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主＞综艺直播里，节目组让我给最好的朋友打电话借钱。

＞我打给了死对头苏瑾——圈内皆知我们争资源抢奖项，水火不容。＞电话接通，

我故作哽咽：能借我三百万吗？＞全场安静等着她嘲讽我。

＞却听她轻笑：要利息的…用你抵押。＞弹幕炸了：等下，这两人怎么像在调情？！

---直播间灯光打得晃眼，空调冷气嘶嘶地吹，却压不下我心口那点燥热。

主持人带着职业微笑，声音甜得发腻，一字一句却像小锤子，敲打在在场每个人的神经上。

“那么，轮到我们的小晞了哦。”他转向我，镜头紧跟过来，黑洞洞的，

捕捉着我每一寸细微的表情，“规则都知道的吧？给通讯录里最好的朋友打电话，

现场借三百万。不能暗示是在做节目哦！”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

夹杂着几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低笑。最好的朋友？

我指尖在手机屏幕冰冷的联系人列表上滑过，心里冷笑。这圈子里哪来什么最好的朋友，

塑料情谊倒是一抓一大把。尤其是，我和她。苏瑾。这两个字像淬了冰又裹了蜜，

扎在心尖上，泛起一阵隐秘又矛盾的酸胀感。争资源，抢奖项，红毯上撞衫，

发布会上唇枪舌剑……媒体乐此不疲地渲染我们的“水火不容”，

戏称我们俩同框的画面是“世纪寒流”过境。她是我通讯录里最不像“朋友”的人。

但节目效果要拉满，不是吗？黑红也是红。我心一横，指甲在屏幕那个名字上重重一点。

“嘟…嘟…”外放拨号音在寂静下来的录制棚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敲在人心跳的间隙。

镜头恨不得贴到我脸上，主持人屏息凝神，台下所有眼睛都亮得惊人，

等着看一场预想中的好戏——苏瑾会怎么羞辱我？冷冰冰地拒绝？

还是用那种她最擅长的、轻描淡写却能把人气个半死的语气嘲讽我异想天开？

我甚至能想象明天八卦头条会怎么写：林晞综艺碰瓷苏瑾，惨遭打脸！喉咙有些发干，

我吸了口气，努力挤出一点被逼到绝路的慌乱，声音故意放软，带上细微的哽咽，

对着接通的话筒：“……苏瑾？”电话那头静了一秒。我的心跳在那一秒里漏拍了足足三次。

然后，一道清泠又熟悉的嗓音透过电流，微微有些失真，却像羽毛尖儿，

不偏不倚搔刮过耳膜。“嗯。”就一个字。听不出情绪。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我指甲掐进掌心，用尽了这辈子最拙劣的演技，

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能…能借我三百万吗？急用。”说完这句，

我几乎能听到身旁其他嘉宾憋笑的抽气声。导播的脸在台下阴影里兴奋得发红。完了。

我闭上眼，准备迎接疾风暴雨式的嘲讽和挂断后的忙音。这脸丢大了。

然而——听筒里传来一声极轻极缓的低笑。气声，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磁，搔得人心尖一颤。

“三百万啊……”她慢悠悠地重复，尾音拖长，像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事情。全场依旧死寂，

但空气莫名开始黏稠。我猛地睁开眼，怀疑自己幻听了。紧接着，

那把好听得要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慵懒的、近乎缱绻的意味，

清晰无比地穿透直播现场每一个角落：“要利息的。”我愣住。主持人愣住。

所有等着看笑话的人都愣住。弹幕有瞬间的凝滞。然后，苏瑾的下一句话，

像一颗精准投掷的深水炸弹，轰然炸开——“用你抵押。怎么样？”我举着手机，僵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大概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演技崩溃，真情实感的懵逼”。耳朵里嗡嗡作响，

反复回响着那六个字。用、你、抵、押。怎么样？……怎么样？！苏瑾你疯了？！这是直播！

直播！！！录制棚里落针可闻，刚才那些等着看热闹的抽气声和窃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震惊下的绝对安静，连摄像师扛机器的细微摩擦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主持人脸上那职业性的微笑彻底冻住了，嘴角还僵硬地扬着，眼神却已放空，

写满了“剧本里没这段啊？！”的恐慌。台下，导播的脸已经不是兴奋的发红，

而是急得要发紫，正对着通讯组疯狂比划切画面的手势，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这短短的几秒寂静，已经被直播间彻底引爆的弹幕淹没了。？？？？？？？

我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抵押？？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等等等等！这不对劲！

这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对劲！苏瑾你说清楚！用什么抵押？！怎么抵押？！

声嘶力竭救命……她们不是死对头吗？这语气怎么听得我腿软……艹！谁懂啊，

苏瑾刚才那声轻笑！好宠好苏！我人没了！这不是嘲讽！这tm是调情吧？！是调情吧？

！镜头快给林晞特写！她脸红了！她绝对脸红了！“水火不容”？“世纪寒流”？

营销号出来挨打！这分明是冰山下的火山爆发！炸了炸了！热搜预定了！

#苏瑾 用你抵押#节目组玩脱了哈哈哈！嗑死谁了？嗑死我了！！！

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弹幕层层叠叠，几乎完全遮住了直播画面，狂欢般席卷了整个屏幕。

而我，罪魁祸首之一，还像个傻子一样举着发烫的手机，贴在同样发烫的耳朵上，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下一下，沉重又慌乱，震得我指尖都在发麻。电话那头没有挂断，

也没有再说话，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和她平稳轻缓的呼吸声，一下，一下，仿佛近在耳边。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知道是在做节目！她就是在报复我！用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方式！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之前准备好的、用于应对她嘲讽或拒绝的所有预案瞬间灰飞烟灭。现在该怎么办？挂断？

骂回去？还是顺着她这离谱的玩笑往下演？“我……”一个音节艰难地挤出喉咙，

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几乎同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低哼，

像某种满足的叹息。然后，“嘟—嘟—嘟—”忙音响起。她挂了。干脆利落，

留下一个彻底烂掉的摊子，和一个彻底石化的我。现场的死寂终于被打破，

主持人像是猛地回过魂，声音发飘，

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呃……非、非常感谢苏老师的……幽默回应！

…哈哈……我们节目效果真是……拉满了哈……”他的干笑在空旷的棚里显得异常苍白无力。

弹幕更疯了。？？？？挂了？她就这么挂了？留下句炸弹就跑？苏瑾你好渣！

但我好爱晞晞子懵了哈哈哈，可爱死了！主持人：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幽默回应？我不信！这绝对是真的！我宣布这是我cp定情日！导播切镜头啊！

快切！让我看看其他人的表情！镜头果然猛地扫向嘉宾席，

捕捉到一张张瞠目结舌、管理失败的脸。而我，终于缓缓放下了举得僵硬的手臂，

手机屏幕暗下去，倒映出我自己通红的脸和慌乱失措的眼。苏瑾……这三个百万，

利息……我好像，真的付不起了。好的，我们继续。---忙音像一根冰冷的针，

扎破了现场那层薄薄的、名为“综艺效果”的肥皂泡。死寂。

比刚才苏瑾说话时更令人窒息的死寂。所有伪装的笑容和期待都碎了一地，

只剩下***裸的震惊和无所适从。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每一张懵逼的脸，尤其是我的。

我能感觉到血液轰隆隆地往头上涌，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手里那部手机沉得像块烙铁，

几乎要拿不住。主持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干瘪的笑声试图重新粘合破碎的场面：“哈、哈哈……苏老师真是……真是太幽默了！

这个回应真是……出乎意料！效果拉满！感谢苏老师给我们节目贡献了首个爆点！

”他的声音发虚，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台下，导播的脸已经从紫转向了灰白，

对着耳麦语速极快地低吼着什么，额头上全是汗。现场导演则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停地做着手势，示意切广告，或者做点什么！但直播还在继续。

弹幕已经疯得完全看不清画面了，五彩斑斓的方块字层层堆叠，如同狂欢的末日预言。

幽默？主持人你眼睛没事吧？这分明是公开处刑+调情！林晞脸红了！她耳朵也红了！

她慌了她慌了！苏瑾牛逼！破音所以到底抵押了吗？怎么抵押？

是我理解的那种吗？前面的姐妹我怀疑就是！苏瑾那声轻笑简直了！性张力拉满！

死对头人设崩塌了！这明明是相爱相杀！节目组傻眼了吧哈哈哈，玩脱了！

导播快切镜头啊！我要看林晞特写！别停！热搜见姐妹们！

#苏瑾 用你抵押# #林晞 懵了#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入肺管，

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能就这么傻站着。职业素养……对，职业素养还在吗？

我努力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类似“哈哈真好笑”的表情，但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最终呈现出来的，大概是一个扭曲的、快要哭出来的笑。“苏、苏老师确实……很幽默。

”我的声音飘忽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

“吓、吓我一跳……回头得找她算账……”这话说得毫无底气，甚至有点欲盖弥彰。

主持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附和：“对对对！回头一定要好好‘算账’！哈哈哈！

那我们这个环节就……”他话没说完，我手里的手机突然又嗡嗡地震动起来。屏幕骤亮。

来电显示——**苏瑾**。！！！！刚刚稍微回落一点的血液再次轰然冲上头顶！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直接飞出去！全场视线瞬间重新聚焦！

已经准备移开的镜头猛地又推了回来！死死对准那闪烁的名字和我的脸！弹幕：？？？？？

？她又打回来了？！啊啊啊啊啊后续来了！接！快接啊林晞！

节目组不敢切广告了哈哈哈！导播：这泼天的流量！撑住！

主持人的笑容再次冻结，眼神里写满了“救命这流程我没法主持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这比任何精心设计的剧本都***一百倍。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名字，

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接？不接？接了说什么？她又要说什么？！震动执拗地持续着，

仿佛我不接它就不会停。指尖冰凉，微微发抖。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按下了接听键，

并且……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继续外放，而是下意识把手机贴回了耳边。

这个细微的、试图保留一点隐私的动作，再次引爆了弹幕。她不敢外放了！她心虚！

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不能听的？！苏瑾说了什么？！林晞耳朵又红了！

电话那头很安静，只有她清浅的呼吸声。我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苏瑾，

你干嘛？” 声音里的慌乱根本藏不住。她似乎又轻笑了一下，极轻，气息拂过话筒，

带来一阵微麻的触感。“忘了问，”她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玩味，“抵押期限……是多久？”！！！！我眼前一黑。

“你……”我气得差点咬到舌头，脸颊爆红，根本不敢看台下和镜头，“……你够了！

我在录节目！”“哦？”她拖长了调子，恍然大悟般，却毫无诚意，

“原来是录节目啊……我还以为你真缺钱了呢。”她明明就知道！她从头到尾都知道！

“所以，”她语气里的笑意更明显了，像只狡猾的猫在逗弄爪下的老鼠，“刚才的答复，

算数吗？”我：“……”算数吗？算你个鬼！弹幕虽然听不见苏瑾说什么，

但完全可以从我爆红的脸、慌乱无措的眼神和咬牙切齿又不敢发作的表情里脑补出全部。

啊啊啊她到底说了什么！林晞快外放！急死我了急死我了！看反应！

绝对又是骚话！苏瑾你好会！晞晞子被吃得死死的哈哈哈哈！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把她从电话里拽出来打一顿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回头再跟你说！

挂了！”说完，不等她回应，我猛地按断了电话。这一次，是真正的忙音。世界再次安静。

我握着发烫的手机，手心全是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久久平复不下来。

主持人已经完全放弃了管理表情，张着嘴，呆滞地看着我。全场嘉宾的表情大同小异，

都处于信息过载的宕机状态。只有弹幕，依旧如火如荼，狂欢不止。挂了？她又挂了？

“回头再跟你说”！！！有后续！她们私下绝对有联系！这不是死对头！

这绝对是不是！我宣布，我的新CP诞生了！就叫“抵押CP”！节目效果爆炸！

这期收视率要封神！导播今晚鸡腿加满！镜头抓得太好了！

林晞：职业生涯最大挑战.jpg主持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虽然依旧发飘：“看、看来苏老师还有后续问题……哈哈，那我们这个环节就到此结束！

感谢小晞带来的……精彩互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宣布进入下一个流程。

我僵硬地走下台中央的位置，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浑身虚脱。助理飞快地跑过来，

给我递水，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接过水，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苏瑾……这三个百万，还有那离谱的“利息”和“抵押”……这梁子，结大了。

但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不仅仅是因为生气和尴尬。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羽毛尖搔过心尖的、酥麻的痒。我甩甩头，

试图把这荒谬的感觉甩出去。而放在休息区的我的私人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

一条新微信，来自那个刚刚搅动了全网风雨的头像：刚才的回答，我是认真的。

综艺录制在一种诡异又亢奋的气氛中总算熬到了结束。镜头一关闭，

棚内的灯光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工作人员开始忙碌地收拾器材，

但投向我的目光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探究。几个同场的嘉宾围过来，半真半假地打趣。

“晞晞，可以啊！瞒得这么深？”“什么时候的事？快从实招来！”“苏瑾那语气……啧啧，

我都听酥了。”我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应付了几句“没有的事”“别闹了，她就是开玩笑”，

脚下却像踩了风火轮，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我社会性死亡的地方。助理小圆挤开人群，

把外套和水塞进我怀里，压低声音：“姐，快走！后门！前门全是记者，堵死了！

”我几乎是被她推着，从后台专用的通道踉跄地钻了出去，一头扎进等待的保姆车里。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窥视。车内空调冷气十足，我却觉得浑身还在发烫。

“回酒店？”司机问。“嗯。”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但太阳穴却突突地跳着，神经依然高度紧绷。手机在掌心里震动个不停，

不用看也知道是经纪人的狂轰滥炸、各路媒体的打听、还有圈内朋友看戏的“慰问”。

我把它屏幕朝下扣在座椅上，不想理会。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放刚才的画面。

“……要利息的。”“用你抵押。怎么样？”“……抵押期限……是多久？”“刚才的答复，

算数吗？”苏瑾的声音，那带着轻笑和玩味的语调，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

每一个字都烫得惊人。她到底想干什么？羞辱我？让我在直播里下不来台？

这目的显然达到了，而且效果拔群。但……那语气里的暧昧和缱绻，连弹幕都骗不过去。

难道……一个荒谬又令人心悸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我猛地摇头，试图把它甩出去。

不可能。我和苏瑾？死对头了这么多年，抢资源抢到头破血流，私下见面连假笑都懒得给。

她怎么可能……可是，那通电话，那些话……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保姆车平稳地驶入酒店地下车库。小圆警惕地左右张望，确认没有狗仔跟拍，

才护着我快步走进电梯。电梯镜面映出我泛红的脸和略显凌乱的头发。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顶楼套房，房门在身后关上，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世界瞬间安静。

我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迷你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一口气灌下去半杯，冰冷的液体划过喉咙，稍稍压下了那点莫名的燥热。然后，

我的视线落在了被扔在沙发上的私人手机上。屏幕是暗的。但我知道，

有一条未读信息来自谁。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格外清晰。我慢慢地走过去，拿起手机。

指纹解锁，屏幕亮起。微信的图标上，显示着一个红色的数字1。联系人：苏瑾。

那条孤零零的信息躺在最上面。刚才的回答，我是认真的。没有表情包，没有后续解释。

就这么一句。指尖微微发颤，冰水杯壁凝结的水珠滑落，滴在我手背上，凉得一激灵。

认真的？什么认真？认真要三百万？还是要利息？还是……用我抵押？

每一个选项都足以让我的大脑再次过载。我盯着那行字，仿佛要把它盯出个洞来。打了又删，

删了又打，最终只回过去三个字：你疯了？发送。然后把手机扔回沙发，

像扔开一个烫手山芋，转身又去倒冰水，试图冷却快要冒烟的脸颊和混乱的思绪。

手机几乎是在落回沙发垫子的瞬间就震了一下。回复快得惊人。我僵住，

倒水的动作停在半空。几秒后，还是认命地走过去，捡起手机。

苏瑾的回复简单得要命：没疯。紧接着，又一条跳出来：开门。！！！！

我瞳孔骤缩，猛地抬头看向套房厚重的房门。开……开门？她在我门外？！怎么可能？！

她不是在邻市拍戏吗？！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我赤着脚，几乎是屏着呼吸，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酒店走廊灯光柔和安静。空无一人。……耍我？

一股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的情绪涌上来，夹杂着被戏弄的恼怒。我咬着牙，

对着手机吼：“苏瑾！你耍我好玩吗？！”这次那边回复得慢了些，十几秒后，

新消息弹出：看楼下。我愣住，下意识地转身走向客厅巨大的落地窗。酒店楼下，

是灯火璀璨的城市夜景，车流如织。而正对着我窗户下方的酒店广场空地上，不知何时，

用无数的玫瑰摆成了两个巨大无比、俗气又震撼的字母：LX我的名字缩写。霓虹闪烁，

映着那一片鲜红欲滴的玫瑰，铺张又高调，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拍照。手机再次震动。

苏瑾的消息紧随而至：三百万的利息，先付个定金。喜欢吗？我的抵押品。

手机从我微微发抖的指尖滑落，跌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但我完全顾不上了。

我的目光死死黏在楼下那片夸张到极致的红色玫瑰字母上。LX。那是我名字的缩写，

此刻正被无数朵娇艳的玫瑰簇拥着，在都市的霓虹与夜色下，散发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浪漫。

俗气。高调。铺张得毫无道理。像极了苏瑾这个人。**我的抵押品。

**屏幕上最后那五个字还在灼烧我的视网膜。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

然后又猛地松开，疯狂的悸动随着血液冲刷向四肢百骸。脸颊的温度再次飙升，

甚至比刚才在直播现场时还要滚烫。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这不是羞辱，这根本不是！

羞辱不需要用这么……这么昂贵又引人注目的方式！那这是什么？我不敢往下想，

那个荒谬的念头再次破土而出，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手机在地毯上又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映着昂贵的地毯纤维。我几乎是踉跄着蹲下身，捡起它。

指尖碰到冰凉的屏幕，却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新消息依然来自苏瑾。是一张图片。点开。

是从高空俯拍的角度，正好能清晰地看到楼下广场那片玫瑰拼成的“L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