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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上海滩最红的角儿,霍督军捧在心尖的流光。

直到他的白月光从海外归来,笑着戳破真相:“原来苏小姐,是照着我的样子找的。”

我替他唱彻浮华,他却在她归来时,将我贬入尘泥。

后来我快死了,他却跪着说爱我。

可笑。

这出替身的戏,我不唱了。

我要用最后的时间,让他们血债血偿。

1大世界戏院的锣鼓震天响,几乎要掀翻穹顶。

我唱着最后一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水袖抛出去,眼波流转,落在二楼正中间那个包厢。

霍震霆坐在那儿。

军装外套敞着,指间夹着雪茄,没抽,只眯着眼瞧我。

他瞧我时,整个上海滩都得跟着静三分。

满堂的喝彩声像潮水,我是被托起来的那个。

鲜花、银元不要钱似的往台上扔。

我都习惯了。

我是苏流光,沪上最好的昆旦,也是霍督军捧在手心的“流光小姐”。

后台堆满了花篮,最大最扎眼那个,缎带上烫金字:“贺流光小姐专场成功”。

落款单一个“霍”字,霸道得很。

丫鬟小玉帮我卸头面,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小姐,今儿个督军瞧着是真高兴,眼珠子都没从您身上挪开过。”

我没应声,对镜慢慢拭去眼角最后一抹胭脂红。

眼珠子没从我身上挪开过。

谁知道他是在看我,还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

他在酒桌上灌我酒,我直接泼他一脸。

全场骇然,他却愣了片刻,拍桌大笑:“好!

够烈——像她!”

那个“她”,像根刺,早早扎进了我心里,只是我假装不知。

妆卸净了,露出一张素白的脸。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精致,却带着一股卸不掉的疲惫。

霍震霆推门进来,带着一身烟酒和硝烟气。

他挥手屏退小玉,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搁在我颈窝,胡茬有点扎人。

“今儿这出《游园》,唱得好。”

他声音有点哑,热气喷在我耳朵上。

我缩了一下,没躲开。

“给你的。”

他摸出一个丝绒盒子塞进我手里。

打开,是一对翡翠耳坠,水头极好,绿得能滴出水。

很贵,但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他上次答应为我寻的父亲遗物——那本《牡丹亭》老曲谱。

他大概是忘了。

“谢督军。”

我把盒子合上,面无表情地道谢。

他扳过我的身子,捏着我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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