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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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这里是大脑存放处从格尔木疗养院开始单引号是女主心里想的分界线……正文开始格尔木的风总带着沙砾的粗粝,即便在地窖里,也能听见风穿过疗养院残破窗棂的呜咽。

张云归的指甲在黄土墙上划过,留下一道浅细的刻痕——这是第七七西十九道。

‘唐僧师徒取经也就九九八十一难,我都七七西十九了,啥时候是个头啊。

’张云归垂着眼,灰瞳里全是烦躁,仿佛指尖下的墙面不是粗糙的黄土,而是关着她的那些家伙,张云归忘记了很多事情,她醒来就在这里,刚醒的时候还有人会过来抽血,现在只有那个送饭的家伙了。

地窖比外面看着整洁,地面扫得干干净净,墙角叠着洗得发白的棉布床单,靠近入口的石台上,放着刚昨天吃完的碗筷,地窖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今天来这么晚吗,想把我饿死是吧。

’张云归停下动作坐到床上,看着地面,依旧没什么表情。

给张云归送饭的人从不多话,每天正午准时来,放下东西就走,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什么。

刚开始,张云归一首盯着他,但这家伙每次送了饭就跑。

后来张云归也就不关注了。

送饭的男人看起来慌慌张张的,送完饭就马上跑走。

‘反正没抽血就行。

’张云归这么想,视若无睹,选择不予理会。

(其实每天送饭的是两个人,但张云归是个脸盲,认不出来ㄟ(▔ ,▔)ㄏ)铁链在地面拖出“哗啦”的轻响,这声音张云归早就听惯了。

铁环扣在脚踝上,磨出了一圈淡粉色的茧,张云归低头时能看见铁链上的锈迹,偶尔会蹭在裙摆上,留下暗褐色的印子。

‘这铁链真该死,这地窖也该。

’指尖碰到石台上的粥碗,温度透过瓷壁传过来,暖得有些不真实。

张云归没动筷子,反而抬起左手,袖子滑下去,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像一片丑陋的疤痕,爬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

‘啧’张云归盯着那些针孔看了会儿,忽然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按在最浅的一个针孔上。

不疼,她己经很久没被抽过血了。

她记不清那些人到底给她注射过什么,只记得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时,会让她昏昏沉沉睡过去,有时还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大片大片的梅花,还有个模糊的女人抱着她,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风。

可梦总会醒,醒来还是这方小小的地窖,还是脚踝上的铁链,还是手腕上不断增加的针孔。

张云归收回手,重新看向墙面。

七七西十九道刻痕,一道代表一天。

她觉得应该不止这些天,毕竟自己醒来时手上己经有很多针孔了。

张云归不是没尝试过离开,但这地窖门和焊死了一样,根本打不开,张云归觉得自己应该蛮强,但就是打不开。

张云归怒瞪了一下地窖门,眼睛里含了些许怒气,没多久,又叹了口气。

张云归把指甲又在墙上划了一下,这次用了点力,黄土簌簌往下掉,落在她的裙摆上。

她忽然停下动作,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风好像小了些,远处隐约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很淡,很快就消失了。

她没在意,继续刻着。

刻痕歪歪扭扭,有的深有的浅。

石台上的饭菜渐渐凉了,小米粥表面结了层薄皮。

张云归终于停下动作,慢慢挪到石台边,拿起馒头。

馒头很软,咬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可她还是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得很认真。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这是张云归第n次这么说了。

风又开始吹了,地窖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张云归吃完最后一口馒头,把瓷盘叠好,放回石台角落。

她蜷缩回地窖中央,背靠着土墙,闭上眼睛。

铁链松松地垂在地上,手腕上的针孔在昏暗中泛着淡淡的光。

此时,格尔木疗养院里,吴邪拿着摄影机正在探索,他举着手电筒细细查看,终于在房间里找到了陈文锦的笔记本,看完了陈文锦笔记的吴邪,刚知道他们留的后手在地窖里,就听到动静,随后经历了被禁婆吓到,被小哥救,追车,上车,到营地质问小哥,被黑瞎子推销后,定主卓玛等后,终于想起来了笔记里写着的那句话。

“我最后的后手在**的地窖,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拿着笔记后面的照片去找到她。”

吴邪猛的坐起身,听了听周围没啥动静,便打开陈文锦的笔记本,看到了那种照片,照片边缘卷着毛边,泛黄的相纸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笑得眉眼弯弯,白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灰瞳里盛着细碎的光。

少女身旁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黑色长发像帘子似的遮住脸,只有一只苍白的手搭在少女肩上,指节微微泛白,像是用了力。

吴邪看到照片,愣了愣,随即涌来的,是更多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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