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快死的虐文女主,我怒卷私库跑路。顺手捡个重伤美男当镖局合伙人。
后来才知道这货是敌国皇子。而我的通缉令已经贴遍三国。1穿成虐文女主。
女主的白月光重生后黑化,要对我囚禁虐身虐心。最后我却要为他挡剑而死,
还得约定来世再爱。这不是恋爱脑滋养暴力狂吗?!本想早死早杀青,
可我发现这具身体自带痛觉百分百同步。原著女主被鞭打时凄美落泪的画面,
换我直接嚎得以为在杀猪。为了改变命运,我心生歹计。容玄烬练剑,
我就高声:王爷的剑好大,好锋利!他吐血旧疾发作,我连夜研制十全大补汤,
实则黑暗料理。宫宴上有人刺杀,我本意拼死相护,却把他撞进荷花池里。不过,效果拔群。
如今全京城都以为,林家小姐爱惨了七皇子。我也从拒之门外的舔狗变成他唯一信任的女人。
深夜,我摸进书房偷通行令,却听见屏风后传来阴冷的声音父皇该驾崩了。咔嚓。
骨骼断掉的声音。一个人影倒下。正想原路返回的我被拎起来。容玄烬捏着我下巴的手在抖。
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兴奋——是那种猎人终于逮到猎物病态的兴奋。阿昭,
你只能做我的皇后。他低声道,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炽热呼吸裹挟血腥气。
能得殿下垂青,是阿昭几世修来的福分。我表面泫然欲泣,内心疯狂翻白眼。倒霉催的,
这货重生了。原著里,这句话本该在大婚夜说,现在提前了整整三个月。
意味着情节直接跳过了甜宠阶段,直奔囚禁黑化线。回到偏院,我反锁房门,
挖出梳妆台下埋着的三十张地契和五套假身份文牒。这三年我可没闲着,
表面上勤勤恳恳走情节,用痴情未婚妻的身份降低所有人的戒心,
拿账本去库房假装清点彩礼,打首饰,做假账,
久而久之私库里压箱底的金锭被我转移了大半。我知道出城的所有密道和小径,
学了易容和骑马。这,就是穿越者的三年备考!我要把虐文改成爽文!夜黑风高,
我背着包袱钻狗洞出城。骑马一路北上,前往三国交界处。可我万万没想到,
半路会捡个半死不活的美男子。2救……救我……我蹲下身,用树枝把人翻过来,
挑开他凌乱的额发只见这人剑眉如刀,鼻梁高挺,是个当男模的好苗子。
血渍斑驳的衣襟散开,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箭伤。满身血污,腰间挂着残缺的镖师令,
反面刻着谢字。谢?原著里并没有姓谢的重要角色。我应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此刻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三百两。我突然开口。草垛里的人倏地睁眼。
他染血的手指扣住我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姑娘趁火打劫?声音沙哑得磨人耳膜。没钱?
那正好,穷人好控制。救命之恩,换你当我三年护卫,会付你工钱的。
我掏出银票拍了拍。他突然笑了,露出颗尖尖的犬齿。成交,不过
突然闷哼一声栽进我怀里,滚烫的呼吸扑在颈侧,得先付定金……一个月后,
我在天高男主远的北漠,用死鬼老爹部下的名义开了镖局。3北漠位于梁粟菽三国交界处,
边关人民杂居,三教九流聚集,民风彪悍。顾原领着一群缺胳膊少腿的士兵加入镖局。
我以寡妇的身份当大掌柜偶尔跟着走镖。谢无咎讨价还价以曾开过镖局为由入了技术股。
开镖局不仅人要多,还得在黑白两道之间斡旋。谢无咎是有经验的土著,我当时就同意了。
开业第一天,我在长风镖局门口挂上招牌,龙飞凤舞写下八个大字护人护镖,丢一赔二。
谢无咎靠在门框上皱眉研究我画的资产负债表。嘲讽:你这经营理念,不怕赔光?
我白了他一眼:等着瞧。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锦缎袍子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冲进来,
满头大汗快!护送我小妾出城!我夫人要杀她!我眼睛一亮,立刻摆出职业微笑客官,
我们镖局按里程收费,加急服务加三成,保命套餐翻倍。男人二话不说,
拍下一叠银票钱不是问题!成交!我笑眯眯收下。于是,
我和谢无咎连夜护送这位小妾出城。路上,轿帘一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居然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古代妾通买卖,等量于货。对借贷记账法感兴趣吗?
姐姐缺个账房。她怯生生看我,姐姐,其实,我是他亲闺女。我……?
我爹怕嫡母打他在外面养的外室,就让我假扮避风头。我沉默三秒,
转头看向谢无咎:这单得加钱。谢无咎懒洋洋地笑:不如直接敲诈他一千两封口费?
阳光洒在他身上,一半照亮他噙着坏笑的嘴角,一半隐入深邃的眼窝。我看愣了神。
你口水留下来了。我尴尬得摸摸嘴角。嗯?没有啊?
意识被骗我咬牙切齿抬脚要踹谢、无、咎!他却大笑着后退两步,
阳光在睫毛上碎成金粉。躲在帘后偷看的小姑娘哇地出声姐姐,
这个哥哥是不是喜欢你啊?谢无咎一个踉跄,竹筒的水撒了一地。最终,
首富含泪付了双倍镖银,临走前幽怨地瞪我:你们镖局真黑啊。我挥挥手,
笑容灿烂:承蒙惠顾,欢迎下次光临!开镖局赚的银子,三成收买青楼消息,
两成打点沿途官道耳目,四成喂江湖恶鬼,容玄烬要是敢向我伸手,
我就让全城的狗都知道他裤裆里藏着几斤烂账。这钱花得心痛,我拨动算盘,
还是得建立一个情报网。一监视容玄烬动向,二掌控商路先机。活命和暴富我都要。
4林掌柜,有贵客。谢无咎斜倚在门框上,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抬头就看见个裹得跟粽子似的黑衣人站在门口,斗笠压得极低,像电视里走出来的反派。
送封信,他声音沙哑,扔过来一袋银子,北境,三日内到。我掂了掂钱袋,
银两碰撞的声音格外悦耳。正要答应,谢无咎突然用剑鞘抵住我的腰眼,
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意思是这单有问题。客官,我笑眯眯地把银子推回去,
特殊物品要加收五成风险金。黑衣人冷笑一声,又拍出两锭金子。嚯,这厚度,
够买下半条街了。出发那天夜里,谢无咎突然把我拽进马厩。
月光下他眼睛亮得吓人:信上有菽国王庭的火漆印。我心跳漏了半拍。好家伙,
这是撞上密探了?谢无咎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我笑了:"不如将计就计?
"谢无咎眼里闪过精光,煽风点火区区探子,有我在,绝对护你周全。
于是我们假装中计,乖乖护送这位贵客上路。走到黑松林时,有箭矢破空而来。我早有准备,
一个翻滚躲到树后,顺手撒出准备好的石灰粉加痒痒粉。黑衣人捂着被石灰灼伤的眼睛哀嚎。
对不住啊客官。我利落地卸了他下巴防止咬毒,从他怀里摸出那封信。
竟然是粮草行军图。谢无咎吹了声口哨:值五千两。我眨眨眼:你说,
我们要是把这图卖给朝廷或者,他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
卖给缺粮的菽国将军?价高者得。最后我们做了桩更缺德的买卖。把图篡改后誊抄三份,
原图还给密探,副本一份卖给朝廷,一份卖给菽国左将军,还有份专门卖给右将军。
回镖局的马车上,我数银票数得手抽筋。谢无咎突然按住我的手:分赃之前,
你是不是该解释下。他指尖沾着点白色粉末。我讪笑,老家偏方。
马车恰在此时碾过碎石,我借势扑进他怀里,听见他心脏咚地重重一跳。是吗?
他声音突然哑的厉害,粟国皇室暗卫营的方子,你从哪儿学的?原著里看的,
但我总不能说你生活在小说世界里吧。我急中生智你发高热时说梦话提到的。
谢无咎深深看我一眼,手指***我发间,往前一拢那我说没说,
这方子配解药得用下毒人的血?我僵住,这细节原著里面可没写!你干什——
脖颈刺痛。手指戳点血就是了,怎么咬脖子!我对着铜镜看伤口,有个牙印,没破皮。诈我?
!5城里绸缎庄的周老板亲自上门,说要雇我们护送一批贵重丝绸去邻县。林掌柜,
这批货可值三千两银子。周老板搓着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路上不太平,
听说最近有山匪出没。我正愁没单子,立刻拍板:放心!我们长风镖局最擅长安保!
谢无咎站在一旁,眉头微皱,但没说话。如果能重来,我一定先咨询这位行业前辈的意见。
出发第三天,我们在山道上遇袭了。一群个蒙面大汉从林子里跳出来,刀光晃得人眼花。
我正要拔剑,谢无咎却一把按住我:别动。我急了:他们抢货啊!
谢无咎冷笑:你看清楚。我定睛一看,他们人比我们多。
伙计们都是我自掏腰包新装的义肢,老贵了。都是混口饭吃的。人命比镖更重要。
周老板已经吓得瘫在地上,哭天喊地:完了完了!我的货啊!土匪们扛着丝绸扬长而去,
临走前还凶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回城后,周老板立刻翻脸,要我赔三千两银子。
货是在你们手上丢的!他拍着桌子,唾沫星子乱飞,要么赔钱,要么咱们衙门见!
我气得发抖,但白纸黑字的镖单写着失镖全赔,只能咬牙认栽。辛辛苦苦赚的银子,
全赔进去了。这下别说情报网了,给伙计们的月钱都成了难题。我擎着泪拨算盘,
算下来居然是盈利的?账户里莫名其妙多了整整一万两!我又算了一遍,的确是多了。
能碰账本的除了我就只有顾原和谢无咎。我拿着账本跑出去,谢无咎勾住衣领把我拽回来,
递来个酱肘子。我指着圈起来的数字,谢无咎淡定道调用了一批军粮。
这家伙胆大包天看了粟国的粮草行军图就去偷人家军粮。偷就偷还美名其曰调用,
脸皮比我厚多了。我朝他竖个大拇指。晚上我数着铜板,越想越不对劲。谢无咎,
我拽住他的袖子,那群土匪,是不是太业余了?他挑眉:终于发现了?
我猛地站起来:走!查他们去!我们连夜摸进山,果然在林子里找到那批被劫的丝绸,
就藏在猎户废弃的木屋里,连包装都没拆。更绝的是,蹲到半夜,等来了土匪们。
白天凶神恶煞的劫匪,这会儿正蹲在火堆旁分钱。周老板说这次多分我们一成。
一个土匪乐呵呵地数铜板。我眯眼,这不是城南剃头匠老刘吗?再仔细认,
那个拿刀的瘦子是我给过钱的乞丐,还有个矮胖子是西街裁缝铺的王师傅!好家伙,
***当土匪!我气得一脚踹开门:各位演得挺投入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
剃头匠的假胡子都掉了。我们拿回货物,还逼着周老板吐出了双倍赔偿金。回镖局的路上,
谢无咎突然问我:怎么发现的?我哼了一声:那个拿刀的,砍人前用大拇指刮刀锋。
拿斧头的还系着围裙。谢无咎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赞许:还不算太笨。
我翻了个白眼:少来这套。明天你负责去催周老板剩下的尾款,他要是敢赖账——
就把他勾结假土匪的事捅出去?谢无咎接得自然。我打了个响指:聪明。
我们并肩走着,月光把影子拉的很长。谢无咎放慢脚步,侧头看我,眸中映着细碎的星光。
带着几分笑意:你踹门那会儿,挺飒的。我挑眉:怎么,被我的英姿折服了?
他低声一笑,突然拉我入怀,刚要发作,却见他神色一凛,小心。一只箭嗖
地擦过我刚才站的位置。看来周老板不太服气啊。别追。谢无咎按住我肩膀,
夜露重,你先回去。我拍开他的手,少来。夜色中,他眼神忽然变得深邃,
那…一起?我心头莫名一跳,随、随便你,别拖我后退!7谢无咎说边关的天难测。
一年有三百天裹着沙子,剩下六十五天裹着刀子。今天显然是刀子天。我叼着秃毛的狼毫笔,
跟账本上的赤字大眼瞪小眼。三天前,顾原带队帮李员外护送他那据说一见钟情的楼兰舞姬,
结果舞姬半路掏出个唢呐吹得震天响。不仅惊了马队,还摔坏了三箱价值连城的琉璃盏。
赔的我肝儿颤。东家!东家!大单子!小六子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吃屎。我放下算盘大喜,财神爷一定听到我虔诚的祈祷了。
是京城里的大人物!说是要护送一位小姐进京,开价五万两!人就在前厅等着呢,
带着朝廷的官凭。小六子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像铜铃。五万两?这够我扩大三倍规模了。
前厅里,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背着手欣赏我写的诚信为本牌匾。这位客官
我堆起职业假笑上前。他转身的瞬间,我的笑容就凝固了。虽然多了几道皱纹,
但这张脸我死都认得。容玄烬的贴身护卫,赵德。这位夫人,如何称呼?赵德眯起眼睛,
显然没认出黑了三个度的我。妾身姓柳,夫家姓陈。我掐着嗓子,
故意把声音压得又细又柔,听闻客官有大单子要托付?我家主人要护送一位小姐进京,
听闻长风镖局虽开业不久,但从未失手。赵德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这是定金一千两,
事成后再付四千两。我盯着银票上景和钱庄的印记,胃里一阵翻腾。
那是容玄烬名下的钱庄。我背后发凉。原著中这时候容玄烬已经登基虐女主了。
青楼花魁也给我送了不少消息,说七皇子突然疯魔了。把背叛他的女人画像挂墙上每夜鞭打。
最邪门的是上月,突然带轻骑前往北境,挖出一具腐尸。抱着腐尸睡了一夜,
回去的路上就把仵作头砍了。是试探什么?还是单纯巧合?何时启程?
明日苏姑娘会亲自来镖局。送走赵德后,我瘫在椅子上,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三年了,
我以为已经逃得够远,结果容玄烬还是找上门来。不,不对,如果他知道是我,
直接派兵抓人就是,何必绕这么大圈子?东家?这单接不接?小六子小心翼翼地问。
接!为什么不接?我猛地抬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风浪越大鱼越贵!8前院里,
轿帘掀起,露出一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我差点咬到舌头。这算什么?替身文学照进现实?
苏婉清,如果这真是她的名字,约莫十***岁,穿着素雅的浅绿色襦裙,
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她看到我时明显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位就是柳夫人?
她的声音轻柔似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我福了福身:正是妾身。
苏小姐一路辛苦了,厢房已备好热水,请先休息,明日一早启程。苏婉清点点头,
在丫鬟搀扶下走向后院。经过我身边时,
她突然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Nice to meet you。我浑身一僵。
这句英文发音标准得不像古人能说出来的。当晚,我借口送茶点敲开了苏婉清的房门。
请进。她正在梳头,从铜镜里看我,把门关上。门一关,苏婉清立刻变了个模样,
把梳子往桌上一拍:***!你也是穿来的?替身王妃带球跑!冷宫皇后的虐心之旅!
互相同情又震惊的眼神中异口同声:渣男!这个世界太魔幻了。
难道是因为我跑路偏离主线所以情节就变了?你成了容玄烬的王妃?是林昭成了王妃。
苏婉清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别提了,我穿过来就在青楼,
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那神经病逮到。他说我长得像他白月光,非要我顶替你的身份替嫁。
9我特意选了最不起眼的马车,让苏婉清戴着面纱,尽量减少曝光。分两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