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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西头那棵老槐树,打我记事起就透着股邪气。

树干粗得要三个壮汉才能合抱,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向天空,像无数只枯瘦的手。

老人们说,那树下埋着东西,天黑后谁也不能靠近。

我爷是村里的木匠,手艺好,就是性子犟。

那年头彩礼金贵,邻村有户人家要嫁女儿,托我爷打一套嫁妆,给的工钱格外多,只是要求夜里也赶赶工——木料堆在老槐树下,说是离得近,方便。

爷答应了。

头两夜相安无事,第三夜出事了。

那天我起夜,看见爷房间的灯还亮着,窗户纸上印着个奇怪的影子,像个女人,正弯腰往爷的鞋里塞什么。

我揉了揉眼,影子又没了。

第二天一早,爷就不对劲了。

他坐在门槛上,眼神直勾勾的,手里攥着只红绣鞋,鞋面上绣的鸳鸯歪歪扭扭,线脚里还沾着黑泥。

我问他哪来的,他不说话,只是嘿嘿笑,笑声像破风箱。

娘吓坏了,要把红绣鞋扔了,爷却死死攥着,指甲都嵌进鞋布里。

到了夜里,爷开始说胡话,总念叨“槐树下凉等你好久了”。

第四天,爷不见了。

村里人帮着找,最后在老槐树下发现了他。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寿衣,直挺挺地跪在树根前,脑袋歪向一边,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东西。

而那只红绣鞋,正套在他的左脚上,鞋口勒得紧紧的,脚踝处勒出一圈紫黑的印子。

下葬那天,阴阳先生说,老槐树阴气重,几十年前有个新媳妇受不了婆家磋磨,穿着红嫁衣吊死在树上,死前还在树下埋了只没绣完的红绣鞋。

爷怕是夜里赶工,踩着了不该踩的东西。

这事过去半年,村里的二柱子也出事了。

他是个愣头青,不信邪,说要去老槐树下“会会”那个新媳妇。

那天傍晚,有人看见他揣着瓶白酒往村西头走,嘴里还哼着小调。

第二天,二柱子的娘在老槐树下哭晕了过去。

二柱子的尸体挂在最低的那根枝桠上,脚尖离地面不到半尺,晃晃悠悠的,像个稻草人。

他脚上,也套着只红绣鞋,另一只脚光着,脚心有道深深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

从那以后,没人再敢靠近老槐树。

夜里路过村西头,总能听见树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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