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纪念日，我被老公的白月光推下楼梯，头破血流。老公却骂我演戏，

只顾安慰白月光，还给我灌下一整壶滚烫热水，让我“多喝热水反省”。他不知道，

失血过多再饮水过量会死人的。他没机会收拾我了。他后悔了，但晚了。天道好轮回，

他和他的白月光，一个都跑不掉。1.十年纪念日的等待与心凉第十年的结婚纪念日，

天还没亮透我就醒了。心里揣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虽然知道可能又是一场空。厨房里，

我盯着蓝色的灶火，上面坐着我起了大早熬上的老母鸡汤。

金黄滚烫的油珠在汤面上打着转儿，香味一点点溢出来，弥漫了整个厨房。

陈慎最喜欢喝这个，他总说，外面哪家店炖的都没我炖的香，有家的味道。

手机在客厅响起来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跑过去接起来，果然是陈慎。“喂？

”他那头声音吵得很，音乐声、劝酒声混成一团，“晚上有个重要应酬，回不去吃饭了。

你自己吃吧。”我捏着手机，

指尖有点发凉：“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年……”“知道了知道了，纪念日嘛。

”他不耐烦地打断我，背景音里有个女声在娇笑着喊“慎哥快来呀”，

“礼物我放客厅桌上了，忙，先挂了。”嘟嘟嘟——忙音刺耳。我握着手机，

在安静的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回厨房。汤锅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水汽氤氲，

熏得眼睛有点酸涩。走到客厅，桌上果然放着一个挺精致的礼盒。我拆开蝴蝶结，

里面是一条真丝丝巾，颜色很鲜艳，花纹很时髦。我愣了一下，这花色，这款式，

和上周许歆歆在朋友圈晒的那条一模一样。她当时配的文字是：“哎呀，不小心买多了，

谁喜欢就拿去咯~”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地疼。默默把丝巾按原样叠好，

塞回盒子，然后起身把它塞进了储物柜最深处，和那些积了灰的旧杂志放在一起。

汤炖得烂烂的，香味浓郁。我炒了几个他爱吃的菜，摆上桌，然后坐在桌边等。

窗外的天从亮到黑，霓虹灯都次第亮了起来。菜凉了，我又端去热一遍。热了一遍，又凉了。

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地走着，滴答，滴答。指针慢慢挪过了十一点。纪念日，

就剩下最后半个小时了。也许他不会回来了。我盯着那锅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汤，

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眼看就要熄灭了。2.不速之客与致命撞击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几乎是瞬间就从椅子上站起，

下意识理了理头发和衣服。门开了。陈慎裹挟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先进来，脚步有点晃。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是许歆歆。她穿着一条正红色的吊带长裙，外面披着件小外套，

妆容精致，巧笑嫣然，手里还提着一个漂亮的礼品袋。“嫂子还没睡呀？”许歆歆笑着，

声音又甜又嗲，她非常自然地踢掉高跟鞋，光着脚就踩在我早上刚擦过的地板上，

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慎哥喝多了，我不放心，送他回来。哦，正好，

也给你带了份小礼物，纪念日快乐呀。”陈慎没看我，径直走到沙发边，重重地瘫倒下去，

闭着眼睛，眉头拧得紧紧的，一脸倦容和不耐烦。我看着许歆歆那张笑得无懈可击的脸，

又看看沙发上对这一切无动于衷的丈夫，胸口像堵了一团湿棉花，喘不过气。“太晚了，

不方便，你回去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许歆歆脸上的笑容淡了点，

带上了一丝委屈，她看向沙发上的陈慎：“慎哥，你看嫂子，我好心好意送你回来，

她这就要赶我走呢。”陈慎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挥了下手，语气烦躁：“林晚，你闹什么？

歆歆好心好意，你别不识好歹。”许歆歆立刻又笑了，得意地瞟了我一眼，

转身就走向饮水机：“慎哥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看着她在我家里像个主人一样走来走去，我心底压抑了一整天的火气终于窜了上来。

我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许歆歆，请你离开我家。”我的语气肯定很难听，

动作也有点急。许歆歆“哎呀”惊呼一声，猛地用力甩开我的手，

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划了一下。我根本没防备她会用这么大劲儿，

被她甩得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步，脚后跟一下子磕在了楼梯最下面的边缘上，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就在这时，许歆歆眼神一厉，非但没有拉我，

反而顺势用肩膀狠狠地朝我撞了过来！“你装什么柔弱！”我惊恐地睁大眼睛，

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天旋地转。额头猛地磕在冰冷的楼梯棱角上，

砰的一声闷响，眼前瞬间金星乱冒。紧接着是肩膀、后背、腰，

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坚硬的楼梯上。我试图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只能徒劳地任由身体一路滚落。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我整个人砸在了客厅冰凉的地板上，

后脑勺着地，又是一阵剧烈的钝痛。温热的、粘稠的液体立刻从额角和后脑涌了出来，

迅速模糊了我一半的视线，血腥味钻进鼻腔。3.冷漠的丈夫与滚烫的惩罚我试着动动手脚，

钻心的疼痛从四面八方传来，尤其是头和后背，痛得我几乎晕厥。耳朵里嗡嗡作响，

视野里一片模糊，只能看到昏暗的灯光和模糊的人影。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沙发的方向，

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

声音嘶哑发颤：“陈慎……扶我……送我去医院……好痛……”陈慎终于站起来了。

但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堆碍眼的垃圾。他快步绕过我，

走到捂着嘴、一副受惊过度模样的许歆歆旁边，小心翼翼地揽住她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安慰。

“歆歆，没事吧？啊？吓到了没有？别怕别怕。”许歆歆立刻顺势软倒在他怀里，

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用力……真的没用力……她、她怎么自己就摔下去了……我好害怕……”陈慎闻言，

猛地转过头，目光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狠狠扎在我身上。“林晚！你够了！”他厉声呵斥我，

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歆歆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就演成这样？

平时在我面前装柔弱博同情就算了，现在还要当着我的面诬陷歆歆？你真是恶毒！

”血不停地流，在地板上蔓延开一小滩刺目的红色。我觉得浑身发冷，牙齿开始打颤，

视线越来越模糊，呼吸也变得困难。“没有……演……”我喘着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腔和后背剧痛无比，

“求你了……陈慎……送我去医院……真的……我会死的……失血过多……”“死？

”陈慎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就这么磕碰一下，

死什么死？你血很多吗？流这么几滴就会死？林晚，你的戏能不能不要这么足？省省吧！

”他说完，放开了许歆歆，阴沉着脸，几步走到餐桌边，

一把抓起我晚上热菜时烧的那壶热水。水是刚烧开没多久的，壶嘴还冒着滚烫的白汽。

他拎着水壶，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只有彻头彻尾的厌烦和冰冷。“既然你永远学不乖，那就好好反省反省！”他咬牙切齿地说，

“多喝点热水，脑子也许能清醒点！等我送完歆歆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不……不要……”我惊恐地看着那把冒着热气的壶，拼命摇头，虚弱地试图向后退缩，

不能喝……失血过多不能大量喝水……会……会水中毒……会死人的……”他难道不知道吗？

还是他根本不在乎？陈慎根本懒得听我说话。他单膝压住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动弹，

然后一只手粗暴地捏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

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将滚烫的壶嘴猛地塞进我嘴里！“喝！给我喝！好好反省！”“唔！

唔唔！”我拼命挣扎，手脚却被他死死压住。滚烫的热水猛地灌进我的喉咙，

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所到之处带来一片灼烧般的剧痛！热水呛进气管，我剧烈地咳嗽，

却因为嘴巴被堵住，根本咳不出来，只能绝望地、被迫地吞咽。滚烫的水滑过食道，

冲进胃里，胃部迅速被灼热和胀痛填满，疼得我浑身痉挛。一整壶热水，至少一升多，

被他硬生生地、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了我的喉咙里。“哐当！”他松开我，

把空水壶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瘫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气，却感觉不到一丝空气，只有喉咙和胃里火烧火燎的剧痛。浑身冰冷，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牙齿咯咯作响，视线变得越来越暗，几乎看不清东西。

陈慎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地上的一摊污渍。他拿上外套，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对许歆歆说：“走吧，歆歆，我先送你回去。别为这种人生气，没事了。”许歆歆依偎着他，

经过我身边时，脚步停顿了一下，投来一个轻蔑的、带着胜利者笑容的眼神。门开了，

又关上了。他们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还有喉咙里不断上涌的血腥味和烧灼感。黑暗像潮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