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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专门处理“不可能犯罪”的侦探顾问,却在自己的案发现场成了第一嫌疑人。

死者是我唯一的委托人,死前留下一条加密讯息:他知道你看得见。而我知道,

能破解这条讯息的人,只有那个三年前因我而失明的搭档。

---1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刺眼,像是要把人灵魂里那点不光彩的东西都照出来。

空气里混杂着隔夜咖啡的潲水味、廉价消毒水的刺鼻味,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绝望的铁锈味,闷得人胸口发慌。

王警官把现场照片一张张甩在我面前的金属桌上,

冰冷的“啪啪”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响亮,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神经上。“林琛,

晚上八点到九点,城西锦绣苑李建国别墅,说说吧,你到底在哪儿?”他身体前倾,

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照片上,李建国歪倒在他的红木办公椅上,眼睛瞪得滚圆,

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愕与不甘。胸口那柄精致的黄铜裁纸刀,几乎齐根没入。办公桌上,

喷溅状的暗褐色血迹已经干涸,像一幅丑陋抽象画。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场景——他的书房。

三个小时前,我还坐在他对面那把昂贵的真皮椅子上,听他讲述那些近乎偏执的恐惧。

“我说了无数遍了,我七点五十离开他家。当时他还活着,亲自送我到的门口。

”我的声音干涩,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有谁可以证明?”王警官点燃一支烟,

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雾模糊了他审视的眼神。我沉默了一下。没有。李建国富甲一方,

却极度注重隐私,他的别墅像个密不透风的铁桶,佣人都在固定时间工作,那个时间段,

确实没有第三方在场。“没有。”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无力地消散在烟雾里。

王警官似乎早就料到,他从文件夹里又抽出一个透明证物袋,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

推到我的面前。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戏谑的仪式感。“我们在死者紧握的右手手里,

发现了这个。捏得很紧,费了点劲才掰开。”袋子里,是一枚深蓝色的、贝壳材质的纽扣。

样式独特,边缘有一圈细微的锯齿纹。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几乎停止了跳动。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常穿的那件卡其色风衣——第二颗纽扣的位置,

现在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线头,顽强地纠缠着。“眼熟吗,林顾问?”王警官的声音里,

那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终于浮了上来,“整个现场,门窗完好,没有强行闯入的迹象。

只有你和他最新鲜的进出痕迹。死者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通话时长三分四十二秒,

据通讯记录显示,他语气急促。而你,却告诉我你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只是有些‘神经过敏’?”他每说一句,我周围的空气就稀薄一分。百口莫辩。

冷汗像冰冷的爬虫,顺着我的脊柱一路往下。我不是新手,我见过无数罪案现场,

我深知眼前这一切证据链有多么“完美”——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一件为我量身定做的、名为“杀人犯”的艺术品。我被精准地套进了一个死亡框架里,

严丝合缝。“我要打个电话。”我抬起头,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这是我眼下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打破这僵局的办法。“打给谁?律师?”王警官挑眉。

“一个朋友。”我说,“他能证明一些事情。”王警官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评估风险,

最终挥了挥手:“可以。小张,带他去。看着他打。”2电话是打给秦朗的。

他是我的老搭档,曾经是警队里最耀眼的新星,犯罪心理侧写师,

拥有近乎过目不忘的观察力和逻辑推理能力。我们都曾以为他的前途不可***。直到三年前,

那次针对一个连环盗窃团伙的收网行动。

因为我的一个误判——我过于自信地判断嫌疑人会从东侧楼梯逃离,

坚持让秦朗去那边堵截——结果嫌疑人狗急跳墙,从西侧通道冲出,

并将随身携带的一大瓶工业用强酸泼向了追捕他的秦朗。我永远忘不了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忘不了他被灼烧的皮肤和瞬间失去神采的双眼。他的世界从此陷入无尽的黑暗,

也彻底离开了深爱的警队。我们之间,那曾经亲密无间的战友关系,

也仿佛被那强酸腐蚀殆尽,隔上了一堵厚厚的、名为愧疚与痛苦的墙,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

我定期去看他,但他总是很平静,平静得让我更加无地自容。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那边没有说话,只有平稳而轻微的呼吸声,显示他正在聆听。“秦朗……”我的喉咙发紧,

声音不由自主地压低,“是我,林琛。我……出了点事。”“嗯。”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失明之后,

他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总能捕捉到声音里最细微的颤抖和气息里隐藏的慌乱。

“李建国死了。就在我离开之后。警察在我身上找到了所有对我不利的证据。”我语速加快,

用最简洁的语言陈述现状,声音压得很低,确保旁边的警员听不清,“现场很干净,

像是专业手法。但他死前,给我留了一条信息,很奇怪。”“说。”一个字,指令清晰。

“他知道你看得见。”我复述了那条像是谶语般的加密讯息。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信号中断,或者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秦朗?”我忍不住催促,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信息不完整。”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几分,

带着一种凝重的质感,“‘他知道’,‘你看得见’。这两个短句之间,

应该有东西被省略了,或者他来不及写全。他当时应该还能勉强留下信息,但力气不够,

或者时间紧迫到了极点,只能留下最关键的信息点。”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这就是我必须找他的原因。即使看不见,

他的大脑依然是那台我所认识的、最高效最精准的推理机器。“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存在一个第三方,‘他’。这个‘他’,

知道某件关于‘你’的事情——‘你’能‘看见’某件事或某个东西。而这件事,

很可能直接导致了李建国的杀身之祸。”秦朗顿了顿,语气加重,“林琛,仔细想,

你最近到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和李建国有关的。”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像被猫玩弄过的毛线球。李建国是我的委托人,一个低调而富有的收藏家。大约一周前,

他通过中间人找到我,支付了不菲的酬金,声称有人要杀他,但不是普通的仇杀或绑架。

他反复强调,对方像是在策划一场“完美犯罪”,目的不仅仅是杀他,

更要让他死得合情合理,甚至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任何把柄。我调查了几天,

查了他的社会关系、生意往来,甚至暗中排查了他身边的人,却毫无头绪。

他的生活规律得像钟表,没有明显的仇家。我甚至开始怀疑,

这位富豪是不是因为过度孤独而患上了被害妄想症。直到今晚见面,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差,

脸色苍白,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一直神经质地敲击桌面。

他再次强调那种被窥视、被算计的感觉,说对方就快动手了。我安抚了他几句,

告诉他调查暂无进展,或许可以报警。他却异常激动地拒绝了,说警方内部有对方的人。

离开时,他送我到书房门口,苍老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欲言又止,

最后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林顾问,如果……如果我出事了,

答案在‘老地方’。”我当时只当他被恐惧折磨得有些语无伦次,

还在试图理解“老地方”的含义,他却已经松开了手,恢复了那种略带疏离的客气,

示意我离开。“老地方……”我对着话筒喃喃自语,试图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灵光。

“想起什么了?”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低语。“他临别时跟我说,答案在‘老地方’。

但我不知道是哪里。我和他之前并无私交。”“想想你们的交集点。不限于这次委托,

还有更早以前。”秦朗的声音像一把冷静的手术刀,引导我剖开记忆,

“任何可能被你们双方共同赋予特殊意义的地点,哪怕只去过一次。”交集点?更早以前?

一个模糊的念头像沉船一样从记忆深处缓缓浮起。三年前!

那起曾经轰动一时的“世纪珠宝失窃案”!李建国是报案的苦主,

他收藏的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珠宝在展览前夜不翼而飞。当时案子由我和秦朗搭档负责。

那案子现场干净得令人发指,没有破坏痕迹,没有指纹,没有监控影像,

就像那件珠宝凭空蒸发了一样。我们投入了大量精力,最终却一无所获,

成了警队档案室里又一宗积压的悬案。当时,因为调查需要,

我们去过他在市郊的一处废弃仓库!那里曾经是他早期堆放部分收藏品和杂物的仓库,

后来废弃了。我们还曾在仓库里进行过一次模拟勘查!难道他指的是那里?!

“我可能想到了!”我脱口而出,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城西,靠近码头那边,

他有个旧仓库!三年前我们去过!”秦朗在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忽然说:“别去。

”“为什么?”我一愣。“太明显了。如果这是个精心布置的局,

‘老地方’就是最明显的下一个陷阱。对方了解你,了解李建国,甚至可能……”他顿了顿,

声音里染上一丝复杂的情绪,“了解我。他算准了你会去找线索,甚至在逼你去。

他在牵着我们的鼻子走。”“那我该怎么办?坐着等警察给我定罪?等着被判***或者无期?

”我几乎要吼出来,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压低了声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电话那头传来极其轻微的、有规律的敲击声,那是秦朗陷入深度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警察发现纽扣,下一步肯定会申请搜查令去你家和办公室。你还有多少时间?

”我估算了一下流程:“最多……一两个小时。也许更短。”“听着,”秦朗的语速加快,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想办法脱身,然后来我家。立刻,马上。走小路,换交通工具,

确保绝对没有人跟上。”“去你家?”我一愣,去一个盲人的家里寻求庇护和破案线索?

这听起来近乎荒谬。“嗯。”他的声音异常坚定,“有些东西,‘看’不见的人,

反而‘看’得更清楚。快!时间不多了!”电话***脆利落地挂断。3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快速消化着秦朗的话和眼前的绝境。脱身?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几分钟后,我捂住了肚子,

额头渗出冷汗有一半是真的,因为极度紧张导致肠胃痉挛,

表情痛苦地对看守我的年轻警员小张说:“警官,不好意思,胃……胃病犯了,特别疼,

能不能……去个厕所?”小张狐疑地看着我。王警官刚好推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

皱了皱眉。他大概觉得我已经是瓮中之鳖,玩不出什么花样,加上我确实脸色苍白,

冷汗涔涔,不像完全装的。他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事多!小张,带他去。看紧点。

”女厕所在一楼走廊尽头。小张守在门口,我踉跄着进去。运气不错,里面没人。

窗户是老式的推拉窗,锁扣已经锈蚀。

里取出一段特制的薄铁片——这是以前做危险任务时养成的习惯——几下弄开了锈死的锁扣。

楼下是软泥地绿化带。我咬咬牙,攀上窗台,抓住外墙的下水管道,几乎是滑了下去。

落地时右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估计是扭伤了。但肾上腺素飙升,我顾不了那么多,

连滚带爬地起来,压低帽子,借着夜色和绿化带的掩护,猫着腰快速逃离。我不敢走大路,

专门挑灯光昏暗的小巷子穿行。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

绕了不知道多少条街,确认绝对没有人跟踪后,我才在一个偏僻的街角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报出秦朗家的地址。秦朗住在老城区一条逼仄的巷子里,房子是几十年前的旧式单元楼,

没有电梯,楼道里堆满杂物,弥漫着老旧房屋特有的潮气和生活气息。我忍着脚踝的疼痛,

摸黑爬上五楼,发现他家的防盗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

在家具上投下模糊而扭曲的影子。秦朗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一张旧沙发上,

像是完全融入了这片阴影之中,一动不动。“你来了。”他转过头,

空洞的眼睛准确地“望”向我所在的门口方向,仿佛能真切地看到我。“我来了。

”我反手轻轻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肺部***辣地疼,“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纽扣。”秦朗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你刚才说,是在他手里紧紧攥着的?

警察的原话是‘紧握’?”“对。王警官给我看了特写照片,握得非常紧,手指都僵硬了。

”我回忆着那张令人不适的照片。“不合理。”秦朗轻轻摇头,

月光勾勒出他冷静的侧脸轮廓,“如果是搏斗中意外拽下来的,纽扣应该散落在地,

或者只是随手抓住,不会呈现出这种临终前刻意‘紧紧攥住’的状态。

那更像是……他意识到自己必死无疑后,用尽最后力气进行的某种指认或信息传递。

”我愣住了,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这个细节,在巨大的震惊和恐慌之下,我完全忽略了!

“他在指认我?用我的纽扣?”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指认太明显了,

反而更像刻意嫁祸。”秦朗微微侧头,像是在凝神倾听空气中我听不到的频率,

“但更重要的是那条讯息:‘他知道你看得见’。李建国为什么不直接用更直白的方式?

写下凶手的名字?或者凶手的明显特征?

偏偏用了这么一句 cryptic隐晦难懂的话。”他顿了顿,空洞的眼睛转向我,

语气加重:“这句话,不像留给警察的,也不像是随便留给哪个发现他尸体的人的。林琛,

那句话,是留给‘我们’的。是留给一个能听懂这句话背后真正含义的人。

他预料到我会参与进来。”我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他知道……你看得见……”秦朗用他那平静无波的声音,慢慢重复着这六个字,

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继续着那种规律的敲击,像是在解码,“‘他’,知道‘你’,

能‘看见’。这个‘你’,指的是谁?是你林琛,还是……我秦朗?”我猛地抬头,

震惊地看向他隐藏在阴影里的脸。秦朗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

甚至有些透明:“他知道我没有完全失明?还是知道你那晚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林琛,

抛开你的愧疚,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三年前那起珠宝失窃案,在那个仓库附近,

在强酸事件之前,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三年前,珠宝失窃案,仓库,

爆炸的火光,混乱的追逐,歹徒仓惶的背影,秦朗的惨叫,

强酸刺鼻的气味……所有破碎的画面和感官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

再次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痛苦地抱住头,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狂跳,

追那个逃跑的身影……我好像听到……听到……”然后我就听到了秦朗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声之后失去了颜色。巨大的愧疚感再次如同巨石般压下,让我无法呼吸,

无法思考。那之后,我患上了轻微的PTSD,刻意回避了所有关于那晚具体细节的回忆。

“我不知道……秦朗,我……我想不起来……”我的声音因痛苦和自责而微微发抖。

秦朗轻轻地、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了然:“或许,

李建国的死,和三年前的旧案根本就是一体两面。他那句‘老地方’,

指的可能不是那个废弃仓库本身,而是……案发前,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地方。”案发前?

我强迫自己从混乱的情绪中抽离,努力回溯三年前的记忆线。是那家咖啡馆!

“时光咖啡馆”!当时李建国约我们在那里见面,

提供了最后一批关于失窃珠宝的鉴定证书和保险文件!我们还讨论了下一步的调查方向!

“是咖啡馆!‘时光咖啡馆’!在大学路那边!”我猛地站直身体,脱口而出。

秦朗几乎在同一时间站起身,盲杖“嗒”一声点在地面上:“走!”“去哪?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咖啡馆!现在!立刻!”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促和凝重,

“如果李建国真的在那里留下了什么,凶手很可能也会去!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

”4我们两人像两个被无形鞭子抽打的疯子,冲下昏暗的楼梯,踉跄着跑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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