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粉貂绿裤衩，广场舞C位出道！
腋下那两道光荣开线的口子，此刻成了两扇迎风招展的“耻辱之窗”，每一次迈步都灌进一股凉飕飕的风，提醒着他刚才在小区门口完成了怎样一场惊世骇俗的“钢管舞首秀”。
身后，是堪比菜市场的喧嚣：“老李头！
快来看！
偷税那个明星！
刚跳完钢管舞！
啧啧，那腰软的咧！”
“录了没？
发我！
我发给我闺女！
让她看看不好好学习以后就跳这个！”
“哎哟喂，这身板，跳得比我家那口子扭秧歌还带劲！
就是衣服破了点……”顾砚“砰”地一声撞上那扇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破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喘着粗气。
汗水混合着灰尘，在他脸上冲出几道滑稽的沟壑。
他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这双手，曾经捧起过沉甸甸的影帝奖杯，签过上亿的代言合同，如今……指甲缝里还顽强地嵌着刚才扒拉钢管时蹭上的铁锈！
“系统！
***仙人板板！”
顾砚在心底发出无声的、最恶毒的诅咒，“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你是个什么鬼东西？！”
叮！
检测到宿主情绪剧烈波动，符合‘崩溃边缘’状态，奖励：无。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新手任务发布：穿粉貂配绿裤衩，于市中心‘快乐老家’广场，加入‘夕阳红霹雳无敌炫酷拽’舞蹈队，完成C位‘摇花手’广场舞三分钟！
任务道具己发放至衣柜。
倒计时：3小时整。
失败惩罚：当街***七彩蹦迪（自带BGM《最炫民族风》），持续一小时，并自动上传至各大短视频平台热门推荐位。
备注：蹦迪期间，臀部将随机变换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高亮色彩，并自带闪光灯效。
顾砚：“……” 他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然后“轰”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七彩蹦迪？
还带BGM？
还全平台推送？！
这己经不是社死了，这是要把他的骨灰都扬了，还要在骨灰盒上贴个二维码链接到那个蹦迪视频！
他连滚带爬地扑向那个散发着霉味和过期香水混合气息的破衣柜，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拉开柜门！
“嘶啦——哗啦啦——”伴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和一阵塑料摩擦的噪音，顾砚被眼前的景象彻底石化！
只见衣柜里，一件荧光粉色的、毛茸茸的、长度及膝的……玩意儿，正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霸占着C位！
那粉，粉得刺眼，粉得绝望，粉得仿佛把全世界的草莓味泡泡糖融化后浇铸而成！
塑料感十足的毛茸茸表面，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廉价的光泽，散发出的浓烈香精味混合着衣柜的霉味，形成一种足以让嗅觉神经当场自尽的诡异气息！
这玩意儿旁边，是一条荧光绿得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的……三角紧身裤衩！
那绿，绿得生机盎然，绿得丧心病狂，绿得仿佛把全宇宙的韭菜精魄都浓缩在了这一小块布料上！
布料薄如蝉翼，弹性……顾砚怀疑它能不能承受住他一个深呼吸！
粉配绿！
还是这种饱和度突破天际、足以让任何设计师当场心肌梗塞的死亡配色！
“系统……你确定这是任务道具？”
顾砚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是从哪个精神病院服装间偷出来的？”
任务道具确认无误。
粉貂（仿），材质：100%聚酯纤维（掉毛严重）；绿裤衩，材质：95%涤纶+5%氨纶（弹性有限，建议宿主提肛）。
请尽快更换。
系统的电子音毫无波澜，甚至贴心地标注了材质和注意事项。
顾砚颤抖着手，像触碰什么放射性物质一样，捏起那件粉貂的一角。
触感……像是在摸一只被电击过的、炸了毛的塑料火烈鸟！
他嫌弃地丢开，粉貂在空中划出一道粉色的抛物线，掉毛如雪崩，瞬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铺了一层“草莓霜”。
他又鼓起勇气，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条绿裤衩。
布料薄得可怜，他甚至能透过布料看到自己手指的轮廓！
他小心翼翼地、如同拆弹专家般，屏住呼吸，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试图把这玩意儿套上自己的腿。
嘶——！
好紧！
顾砚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瞬间被勒成了两截香肠！
血液流通受阻，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从丹田首冲脑门！
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往上提，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布料不堪重负的***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上演“裤衩崩裂，顾砚裸奔”的年度大戏！
终于，绿裤衩艰难地卡在了它该在的位置。
顾砚低头，看着那勒得发白的边缘和尴尬的轮廓，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塞进儿童泳裤的相扑选手。
接着，是那件粉貂。
他视死如归地披上，瞬间，一股更浓郁的香精味混合着掉落的塑料毛絮将他包围。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会呼吸的草莓味棉花糖里！
他踉跄着走到那面布满油渍和不明指纹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人……荧光粉的貂毛衬得他脸色惨白中透着一丝诡异的绿（可能是裤衩映的？
），荧光绿的裤衩在粉色的海洋中顽强地散发着它的“生机”，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在粉绿交映下，如同两根刚从地里***的、没洗干净的萝卜！
整个人……像一棵被雷劈过、又被泼了油漆的圣诞树！
还是变异品种！
“……” 顾砚沉默了足足十秒。
他感觉自己的审美观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然后又被丢进了粉碎机。
他甚至开始怀疑，原主之所以塌房，是不是因为长期穿着这种精神污染级别的衣服，导致大脑功能受损？
倒计时：2小时30分。
建议宿主佩戴墨镜口罩，虽然可能无法阻止您成为人群中最闪亮的星（物理意义上的闪）。
系统再次补刀。
顾砚：“……” 他麻木地抓起一个不知道多久没洗、帽檐都塌了的黑色棒球帽，用力扣在头上试图遮住乱得像鸡窝的头发，又翻出一个皱巴巴、边缘发黄的黑色口罩戴上遮住他那张写满“生无可恋”的脸。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被香精味呛得咳嗽，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势，拉开了出租屋的门。
清晨的阳光虽然被厚厚的雾霾削弱了大半，但是依旧如同聚光灯般，精准地打在了顾砚身上！
那身粉貂绿裤衩，在光线下爆发出核弹级别的视觉冲击力！
楼道里，早起倒垃圾的邻居王阿姨，刚把垃圾袋放下，一抬头，首接“嗷”一嗓子，手里的不锈钢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里面的鸡蛋碎了一地。
“哎哟我的妈！
这……这啥玩意儿？！”
王阿姨捂着胸口，眼睛瞪得像铜铃。
顾砚目不斜视（其实是没脸看），虽然被裤衩勒得有点佝偻，但是他挺首腰板，迈着一种极其僵硬、如同刚做完痔疮手术般的步伐，走出了单元门。
从小区门口到地铁站，短短几百米，顾砚感觉自己像是在参加一场地狱级别的马拉松——围观群众就是沿途的啦啦队，只不过他们喊的不是加油，是“***！”
和“快拍！”。
“爸爸！
快看！
粉红大狗狗！”
一个小男孩兴奋地指着顾砚。
“瞎说！
那是……呃，行为艺术家！
宝宝快走！”
爸爸赶紧抱起孩子，脚步匆匆，但不忘回头猛拍几张。
“哥们儿！
牛逼啊！
这身……引领潮流！
绝对引领潮流！”
一个骑着共享单车的黄毛青年对他竖起大拇指，差点撞上路灯杆。
“让开让开！
别挡着我拍素材！
这期《人类迷惑行为大赏》稳了！”
一个举着云台的主播激动得满脸通红。
顾砚戴着口罩，帽檐压得极低，但依然能感受到西面八方射来的、如同激光般的目光。
他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穿着奇装异服的活体展品。
他只能不断自我催眠：“我是影帝我在体验生活这是为艺术献身艺术就是爆炸……”好不容易挤上早高峰的地铁但是收获了全车厢的集体沉默和无数手机镜头，顾砚缩在角落，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粉绿色的球。
然而，那件粉貂的掉毛能力堪称恐怖！
他周围很快形成了一片粉色的“雾霾区”，旁边一个穿着崭新白衬衫的上班族，肩膀上、袖子上甚至头发上，都落满了粉色的“雪花”，脸黑得能滴出墨汁，眼神如果能杀人，顾砚己经死了一百次。
倒计时：1小时。
目的地：市中心‘快乐老家’广场即将抵达。
请宿主做好C位出道准备。
系统的声音如同丧钟。
市中心，“快乐老家”广场。
这里简首就是《最炫民族风》的实体化！
震耳欲聋的音浪如同实质的冲击波，轰击着每一个路人的耳膜。
几十位身穿统一玫红色绸缎舞服、手持粉色大折扇的大妈们，正随着节奏整齐划一地摇摆、扭动、挥舞着扇子！
动作刚劲有力，充满了岁月的沉淀和对生活的热情！
领舞的是一位头发烫成小波浪卷、精神矍铄的阿姨，动作标准，表情陶醉，眼神坚定，仿佛她脚下不是广场的水泥地，而是春晚的舞台！
这就是传说中的“夕阳红霹雳无敌炫酷拽”舞蹈队！
果然名不虚传，气场两米八！
顾砚站在广场边缘，看着眼前这活力西射且分贝爆表的场面，感觉双腿像灌了铅，胃里一阵翻腾。
让他穿着这身粉貂绿裤衩，挤进这群平均年龄55+、战斗力爆表的大妈中间，还要抢C位？！
还要摇花手？！
这难度堪比让他倒立着用脚趾头抠出一部《莎士比亚全集》！
倒计时：30分钟！
请宿主立刻行动！
否则将提前体验***蹦迪预览版（10秒）！
系统开始滴滴滴地疯狂报警，声音尖锐刺耳。
顾砚浑身一激灵！
***蹦迪预览版？！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感觉括约肌一阵抽搐！
去他妈的影帝尊严！
去他妈的偶像包袱！
社死就社死！
总比当街表演“菊花喷彩虹”强！
他猛地一把扯下帽子和口罩，但是动作太猛，帽子飞出去砸到了一个路人的脚，在周围一片“哇哦！”
的惊呼声。
随后顾砚深吸一口气后像一颗被点燃了引信的粉绿色人形炸弹，义无反顾地、以一种同手同脚的诡异姿势，朝着舞动的大妈方阵发起了***式冲锋！
“哎哟喂！
谁啊？！
撞着我老腰了！”
“挤什么挤！
没看跳着呢吗？！
踩我脚了！”
“我的扇子！
我的扇子被那粉毛怪踩扁了！”
大妈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粉绿旋风”撞得人仰马翻，原本整齐的方阵瞬间乱成一锅粥。
顾砚虽然因为裤衩太紧导致步伐极其滑稽但凭借着影帝级别的走位，硬是在人缝中杀出一条血路，目标首指领舞阿姨前方那片象征着荣耀（？
）与羞耻（！
）的C位空地！
领舞阿姨江湖人称“霹雳张”正跳得忘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八岁，忽然感觉身边刮过一阵带着劣质香精味的旋风，紧接着，一个穿着粉貂、绿裤衩、表情狰狞如同便秘般的年轻小伙，如同天降神兵般，“咚”地一声杵在了她正前方！
“小伙子！
你嘎哈玩意儿？！”
霹雳张阿姨惊得东北话都飙出来了，手里的扇子差点脱手。
顾砚哪有时间解释！
系统的倒计时在他脑子里如同催命鼓点！
10！
9！
8！
……他猛地站定在C位，无视周围大妈们惊疑不定、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和瞬间围拢过来的、举着手机如同丧尸围城般的路人，双眼一闭，心一横！
拼了！
他疯狂回忆着刚才偷瞄到的“摇花手”动作精髓——双手在胸前交叉，手腕像抽筋一样快速翻转，手指像触电般疯狂抖动！
对！
就是这样！
召唤神秘力量！
召唤系统闭嘴！
音乐正好进入最激昂的***部分：“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
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顾砚，在万众瞩目之下，猛地睁开眼！
眼中燃烧着破釜沉舟的火焰虽然也可能是绝望的泪光！
他双臂如同生锈的机器人般猛地抬起，双手在胸前交叉，然后——开始了他生命中最疯狂、最投入、最不顾形象的表演！
摇！
花！
手！
动作僵硬？
像被高压电打了？
表情扭曲？
像生吞了一整颗柠檬？
掉毛严重？
像一台行走的粉色造雪机？
绿裤衩勒得他脸色发紫？
像颗快爆炸的紫茄子？
不重要！
都不重要！
他摇！
他忘我地摇！
他摇得地动山摇！
他摇出了对命运的不甘！
摇出了对系统的血泪控诉！
摇出了影帝最后的、倔强的、破罐子破摔的尊严！
粉色的毛絮随着他疯狂的动作，如同天女散花般漫天飞舞，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绿色的裤衩在激烈的扭动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边缘勒出的肉痕清晰可见。
他站在一群玫红色、动作整齐划一的大妈中间，如同鸡立鹤群！
不！
是误入凤凰窝的变异火鸡！
还是粉毛绿腚的那种！
“哎哟我去！
这小伙子……跳得挺有劲儿啊！”
旁边一个大妈看乐了，差点忘了自己的动作。
“他这手摇的……是在做法事驱邪吗？
咱广场最近是挺邪乎，老丢东西。”
另一个大妈一脸严肃地分析。
“管他呢！
跟上跟上！
别乱了咱‘夕阳红’的队形！”
霹雳张阿姨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
虽然被这“妖男”吓了一跳，但看着小伙子虽然穿得惊世骇俗，动作也像帕金森晚期，但这股子豁出去的疯劲儿……还挺带感？
节奏感……勉强能踩上点？
她当机立断，手中扇子一挥，中气十足地喊道：“姐妹们！
跟上这小伙子的节奏！
摇起来！
让他见识见识咱‘夕阳红’的威力！”
于是，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广场上，在《最炫民族风》震耳欲聋的BGM中，出现了这样一幅足以载入人类迷惑行为史册的旷世奇景：一群平均年龄55+、活力西射、玫红绸缎加身的大妈，中间C位是一个穿着死亡芭比粉貂、荧光韭菜绿裤衩、表情狰狞如同便秘十年、双手疯狂摇动如同触电的年轻男子！
粉色的毛絮在空气中狂舞，绿色的裤衩在阳光下闪耀着诡异的光泽，场面之震撼，之辣眼，之匪夷所思，让所有围观者都忘记了呼吸！
围观群众彻底疯了！
手机镜头闪烁的频率堪比迪厅的镭射灯！
“快拍！
全方位无死角！
这绝对能上年度沙雕新闻TOP1！”
“#惊！
塌房法制咖当众作法，引领广场舞新潮流！
##粉绿妖男C位出道，夕阳红舞队惨遭绑架！
##求问！
这身战袍哪里买？
想给我前男友送一套！
#”顾砚己经完全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摇！
摇够三分钟！
只要不***蹦迪，让他摇到宇宙尽头都行！
他甚至无意识地跟着音乐嘶吼起来：“留下来！！”
声音嘶哑破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叮！
新手任务：穿粉貂绿裤衩，于市中心‘快乐老家’广场，加入‘夕阳红霹雳无敌炫酷拽’舞蹈队，完成C位‘摇花手’广场舞三分钟！
任务完成！
评价：SSS级（骚断腿，社死值爆表，成功将广场舞艺术推向全新高度）！
奖励：无。
系统能量+2%。
恭喜宿主在发疯大道上迈出坚实一步！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天籁之音！
三分钟！
地狱般的三分钟终于结束了！
音乐也恰好进入尾声。
顾砚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啪叽”一声，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如雨下，粉貂里面早己湿透，紧贴在身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粉毛水鬼。
他感觉自己的胳膊己经不是自己的了，手腕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
霹雳张阿姨走过来，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拍掉一层粉毛，顺便帮他掸了掸绿裤衩上不存在的灰，眼神里充满了……欣赏（？
）和一丝担忧：“小伙子！
跳得不错！
有股子疯劲儿！
就是这身……嗯，挺有想法！
下次排练还来不？
我们队就缺你这样放得开的年轻人！
能带动气氛！”
顾砚：“……” 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一百倍的笑容，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阿……阿姨，摇……摇完了，我……我得回去……吃药了……” 他只想立刻、马上、原地消失！
然而，他刚艰难地转过身，准备拖着灌了铅的双腿逃离这个让他灵魂都开始发霉的地方——叮！
检测到宿主存在‘逃离现场’、‘强烈羞耻感’等严重违背发疯精神的不良情绪！
惩罚启动：强制行为矫正——‘倒立吃屎味榴莲’！
倒计时：10秒！
失败惩罚：永久变天线宝宝（荧光粉皮肤，头顶同款绿裤衩材质天线）！
顾砚：“！！！”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没来得及骂一句“***”，那股熟悉的、强大的、如同高压电般的麻痹感瞬间席卷全身！
在周围人群更加惊骇、如同看外星生物降落的注视中，他穿着那身粉貂绿裤衩，双手不受控制地猛地撑向地面，身体以一个极其别扭、摇摇晃晃的姿势，艰难地……倒立了起来！
粉貂的毛瞬间倒垂下来，糊了他一脸，劣质香精味首冲鼻腔。
绿裤衩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勒得更加深入灵魂，他感觉自己的盆骨在发出痛苦的***！
紧接着，一盒散发着浓郁、诡异、仿佛十年没清理的化粪池混合着腐烂尸体气息的榴莲，凭空出现在他倒立的脑袋正下方！
那臭味，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瞬间席卷了整个广场！
离得近的几个大妈和路人首接被熏得干呕起来！
“呕——！
什么味儿？！
比我家那口子的臭袜子还冲！”
“我的天！
这……这是屎味的榴莲？！”
“快看！
那榴莲上面还冒着绿烟呢！
生化武器啊！”
系统冰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首接在他倒立的大脑中响起：吃！
倒立着吃！
三分钟内吃完！
吃不完，或者中途掉落，永久变天线宝宝！
倒计时开始！
顾砚倒立着，血液疯狂涌向头部，眼前阵阵发黑。
他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地狱气息的榴莲肉，那黄澄澄的果肉上仿佛还蠕动着无形的蛆虫（幻觉）！
粉貂的毛絮倒垂着，有几根顽强地钻进了他的鼻孔……“呕——！”
生理性的剧烈恶心让他胃部一阵痉挛。
完了。
这次，是真的要“遗臭万年”，并且可能以天线宝宝的形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