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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聿舟是协议恋人,各自心里装着白月光。

他钱包里藏着苏念的照片,我床头放着顾淮的画。

直到那天,我的新心理病人摘下墨镜:“林医生,我是苏念。”

当晚沈聿舟带她出席晚宴,她手腕的疤痕和他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我正要祝福,顾淮空降公司成了我的甲方。

原来我们都是彼此的替身,也是彼此的救赎。

---雨,下得毫无章法,像要把整座城市都冲刷进一片混沌的泥泞里。

雨点密集地砸在诊所宽大的落地窗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噼啪声,汇成一道道扭曲的水流,模糊了窗外霓虹闪烁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雨后泥土混合的、一种令人微微窒息的潮湿气味。

林晚坐在宽大的皮质办公椅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面前摊开的病历本。

纸页边缘被她摩挲得有些发毛。

新病人的名字——“苏念”,墨迹清晰,却像带着某种无形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

熟悉到每一次从沈聿舟口中不经意滑落,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她早已习惯性麻木的心尖上。

沈聿舟。

她的“未婚夫”。

一个存在于契约、照片和社交场合里的身份。

他们之间,隔着精心维护的体面,也隔着各自心底那片从未真正被阳光晒透的潮湿角落。

她拉开办公桌最中间那个抽屉。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深棕色的钱夹。

林晚拿起它,冰凉的皮革触感让她指尖微微一缩。

她熟练地打开,内层夹层里,一张微微泛黄的照片露了出来。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一片开得正盛的樱花树下,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最耀眼的光。

苏念。

沈聿舟的白月光,他永远无法释怀的过去。

林晚的目光在那张笑脸上停留了几秒,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缓缓松开。

早已习惯的钝痛,此刻却在这雨声的催化下,变得格外清晰。

她合上钱夹,放回抽屉,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

目光转向自己床头柜上那个小巧的木质音乐盒。

深色的胡桃木,表面光滑,雕刻着简约的藤蔓花纹。

她走过去,指尖拂过那冰凉的木质表面,却没有打开它。

里面藏着的,是一幅小小的素描。

画上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倚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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