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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解剖刀下的秘密百叶窗将夕阳滤成细碎的金纹,落在我米白色针织衫的铃兰花领口。

我指尖捏着支银灰色解剖针,正给学生的实验报告批注,

指腹还沾着点淡粉的兔血——下午带女生解剖家兔,有个孩子吓得手抖,

我替她划开兔腹时蹭到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珍珠发卡卡在发间,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风从窗缝钻进来,发尾扫过耳尖,痒得像学生课间递来的那颗草莓糖。

“苏老师连拿解剖针都温柔。”课代表早上还这么说,眼里满是崇拜。他们没见过,

这双手攥着刀抵在人颈动脉上时,指尖的力道有多稳。门“吱呀”一声开了,

酒气先于脚步声涌进来,混着劣质烟草的酸腐味。江厌的手撑在我桌沿,指节泛青,

酒气喷在我耳后:“苏晚,装什么纯良?上次跟你说的事,你到底……”我没抬头,

右手早已攥紧了教案下的解剖刀。那刀被我在实验室磨了三夜,

刃口薄得能映出江厌醉醺醺的眼。等他的手要碰到我肩膀时,我猛地抬头,

刀刃精准贴住他颈侧皮肤,方才还轻捏解剖针的指尖,此刻扣得他皮肉发疼,指节泛白。

“再说一个字,”我声音轻得像在讲实验步骤,眼神却冷得像实验室-20℃的冰箱,

“我让你看看,动脉血喷在白墙上,是不是和兔血一个颜色。”他瞳孔骤缩,

喉结剧烈滚动着想呼救,可刀刃已经划破皮肤。那声响很轻,像薄纸被撕开,

混着他喉咙里漏出的嗬嗬声,像被捏住脖子的青蛙。三秒,他软在我脚边,

皮鞋尖露在桌腿外,血顺着地砖缝往我裙摆下渗,我往后挪了挪脚,没让那深色沾到白裙。

窗帘是我特意选的米色,和针织衫几乎一色。我扯过窗帘盖住他露在外面的衣角,

弯腰拖他往门后教具堆挪——动作稳得像搬实验器材,指尖没沾多余的血。

刚把他塞进试管架和标本瓶的缝隙里,敲门声就响了。是方知遇。他穿深灰衬衫,

袖口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领口没松,整个人像浸在潮水里捞出来的,

连呼吸都带着冷意:“来拿共享教案。”他目光扫过我桌上的白兔标本,

又落在我袖口的血渍上,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拧,“停电天还留这么晚?

”“明天要讲哺乳动物解剖,得提前备好标本。”我把解剖刀藏进白大褂口袋,

指尖轻轻摸了摸兔耳,笑意重新漫上眼底,“方老师也来拿东西?”他没答,

视线往门后飘了飘——教具堆里,江厌的衣角正被风掀起一点。

我不动声色地往门后挪了半步,挡住那处破绽,又状似无意地拨了拨台灯线:“这灯老闪,

幸好你来得早,不然我还得摸黑收拾。”他接过教案,指尖碰到我递过去的纸页,凉得像冰。

“江厌今天没来上班,没人知道他去哪了。”他声音压得很低,像从喉咙里滚出来的,

目光还在我袖口的血渍上停留,“兔血不该这么深。

”我笑着低头擦了擦袖口:“可能蹭到标本瓶里的福尔马林了,看着显深。”他没再追问,

转身时,深灰的衣角扫过桌沿,带倒了一支笔——我看见他弯腰捡笔时,

眼神飞快地扫过桌底。等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我蹲在门后,解剖刀重新握在手里。

黑暗漫进来时,刀刃起落的轻响混着远处野狗的嚎叫,

像极了实验室里培养箱的运作声——安稳,又残忍。

(二) 猎杀时刻江厌的名字从教职工名册上划掉的第十五天,

我在班会课上点了顾生的名字。“帮老师整理地下室的旧教案吧?”我笑着问,

目光落在他1米82的身影上——篮球服敞着,露出半截锁骨,少年气像刚剥开的橘子,

甜得晃眼。他不知道,我选他,是想试试猎杀比自己高大的猎物。放学后我带他往地下室走,

米白色长裙扫过积灰的铁楼梯,发出“沙沙”的响。标本室的霉味混着福尔马林的气息,

墙角挂着的消防斧在昏暗中泛着冷光,斧柄的防滑胶被我摸得发亮。顾生跟在我身后,

脚步声莽撞,手指还在戳玻璃柜里的蛇标本:“苏老师,这蛇是活的泡进去的吗?”“是,

”我转身时笑意不变,指了指角落的铁柜,“教案在最里面,麻烦你搬出来。

”他弯腰开门的瞬间,我快步扯下消防斧。斧刃落下时发出“咚”的闷响,

比解剖兔子的声音沉得多,震得我虎口发麻。顾生连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倒下去,

后脑勺的血渗进灰尘里,像朵骤然绽开的墨色花。我站在原地喘气,不是累,

是兴奋——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这双被夸“温柔”的手,此刻正沾着温热的血。

我从包里掏出人皮面具——之前给顾生补课时,以“做面部骨骼模型”为由拓的脸型,

眉峰画得和他一模一样。还有双5厘米的厚底鞋,穿上后刚好能和他的身高齐平。

我对着手机屏幕调整面具角度,又把手表调快5分钟——实际5:45,

表盘上跳着5:50。推开门时,走廊拐角正站着方知遇。他身边跟着两个警察,

深灰衬衫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侧别着的警官证——我早该猜到,他哪是普通的数学老师。

“顾生?”方知遇先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这么晚还没走?”我压低声音,

模仿顾生有点沙哑的语调,抬腕把袖子往上挽了挽,

让表盘亮在他们眼前:“帮苏老师整理教案耽误了,都5:50了,我妈催我回家!

”警察随口叮嘱了句“小心”,方知遇却盯着我的鞋——厚底鞋踩在地上,

发出和顾生不一样的“嗒嗒”声。我没慌,故意往外八的方向撇了撇脚,

像他打篮球时的姿势:“方老师再见!”走出教学楼,我在巷子里换下装备,

把面具、校服和厚底鞋塞进黑布袋,快步往地铁站走。站台电子屏跳成17:50时,

班上的女生刚好围过来:“苏老师!您也坐地铁呀?”“刚整理完教案,

”我笑着帮她们刷交通卡,指尖轻轻碰了碰女生的马尾辫,“你们怎么这么晚?

”“出黑板报呀!”她们叽叽喳喳说着,我耐心听了20多分钟——这段时间,

成了我证明“5:50在地铁站”的铁证,而我的手表,就是这场时间戏的关键道具。

(三) 疤痕的谎言顾生的案子没破,方知遇的怀疑像潮水里的青苔,越涨越密。

我总能在办公室门口、走廊拐角看到他的身影,深灰衬衫的衣角在风里飘,

眼神冷得像要冻住我。他没再追问时间线,却总在我整理教案时“碰巧”出现,

指尖划过我桌上的手表,声音轻得像试探:“苏老师的手表挺别致,时间准吗?”“挺准的,

”我笑着晃了晃手腕,表盘上的指针稳稳走着,“上次修表师傅还说,这表走时特别稳。

”他没接话,转身离开时,我看到他眼底的疑虑没散。我知道,得再添一道“证据”,

让他的怀疑再沉下去点。这天晚上,我故意留在办公室到十点,保安锁门时,

我才拎着教案走出来。走在空无一人的后巷,风卷着落叶打在脸上,

我从包里掏出解剖刀——不是杀顾生的那把,是柄新的,刃口没那么锋利,却足够划出血痕。

我咬着唇,深吸一口气,将刀刃抵在自己的左臂上,从手肘往下,狠狠划了一道长口子。

血瞬间涌出来,顺着小臂滴在教案本上,染红了扉页的“解剖笔记”四个字。我没停,

又在旁边划了两道浅点的口子,让伤口看起来更像“挣扎时被划伤”。接着,

我把解剖刀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故意在地上摔了一跤,让裙摆沾满泥,然后抱着手臂,

发出压抑的痛呼。没几分钟,巡逻的保安跑过来,看到我胳膊上的血,

吓得脸色发白:“苏老师!您怎么了?”“刚、刚有个男生,从后面拽我教案,我反抗,

他就用刀划我……”我声音发颤,眼泪“啪嗒”掉在伤口上,“他好高,穿的校服,

跟顾生差不多高,跑的时候我还看到他手表,好像是黑色的……”保安慌忙帮我叫救护车,

方知遇赶来时,我正被抬上担架。他挤开人群,深灰衬衫上沾了我的血,

眼神里的冷意第一次乱了,带着点慌:“看清是谁了吗?有没有记住别的特征?

”“没、没看清脸,太快了……”我抓着他的手腕,故意把血蹭在他袖口上,“他力气好大,

我差点没挣脱……”后来警方调查,我拿出手表作证:“当时我看了眼时间,快十点十分,

他拽我教案时,表还被碰了一下。”法医检查伤口,也说“符合挣扎时被锐器划伤的痕迹”。

学校里的人更同情我了,学生们给我送来了护手霜和创可贴,

连校长都特意叮嘱我“晚上别单独走”。方知遇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带杯热粥,

没再提手表和时间线,只说“以后我陪你走”。我知道,这三道伤口,像块石头,

压在了他怀疑的潮水上。(四) 温柔的陷阱伤口拆线那天,我绕到高一楼层。

秦钟缩在最后一排,脸色白得像纸,课本翻了三页没动,指尖在纸页上抠出浅浅的印子。

我走过去,轻轻敲他的桌子,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秦钟,是不是不舒服?

”他抬头看到我,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像受惊的兔子。我把他带到走廊僻静处,

掏出颗草莓糖递给他:“别怕,跟老师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的眼泪突然掉下来,

砸在糖纸上:“昨天在广播站,有个高个子男生想抓我……他好凶,我跑掉了,

可我怕……”我帮他擦眼泪时,

指尖掠过他校服领口的校徽——和方知遇钱包里夹的旧照片上,少年戴的校徽一模一样。

原来秦钟是他的外甥,难怪他每次提起这孩子,眼神里的紧绷都藏不住。“别怕,

”我拍着他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幼兽,“是高年级的开玩笑吧?以后有事找老师,

老师保护你。”他攥着我的衣角,小声说“谢谢苏老师”,那力道很轻,却像根线,

把他的信任牢牢系在我手里。我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手臂上的疤痕——这道疤,

很快又能派上用场了。(五) 雨夜杀机秦钟家的老小区藏在巷尾,

楼道里的霉味混着雨水的潮气,和方知遇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我揣着乙醚棉签和尼龙绳,

走在暗沉沉的楼梯间,声控灯坏了大半,脚步声落下去,只惊起墙缝里的虫鸣。

他家的门没反锁,我推开门时,客厅的时钟刚敲过十下。秦钟房间里亮着小夜灯,

孩子缩在被子里,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大概还在回味我下午给的糖。我戴着手套,

掀开被子一角,棉签凑近他口鼻——他哼了一声,眼睫颤了颤,就没了动静。

尼龙绳绕上他脖颈时,我特意放慢了力道。看着他的脸从苍白涨到紫红,

手脚无意识地抓挠被子,最后彻底瘫软,我才松开手。没整理现场,

甚至故意把绳子留在床边,只擦干净门把手上的指纹。走出小区时,雨刚好下大了,

雨水打在伞上,“嗒嗒”的响,和方知遇敲击办公桌的节奏一模一样。

(六) 茉莉香的阴谋秦钟的死讯让学校彻底慌了,方知遇的怀疑又浮了上来。我能感觉到,

他看我的眼神里,冷意又浓了,甚至会在我走夜路时,不远不近地跟着——像头耐心的兽,

等着我露出破绽。我故意选了个没有月光的晚上,留在办公室整理教案,直到十一点才离开。

走在后巷时,我能清晰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轻、稳,是方知遇的步子。

我从包里掏出茉莉香水,往领口、袖口喷了喷——这是我之前在精神病院做志愿者时记的,

附近那个精神病人,对茉莉香特别敏感,而且他的身高足有1米8,

和大家描述的“凶手”刚好契合。我放慢脚步,往垃圾桶旁的阴影处挪了挪。果然,

没走几步,就听到粗重的喘息声——那个精神病人从阴影里冲出来,眼睛通红,

盯着我领口的方向,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我立刻收住脚,

故意往方知遇藏身的方向退了退,声音带着恐慌:“你、你是谁?别过来!

”病人猛地扑过来,我尖叫着躲开,却故意绊倒在地,手臂上的旧疤痕被扯得发疼。

方知遇立刻冲了出来,他一把推开病人,将我护在身后,

深灰衬衫的后背绷得很紧:“别碰她!”病人被推得踉跄,更狂躁了,挥舞着手臂想扑过来。

方知遇掏出手机报警,声音很沉:“喂,派出所吗?三中后巷,

有精神病人伤人……”警察来的时候,病人还在挣扎,嘴里喊着“香、香香”。

方知遇扶着我站起来,我的裙摆沾了泥,旧伤处渗出血丝,我皱着眉,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刚才吓死我了……他突然就冲出来,力气好大,

跟之前划我胳膊的人差不多……”周围的居民围过来,有人说“这病人早就不正常了,

上次还追过学生”,有人附和“他那么高,说不定就是之前伤苏老师、杀顾生和秦钟的人”。

警察问我细节,我故意提到手表:“我当时慌得没看表,但感觉和上次被划伤的时间差不多,

都是十一点左右……”方知遇站在旁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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