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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砰!”

一盏滚烫的茶,连同着白玉茶盏,重重地砸在地上,碎瓷四溅。

滚烫的茶水溅上了我的裙角,留下深色的水渍,热气氤氲,带着一股嘲讽的暖意。

“仪贵妃娘娘,您从前在尚宫局当差,想来是最懂规矩的。

怎么,如今成了主子,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了?”

说话的是贤妃,华氏。

她斜倚在铺着白狐皮的软榻上,描绘精致的丹蔻指甲轻轻拨弄着手腕上的玉镯,眼神里的轻蔑,比碎掉的瓷片还要锋利。

周围的妃嫔们掩口轻笑,她们的笑声像是细密的针,扎在着富丽堂皇却冰冷刺骨的承乾宫里。

她们在笑我。

笑我曾是她们的奴婢,如今却一步登天,成了与她们平起平坐,甚至位份更高的贵妃。

她们笑我不过是帝王宣示皇权的一枚棋子,一个用来平衡前朝与后宫的工具。

我缓缓屈膝,拾起一块稍大的碎瓷片,瓷片的边缘划过指腹,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

我没有看她,只是低垂着眼帘,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是臣妾的不是,惊扰了贤妃娘娘的雅兴。

这套御赐的‘雨过天青’,终究是臣妾福薄,受不起。”

我的平静,似乎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让贤妃不悦。

她坐直了身子,声音拔高了几分:“福薄?

我看你是野心太大,八字太硬!

一个宫婢,也敢觊觎贵妃之位,你就不怕折了寿数?”

我抬起眼,目光终于与她对上。

我的眼神里没有畏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

我轻声开口,字字清晰:“贤妃娘娘,我的福气,是陛下给的。

我的命数,也是陛下定的。

您说我福薄,是觉得陛下的恩赐分量不够?

还是觉得,陛下的眼光,有所差池?”

一句话,将她的个人羞辱,上升到了对皇权的不敬。

贤妃的脸色瞬间煞白,周围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想发作,却又找不到任何由头。

我站起身,将那片碎瓷收入袖中,转身的瞬间,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

我的心,早在踏入这后宫的第一天起,就被一层厚厚的冰封住了。

这冰,是萧彻给的。

那个九五之尊的帝王,用他偏执而强势的“宠爱”,将我从尚宫局的掌事姑姑,变成了囚禁于金丝笼中的仪贵妃。

而这冰层的最深处,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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