵奎保持着挥拳的姿势,拳头停在慕容嫣脸前,

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法,脸色迅速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滚。

”一个冰冷到极致、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并非响在耳边,

而是直接、清晰地回荡在整个练武场上空!

带着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漠然和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修为低些的弟子直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连台上的裁判和内门观礼的几位管事,都脸色骤变,骇然地看向四周,寻找声音来源。

赵奎首当其冲。那声“滚”字入耳,他如遭雷击,整个人像被无形的巨锤砸中胸口,

“噗”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擂台边缘的禁制光幕上,

又弹回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整个练武场,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擂台中央,那个还保持着格挡姿势、同样一脸懵的慕容嫣。我僵在原地,

浑身冰冷。不是因为赵奎的攻击,而是因为腰间那个挂件传来的刺骨寒意,

以及回荡在场上空那声冰冷的“滚”。完了!这下全完了!腰侧的衣服上,

那个玉雕小人儿挂件,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微微亮了一下,又迅速沉寂下去,

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威势与它毫无关系。“谁?!”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负责主持小比的内门刘长老脸色铁青,锐利的目光扫视全场,

强大的神识瞬间覆盖了整个练武场,仔细探查每一寸空间,每一个弟子。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刘长老的神识如同实质的探照灯,

一遍遍扫过。我感觉到那强大的神识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审视和疑惑。我死死低着头,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拼命祈祷腰上那玩意儿千万别再发光或者散热了!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刘长老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

凌厉的目光扫过全场惊魂未定的弟子,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慕容嫣,”他沉声开口,“刚才怎么回事?”我脑子飞快转动,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实话实说?说我身上挂了个仙尊?那绝对会被当成疯子抓起来,或者被切片研究!

“弟子…弟子不知!”我抬起头,努力让眼神显得茫然又惊恐,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一股很冷的风…弟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看到赵师兄他…飞出去了…” 我语无伦次,

把恐惧和茫然演得十足十。刘长老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息。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穿透我的皮肉,看到我灵魂深处。我后背的冷汗已经湿透了一层又一层,

腰间的挂件像一块烙铁,烫得我心神不宁。“冷风?”刘长老眉头紧锁,

似乎在回忆刚才的细节。那股力量来得快去得快,极其诡异,连他都没捕捉到源头。

他强大的神识反复扫视过慕容嫣,

这女弟子身上除了练气六层微弱的灵力波动和一些陈旧伤势,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异常法宝或隐藏气息的痕迹。至于她腰间那个灰扑扑的旧玉佩?更是毫无灵力波动,

凡物罢了。最终,他只能归结于某种巧合的秘境残留禁制,

或者赵奎自己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哼!”刘长老重重哼了一声,

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但又找不到证据。他威严地宣布:“此场比试,赵奎出手过重,

自身灵力反噬,咎由自取!判慕容嫣胜!下一组准备!”这个判定引起一片哗然,

但没人敢质疑长老的决定。几个杂役弟子上台,

把昏迷不醒、口鼻溢血的赵奎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我站在台上,腿还在发软。赢了?

就这么赢了?我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指尖触到那冰凉的玉雕轮廓,心有余悸。

刚才那声“滚”和恐怖的威压,绝不是幻觉!接下来的比试,我简直像踩在云端。对手上台,

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惊惧和忌惮,出手畏首畏尾,生怕步了赵奎的后尘。我抓住机会,

稳扎稳打,竟然一路闯进了前十,最终拿到了第七名!

当沉甸甸的奖励——一瓶上品聚气丹和十块下品灵石——落入手中时,我还有些恍惚。

这一切,都是因为腰上那个“挂件”的随手一挥?回到我那破败的柴房,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所有或探究或嫉妒的目光。我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心脏还在狂跳。

手里的丹药瓶和灵石硌得掌心生疼,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慢慢把腰间的玉雕小人儿“摘”下来,放在眼前。它依旧安静,

温润的光华在昏暗的油灯下流转。“仙尊大人?”我试探着,声音发干。没有回应。

“刚才…谢谢您?”我犹豫着补充。还是沉默。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确实救了我,还让我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资源。这份“恩情”,

太重了。“我知道您可能嫌我烦,”我盯着那玉雕小人儿,自顾自地说,“但这次,

真的多谢了。这聚气丹…对我很重要。” 我晃了晃手里的丹药瓶。依旧毫无动静。行吧。

我认命了。这位大爷就是这种“做好事不留名主要是不屑”的风格。

我把丹药瓶和灵石小心地藏在床板下的暗格里。看着那尊贵的“挂件”,我犹豫了一下,

从角落里翻出一个还算干净、但边缘有些磨损的旧软布小口袋——以前装零碎东西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玉雕小人儿放了进去,又把袋口轻轻系上,

只留一道小缝透气虽然他大概不需要。然后把这个“尊贵的小窝”放在了我的枕头边。

“您…这样会不会舒服点?”我对着布袋子小声问。没反应。好吧,习惯就好。

我吹灭了油灯,在黑暗中躺下。身体的疲惫和伤痛潮水般涌来,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有了聚气丹,我冲击练气后期有望了!腰间的秘密虽然惊险,但似乎…暂时安全了?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某种诡异的“平静”。只是,自从小比那惊天动地的一吼之后,

腰上的“挂件大爷”似乎更“懒”了。以前偶尔还会嫌弃我“吵”或“聒噪”,

现在连这点“互动”都省了,彻底进入了深度“静养”模式。无论我是被王芸刁难克扣,

还是修炼时疼得龇牙咧嘴,他都毫无反应,仿佛真的只是一块冰凉的好看石头。

我把这理解为“仙尊的矜持”——大概上次出手,对他那“高贵的神魂”来说,

也是件挺跌份儿的事?所以他选择彻底无视我,眼不见为净?行吧,正合我意。我乐得清静,

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修炼和攒资源上。那瓶上品聚气丹效果显著。借助丹药之力,

我闭关苦修了半个月,终于在一个深夜,伴随着体内一声轻微的脆响,

磅礴的灵力冲破了滞涩的关隘,成功晋升练气七层!力量充盈全身的感觉让我差点喜极而泣。

练气七层,在外门弟子中总算不再是最底层,也有了接取一些稍好任务的资格。这天,

任务堂发布了一个采集“冰心草”的任务。

冰心草只生长在宗门后山一处终年寒雾弥漫的山谷里,附近常有低阶冰系妖兽出没。

任务报酬不错,足有二十贡献点和五块下品灵石,但危险性也高,接的人不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了。富贵险中求,我需要灵石购买更好的功法。临走前,

我习惯性地把那个装着玉雕挂件的旧布袋子系在腰带上。虽然这位大爷装死,但带着他,

心里莫名多一丝底气——万一又遇上赵奎那种货色呢?山谷里的寒气比想象中更重,

浓白的寒雾像粘稠的奶浆,能见度不足三丈。***的岩石上覆盖着厚厚的冰霜,

踩上去咯吱作响。刺骨的冷意直往骨头缝里钻,连运转灵力都感觉滞涩了几分。我握着匕首,

小心翼翼地在嶙峋的怪石和枯死的冰松间穿行,寻找着冰心草特有的淡蓝色荧光。

四周死寂一片,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偶尔冰棱坠落的脆响。运气不错,在一个背风的冰裂缝里,

我发现了一小丛冰心草,足有七八株,年份都不低。淡蓝色的草叶散发着幽幽寒气,

正是任务所需。我心中一喜,连忙拿出特制的玉盒,小心采摘。就在我采下最后一株,

准备盖上玉盒时——“吼——!”一声沉闷凶戾的咆哮猛地从浓雾深处炸响!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地面微微震动!我浑身汗毛倒竖!猛地抬头,

只见浓雾被一股腥风破开,一个巨大的、覆盖着冰蓝色鳞片的狰狞头颅探了出来!

冰冷的竖瞳锁定了我,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冰甲蜥!二阶巅峰妖兽!

相当于人类练气九层甚至大圆满的实力!皮糙肉厚,力大无穷,尤其擅长在冰寒环境作战!

跑!这个念头瞬间占据脑海!我毫不犹豫,将玉盒往怀里一塞,转身就朝着来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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