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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走丢又找回来的大徒弟入魔黑化,把后来收养的白衣温文二徒弟干掉了怎么办?

1 楼:啊?嫉妒心这么强么?2 楼:有人要***咯,是谁我不说,

嘻嘻.jpg题主:不是,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题主:图片.jpg1 楼:……等等?2 楼:你早说是这个黑化啊。一我重生了。

重生在走丢三年的大徒弟衣衫染血赶回山门,

一眼撞见我手把手教导白衣似雪的二徒弟的那天。这一次,我一定能阻止他们两个扯头花,

夺回属于师父的尊严!二我叫薛端水,曾经是个在全修仙界都有头有脸的大佬,

如今是个被俩冤种徒弟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可怜师父。是真的,死去、活来哦。

意识回笼的瞬间,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熟悉的静室,熟悉的熏香,

以及门外那熟悉的、恨不得把对方脑浆子打出来的兵器碰撞声。又来了。又!来!了!

前世的惨剧还历历在目:我那走失多年、据说已经惨遭不测的大徒弟薛犰白衣翩翩,

温文尔雅,是我的心头肉、白月光,居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就是颜色有点不对,

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被生活磋磨过的黑气,还给自己改了个煞气腾腾的名字叫枚犰,

活像挖煤三年又去修了魔道——哦,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他就是去修了魔道。等他回来,

沉寂了半年,养好伤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后来捡回来的二徒弟薛抟同样白衣翩翩,

温文尔雅,没办法我就好这一口给剁了。对,字面意义上的剁了。场面极其血腥,

极其儿童不宜。我当时那个心痛啊,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气冲脑门,眼前一黑。我重生了。

重来一世,我悟了。上辈子,枚犰回来以后,我不想让他和薛抟中的任何一个伤心,

竭尽所能端水,对两个徒弟一视同仁的好。却没料到,枚犰觉得薛抟趁虚而入,

顶替了自己的位置,分走了自己本来可以独占的资源,心理失衡,暗搓搓仇视薛抟。

而薛抟见自己长得与枚犰很有几分相似,以为自己不过是类卿的菀菀,

如今早死的白月光风光归来,只觉这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究竟错付,委委屈屈,

伤心退避。一个心怀怨恨,步步紧逼,一个左支右绌,不敢回击。天长日久,

***得枚犰魔性大发,痛下杀手。实在是我管教不严的错。这一次,我必须改变策略!

既然薛抟的退让只会换来枚犰得寸进尺,那么我多偏向薛抟一点,

是否能促进两方达成平衡呢?无论如何,试试再说。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精准插入两道杀气腾腾的视线中间。都在呢?我挤出慈祥微笑。师父,

大徒弟枚犰冲我一笑,转而阴恻恻盯着薛抟的白衣,才三年,就找到替代品了?

二徒弟薛抟温和行礼:师父刚才说头痛,如今可好些了?又转向枚犰,婉言劝导,

师兄,怎么这样说话呢?多伤师父的心啊。她老人家常念叨您呢。念叨我死了没?

枚犰冷笑,嘴一咧,露出两颗尖牙。——就是这段对话!我头皮发麻。上辈子,说完这句话,

才大半年,枚犰就把薛抟剁成了饺子馅。这一次,必须扭转局面。我横了心,

目标明确地走向薛抟,刻意用后背挡住枚犰快要喷火的视线,薛抟,

方才那招『猫爪在上』使得颇有灵性,只是腕力稍欠,来,为师再与你细说。

薛抟受宠若惊,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乖巧应道:谢师父指点。

我能感觉到身后枚犰的视线几乎要把我后背烧穿。

但我忍住了回头安抚他的冲动——上辈子就是太追求端水,结果水洒了,船也翻了。

这次必须下猛药!师父。枚犰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子阴冷的魔气,

弟子重伤初愈,也有些修炼上的困惑,不知可否请教?来了来了,经典环节。

上辈子我肯定会说一起听吧,结果就是他俩在下面用眼神厮杀。这次我头也没回,

只拍了拍薛抟的肩示意他继续练,语气轻快得像打发小孩:枚犰啊,你刚回来,根基未稳,

先自行调息几日。若有不懂的,去藏经阁翻翻笔记,为师的修行心得都放在那儿了。

空气死寂了三秒。我不用回头都能脑补出枚犰那张黑脸此刻有多精彩。

估计魔气都快压不住了吧。薛抟似乎有些不安,低声道:师父,师兄他……无妨。

我打断他,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你师兄天纵奇才,自学能力极强,

不然怎能在那般险恶环境下安然归来?是吧,枚犰?我终于施舍般回头,

给了枚犰一个为师很看好你哦的鼓励眼神。枚犰死死盯着我,眼圈似乎有点发红,半晌,

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师父说的是。弟子,自学能力,的、确、很、强。他说完,

转身就走,黑袍下摆甩得猎猎作响,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黑猫。第一步,成功了……吧?

我怎么后背有点发凉。三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贯彻偏心薛抟政策。宗门发份例,

我给薛抟多加了三条上品灵鱼,美其名曰进步奖。枚犰?哦,他见过大世面的,

肯定看不上这点零嘴。下山历练,我让薛抟带队,把修为更高的枚犰塞进队伍里当保镖。

就连吃饭,我都把薛抟爱吃的白灼甜虾往他那边推推。效果显著。

薛抟肉眼可见地自信了不少,腰板挺直了,说话声音也大了,

甚至偶尔敢在枚犰阴阳怪气时回一句师兄此言差矣。而枚犰……枚犰越来越沉默,

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看薛抟的眼神从最初的嫉恨变成了某种更深的、带着杀意的冰冷。

他几乎不再主动找我说话,偶尔视线相撞,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像是委屈,

又像是彻底的失望。我有点慌,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也许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再坚持一下,

等薛抟彻底立起来,能平等对抗了,局面就能缓和……吧?事不遂人愿,

冲突爆发在一个雨夜。我正监督薛抟练剑,枚犰浑身湿透地从外面回来,气息有些不稳,

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恶斗。薛抟收剑,难得主动关心了一句:师兄可是遇见了麻烦?

枚犰脚步一顿,瞥了他一眼,语气讥诮:纵有又如何,师父忙着指点师弟,

难道还能抽出空来替我解决?薛抟如今底气足了,竟没像往常一样低头,

反而微微蹙眉:师兄何必如此?师父总是心疼你的。心疼?

枚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看向我,雨水顺着他漆黑的发梢滴落,眼神锐得像刀,

师父如今眼里只有乖巧懂事的二徒弟,何曾还记得我这个入魔叛道、自行其是的大弟子?

我心里一咯噔,知道要坏菜。果然,薛抟上前一步,语气带了丝维护我的意味:师兄,

师父从未有过此意。未有此意?枚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薛抟,你如今春风得意,自然装作无知。等着吧!——会有那一天的。

从别处钻出来一个陌生人,穿与你相同的白衣,使与你相同的剑法,彻底替代你的位置!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积压许久的委屈,震得雨幕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薛抟愣住了。我脑子里则嗡的一声。完了。踩雷了。踩得结结实实。不是,

枚犰你听我……我慌忙想解释。够了!枚犰猛地打断我,眼底最后一丝光也熄灭了,

只剩下全然的漆黑和疯狂,不就是多了个替代品么,毁了就好了。毁了,

师父就只能看到我了……他周身魔气轰然爆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骇人,

漆黑的长剑瞬间凝于手中,直刺薛抟心口。师兄,你!薛抟脸色剧变,但今非昔比,

他反应极快,雪亮剑光荡开,厉声道,你疯了么?我是疯了!枚犰招式狠辣,

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从我千辛万苦赶回来,却看见她已养了你的那一刻就疯了!

两人缠斗在一起,剑气魔光疯狂对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凶险。紧要关头,偏掉链子。

我有意制止,大乘修为却莫名消失。雨越下越大,比依萍找爹要钱那天还大。住手!住手!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我急得大喊,声音却淹没在兵刃交击和灵力爆炸声中。

薛抟显然被逼急了,也打出了真火,往日温文尔雅全然不见,剑招愈发凌厉:师兄!

你莫要执迷不悟!执迷不悟的是你!鸠占鹊巢的小偷!轰!一声巨响后,房倒屋塌。

我挥散四散的尘烟,被眼前景象惊住。枚犰的黑剑穿透了薛抟的胸膛。

薛抟的白剑同样没入了枚犰的心口。两具身体几乎同时落地。溅起的雨水,是红色的。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第二次了。

我又一次,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在我试图平衡,试图挽救之后。雨还在下,

冰冷地打在我脸上。我眼前一黑,再次失去了意识。四我又重生了,是的,又。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端水不行,薛抟太弱,会被枚犰虐杀。偏心薛抟不行,

等两人实力接近,只会同归于尽。要么?这次偏心枚犰试试?让他占据大多数资源,

彻底压服薛抟。两个人尊卑有序,应当能实现宗门内部的和平与稳定吧?先这么着,

作为缓兵之计,日后相处久了,也许枚犰的心结就解开了呢?届时我再补偿薛抟也不迟。

思考得有点久,门外对峙的二人,又乒铃乓啷打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脏话,猛地拉开门。果然,一道黑影和一道白影正缠斗在一起,

魔气与灵气对撞,把我门口精心培育的灵草薅秃了一大片。住手……咳咳咳咳!

我试图威严大喝,却被口水呛住。两人动作一顿,齐齐看向我。枚犰,我那黑化的大徒弟,

收手站定,一双凤眸漆黑阴沉,里面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怨毒和委屈,活像我不是他师父,

而是欠了他八百万灵石的债主。他一身黑衣,衬得那脸那手,更是黑得匀称,黑得发亮。

怎么说呢,像是刚从某个煤矿飞升上来的。薛抟,我那小白花二徒弟,则迅速退后两步,

白衣飘飘,姿态优雅,就是发型有点乱。他眼圈微红,看向我时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和依赖,

声音那叫一个温软:师父,师兄他……闭嘴。我头疼地打断他。

上辈子就是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每次都能精准点燃枚犰的炸点。薛抟脸色瞬间白了。

我清了清嗓子,看向枚犰,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蔼可亲:枚犰,回来就好,一路辛苦。

修为又精进了,不错。枚犰明显愣了一下,眼中的阴沉都凝固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先跟他说话,还这么……谄媚?旁边,

薛抟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受伤,活像被抛弃的小猫。我硬起心肠,

忽略掉二徒弟的目光,继续对枚犰说:你师弟年纪小,不经事,你做师兄的要多多教导他。

——打打杀杀不合适,你可以用师兄的身份克制他嘛。枚犰眯了眯眼,上下打量我,

似乎在判断我这话是真心还是讽刺。最后,他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一口白牙在黑脸的衬托下格外醒目:师父有命,弟子岂敢不从?薛抟则猛地抬头,

看向我的眼神从受伤变成了愤懑和不甘。我有些心虚,但思及前两世的惨烈结局,

只得装作没有看见。接下来的日子,我努力执行偏向大徒弟政策。

枚犰练功魔气岔了经脉,我亲自去给他疏导,温言细语,关怀备至。一回头,

看见薛抟站在廊下,眼神幽怨得能滴出水。薛抟下山除妖受了点轻伤,我想着不能太冷落,

拿了瓶伤药想去看看。结果枚犰阴恻恻地出现在门口:师父对师弟真是关怀备至,

这点小伤也劳您亲自送药。我手一抖,药瓶差点掉地上,

只好干笑着把药塞给枚犰:啊哈哈,既然你来了,就替我拿给他吧。枚犰握着那瓶药,

笑得我头皮发麻。宗门份例发放,我故意让管事给枚犰那份多加了三条上品灵鱼。

第二天就听说薛抟的追随者对,他也有几个颜粉和枚犰的魔修小弟对,

他回来还带了班底在任务堂打起来了,原因是薛抟的人嘲讽枚犰又黑又壮,颜值暴跌,

只能靠多吃多占找存在感,枚犰的人则反击薛抟小白脸,绿茶精,就会装可怜。

我:……心好累。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就像那个试图同时撸两只炸毛猫的可怜饲主,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这两块肉互相觉得对方是死敌,并且都认为我撸对方的那只手更用力。

这一世我的修为依旧莫名失踪。这就算了,脑子还渐渐糊涂。

我总会莫名闪过一些奇怪的念头。比如看到枚犰练剑时那矫健的黑色背影,

我会觉得他好像某种皮毛珍贵的黑猫。看到薛抟优雅端坐、慢条斯理整理衣摆时,

又觉得他像只高傲漂亮的白猫。甚至有一次,枚犰和薛抟不知为何又对峙上了,

两人也不说话,就那么互相死死盯着,喉咙隐隐有威胁的低吼……我猛地甩头,

把这荒谬的既视感赶出脑海。我是修仙大佬,我徒弟一个是人,一个是魔,但绝对不是猫!

一定是因为修为全失,又睡眠不好,老做怪梦的缘故。哎,这病是怎么回事呢?琢磨着此事,

我打个哈欠,转身回了房。在我的偏心政策下,宗门气氛越发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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