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司都在赌我几天会被开除,我却当众调出三份结婚证投影。
“傅总,猜猜为什么您的遗嘱受益人,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他忽然单膝跪地掏出钻戒:“那你愿不愿意让遗属变家规?”
身后传来清脆碎裂声——董事长夫人晕倒前摔了翡翠镯子。
1 (一) 齿痕之谜打印机的嗡鸣是办公室里永恒的背景音,直到它卡住了。
纸张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像我骤然停跳的心跳。
一股滚烫的、带着侵略性的体温从背后笼罩下来,雪松冷调的古龙水气息混着一丝危险,将我牢牢钉在原地。
男人的手臂撑在复印机两侧,构建出一个不容逃脱的囚笼。
“实习生。”
低沉的嗓音刮过耳膜,淬着冰冷的审视。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我敏感的耳廓,目光却如实质的烙铁,精准地烫在我后颈那处被发丝半遮半掩的旧痕上。
“你身上,”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为什么有我的齿痕?”
空气瞬间凝固。
总裁办开放办公区里那些窃窃私语像是被一刀切断,无数道目光化作有形的针,从工位隔板后、文件柜缝隙里尖锐地刺过来。
我不用看也知道,公司那个匿名的八卦群里,此刻正如何疯狂地刷新着赌注——赌我这个不知死活的实习生,还有几天,甚至几小时,会抱着纸盒灰溜溜地滚出傅氏大厦。
第三次了。
傅沉舟的失忆症,像一台定期强制格式化的精密仪器,每一次重启,我都会成为他逻辑世界里那个最突兀、最无法识别、必须被清除的病毒。
第一次,他在晨会上打断我的报告,当着所有高管的面,冷声质问我是哪个部门派来混淆视听的。
第二次,是在集团周年宴的露台角落,他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问我为什么总用那种“该死的熟悉眼神”看他。
这是第三次。
更直接,更私密,更…不留情面。
我缓缓转过身,后背抵住尚有余温的打印机外壳,强迫自己迎上他探究的、不带一丝人类温度的目光。
他的眼睛很漂亮,深邃如寒潭,此刻却只映出我这个“异常数据”的倒影。
全公司的耳朵都竖着,那些同情