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祸流产时,顾勋正和女秘书在酒吧玩亲嘴游戏。我嘶吼着哭得撕心裂肺,顾勋默默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然后豪掷千金,给齐璇换了市面上安全系数最高的跑车。当天晚上,我在卧室的摇椅上发现了一只不属于我的正红色唇釉。盖子被转开得很轻松,显然不是新的。我把唇釉轻轻合上,平静地拨通电话:“刘老师,我想好了,那个出国深造的机会我想再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