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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是七零年代家属院里出了名的对照组。隔壁王婶子家顿顿有肉,我家窝头配咸菜。

她儿子穿着崭新的“的确良”,我弟的裤子补丁摞补丁。我爸评先进次次陪跑,

王叔却年年拿奖状。我妈,是家属院里最抬不起头的人。直到那天下午,王婶子叉着腰,

把刚凭票买到的一块肥得流油的五花肉,在我们家门口晃了三圈,

那高分贝的嗓门几乎掀翻屋顶:“哎哟,老林家的,又吃大白菜呢?这人啊,就是命!

有些人天生就是享福的命,有些人啊,就得啃菜帮子!”我妈气得脸都白了,浑身发抖,

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再醒来时,她眼神都变了。她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盯着墙角那两颗用来顶三天伙食的大白菜。一眨眼,白菜没了。再一眨眼,

白菜又回来了。她死死攥住我的手,声音压抑着惊天动地的狂喜:“闺女,咱家……要发了!

”1“妈,你魔怔了?”我被我妈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毛,

下意识地想去摸她的额头。她一把拍开我的手,力气大得出奇,

反手就把门“砰”地一声关上,还插上了门栓。“小点声!”她压低声音,

像个准备接头的地下党,把我拉到屋子最里角,“英子,你再看!

”她伸出那双因为常年做粗活而布满老茧的手,对准了桌上那只豁了口的搪瓷碗。

我爸和我弟还在厂里没回来,家里只有我们母女俩。外面王婶子炫耀的声音渐渐远去,

屋里静得只剩下我妈粗重的呼吸声。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奇迹发生了。那只破碗,

就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我“嗷”一嗓子差点叫出来,被我妈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别出声!”她眼睛里的光更盛了,手微微一抖,那只破碗又“啪嗒”一声,

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半天,

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妈……这、这是……变戏法?”“戏法个屁!

”我妈激动得爆了句粗口,这是我记忆里她第一次这么说话,“这是神仙显灵!

是老天爷看我们家太苦了,给我的宝贝!”她告诉我,刚才晕倒的那瞬,

她感觉自己进到了一个白茫茫、空荡荡的地方,大得望不到边。她心念一动,

想着要是能把王婶子那块肉变进来就好了,结果没成功。等她醒来,

就发现自己好像能把身边的东西收进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我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斟酌着用词,“我感觉,就像个装东西的……空间。”空间?我一个读过几年书,

思想进步的初中生,此刻世界观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但我妈接下来的举动,让我不得不信。

她把家里的半袋子玉米面倒腾进去,又倒腾出来。把唯一的暖水瓶变没,又变回来。

甚至把我弟的弹弓也收进去试了试。折腾了半个钟头,我妈终于累得一***坐在床沿上,

脸上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扬眉吐气的光彩。“英子,”她抓住我的手,力道很重,

“这事,烂在肚子里!对你爸,对你弟,都不能说!”我愣愣地点头。“不对,

”她马上又改了主意,“得让你爸知道,他嘴严实。你弟那张嘴不行,先瞒着。”正说着,

门外传来了我爸和我弟林强的声音。我妈一个激灵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拉开门栓时,

已经恢复了往日那个愁苦温顺的模样。晚饭桌上,依旧是雷打不动的窝头和咸菜疙瘩,

外加一盆清水煮白菜。我爸林建国吃得没精打采,叹了口气:“今天开会,

厂里说供应又要紧张了,让大家勒紧裤腰带。”我弟林强正值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

啃着窝头抱怨:“又是白菜,又是白菜!隔壁王胖子今天带的饭盒里,全是肉片炒的土豆!

爸,你啥时候才能评上先进啊?人家王叔年年都是,福利待遇都不一样!

”我爸的脸瞬间就黑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吃你的饭!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往常这个时候,我妈肯定会一边打圆场,一边偷偷抹眼泪。但今天,

她异常平静。她默默地把碗里最大的那个窝头夹给了我弟,然后看着我爸,

一字一句地说:“建国,明天,你去供销社,把家里所有的布票、粮票、工业券,

能换的全给我换成东西。”我爸愣住了:“秀兰,你疯了?那可是咱们攒了快一年的票,

就指着它给强子做身新棉袄,给你扯块新布料呢!换成东西?换什么?

”我妈的眼神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换吃的,换用的。换布,换棉花,换盐,

换火柴……总之,能买什么,就买什么。有多少,买多少。”“你……”我爸刚要发火。

我妈把我和我弟赶回我们的小房间,然后关上了门。我趴在门缝上,只听见我妈压低了声音,

对我爸说:“建国,你过来,我给你变个戏法……”那天晚上,我爸的房间里,

时不时传来倒吸凉气和死死压抑的惊呼声。我知道,我们这个家的天,要变了。

2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我妈就把我爸从床上薅了起来。“快,趁着供销社刚开门,

货最全,人最少!”我爸顶着两个黑眼圈,眼神里混杂着震惊、迷茫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显然还没从昨晚的“戏法”中完全缓过神来。他被我妈塞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和票证,

揣在怀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妈则在家里坐立不安,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眼神像是在估价。“英子,你说,咱家这破桌子,能值几个钱?”“妈,

你不会想把家也搬空吧?”我心惊胆战。“傻孩子!”我妈白了我一眼,“我是说,

这空间这么大,不能光放咱家这点破烂。得装好东西,金贵东西!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对物资最原始、最热烈的渴望。没多久,

我爸回来了,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两个沉甸甸的麻袋,车把上还挂着两个网兜。他一进门,

就赶紧把门关好,压低声音道:“秀兰,全买了!粮店的玉米面和白面,

我把人家柜台上的存货都包了!供销社的盐、碱、火柴、肥皂,也是一样!

布店的棉布、的确良,我把你给我的布票全用光了!”说着,他像献宝一样,

把东西一股脑堆在地上。往常,这点东西,能让我们家高兴好几个月。可今天,

我妈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大手一挥。“收!”下一秒,地上的麻袋、网兜,

连带着里面的所有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我爸第二次亲眼目睹这种神迹,

还是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口凉气,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太好了!”我妈一拍大腿,

“建国,这只是开始!从今天起,咱们家的目标就是——囤货!把所有能弄到手的东西,

全都囤起来!”“可是……钱和票都花光了。”我爸小声提醒。“那就去挣!

”我妈斩钉截铁地说,“你去厂里,留心听听谁家有不用的旧东西,或者急用钱想卖点啥的,

咱们收!我去黑市转转,看看能不能用东西换点票回来!”我爸吓了一跳:“去黑市?秀兰,

那可是投机倒把,要被抓起来的!”“怕什么!”我妈一瞪眼,“咱们有空间,

东西放进去谁也找不着!这是老天爷给咱们的饭碗,不端起来,要遭天谴的!

”我爸被我妈这股前所未有的彪悍劲儿给镇住了,喏喏地点了点头。我们家的囤货大计,

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展开了。我爸开始在厂里“收破烂”。工友家坏了的缝纫机头,

他花两块钱收回来。李师傅家孩子大了穿不上的小棉袄,他用两斤玉米面换回来。

张科长家淘汰下来的旧桌椅,他帮人通了半天烟囱给搬了回来。这些东西一进家门,

立刻就被我妈收进空间。我们家还是那个家徒四壁的样子,谁也看不出异常。而我妈,

则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彻底变了个人。她不再是那个见了王婶子就绕道走的受气包,

反而每天掐着点,就等王婶子出门。这天,王婶子又拎着一条鱼在家门口显摆:“哎哟,

我们家老王,就是有本事!厂里发的福利鱼,就他分的最大!林家嫂子,你家今天吃啥呀?

”往常我妈早就低着头溜了。今天,她却笑眯眯地迎上去:“王嫂子,你这鱼真肥啊!

是准备红烧还是清蒸?”王婶子被她这态度搞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当然是红烧!

多放油,多放酱!”“那敢情好!”我妈一拍手,“对了,王嫂子,

我听说你娘家侄子在废品收购站工作?我这儿攒了点旧报纸和牙膏皮,想换几个钱,

你看……”王婶子最吃这一套,一听我妈有求于她,立马尾巴就翘上天了:“嗨,

多大点事儿!包在我身上!你拿来,我让他给你算个高价!”我妈千恩万谢地回了屋,

转头就从空间里提出一大捆码得整整齐齐的旧报纸和一大包牙膏皮。我目瞪口呆:“妈,

咱家哪来这么多废品?”我妈得意地一笑:“你爸收的,你王叔他们当垃圾扔掉的报纸,

你爸偷偷捡回来的。这叫废物利用!”她把废品交给王婶子,换回来五毛钱。

王婶子前脚刚走,我妈后脚就把这五毛钱揣进兜里,对我神秘一笑:“闺女,走,

跟妈干大事去!”3我妈口中的“大事”,就是去鸽子市,也就是黑市。七十年代的黑市,

是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大家嘴上都说那是“投机倒把的窝点”,但私底下谁家没点需求,

都会偷偷去转转。我妈带着我,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偏僻的胡同。

胡同里三三两两地蹲着些人,个个都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过路人。地上铺着块布,

上面摆着些鸡蛋、红薯干,甚至还有几只活蹦乱跳的鸡。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紧紧拽着我妈的衣角。我妈却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眼神精准地在各个“摊位”上扫视。

她在一个卖粮票的男人面前停了下来。“大哥,粮票怎么换?”那男人抬起眼皮,

懒洋洋地说:“全国粮票,一块二一斤。省内的,一块钱。”我妈点点头,没说话,

拉着我继续往前走。一连问了好几个,价格都差不多。最后,

她在一个看起来最老实的角落大爷那儿停下了。“大爷,换粮票。

”大爷警惕地看了我们一眼:“你有钱?”我妈摇摇头,然后压低声音,

神神秘秘地说:“大爷,我这儿有比钱更金贵的东西,你要不要?”说着,

她把我拉到身前挡住别人的视线,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一块东西,在大爷眼前一晃。

那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冰糖。大爷的眼睛瞬间就直了。这年头,糖是精贵东西,

尤其是冰糖,得有专门的票,普通人家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块。“你、你这糖哪来的?

”大爷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您别管哪来的,就说换不换吧。”我妈气定神闲。这冰糖,

是我爸一个远房亲戚前年送的,我妈一直没舍得吃,压在箱子底,

昨天被她翻出来收进了空间。大爷咽了口唾沫,咬咬牙:“换!你要多少粮票?

”“你这儿有多少,我要多少。”我妈口气大得吓人。大爷愣住了,随即苦笑:“妹子,

你别开玩笑,我这儿攒了小半年,足有五十斤的全国粮票,

你那点糖……”我妈打断他:“谁说我只有这点?”她拉着大爷走到一个更隐蔽的墙角,

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像变魔术一样,从自己空空如也的布袋里,

掏出了一包油纸包着的冰糖,估摸着得有两斤。大爷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死死盯着那包冰糖,又看看我妈,最后像是下了血本一样,一跺脚:“换了!五十斤粮票,

全都给你!”交易进行得飞快。我妈把沉甸甸的一沓粮票塞进怀里,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妈,你干嘛不直接卖钱?卖了钱再买粮票,不是更划算吗?

”我妈摸了摸我的头,高深莫测地说:“傻闺女,钱会贬值,但粮食不会。

现在一块钱能买一斤粮票,等以后,说不定十块钱都买不到了。咱们要囤的,是东西本身,

不是钱!”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从那天起,我妈就成了鸽子市的常客。

她用空间里那些我们平时舍不得吃用的“尖货”,比如那半瓶没开封的香油,

我爸珍藏的二两茶叶,换回来了大量的票证。

粮票、布票、肉票、油票……种类齐全得像个票证收藏家。有了票,

我们家的囤货行动就更加疯狂了。只要供销社一来新货,我爸绝对是第一个冲进去的。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抠抠搜搜,只挑最便宜的买,而是哪个贵,哪个稀缺,就买哪个。

大白兔奶糖,买!麦乳精,买!的确良布料,有多少要多少!上海牌的肥皂,整条整条地搬!

这些东西买回来,转眼就消失在家里,进了我妈那个深不见底的空间。我们家的日子,

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个穷酸样。但实际上,我们每天晚上关起门来,

都能从空间里拿出白面馒头,甚至是肉罐头来打牙祭。当然,为了不让我弟说漏嘴,

我妈只说是厂里发的福利,而且吃完后,所有的包装和骨头都得处理得干干净净。

我弟林强肉眼可见地胖了一圈,脸蛋红扑扑的,再也不羡慕隔壁王胖子了。而这种变化,

自然也引起了王婶子的注意。4“哟,强子他妈,最近伙食不错啊?看把强子养的,

都快赶上我们家小军了。”王婶子在我家门口,一边摘着豆角,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她儿子王小军,是我们院里著名的小胖墩。我妈正在门口缝补我弟的旧衣服,闻言头也不抬,

淡淡地说:“孩子长身体,能吃是福。不像有些孩子,虚胖。”王婶子摘豆角的手一顿,

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你什么意思?谁虚胖了?我们家小军那是壮实!”“是是是,

你家小军最壮实。”我妈敷衍道,手里的针线活飞快。王婶子被噎得说不出话,讨了个没趣,

悻悻地回家了。我从屋里探出头,对我妈竖起大拇指:“妈,你现在战斗力太强了!

”我妈放下针线,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对付这种人,你就不能软。你越软,她越来劲。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她也提醒我了,强子这体重长得是有点快,太显眼了。

看来以后好东西得让他少吃点,不能让外人看出破绽。”我:“……”可怜的弟弟。

生活的改变是全方位的。有了空间这个巨大的仓库,我们家再也不用为储存东西发愁。秋天,

大白菜下来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院子里挖菜窖,或者把白菜堆在阳台上。

王婶子家更是夸张,直接在楼道里堆了一座小山,搞得邻居怨声载道。我们家,

一颗白菜都没买。王婶子又找到了炫耀的机会:“老林家的,怎么不买白菜啊?

这冬天没白菜,可怎么过啊!要不,我匀给你们几颗?”我妈笑呵呵地摆手:“不用不用,

王嫂子,我们家不爱吃白菜。”王婶子撇撇嘴,

一脸“穷得连白菜都吃不起了还嘴硬”的表情走了。她不知道,

我妈早就在菜市场包圆了一个老农所有的白菜,足足五百斤,全都整整齐齐地码在空间里,

翠绿新鲜,连一片黄叶子都没有。冬天,厂里开始分蜂窝煤。每家都定量,

省着烧也只够过冬。家家户户把煤球宝贝似的堆在墙角,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我们家,

一块煤都没领。因为我爸早就通过厂里的关系,从一个准备调走的老工友那里,

把他家剩下的一千多斤煤,连同煤票,一股脑全买了下来。当晚,那座小山一样的煤堆,

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了我们家的小院里。我们家的生活,

进入了一种奇特的“内外分离”状态。对外,我们依旧是那个节俭、朴素,

甚至有点穷酸的林家。对内,我们关起门,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用什么用什么。

空间里的物资越堆越多,从吃到穿,从用到烧,应有尽有。

我妈甚至丧心病狂地在空间里囤了一大缸活鱼,几百只活鸡,还有两头哼哼唧唧的大肥猪。

用她的话说:“这叫可持续发展。”而我们的死对头王婶子家,

日子却开始莫名其妙地不顺遂起来。先是王叔,在厂里的一次安全生产检查中,

因为打瞌睡被抓了个正着,当月的先进泡汤了,奖金也扣了。接着是王小军,

在学校里跟人打架,把人家头打破了,王婶子赔了不少钱和票。最大的一次打击,

是供销社年底清仓,处理一批积压的的确良布料,价格便宜得吓人。

消息是我爸第一个知道的,他立马告诉了我妈。我妈二话不说,揣上所有的钱和布票,

赶在消息传开前,把那批布料包了圆。等王婶子得到消息,兴冲冲地跑去供销社时,

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柜台。据说,她当场就在供销社门口骂了半个小时的街,

说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别人留。我妈听了,只是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她正坐在灯下,用新买的的确良布料,给我和我弟设计过年的新衣服。灯光下,

她的侧脸柔和而坚定,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愁苦和卑微。

5日子在悄无声息的囤货和隔壁王婶子的鸡飞狗跳中,进入了深冬。这一年冬天,特别冷。

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家属院的路上结了厚厚的冰。厂里的生产受到了影响,

物资供应也变得时断时续。家属院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紧张。谁家的煤快烧完了,

谁家的粮食不多了,都成了大家私底下议论的话题。王婶子家的日子,首当其冲地难过起来。

她家之前为了面子,买东西向来大手大脚,从没想过计划和储备。现在供应一紧张,

她家立刻就捉襟见肘了。有一天,我路过她家门口,

听见里面传来王婶子压抑的哭声和王叔的争吵声。“……都怪你!非要充大头,

把家里的积蓄都拿去给你那不争气的弟弟盖房子!现在好了,小军连件厚实棉衣都没有,

煤也快烧完了,这个冬天怎么过!”“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天天跟人攀比,

买那些不顶吃不顶喝的玩意儿,家里能这么空吗?”我默默地走开了。心里没有幸灾乐祸,

只有一种奇异的平静。回到家,屋里温暖如春。

我妈正把一个刚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烤红薯塞到我手里,烫得我直吸气。“妈,

王婶子家好像没煤了。”我边吃边说。我妈“嗯”了一声,

脸上没什么表情:“那是她家的事,跟咱们没关系。自己种的因,自己尝苦果。”她顿了顿,

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件崭新的军大衣,递给我爸。“建国,你明天穿着这个去上班。

”我爸吓了一跳:“这……这太扎眼了!我哪来的军大衣啊?”这件军大衣,

是我妈从黑市一个退伍兵手里换来的,崭新,厚实,

是这个年代最时髦、最保暖的“硬通货”。“就说是托远房亲戚搞到的。

”我妈早就想好了说辞,“你现在是车间小组长了,穿得体面点,底下的人才服你。再说,

天这么冷,别冻坏了身子。”我爸前段时间,因为工作踏实肯干,

加上偶尔会用空间里的“好烟好酒”孝敬一下领导,居然真的被提拔成了小组长。这在以前,

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爸拗不过我妈,第二天,穿着崭新的军大衣,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

他这一身行头,立刻在家属院引起了轰动。要知道,这年头,一件军大衣,

那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大家看我们家的眼神,都开始变了。不再是同情和可怜,

而是带上了一丝探究和羡慕。王婶子在院子里碰到我爸,眼睛都看直了,酸溜溜地说:“哟,

林组长,发财了啊?这军大衣,得花不少钱和关系吧?”我爸学着我妈教他的话,

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嗨,一个亲戚看我大冬天还穿着薄棉袄,可怜我,送的。”一句话,

把王婶子噎得半死。她自己男人还是个普通工人,自己连件厚棉衣都快穿不上了,人家倒好,

直接穿上军大衣了!人比人,气死人。这天晚上,我们家吃的是白菜猪肉炖粉条,

满屋子飘香。我妈特意把窗户开了一条缝,让香味飘出去。她说:“这叫精准打击。”果然,

没过多久,就听见隔壁王小军在院子里哭嚎:“妈!我要吃肉!林强家都在吃肉!我也要吃!

”然后是王婶子气急 bailua 的骂声:“吃吃吃!就知道吃!家里米都快没了,

还吃肉!再嚷嚷,我打死你!”听着隔壁的鸡飞狗跳,我弟林强啃着猪骨头,

含糊不清地说:“妈,你这招真损。”我妈夹了一大块肥肉到他碗里,

笑着说:“这就叫风水轮流转。”6冬天越来越深,雪灾的预兆开始显现。

从外地传来的消息越来越糟,说是大雪封路,很多地方的火车都停运了,物资运不进来。

厂里的供应,从时断时续,变成了彻底断绝。家属院里,恐慌开始蔓延。

每家每户的存粮都见了底,煤球也变成了珍稀品。院子里再也闻不到饭菜香,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绝望的寂静。这时候,我们家的“与众不同”就彻底暴露了。

虽然我们依旧对外保持着低调,但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比如,我们家烟囱里冒出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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