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闹市街头,一个小女孩向邓妍求助,说自己回家的路很黑不敢一个人走,请求邓妍送她。
邓妍出于善心答应了,但没想到这是人贩子的陷阱。走过黑暗小巷后,
邓妍被一伙人拖进面包车,
那个看似天真的小女孩其实是人贩子的帮凶第一章林山市的夏夜又潮又热,
霓虹灯光在湿漉漉的街道上化开模糊的光晕。邓妍推开便利店门,
关东煮的咸鲜味混着冷气涌来,却化不开她眉间的疲惫。
手机突然亮起新消息:"然然失踪案新线索:城西旧货市场可能是中转站。
"她手指猛地停住,冰柜玻璃映出她突然绷紧的下颌线——十五年前,
那个同样叫然然的女孩也是这样消失在巷子口,只留给她半块摔碎的蝴蝶发卡。
"阿姨……"细微的哭声从身后传来。穿草莓裙的小女孩缩在路灯阴影里,
手指绞着衣角:"回家的路太黑了,我害怕。"邓妍蹲下身,看着孩子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她想起证物室里那些被拐孩子的照片,喉咙发紧:"不怕,阿姨送你。"巷子比想象中更深。
污水从墙角渗出,腐烂的树叶在脚下发出黏腻声响。女孩突然停下,
指着生锈的消防梯:"我家在二楼。"邓妍抬头瞬间,后颈猛地一痛!
麻醉剂的酸臭味钻进鼻子,几只粗壮的手臂把她拖进面包车。最后看到的,
是路灯下女孩平静的脸——没有眼泪,只有嘴角一抹冰冷的笑意。仓库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邓妍在颠簸中假装昏迷,用腕表里的微型刀片割断绳子。车里满是汗臭和柴油味,
壮汉的谈话碎片般传来:"……这批货送'养殖场',新来的女大学生今晚就要取卵。
""老大催了,心脏移植那单明早必须摘……"她指甲掐进手心,
血腥味让发昏的脑袋清醒过来——这是打拐办追了半年的跨国贩卖网,代号"屠宰场"!
仓库顶棚漏下的月光像惨白的刀,照在绑在水泥柱上的少女身上。女孩肚子隆起,
手腕勒出紫痕,却死死护着一个小布包。邓滚到油桶后躲藏时,听见她哼着走调的摇篮曲,
布包里露出一角褪色的婴儿帽。"又一个?"刀疤脸提着铁棍逼近,邓妍突然暴起!
表带射出的钢针扎进他眼睛,惨叫声中她抢过铁棍横扫,骨裂声和骂声炸开。
更多黑影从集装箱后涌出,电击棍的蓝光照亮墙上血字:"货物即资产,反抗即报废"。
邓妍后背撞上冰柜,冷气混着福尔马林味涌出——柜子里竟然堆满器官保存箱!
防暴盾牌撞碎铁门的瞬间,一道黑影如猎豹般冲入。男人黑衣沾尘,
战术手套抓住砍向邓妍的刀,反手卸掉关节的动作干净利落。"常锐!你又抢功?
"邓妍喘着气踢开偷袭者。金世佳饰演的刑警嗤笑,
拉着她扑倒:"省厅空降的邓主任就这水平?"子弹擦过耳边,打爆了头顶的氙气灯。
玻璃碎片雨中,邓妍瞥见墙角的配电箱。她踩着常锐的肩膀跃起,甩出表带缠住电闸!
黑暗吞没仓库的刹那,破窗声和枪声齐响,特警队的红外瞄准光点如繁星亮起。混乱中,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抓住邓妍脚踝——水泥柱边的少女瞳孔涣散,
把布包塞进她怀里:"…宝宝叫念念…求求你…"证物科的白色灯光刺得眼睛发酸。
邓妍摸着布包里的婴儿帽,DNA报告在桌上泛着冷光。常锐推门进来,
扔来一叠照片:"电梯监控拍到'草莓裙'往你口袋塞追踪器,反侦察能力跟特工似的。
"画面定格在女孩袖口的暗绣玫瑰——和她童年好友然然失踪前别在衣领的胸针一模一样。
局长把调令拍在桌上时,尹建生正泡着枸杞茶。
这位打拐办副主任从老花镜上沿打量邓妍:"十年前省厅派来个年轻人,
卧底打拐集团被活埋时,肠子缠在树根上拖了三里地。"他吹开茶叶,"想清楚,
这行不缺烈士,缺的是能笑着把恶魔送进地狱的活人。"邓妍望向窗外。晨光中,
寻亲家长举着的照片连成一片,最前面的妇人捧着"团圆小店"的餐盒,
鬓角别着褪色的蝴蝶发卡。她按下通话键,
常锐的怒吼混着电流炸响:"'养殖场'窝点确定了!
但孩子转移通道有警方内鬼——"电话断了。邓妍慢慢拆开染血的布包,
婴儿帽里滑出半枚带编号的芯片,背面刻着常锐的警徽编号。第二章团圆小馆的门被推开,
风铃叮当作响。邓妍手里还留着婴儿帽的触感,掌心的芯片硌得生疼。
章阿姨端着热汤面从厨房出来,围裙上沾着面粉,鬓角的蝴蝶发卡被热气模糊。"妍妍?
"她愣在那里,碗里的面汤晃动着,"这么多年了,
你……"邓妍望着墙角——那里贴满了发黄的寻人启事,
然然七岁的笑脸挤在众多陌生面孔中,嘴角还沾着冰淇淋渍。她喉咙发紧:"阿姨,
我……""先吃面。"章阿姨把面碗推过来,葱花漂在清汤上,"你妈说你胃不好。
"热腾腾的面条冒着气,邓妍却想起冰柜里那些器官保存箱。
她突然问:"当年然然是不是说要去'星光游乐园'买限量版蝴蝶发卡?
"章阿姨擦桌子的手一顿:"你生日那天,
她揣着攒了半年的零花钱……"话被刺耳的刹车声打断。严磊冲进店里,
对讲机滋滋响:"新民路街心花园,男婴小洋芋丢了!"监控屏幕上,
穿碎花襁褓的婴儿在学步车里笑。突然,保洁工推着垃圾车经过,正好挡住镜头三秒。
画面恢复时,学步车空了,只剩一只蓝色小袜子在地上。"专业团伙。"常锐指着画面,
"垃圾车有暗格,车牌是假的。"他转向邓妍,"你认识那老太太?
"小洋芋的奶奶瘫在长椅上,指甲掐进手心渗血。邓妍想起十二岁那年,
林阿姨给她包扎伤口的样子。"是我妈的老同事。"她蹲下握住老人的手,"林姨,
交警在查所有路口……""查什么查!"年轻男人推开邓妍,眼睛通红,"我儿子找不回来,
你们警察都是废物!"他妻子蜷缩着,抱着空襁褓哼歌。杨佳突然喊:"有辆车!灰色大众,
右后胎鼓包!"监控里,车经过时窗帘缝里闪过碎花布。邓妍抓起车钥匙冲出去,
常锐的喊声被甩在后面:"可能是陷阱——"追到跨江大桥时,灰色大众疯狂别车。
后窗突然打开,一团碎花襁褓被扔出栏杆!邓妍猛打方向盘,轮胎擦着护栏溅起火星。
常锐的车截停目标,拽出司机时,邓妍已经翻过栏杆跳下去——江水刺骨。
她捞起漂浮的襁褓,却摸到硬物。掀开布,里面是个仿真娃娃,胸口贴着字条:"邓警官,
好玩吗?"岸上传来痛哭声。小洋芋父母抱着假娃娃,
丈夫一拳砸在警车上:"你们赔我儿子!"骆晓星来时,团圆小馆快打烊了。
女人瘦得像枯枝,把发黄的寻人启事拍在桌上:"我弟弟骆晓宇,十五年前在菜市场被拐。
"她身后跟着西装笔挺的孙律师,"打拐办年年说在查,查到哪里了?
"邓妍拿出档案袋:"近五年比对了三百多个孩子DNA……""有什么用!
"骆晓星掀起袖子,露出满手臂伤疤,"我妈跳河了,我爸醉死在工地!你们就会盖章!
"孙律师推推眼镜:"我们要求国家赔偿,公开办案记录。"空气凝固了。
邓妍看着骆晓星衣领——别着枚褪色玫瑰胸针,和"草莓裙女孩"袖口绣花一样。
她抓起假娃娃的碎花布,按在骆晓星手心:"看见没?人贩子在笑我们!笑警察没用,
笑家属绝望!"她扯下警号肩章拍在桌上,金属撞击声震得风铃乱响:"找不回骆晓宇,
我邓妍就不当警察了!"解剖室灯管嗡嗡响。赵大峰的尸体泡得肿胀,
脖子上有道细勒痕藏在擦伤下。"机械性窒息。"法医抬起死者右手,"指甲里有桑蚕丝,
和虎爷**窗帘一样。"常锐脸色铁青。两天前,
他扮成"谢老板"在**给赵大峰塞了三万定金,虎爷的心腹就在监控室看着。现在,
物证袋里的桑蚕丝闪着蓝光。"内鬼截胡了。"邓妍把芯片按在解剖台上,
"从被害少女紧握的婴儿帽里找到的,背面刻着你的警徽编号。"常锐瞳孔一缩。
解剖室外突然传来倒地声——尹建生晕在走廊,病历本从口袋滑出,
肝癌诊断书被风吹得哗啦响。老人手里紧攥着照片:十五年前打拐行动合影,
年轻的尹建生搂着穿草莓裙的小女孩,女孩笑眼弯弯,胸前别着玫瑰胸针。
照片背面写着:"然然,尹叔叔一定带你回家。"邓妍蹲下身,拾起飘落的CT片。
灯光透过胶片,肝脏位置的阴影像朵枯萎的玫瑰。
第三章雨夜中的团圆小馆透出暖黄色的灯光,章阿姨揉搓着孙文翰垫付的房租钱,
皱巴巴的纸币边缘磨着她的指纹,像一道还没愈合的伤疤。骆晓星蜷在角落的塑料凳上,
衣领别的玫瑰胸针被水汽浸得发暗。她望着墙上然然的寻人启事,突然出声:"章姨,
你说……被拐走的孩子,还记得回家的路吗?"风铃叮咚一响,孙文翰推门进来,
湿透的西装下摆滴着水,怀里却紧紧护着一个保温盒:"给孩子们带的虾饺,还热乎。
"他鬓角的白发在灯下特别显眼——那是十年前孙小光失踪后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与此同时,
郊区废弃厂房的铁皮屋顶被暴雨砸得轰响。常锐的皮鞋踩过积水,
泥水溅到白板发抖的裤腿上。"郑薇薇在哪儿?"常锐的枪顶在他后腰,
声音压得比雨声还低。白板的手机突然亮起,一条新消息跳出来:"灭口。
"他眼里凶光一闪,抓起半截锈钢筋就往后抡!常锐转身一肘击落钢筋,
把白板反扭胳膊按进泥水里。远处车灯划破雨幕,邓妍带人冲进铁门,
红蓝警灯照过白板扭曲的脸——他袖口一根桑蚕丝线头,正钩在常锐战术腰包的铆钉上。
密室的门轴发出腐朽的吱呀声。邓妍的手电光刺破黑暗,
照见蜷在墙角的身影:少女周敏的校服脏兮兮的,手腕被尼龙绳磨出血,
怀里却紧紧抱着个旧泰迪熊。她突然尖叫着抓起碎石砸向光源,
泰迪熊的眼珠在撞击中掉下来,露出微型摄像头的金属反光。"别怕,
我们是警察……"邓妍放慢脚步,周敏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雌激素药盒从口袋滑落,
白色药片撒了一地。南阳店村的土路被暴雨泡成泥潭。杨勇家的堂屋里,
奶粉罐上的生产日期还很新,墙角却堆着发霉的玉米棒。尹建生拿着普法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