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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将军嫡女,兄长战死后,父亲年迈出征,整个将军府只剩下我一人。太子祁玄看我可怜,

收留我在身边,日久生情,我成为了人人口中的准太子妃。可一次围猎,祁玄摔伤了腿,

变成了瘸子。为了稳住太子之位,我带上面具,代替他常年征战在外。而我身负重伤,

不得已提前班师回朝。不想数月后,祁玄带回了侍女和她的孩子,给我下跪求饶。

“是我太想你了,才将她认作了你,一切就糊里糊涂的发生了。”“可孩子是无辜的,

我答应你,等到孩子满月我就将他交由你扶养。”我感叹他的不易,便答应照顾孩子,

还为侍女购置宅院良田。可第二日我就看到他们在我的兵器库里亲热。“太子殿下,您好坏,

万一被太子妃发现怎么办?”祁玄一把扯下侍女的衣衫:“她一个粗人,

连我装瘸都发现不了,再说她家都没了,除了我她还能投靠谁?

”侍女抱紧祁玄的脖子:“孩子满月奴婢就要离开了,奴婢从小是个孤儿,无依无靠,

就是死了也不。。。。。。”祁玄打断侍女:“胡说,等她为本太子平定了江山,

本太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扔到军营供人玩乐,你只需要努力些,

争取再给本太子生个儿子。”两人的暧昧声缕缕传来,我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转身我便回房给东厂传了一封信:“督公当初不是心悦于我吗?我愿做督公的妻子。

”1我关上门准备休息时,祁玄推门而入。他的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怎么还不睡?

你身上有伤应该多休息。”我紧盯着他红润的面容,他的腰间还带着沈皎缝制的荷包。

沈皎从前是我的侍女,她的手法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或许是被我盯得有些不自然,

祁玄立刻将衣领往高拉了一些,遮住了脖子上那些紫红的痕迹。

他走到我身边端着药准备喂我,突然外面雷声大作。我被吓得浑身一震,祁玄却没有注意到。

而是将药碗猛地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整个人如同跳起来一般。“皎皎最怕打雷了,

她刚生产完情绪不稳定,我得去陪她。”我的心突然不可控的颤动着,

而我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祁玄拉住我的手:“知鸢,你是武将杀人如麻,

不会害怕这些的,今晚我就不陪你了。”说着他大步离开,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滴眼泪轻划过我的脸颊。我想他已经忘记了,我也很害怕打雷。

第一次替祁玄上战场时,我杀了很多敌人,所有人都在欢呼胜利,

只有我躺在军营的床上一闭眼就是血红一片。我常年失眠,常常睡梦中看到冤魂向我索命,

就连御医都无法根治我的心病。我端起一旁已经冰冷的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让我胃里不断翻滚,我只好撑伞去厨房寻一些蜜饯来。

厨房的下人看到我有些错愕。我这个太子妃并不常在府上,

他们对我不过就是表面装的恭敬罢了。随后,下人给我找了很久,

找出一些已经干瘪的蜜饯放在我面前。“太子妃恕罪,眼下就只有这些了,要不您将就一下。

”我拿起一颗已经长毛的蜜饯仔细端详着,这应该是要扔掉的垃圾吧。

太子府的实力谁人不知,怎么可能连个蜜饯都吃不起。

下人不经意撇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太子妃也别生气,沈姑娘现在可是太子府上的贵人,

好的东西自然要紧着她了。”我独自冷笑着,从前我待沈皎不薄,

吃穿用度我都在规矩内给她最好的,而如今她倒是成为这府上的贵人了。

与下人争论非我本意,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这些年我常常会在难以入眠时去练剑,

只有冰冷的兵器才能给我片刻安慰。可刚走到兵器库的门口,

我便隐约听到了里面传出的说话声。沈皎穿着一副不合身的盔甲在祁玄面前不断炫耀。

“太子殿下,您看我是不是也可以上战场了?”祁玄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你上什么战场,

我的床上就是你最好的战场。”说着两人竟然暧昧的抱在一起,

这时我才发现沈皎身上所穿的是我的盔甲。我推门而入,两人立即分开。

“盔甲兵器不是任何人想动就可以动的,请你把它脱下来。

”沈皎眼角通红的靠在祁玄的怀里,喃喃道:“我就是好奇这盔甲穿上好不好看,

太子妃也不能因为我给太子生下孩子,就事事针对我呀。”祁玄抱着沈皎不断安慰,

随后眼神冰冷的看向我。“不过就是一个盔甲,以皎皎现在的地位难道碰不得吗?

”这幅盔甲是战死沙场的哥哥亲手为我制作的,我曾无数次与沈皎讲过这些故事,

她不会不知道这幅盔甲对我多重要。我再次看向祁玄,试图乞求他让沈皎将盔甲还给我。

“那是哥哥为我亲手做的,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他可是为大魏和大魏百姓战死沙场的。

”沈皎看到我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主动上前一步。“既然这盔甲这么重要,我立刻便脱下来。

”2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她似乎不会脱掉盔甲。慌乱中她竟然不断大力的撕扯盔甲。

我担心盔甲有所损坏,便想上前帮她,可刚一碰到她,沈皎突然大声吼叫起来。“太子妃,

我这就给你脱,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她身子胡乱摇摆,

出于本能我的第一反应是抓住她以免她摔倒。就在我错愕之间,祁玄大力将我推开。

我没有抓住沈皎,她转身向后倒去,死死拉住盔甲上缝合的线。

与此同时盔甲突然从沈皎的身上脱落,但也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我眼睁睁看着她奋力将盔甲上的线拉开,她的手也渗出了丝丝血迹。

突然身后的兵器纷纷倒下,祁玄抱着沈皎滚到一边,我却被沉重的兵器重重砸在身上。

祁玄关切的询问沈皎:“怎么样?是不是吓到了?你最怕这样的场面了。

”而我身上早已被鲜血浸红,祁玄对我却是不闻不问。

沈皎哭的大声扑进祁玄的怀里:“太子殿下,我受伤不过就是一点皮肉之苦,可若是喝药,

必定会影响到小殿下。”祁玄听到会影响孩子,眼中的戾气更重。他将沈皎抱到院子里,

我也一点一点爬到院子。他大声喊来下人:“来人,给本太子把这破地方砸了。

”我惊诧万分,还是努力爬到祁玄的面前祈求他。“殿下开恩,兵器不能砸,

您从前不是也最喜欢来这里了吗?”这里很多都是父亲哥哥从小到大赠予我的东西,

我与太子刚成婚时,他总是陪我在此处练武。我将他亲手给我做的所有的兵器都完好保存着。

他曾经说喜欢我铆足劲战斗的样子,为了这句话我数次游走在生死的边缘。第一次出征,

他伏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为我守江山,来日这江山必定有你的一半。

”可如今再看一切的承诺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我来不及顾虑身上的伤,

爬起来推开走过来的下人。祁玄眼眶通红,大声呵斥:“都愣着干什么?

难道本太子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了?”下人一听祁玄发话了,哪里还会顾及我。

我就在那里不断摔倒不断站起来,祁玄实在不耐烦了,他干脆让人将我按在地上。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只能苦苦哀求:“殿下,我谢家满门忠烈,哥哥不到二十岁就为国战死,

我爹如此年迈还在为国尽忠,您连这点念想都不愿意给我留吗?

”祁玄似乎很反感我谢家称为忠烈之家,好像这样是在一遍遍提醒他的无能。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我一眼,大手一挥。不紧不慢道:“既然这样,那就一把火烧干净更好。

”我用力挣脱下人的牵制,猛地冲过去,此时火已经烧起来了。

可我没有办法去阻拦凶猛的火势,但是屋内地上的盔甲碎片仿佛在一遍遍呼唤我。

我没有犹豫直接冲了进去,那是哥哥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不能让它成为灰烬。

看着我不管不顾的行为,祁玄一时有些失神。就在这时沈皎故意倒在祁玄的怀里:“殿下,

我身子实在不舒服,咱们走吧。”祁玄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抱起沈皎快速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屋顶的柱子轰然倒塌,直直砸在我的身上。人群乱成一团:“不好了,

太子妃被压在里面了。”3我手中死死抓着盔甲的碎片,转眼就不省人事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虚弱的躺在自己的卧房内,而房间却空无一人。我强撑着坐起来,

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满是烫伤,血迹早已凝固。窗外丝竹声阵阵传进耳朵,

我想下床一探究竟。可脚刚落地却重重摔在床边,我此时感到自己已经饿的完全没有了力气。

我向四周不断观望着,这才发现桌上摆着几个盘子。兴奋之余我立即爬到桌边,

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这才看到桌上的饭都是馊的。我很快意识到,经过那么一闹,

府上下人大概也知道我已经失势,自然可以被随意对待。这时,

一个侍女走到我的窗前说道:“太子妃,今日有军情来报,说谢大人被围困在断崖山,

命悬一线,都在等着太子殿下发兵呢。”还没等我仔细问话,她已经快速离开了。

我什么都来不及细想,转身冲出门外,拦住一个下人随口问道。“太子殿下现在在何处?

”下人小声回道:“太子殿下此时正在正厅给小殿下过满月呢。”原来我已经昏迷了这么久,

我越过下人快速跑到前厅。所有人都围在祁玄和沈皎的面前。大家都在夸孩子有贵人之相,

将来必定成就一番大业。我顾不得自己满身脏污,推开人群冲过去,拉住太子的衣袖。

“殿下,父亲被围困在断崖山,您怎么不发兵呢?”太子看到我有一瞬间的愣神,

随后一把将我的手甩开。“你穿成这样面对这么多达官贵人,是故意让本太子难堪吗?

你现在还有一点太子妃的样子吗?”我见他毫无反应,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殿下,

战场局势转瞬即逝,如若您再不发兵,父亲他性命难保,在这世上我只有父亲一个亲人了,

求您网开一面尽早发兵吧。”周围人停下了说话声,都在观察着祁玄的反应。

身为太子的祁玄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只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他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恶狠狠的怒骂:“你就是故意来搅局的是吧?今日是孩子的满月,

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却在这里谈什么生死。”我哪里还在意他怎么对我,依旧爬到他的脚边,

一下接着一下磕头。直到我的额头血肉模糊,鲜血流进了我的眼睛。“殿下,

您怎么对我都好,被围困的不只是父亲,还有为大魏卖命的数千士兵,

您这样做只会让所有人心寒。”祁玄一脚将我踹开,脸上已经厌恶至极。

他冰冷的眼神里丝毫没有对众生的怜悯。“谢将军常年征战,从无败绩,

一日两日可以扛得住,这个孩子可是我大魏唯一的皇孙,这才是国之根本。

”我知道眼下祈求祁玄已经毫无用处,我准备进宫去见皇上。断崖山易守难攻,

若是被困很难会有出路,多耽搁一天父亲和千万将士的性命就多一分危险。

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不会置之不理。说着,我起身就要离开,沈皎突然站出来。“太子殿下,

既然太子妃醒过来了,还是要由太子妃为孩儿求长生才灵验。”4闻言,下人拦住我的去路。

我转身回道:“我身子不适,不宜做这些事,你们继续。”沈皎却不愿意放过去我,

她抱着孩子走到我面前。“太子妃身份高贵,您求佛祖,他才会看到这孩子,如果您不答应,

那就是您还不能接受我,接受这个孩子。”我确实从心底里无法接受他们母子,

可是稚子无辜,我并不会为难他们。但此时此刻,我只想尽快进宫求皇上立即发兵救父亲。

我将期待的目光投向祁玄,我想他是不会让我碰这个孩子的。

没想到他却点点头:“皎皎说的言之有理,那就由太子妃为小殿下求长生吧。

”我走到他面前想要拒绝,太子却回以一个威胁的眼神。“我劝你不要失了太子妃的身份,

你今日让本太子下不来台,那本太子就永远都不会发兵。

”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浓情蜜意。或许当初那些甜蜜的日子都是祁玄装出来的,

而我却甘愿为此付出生命。我满眼绝望的只好点头答应。沈皎将孩子交给我,

祁玄便带着她继续招待宾客。而我抱着孩子跪在佛堂前,要生生的跪够一夜。

我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血缓缓往外渗透,可我不敢动,生怕祁玄以此为理由不发兵救父亲。

那一夜痛苦且漫长。天光破晓时,奶娘特意来将孩子抱走。我的腿已经彻底麻木,

整个下半身也已经红肿不堪。我只好慢慢拖着残破的身子回到卧房,

找了一些在战场上剩下的金疮药准备上药。这时,卧房的房门被猛地踹开。

祁玄怒气冲冲的站在我的面前:“你给孩子下了什么蛊?为何从佛堂回去他就哭闹不止?

”我没有说话,低头继续上药。他走过来一把夺过药瓶将它摔碎,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几乎是被他拖着来到沈皎的面前。屋内除了沈皎抱着哭闹的孩子,还有一个巫师在。

一看到我,巫师便向后退去,指着我十分夸张的说道。“太子妃身上背负着无数人命,

小殿下恐怕就是受此影响,才一直苦恼的。”沈皎立刻走到巫师面前:“大师,

那可有解决办法?”巫师低眉思索一番,再次看向我。“如此看来,

只有镇魂才可以让小殿下恢复如常。”“只要将太子妃的双手放血,

放满两盆浇在府门上便可以将那些亡魂镇住。”如此邪术,会要人命的,

我指着他怒骂道:“你胡说,你到底还要妖言惑众的什么时候?”祁玄护在他们面前,

转头喊来下人将我拖出去。我有功夫在身,巫师怕我会对他动手,

让祁玄用铁钩穿透我的琵琶骨,将我钉在木桩上。我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随后他毫不犹豫的划破我的两个胳膊。血液开始凝聚在下面的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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